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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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萌系列之白羊执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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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和他是不一样的!」白宵突然抬起身。
  夏牧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狠狠地吻住了。

  白宵的动作有些粗暴,像是泄愤般的用力吻他,手伸进他的睡裤里,揉搓下面。
  「白宵……别这样……」他虚弱地呻吟。
  「他能让您发出这麽动听的声音吗?」白宵吻著他的耳後,手指施力地挑逗他敏感的地方。
  「白宵……」
  「他知道您的身体哪里最敏感吗?」
  「白宵……快住手……」
  「他……能像我一样让您舒服地叫我的名字吗?」
  「白宵……」
  夏牧无力挣扎,却怎麽也逃不脱白宵的爱抚。
  性器顶端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渗出的透明汁液很快沾湿了白宵的指尖。
  「他……能让您的那个东西,湿成这个样子吗?」
  白宵抬起手,湿润的指尖在夏牧脸上划出一道透明的痕迹。
  手指停在他的下唇轻轻磨娑,将剩余的体液抹在了上面。
  「我和他是不一样的……我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喃喃低语。
  「原来……你是吃醋了?」看青年失落的样子,夏牧无力地叹了口气。
  「……就算是我吃醋,但是我希望在您的心目中,我是特别的。」白宵用力拥著他。
  「你这只小羊的独占欲还真强。」夏牧无奈地摸摸他的头发。
  「我不小了。」白宵闷声争辩。
  「好吧,你不小了,」夏牧笑笑,「既然不小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吧。」
  「那对您来说,我是特别的吗?」
  「当然了,除了你,我还有别的管家吗?」
  「但是……」
  「别多想了,今天你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白宵虽然不太高兴,听了夏牧的话,还是顺从地起身想回自己的房间。
  夏牧轻轻拉住他:「白宵。」
  「主人还有什麽吩咐吗?」
  「你的房间是不是太冷了?」
  「还好,」青年困惑地回头看他,「有什麽问题吗?」
  「那里的暖气不太好,睡在那麽冷的房间里会感冒的,以後要不要睡在我这里?」
  白宵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但是,不许再这样闹别扭了。」夏牧冲他笑笑。
  白宵羞愧地垂下眼,过了一会儿才重又钻进被窝,靠近夏牧身边,讨好地亲吻他的脸颊和唇角。
  「刚才是我错了,主人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夏牧笑著侧过脸,躲避青年如同细雨般绵密的亲吻。
  「真的吗?」白宵轻轻啃咬著他的耳垂,温暖有力的身体紧贴上来。
  隔著薄薄的睡衣暧昧地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不免都有了些感觉。夏牧已经累了,知道白宵的手正在不安分地往他的衣服里面伸进去,也没有多说什麽。
  他半睡半醒地由著白宵解开他的睡衣扣子,脱掉睡裤,十分细心地把他的後面弄湿。而後青年就半抱著他,引导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握住他的腰,缓缓挺进了他的体内。
  困倦之下,半强迫的性爱有种微妙的虚幻感觉,似乎在做著一个肆无忌惮的淫乱春梦。
  被禁锢在有力的怀抱中,夏牧只觉得那勃发的性器将他的後面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地步,被插入的快感也强烈地不像真的。
  青年像是兽化一般地在他体内狠狠抽送,反复撞击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从背脊泛起的颤栗让他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盘起双腿缠住青年结实的腰部,抓著他的肩膀无力喘息。
  朦胧间白宵似乎凑近他的耳边,问他够不够舒服,他想说不行了,开口却只发出啜泣一般的呻吟。
  
  ***
  
  隔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夏牧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发软,动弹不得。
  两腿之间粘腻一片,被大力撑开过的後庭也有些合不拢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有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他想起身去清理一下,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发觉腰部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环著。
  白宵紧靠在他身边,睡的正香。
  熟睡中的青年看起来多了一份和平时不一样的稚气,黑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前,像是个天真无邪的男孩子。结实的肩膀和手臂不怕冷地裸露在被子外面,充满了年轻人独有的力量感。
  看著他安详的睡脸,夏牧不忍心吵醒他,只能慢慢躺回原位,看著天花板发呆。
  过不多久,身边就有了动静。
  随著轻轻的哈欠声,白宵迷糊地动了动身体,揉著眼睛凑到夏牧身边。
  「主人,早上好……」
  「早。」夏牧亲了亲他的前额。
  「昨天您做到一半就睡著了。」青年懒洋洋地依偎得更近些。
  「我累了。」夏牧笑笑。
  「下次我会注意。」白宵柔声说,脸上却看不见什麽歉意,反而有些调皮地微笑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拉高被子盖住一半的脸,他深吸了几口气:「被子里都是您的味道,让我都不想起床了。」
  「人的味道不是都一样吗?」夏牧困惑地问。
  「不,不一样。只要凭味道,我能从任何地方把您找出来。」
  「是吗?」
  「恩。无论您在哪里,无论是多麽隐秘的地方,或者是多麽拥挤的人群,我都能把您找出来。」白宵柔声低语,身体紧贴著身边的人,「所以,您永远都没有办法从我身边逃走的。」
  「我又不是你的猎物。」夏牧敲了敲他的头。
  「您是我的,」白宵起身,低头与他对视,轻轻抵住他的前额和鼻尖,「我不会让任何人把您抢走。」
  青年漆黑的眼瞳深邃迷人,燃烧著充满情欲和爱意的热焰。
  从这麽近的距离和他对视,夏牧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好像要融化了。
  「主人想不想起床吃早餐?」漫长的凝视过後,白宵放松了表情。
  「再睡一会儿也没关系。」
  「那……我有点事情想和您谈谈,可以吗?」
  「你说。」
  「我觉得,您不应该主持那个讲座。」
  夏牧知道白宵所说的,是他昨天和尹殊聊过的公开讲座。
  「我听说那是面对公众开放的大型活动,」白宵继续说,「到时不但会有学校的学生,还会有校外的人与您接触,那样太危险了。也许您会嫌我多事,但我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著想,万一……」
  「谢谢你的关心,你并没有多事,」夏牧笑笑,「但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你这麽聪明的孩子,不会不明白。」
  「就知道您会这麽说,」白宵叹息,低头蹭蹭夏牧的肩膀,「这样的话,那天要让我陪在您身边保护您。」
  「那就麻烦你了。」夏牧侧过脸看了看白宵,身旁的青年微皱著眉,脸色有些凝重。
  他知道动物有著和人类不一样的第六感,白宵也许是感觉到了什麽。
  恐吓信,绝不是威胁他的唯一方式。


    第四章

  活动当天,学校里热闹非凡,生物系报告厅被挤得水泄不通。准备讲稿的时候夏牧神经紧绷,不时看一眼坐在台下的白宵。他警惕地关注著周围的情况,身边坐著同样警觉的尹殊,现场的拥挤程度超乎想象,连过道和门口都挤满了人。
  凝视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夏牧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长达两个小时的演讲倍感难熬,之後又是提问和记者采访。在人群的包围中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夏牧想暂停休息一下的时候,神经末梢突然觉察到一道冰冷的视线。
  几乎在同时,左手臂传来一阵刺痛。
  而後的事情只发生在眨眼之间,他下意识地按住手臂後退一步,看见白宵挡开人群向他冲过来,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上。
  讲义散落一地,雪白的纸张满天飞舞,耳边掠过锐利的风声。
  瞬间的静默。
  而後有人尖叫起来,一时间报告厅里的踩踏声和哭声响成一片,夏牧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白宵却死死地把他压在身下。
  「白宵!」情急之下他用力推开白宵,双手却在他背後摸到一片粘稠。
  抬起手,他看见满眼的血。
  
  报告厅里有人企图枪杀他,白宵替他挡下了两枪,犯人则趁乱逃匿。
  那两枪很幸运地没有伤到要害,白宵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也还神智清醒。在医院的长凳上等著被护士允许进去探望的时候,赶来的学生交给夏牧一件东西。
  「这是尹殊在您被袭击的地方发现的,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让您看。」
  「他自己去哪里了?」夏牧抬头问。
  「说是要调查一些事情,要您别担心。」
  混乱的头脑实在分不出一些理智来分析尹殊的奇怪行为,但是当看见那件东西的时候,夏牧的脸色瞬间苍白。
  那是一个小巧的银色挂件,薄薄的金属板铸造成简洁的长方形样式,差不多只有麽指大小,上面穿著一条银链。
  金属板的中间,刻著一个风格华丽的歌特式字母「N」。
  「『N』……尼德兰……」看著那个花体字母,他喃喃低语。
  尼德兰,在日尔曼语中等同於荷兰,意为低地之国。
  然而他十分清楚,这里的尼德兰与荷兰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这里的尼德兰,是一个背景神秘的犯罪组织,金属板上的图案就是它的标志。尼德兰的声名起於半个多世纪以前,势力遍及欧洲和北美洲,多年来一直被世界政府联合通缉。
  在近代的几十年之内,它策划了多起针对非纯种人类的恐怖袭击事件。
  传言尼德兰的创始者是欧洲某位富可敌国的世袭贵族,他将拥有动物基因的人的存在,视为对人类的侮辱和亵渎。
  袭击者的身份就此真相大白,事情最终还是迎来了最糟糕的结局。
  紧捏住这枚挂件,夏牧在瞬间之内,做出了一个抉择。
  就在数小时之後,校方的记者会上公开了他的发言。
  「以下是我个人的私自决定,与圣安德鲁斯大学校方没有任何关系。」
  「近年来有许多人反对我的理论,认为纯种人类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是不可动摇的。然而客观存在的真相,不会因为某些人主观上的否认而湮灭於世。」
  「就在不久之前,发生了一件我最不想看到,也是最害怕的事。因为我的缘故,一位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受伤了。之前我一直不愿相信,有人想置我於死地。我并不害怕暗杀,但是我很害怕身边的人会因此受到伤害。」
  「类似的事件我不愿意再看到第二次,所以我决定,在此辞去圣安德鲁斯大学的所有职务。今後我将不会在任何学校任教,也不会在任何组织或机构任职,我将以自己的力量,致力於个人研究。」
  「所有的恶意,请尽管冲著我一个人来,我乐意接受。」

  缓步通过病房的走廊,深夜幽暗的灯光在夏牧脸上投下变换的阴影。在没有与任何人商量的情况下,他做出了辞职的决定。
  被尼德兰盯上的他,已经不适合再在校园里出现。
  停在一间病房前,他轻轻推开门。走廊昏黄的灯光照进室内,映出白宵熟睡的安详面容。
  随手关上门,他拖了一张椅子坐在白宵的面前。
  因为背部的枪伤,白宵只能维持著趴在床上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可爱的狼狈感觉,夏牧看著他熟睡的脸,伸手摸摸他柔软的黑发。
  这个漂亮的青年是那麽爱他,什麽都愿意为他做,将他照顾地无微不至,勇敢地保护著他,为了他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这样的温柔情意怎麽不会让他感动?毕竟这麽多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艰难地走过来的。
  他耗尽了青春时光得到辉煌荣耀,用它紧紧地保护著自己,如果在寂寞的生命中有这麽一个真心爱他的人,那该是多麽奢侈的幸福。
  然而面对这份幸福他无以回报,反而把白宵牵扯进了连番的阴谋中。恐吓信和暗杀都只是威胁的手段,他知道尼德兰恨他,却不知道对方究竟想把他怎麽样。
  正当他想得出神的时候,手指突然被轻轻地握住了。
  「您怎麽又在发呆?」耳边传来白宵轻柔的声音,昏暗的房间里他的表情看不太清楚,然而指尖传来的温暖却分外让人心动。
  「把你吵醒了?」夏牧抱歉地笑笑。
  「没关系,我白天睡得很多。倒是您自己,晚上总是偷偷溜进来看我,不会太累吗?」白宵反问,随手打开床头灯。
  「还好了,」夏牧替他掖了掖被子,「伤口还疼不疼?」
  「这点小伤算得了什麽。我都说了不用趴著睡,医生也不肯。」白宵说著皱起眉,露出孩子气的郁结表情,「对了,我听传言说您要离开圣安德鲁斯,是真的吗?」
  「是真的,继续任教的话,我担心还会出事。」
  「那您今後怎麽办?」
  「我在爱尔兰有一栋房子,想暂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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