事呀!再说,就算能做那种事,他要在哪里做,我又怎么知道,又怎么能事先安排好发现的人呢?”
范天策道:“其实,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其实,南妮,我不在乎你和唐滔有没有机会,而是在乎你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现在,你能答应,说明在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南妮道:“这么说,你是想摸一摸我的心!”
范天策道:“可以这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你能和唐滔在一起,一起出现在公众场所,扩大和证实现已在临江县城流传开来的那几段打油诗的影响,我想,失败者应该是唐滔。”
南妮道:“我试着去做吧!”
南妮言罢,宽衣走进浴洗间时,回头望着范天策道:“天策,有四十多天没主动为我搓一回背了,今天,就算是我请你帮忙搓搓,好么!”南妮的声调很柔,颇有温情,范天策听罢,说道:“是呀,是有些日子了,今天,但愿我的手法还不生疏。”
南妮想,搓了我的背,就不担心你不主动搓我身上那种容易让男人动情的部位……
在这小小的临江县城,何力培的风光,从某种意义上说,基本上不亚于一位普普通通县级干部的风光!车,坐的是名车,住,努宅,吃,离不开山珍海味,一句话,高消费高享受,在临江,有何力培这份派的,可谓寥若星辰。
最令何力培开心或日最令同业人士羡慕的是,何力培身边有一位年轻貌美又精明能干的助手!在别人看来,除了承揽大宗的建筑项目外,公司里的日常事物,基本上全由这个助手处理!这个助手就是花闪。
何力培至今还记得两年前花闪来公司应聘的情景。那一天,花闪穿着一身牛仔服,苗条的身材修长出一种简洁的气质。当时,何力培记得他只问了花闪一句话,花闪也只回答了一句话,何力培就当场拍板用她。
近些日子,冥冥之中,何力培又认识了花闪的妹妹花光,并从开始一个三陪小姐与一个嫖客的关系,慢慢进化到颇有些朋友韵味且还倍铁的关系,是何力培始料未及的,更何况这些感觉又是在他何力培把花光转手给了唐滔之后才渐渐明朗的呢!知道在这个上午,花光应唐滔之约要进县城,并且,唐滔已把这件事通知了他,并希望他一同开车到那幢别墅。何力培当时并没有敲定,不因别的,他是怕自己在唐滔与花光进行肉体厮磨的现场会失去情绪上的控制。
花闪抱着一摞报表走进来,见何力培双目发痴地陷人沉思,故意加重脚步和咬了一声,走近何力培并将那一摞报表放到他的办公桌上道:“何总,这些是上个月各个工程点的施工进度报表。”
何力培伸手拉住了花闪的裙摆,说道:“不是对你说过,没有外人的时候,只叫我力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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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闪轻声地道:“这是在您的办公室嘛!”
何力培起身,把花闪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走到酒柜前,斟了两杯威士忌,递了一杯给花闪后,道:“花闪,这些日子,你真的很辛苦,来,干!”碰了碰,品了一口,花闪道:“我再辛苦,也没有您辛苦吧!”何力培道:“不不不,真正累的人,其实就是你这样办具体事情的人!我,一天到晚指手画脚,不是很累。”
花闪道:“力培,这些日子,咱们之间的交流似乎少了一些,您不觉得吗?”何力培道:“哎哟——真是这样吗,我倒是没什么感觉。”
花闪道:“我凭一个女人的直觉判断,力培,您又找上了一个好女人,起码会跟我一样出色的好女人,对不对?因为这些日子,咱们俩肉体固有的属于同期性的那种自发式的交流,都不曾有过。”
花闪低着头,显然,内心里有几分的怅然。何力培移过身体,将花闪的手捏进自己的手里道:“花闪,我不是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这你是知道的。”花闪一笑道:“我也没理由和资格这样去要求您呀!其实,我是想说,如果您愿意,咱们似乎应该交流交流了。”
何力培道:“我当然愿意!花闪,我刚才想起了你来我公司应聘的情形,真的!”
花闪道:“也想起你是怎么问我话的,更想起了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对吧?”
何力培道:“的确是这样。花闪,咱们共事虽说已久,但彼此之间除了性格、爱好方面外,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层面,比方说,你的家庭情况等等。”花闪一笑道:“您是想搞政审吗?”
何力培道:“都说你有一个同你一样漂亮迷人的妹妹,是真的吗?”花闪道:“是真的,怎么,想打我妹妹的主意,鞍你想效古人,来个金屋藏双娇?”
何力培道:“什么时间引见引见,行吗?”
花闪道:“有机会,我一定会的!不过,力培,我这个妹妹,比我可活泼一些新潮一些,别被她所迷,就忘了我呀!”
何力培把花闪拦腰抱起,一直抱到里边的休息间,放到席梦思床上道:“你说,我会忘了你吗?”
花闪把眼睛一闭道:“你都忘了我几十天了,还说没忘?”
何力培一边扯着花闪的裙子一边说道:“花闪,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妹妹也有这么一幕,你心里会怎么想?”
花闪睁开眼睛道:“只要是妹妹心甘情愿的,我就举手称快呀!不过要是被您所迫,我就举刀相拼!”
何力培道:“别说得如此恐怖,否则,会吓软我的!”
花闪蹭地一下坐了起来,道:“力培,我不是吓唬你,真的,男女间的这种事,霸王硬上弓,并没什么快乐,相反,只有苦恼!再说,凭您的能耐和能力,要是我妹妹见了您,没准同我一样,很快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您而躺倒!”何力培点点头,又把坐起来的花闪放倒道:“花闪,我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吗?”花闪拱起了臀部,让屁股悬空那么几秒,好让何力培将她的内裤顺利地剥落。
第十二章
高吟让出纳将宋丹阳当作赃款上交的那五万元现钞拿出来,放到办公桌上,平整簇新,似乎还透散着淡淡的油墨的芳香,心里就更加自我肯定,这一摞钱,不可能是从放在床底之下的旧鞋盒子里翻找出来的,理由很简单,旧鞋盒子里放着的钱应该略为带一些皮革的气息。
也就是说,宋丹阳当作赃款上交欲陷司马奔于受贿之罪的五万元现金,出处不明。从浮出水面的一些情况来看,宋丹阳主动揭露告发丈夫司马奔的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达到与耿东生永久偷情方便的目的。因为,宋丹阳揭露告发司马奔,并不是在司马奔被关押的前期,而是在被关押30余天之后!高吟想,这是不是在宋丹阳与耿东生勾搭成奸后,两人共同协谋出的呢?
从主观上说,高吟相信自己的判断,搞纪检这么多年,凭经验凭下意识,他也能将这种事情估计得八九不离十!问题是,宋丹阳一口咬定那钱就是从家里床底下旧鞋盒里翻出来的,没有科学的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加以否定,就会给问题的快速澄清带来一定的困难。
沉思了那么十几分钟,高吟觉得,较为稳妥和适宜的办法还是应该去会一会司马奔,如果有必要,高吟觉得,应该做做司马奔的工作,看他能否为了澄清自己的罪名而压住心头之火地再次对妻子启发式地语重心长一回。
有了这样的打算,高吟就立刻给司马奔打了电话。在电话中,高吟道:“是司马局长么?我是高吟!”
司马奔道:“是高书记呀,我是司马奔,有什么指示?”
高吟道:“有空吗?我想找你聊聊。”
司马奔道:“什么时间?”
高吟道:“最好是现在!”
司马奔道:“是我到你那,还是怎么安排?”
高吟道:“我看,咱们到静心咖啡屋去坐坐,怎么样?”
司马奔道:“就是电影院旁边的那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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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吟道:“对呀,我先到那等你吧!”
司马奔道:“我骑车子过来,也会很快赶到的。”
在静心咖啡屋,高吟自己先要了一杯冰镇咖啡,品了一口,觉得不够凉,又让服务小姐加了一块冰。还没彻底落下汗来,司马奔就到了,于是,高吟招手又要了一杯。
坐到高吟的对面,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司马奔道:“这地方,环境还真不错,是一个消夏聊天的好地方!”
高吟笑道:“俗话说,心静自然凉呀!心不静,再凉爽的地方,也未必凉快得下来。”
司马奔道:“高书记,你还有什么心不静的事吗?”
高吟道:“司马局长,我是为你的事而心难静!听说,你这两天没回家?”司马奔道:“我不想再见到她,真的。”
高吟道:“司马奔,要知道,你的问题并没澄清,还在那放着呢!当然,我个人相信你没有接受过贿赂,可有你妻子上交上来的五万元赃款,这件事不查清,你蒙冤,我们纪检的工作也不好草草为你收尾吧?”
司马奔道:“我真不知道,丹阳是从哪弄出来的这五万块现金?”高吟道:“如果我估计得不错,应该是耿东生给的。”
司马奔道:“高书记,你的意思是说,真正要让我讲去的,是耿东生?”
高吟道:“你们三个人的关系,我已基本上掌握了解。在耿东生看来,你不如他,可你却娶了宋丹阳!耿东生不服这个软,多年来一直不死心,终于等到你出了错,拘留关押了你,并在这段日子里与宋丹阳勾搭成奸!而且,耿东生在这段日子里,让宋丹阳坐名车下饭店,挥金如土,属于女人本性中的虚荣享乐的思想战胜了所谓的爱情专一。于是,在耿东生的诱导下在自身道德水准跌落之下,宋丹阳决定选择耿东生而放弃你。”
司马奔道:“高书记的意思,是想让我对宋丹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她主动说出事情的真相?”
高吟道:“就是这个意思。你的妻子宋丹阳,并不是在你一被拘留就告发你,而是被拘留的30余天后!这就是说,宋丹阳的确是在接受了耿东生之后才决定把你告发!因此,可以这么推断,宋丹阳在你被拘留后,为了让你早点出来,去找同学耿东生求情,也就被心术不正的耿东生钻了空子。”
司马奔道:“出来的那天中午,在家里吃饭,丹阳她也说起过这样的过程。”高吟道:“因此,可以分析出,你们俩婚后的夫妻感情并不坏。”司马奔道:“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要是她仍然坚持不说,是否就没有别的办法能证明我是清白的呢?”
高吟叹道:“起码到现在为止,我们还都没想出别的办法。”司马奔道:“她如果实说,总不至于真的判她诬陷罪吧?”
高吟道:“我想,只要她认罪态度较好,应该可以从宽处理。”
在这个静心咖啡屋里,高吟与司马奔谈了近两个小时,司马奔最后较有信心地说道:“如果有可能,我就让丹阳下午到你那儿去交待个清清楚楚。”高吟道:“但愿下午我在办公室能等到她!”
两个人站起来握了握手,结完账,分头去了。
就在高吟与司马奔在静心咖啡屋会谈的时间,恰琴娱乐城里一个近乎奢华的办公间里,范天策也在与一位姓钱的老板会谈。
这位姓钱的老板,名字叫钱旺,花重金从市里请来白骨精白玉洁小姐供范大策玩乐一月的人,就是这个钱老板。
把茶杯很有气度地放到茶几上,范天策道:“钱老板,你为我花了如此之大的心思,有什么目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钱旺笑道:“范秘书长真是快人快语!好,我就直说了吧,在你当上县长之后,给我谋一个官职!”
范天策笑道:“你能断定我就会当上县长?”
钱旺又是哈哈一笑道:“唐滔死了,这县长,非你莫属!”
范天策道:“那么——你想要一个什么官职?”
钱旺道:“城建主任。”
范天策道:“凭我的直觉,你似乎应该是这家娱乐城的老板,怎么对城建主任这个官有兴趣?”
钱旺道:“我的兴趣不在城建的层面,而是在于城建主任,可以直接管辖临江所有的城建项目,换言之,在临江的所有建筑公司,都要看我的眼色行事。”范天策道:“就算如此,你又能得到什么?”
钱旺道:“我只要能让何力培成为我的手下之臣,就心满意足。”范天策道:“如果我当了县长,我敢拍着胸脯说,城建主任一职,是你钱老板的!”
钱旺道:“都说范秘书长为人痛快,今日一会,果真令人折服!”范天策道:“先别忙着给我戴高帽!钱老板,你真有此想,就应该从现在开始,着手办一件事。”
钱旺道:“什么事?”
范天策道:“从一个娱乐城的老板,到一个城建主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