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低着头吃盘子里的青菜。
「人为什么总想要一个答案呢?」
我看着她问。
「也许是因为人一直生活在不确定地变化之中吧。」
我在一家五星级的饭店开了一个房间。燕君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和打扮入时的女人来来往往显得有些拘谨。
「都是一群衣冠禽兽。没事,放松点,别人以为我是带个处女来开房呢。」
她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小声说:「讨厌,为什么不去你家?」
「我家这两天闹耗子。」
「又胡说。」
我带着她上楼进了房间。她的情绪稍微松弛了一些。我们搂抱在一起拥吻。
她深情地闭着眼睛,柔软的舌积极地伸进我的嘴里和着微弱的喘息声温柔地搅动。
我暗暗惊讶她真是一个催情的尤物,虽然外表上给人严肃一丝不苟为人师表的样子,但内心却完全是另外一个女人。她就像是戈壁滩,看上去枯燥乏味,但却能把生鸡蛋热熟。
我坐在沙发椅上,掏出阴茎,她便跪在我的胯间将它含入口中。她的头随着吮吸的动作不停地起伏,嘴圆圆地撅起呜咂有声。很快我的阴茎上就附着了一层清亮的唾液,暴突的血管和胀大的龟头在灯光下有力的颤动。
「把衣服脱了。」
她站起身低头看着我,缓缓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极富熟韵的裸体。饱满的乳房像两个装满了欲望的谷仓骄傲地显示着她的魅力。而那处三角形的阴毛完美地倒悬在浑圆的两腿之间,是一个成熟女人所具有的特殊标志。
「转个圈。」
她转过去,肥满丰腴的屁股立刻便进入我的眼帘。雪白的肌肤上一条幽暗的股沟,通向神秘的黑暗深处,而那里却是最销魂的所在。我让她分开腿弯下腰,手扶在床沿,便挺着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嗯……」
她叫着,头高高的抬起。
蓬松的阴毛从她的股缝中露出来,仿佛是一簇燃烧的欲火。我按着她的屁股使劲地向里面不停地抽送。她的春水立刻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上。
「教导主任,舒服吗?你的屄真他妈紧啊……」
「嗯……舒,舒服……」
「还要请我家长吗?嗯?」
「什么……噢……」
「我问你想不想让学生操你?」
「噢……」
「想不想?」
「嗯……不想……」
「我再问你,想不想?」
我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想……想……」
她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知道我为什么跟班主任吵架吗?就是因为我想见你,我想操你。每次看见你的奶子和大屁股我他妈鸡巴就硬了,知道吗?」
「噢……知道……」
「叫我的名字。」
「小海……」
「错,不是这个名字。」
我用力一插。
「啊……噢……顾,顾雨……」
「对,教导主任,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操你?」
「想……」
「想什么?叫我。」
「想让你操我……顾雨……」
「还要请我家长吗?」
「不,不要了……噢……啊……」
我任意揉弄她屁股上的肥肉,享受手中那娇软细滑的质感。嫩薄的阴唇向外开起如两片性感的嘴唇容纳着我的阴茎进出。我的阴茎被她的水完全浸湿了,连我的毛都湿漉漉的。我加快了动作,像冲刺的运动员冲到了终点。
燕君从做完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我躺在床上抽烟,她去洗澡。从浴室出来也是默默地穿衣服,然后吹干头发,安静地等着我一起离开。
「怎么了?不高兴了?」
在车上我问她。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了?」
「小海,我不喜欢刚才那样。」
「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喜欢。真的。你让我明天怎么去面对这个学生,还有他的家长?」
「好了,性交就是一个刺激的游戏,越刺激越好。」
「我觉得这是变态。你可能无所谓,但我……」
「算我错了,行不行?」
我伸手摸摸她的头。「别不高兴了,我也是一时性起才做的。」
「也许我不能理解,但这样真的让我很难为情。我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去见这个学生。」
「无所谓,不想不就行了嘛?」
「你对什么都是无所谓。女人对你来说只是玩弄的对象,高兴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
「操!你还有完没完啊!不就是说他妈两句话吗?用不用这么上纲上线的!」
我也不示弱的吼她。
车里忽然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不久她轻声地低头饮泣,我只好安慰她。
「我都跟你道歉了,别哭了,一会儿你回家让别人再看出来。好了好了,对不起,燕姐,都是我不对。」
她继续小声的哭泣,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停止。车到了她家楼下,她没有说什么就下车了,一直消失进大楼。
「操,真他妈麻烦。」
我暗暗的骂。
第八章
建军和王红做东请常建和我吃饭。因为王红是会计,常建在财务部给王红安排了一个位置。地点还是他们上次结婚的饭庄,饭菜虽然琳琅满目但都没有什么特色。
「你们干嘛老选这儿?」
我问。
「这儿的经理我认识。」
建军忙说:「饭菜不错,价格也公道。」
「建哥,这次工作都靠你,我先敬你一杯,往后有事你可得照应着我。」
「好说,我和建军谁跟谁啊?」
说着两个人把整杯的酒一饮而尽。
「建军,你不想去常建那儿找个差事?」
我吃了口菜问。
「不用了,我那儿挺好,而且头儿对我都不错。」
「他呀,没出息,死也得死在他们单位。」
王红瞥了一眼建军又倒上一杯酒:「海子哥,这杯我敬你。」
「敬我什么呀?我又不是董事长。」
「拿我开涮是不是?你的事我可都听说了,是个男人。干。」
我喝了杯里的酒说:「我怎么了我,我就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二位哥哥都在,说实话,我爱建军。但他太面。在这个社会上吃不开。不像你们。」
「我说弟妹,建军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哥们儿,有我们在谁也不能欺负他,你说是不是?常建?」
「操,人话都他妈让你说了,我能说不是吗?」
他凑过来低声对我说:「你丫可干那禽兽不如的事。」
我不说话抽着烟乐。
「你们还记得上次那个薛静吗?我结婚你们跟她聊的那女孩子?」
「记得,怎么了?」
「听说她让一唱片公司的给玩了。男朋友也给她甩了。她也不想想歌星是那么好当的?」
我心里立刻怔住了,常建看了我一眼问王红:「怎么回事啊?上次我见她挺好的啊?挺单纯。」
「是啊,单纯过了就是傻。」
王红的「逼」字做了一个口形没有发音。「她去那儿试音,就让那儿的经理给玩了。后来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知道了,就把她给甩了。你想想谁能吃一块儿别人嚼过的泡泡糖啊?」
「你这个比喻挺有意思。她不是你朋友吗?你没劝劝她?她现在怎么样了」常建继续问。
「不知道,我们也一直没联系。」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说话。过了半晌常建才开口:「又是你丫干的事吧?杜斌那孙子连说话都跑调儿,还他妈开唱片公司。明摆着就是想玩弄几个无知的少女。不过还好,你丫也不在乎什么,反正也玩过了。」
「你丫闭会儿嘴,我他妈这烦着呢。」
「好,不说了。」
我的脑子里出现的都是那天薛静在我车上哼着歌的样子,阳光在她是小巧的鼻尖上闪着亮,长长的头发时而飘起。
「去杜斌那儿!」
「操,我还有事儿哪。」
「少废话,先去杜斌那儿。」
常建无奈地掉头往唱片公司开去。车开到一半,我又叫他停住了。
「还是回去吧。」
「你丫怎么了?是不是开始动感情了?」
「你先走吧,我走回去。」
说着我开门下了车。
「海子,你老了。悠着点儿吧。」
常建探过身子对我说。
「我没事儿,你先走吧。」
「有事找我。」
车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我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初夏的夜晚有些微凉,清爽的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立刻头脑清醒了很多。身边不断有汽车疾驰而过,亮着明亮的车灯像一颗颗稍纵即逝的流星。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路灯的照耀下闪出陌生冷漠的脸庞和消瘦的身形,而后又消失在阴影之中。
我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客厅的阳台门开着,付萍倚在栏杆上向外看。我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眺望。我想开句玩笑,又咽了回去。我递给她一支烟,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
「我是不是特操蛋?」
半晌,我问。
「你刚照镜子了?」
「不开玩笑,付萍。我是不是特操蛋?」
她扭头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特别操蛋!」
「谢谢。」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城市沉浸在黑暗之中,寂静地亮起无数的灯光,照耀着街道和市区。远处一辆辆汽车亮着橘黄色的车灯无声地在大街上过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广告牌闪动着艳丽的光彩,仿佛在告诉人们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时代。一幢幢漆黑的高楼上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灯火阑珊处是一个个普通平凡的家庭,正上演着一幕幕似曾相识的悲喜剧。
「真美。」
她喃喃自语。
我的心一紧,时光仿佛瞬间倒流。
「我刚发现北京的夜晚也这么漂亮。」
「你以前都没有看过吗?」
「看过。但没什么感觉。」
「我离了。」
付萍轻轻地说。
我抬头遥望深邃广袤的夜空,无边的黑暗中只闪烁着几点凄凉的星光。
「现在很难看见星星了,不像以前。」
「嗯,小时候我经常数星星。」
我从来没有和付萍这么温柔地做爱,像一对恋人,一对恩爱的恋人。我们头尾相接,互相舔吸对方的私处。她的阴毛蓬松弯曲覆盖在柔软的阴阜上面,一粒小小的阴蒂在我舌头地挑逗下从细缝里坦露出来和着春水,绵绵地顺滑到我的舌尖上。我收拢嘴唇含住她的阴蒂用力吮吸,她兴奋地抖动着嫩肉,不住地从鼻腔里发出呻吟声。她的嘴忽上忽下地套弄我的阴茎,而柔舌不断地刺激龟头,在敏感的边缘绕来绕去,接着便连根含入直至喉咙。我用中指探进她的阴道,在充满汁液的肉壁上摩擦,而舌头继续舔弄她的阴蒂。她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很快水就越来越多,顺着我的手掌往下流。
「啊……啊……」
她的屁股有力地起伏,腿上的肌肉紧紧地绷住。她放弃了给我口交,只是仰着头大声的呻吟。「啊……操我吧……啊……我要……」
我没有响应,只管手口并用地继续刺激她的下面。付萍整个下体都开始抖动,上身索性匍匐在我的两腿上,柔软的乳房紧贴着我的阴茎摩擦。她的水晶莹剔透,好像一条清清的小溪从芳草下面的罅隙中涌出,在我的指缝间流淌。我抽身起来顺势从后面插入,她身体激灵一下大声地叫了出来:「啊……我要,我要……」
她迫不及待地喊着。
我手扶她的屁股两侧缓慢地抽送,让阴茎和肉壁产生最大限度的摩擦。我深深地顶入,在里面稍作停留,又慢慢地抽出,反复几次就开始逐渐加快动作。她便随着我的节奏忽高忽低地呻吟。我伏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舔吻,从上而下,从下而上。双手则伸到前面握住晃动不停的乳房揉捏。她四肢支撑在床上,任凭我的肆意而为,只管享受着其中的快乐。
我翻过她的身体,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结束了做爱。我们热烈的亲吻,她的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而我也一直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慢慢地松开对方,赤裸地仰躺在床上。
「海子,你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付萍问我。
「什么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啊,我只是换了套动作,刚才是第七套广播体操,你从来没做过吗?」
「不说算了。」
「付萍,你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吗?」
「问这个干嘛?」
「只是随便问问。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恨过谁?」
「你。」
她不加思索地就说了出来。
我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也许如果她能多说出一个人来,我心里可能会感到一点安慰。
「再想想,还有谁。别急着答复我。」
「你。」
她肯定了刚才的答案。
「其他人呢?比如你的前夫?」
「我不恨他。我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钱,为了能为所欲为的生活。我得到了,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为什么要恨他?」
「那你为什么恨我?你有过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只恨我?」
她没有说话把身转过去背对我,半晌才说:「臭流氓。」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付萍出去了,但身边还残留着一点她的气息。我点上烟,把飘渺的烟雾吹向天花板,看着它逐在空荡的眼前渐渐消失。我想努力记起这么多年来和我上过床的女人的样子,但最后只是寥寥数人。所有的过程不过是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