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肩膀挣了挣,却脱离不了男人的禁锢。
“我是教官……你要服从命令……你的枪,要没收,要没收……听到没有……要没收……”少年大声嚷道。
“没收?本将军的这把‘枪’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你的,小猫咪。”男人挺了挺胯部,“如果被你没收去了,本将军还用什麽来让你欲死欲仙?……”
男人腾出一只手就要去拉开自己迷彩军裤的裤链,却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Damn it!”男人暗暗骂了一声,继续伸手去拉裤链,把传入耳际的敲门声直接当成没听到。
但不知道是哪个不识趣的家夥,敲门声持续不断地固执地响著,聒噪得让人心烦。
作家的话:
谢谢嫣红葡萄的礼物!
☆、(6鲜币)第31章(军服/强攻美受)
将军“呼”地一下从少年的身上起来,脸色阴沈得堪比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的天空。
拉过毯子将少年整个娇躯都遮盖住,只让少年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
“小猫咪,等本将军处理完那个讨人厌的家夥,再回来好好疼你。”男人俯身在少年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少年酒劲稍稍缓过了些,又陷入到昏昏欲睡中,眼睛还没有完全闭上,但已经是有气无力地耷拉著撑不开了,似乎刚才那个精力旺盛闹腾著的人不是他一般。
将军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鼓胀的欲望撑大了迷彩裤的裤裆,性器的轮廓清晰可见,不过有迷彩上衣的下摆遮挡著,如果不是刻意去看,外人几乎看不出其中的端倪来。
火爆地拉开房门。
如果不是万分紧急的事情,他非毙了外面那家夥不可。将军愤愤地想。
站在门口是一个被暗黑色的军装风衣裹得没有一丝肌肤外露的修颀男子,正是暗鹰部队的队长炅琉。
“驻地军紧急遣来的情报,有异动。”没有温度的语调,再加上他惜字如金的简洁,让人感觉像有阵寒风卷地刮过。
“哦?……”将军接过炅琉递过来的情报,侧身靠著门框,随手翻阅了起来,目光在白底黑字上以飞快的浏览速度掠过,翻到最後一页,“啪”地一声合上。神色至始至终没有丝毫的变化。
“看来他们是忍耐不住了,还没有准备充分就敢暴露自己的野心?一群莽夫,不足为患。”将军目无表情地说道,“但也不能放任,鼠蚁多了也会成灾的。”
“如何处置他们?”炅琉问道。
“暗中增派军队到各地驻扎,但暗鹰部队不能有任何的调动,除非收到我的命令。对於那些被煽动起来的只会搞搞破坏的恐怖分子,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刻歼灭;而对於那些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哼,不要打草惊蛇,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当前最重要的是收集他们要叛变联盟的证据。”将军眼睛眯了起来,那是一种发起攻击时的危险信号。
空荡荡的长廊里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两边都是一扇扇紧闭著的房门,一间间全是里面没有住著任何人的空置房间,整层楼就只有605宿舍住著人──将军和徊蝶。即使是在门外面谈论这样高度机密的军事信息,也绝对不会传入第三个人的耳中。
“他们不值得你头疼,炅琉,你还是头疼一下该怎样教好那群感族少年吧。”将军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肩膀,“你这样冷酷的气场恐怕要收敛一些,免得还没有把他们操练成合格的军人,就把他们全冻僵了。”
“嗯……”房间里传出一声魅人的娇吟,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都被蛊惑得条件反射地朝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红粉色的绝美胴体从踢开的毯子里露了出来。
炅琉立刻垂下了目光,低声说道,“罂煌,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吩咐,我先离开了。”
将军一言不发,只挥了挥手。
炅琉一直低著头,直到完全转过身去才抬起,罩在黑色面具下的脸庞让人看不到他此时的神色,但将军也没有探究他是啥样子神色的这份心情,他自己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满脸充斥著的都是阴鸷的煞气。
这只淫荡的小醉猫,竟然踢开毯子把身体裸露在另一个人的眼皮底下?!……
☆、(16鲜币)第32章(军服/强攻美受)
徊蝶被涌上来的酒後劲刺激得难受,体内像有把烈火在灼烧著他,让他忍不住要扭动肢体来驱逐体内的那把邪火,毯子很自然地就被踢了开来,全然无心的举动,却不料,这无意识的动作却惹毛了一头占有欲极强、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猎物被别人窥视到的金钱豹。
将军一把摔上了房门,门缘剧烈撞到门框上时发出一声巨大刺耳的噪音,震得床上晕睡的少年瑟缩了一下。
将军眯著眸子阴仄仄地盯著床垫上的醉美人,海青色的毯子只遮住他的半边身躯,一条雪白中透著绯粉的玉腿像水蛇一样缠绞著毯子,裸露在毯子的外面,赤裸裸的娇体微微弯曲形成动人的弧线,就如同惬意徜徉在碧波里的美人鱼。
盯视了好一会,下身濒临爆炸的欲望男人也不去理会,就那样生生地隐忍著,穿著黑色厚底长筒军靴的脚抬起,却转了一个方向,朝铁床旁边的酒架子走了去。将军随後拿起一瓶酒,三两下拧开了瓶盖就直接往嘴里灌。
太不正常了,刚才差点失控。将军定定地注视著瓶子里剩下的清澈酒液,满口腔的辛香让他感觉到的情绪躁动愈发的清晰,映入眼帘的橘红色酒液让他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少年水红色的香唇以及情动时泪光潋滟的胭红色眼梢,惹得他躁动的情绪越发地烦躁不宁。
提著酒瓶,将军转身走到床边,壮硕的躯体猛地一下坐到床尾上,床垫立时下陷了一大片。
耳边传来少年难耐细弱的低吟声,海青色的毯子被这时候的他缠得更紧了。
将军像一只蛰伏的猎豹,暗沈得深不见底的鹰眸半眯著把少年不著寸缕的胴体由头发一直扫视到脚丫,最後目光定格在那白皙圆润的脚趾头上,将军没有握著酒瓶的那只手慢慢地抚上那像被玉器雕琢成的小脚趾,指腹轻柔地抚摸著,掌心缓缓地贴到了少年的脚背上,猝地,手掌迅猛间握住少年的小脚,一个用力,眨眼的功夫就将少年拖到了他的跟前。
少年只微微踢动了一下脚丫,便没有了其他的挣扎反应,双手抱著毯子,连脖子也搁到了毯子上,睡得不省人事。看来酒精的作用真正发挥了出来。
男人的眼神越发地暗沈,无法压制住的欲望在汹涌,同时掺杂著异样的暗潮。当看到赤条条的少年暴露在炅琉视线底下的那一瞬间,将军惊骇地感觉到自己有种要暴走的冲动,内心像是掀翻了巨浪般久久不能平息。将军不是不清楚自己强烈的侵占本性,任何属於他的东西,在他丢弃之前,是绝对容不得第二个人觊觎的。而这个美丽的少年确实很可人,很美味,很让自己上心,但也不可能让自己在意到这种程度吧……炅琉──自己的好友、自己最信任的下属之一、信任到放心让他统领帝国最最精锐的被誉为“神兵部队”的暗鹰部队的队长,他只是不经意看了一眼少年的裸体而已,自己就像善妒毛躁、情窦初开的青年小夥子看到自己心仪的情人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中一样,怒火中烧?!……
男人想笑,想自己堂堂的帝国将军,即使是在十数年波诡云谲的政治漩涡里也不能被龌蹉的阴谋、蓄意的暗杀以及恶劣的诽谤影响分毫,今天却因为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乱了心绪?男人觉得可笑,但依旧控制不住心头飙起的躁闷。
怒火压不下去,就只能发泄出来了……
将军将少年笔直修长的玉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掌穿过少年的膝盖用力抓著少年大腿根处的嫩肉,另一只手用酒瓶抵著少年另一条腿的腿根,手腕一使劲,立刻就将少年的两条腿分了开来,霎时露出那片鲜红得妖豔的私密禁地,在酒精的刺激下嫣红得更是熠熠夺目。
将军目不转睛地盯著那朵像浸染过鲜血一般的肉菊,纹路清晰的褶皱组成的妖丽花瓣簇拥著中间那些微肿胀的花心,靡绚得直让人想趴下去亲吻一口。
男人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心底的烦躁刹那间全被熊熊燃烧的欲火覆盖了去,在刚刚灌下的那几口酒液的催化下,烈焰燎原。
将军的手腕一转,酒瓶的瓶口立刻就对准了少年後庭肉菊的菊心,手臂只轻轻往前一推,螺纹形却依然光滑的水晶玻璃瓶口就嵌入少年的肉洞口里,大半瓶橘红色透亮的冰凉酒液随即就倒灌入少年的甬道深处。
“嗯……”少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大腿根处漂亮的肌肉不住地抽搐著,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饱满的翘臀蹭著床垫不断地往前挪动,想要躲开那股凉冰冰的辛辣刺激。
男人五指有如鹰爪一般紧紧锁著少年的大腿,深色的眸子肆意地落在少年大张著的两腿间,含著酒瓶的肉穴小口在拼命地一张一缩,像吮吸著奶瓶的婴儿的小嘴,让人毫不费劲就能想象得到里面柔嫩的甬道嬖肉在酒精的刺激下是怎样剧烈地收缩的。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缠著少年难耐的隐隐带上了哭腔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著,四周的空气逐渐染上了一层令人无法抗拒的淫靡气息,钻入鼻端的腥麝味越来越浓,情欲躁动的因子在夜里扩散……
少年呜咽起来,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剧烈,两手臂无意识地胡乱甩动著,十根宛若削葱根的细嫩手指揪著毯子,眼角溢出了两行清泪,鸦羽般浓黑的长睫毛上还悬挂著一两滴透明的泪珠,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坠落下来,秀眉已经蹙成了一团,但闭著的眼眸却没有睁开,确凿来说,是无法睁开,少年已经醉倒在了烈性的酒液里面,被困在了梦的最深处。
将军站起身来,但一只手仍旧是紧紧抓著少年的大腿,把少年的玉臀拉到了床缘,单手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链,动作急速而粗暴,裤头一松开,男人就亟不可待地蹬掉了迷彩军裤连同那对及膝的长筒军靴,再一把扯下了那条深黑色的真丝内裤,直接蹬掉。
淫靡性感得让人血管贲张到要裂开的情色画面──高大的男人只穿著一件迷彩上衣,下半身完全赤裸,从帅气的迷彩军装下摆露出来的两条腿笔直修长,泛著光泽的暗棕色肌肤健康、结实、紧致,线条流畅的肌肉遒劲得力量贲发,而床上躺著的少年则纤柔粉嫩,薄薄的肌肤染抹著醉人的绯红,仿若被水润开的胭脂色,一条腿被架到男人的手臂上,一条腿软绵绵地垂下床沿,一副“欢迎采摘”的魅惑姿势……
男人一把将插入少年肉菊洞口的酒瓶拔了出来,反手往後随意扔掉,传回来的清脆玻璃碎裂声像是盛宴开启的前奏曲。男人两只大手同时抓著少年的大腿根,用力往两边一分,原本就门户大开的满庭春色更是暴露得彻底,清亮的酒液随著一吞一吐著的红豔豔的菊花心慢慢渗出,滑落入臀缝里,震撼的视觉冲击,靡淫得让人无法言语。
暴胀得青筋莽莽的黑紫色粗长巨根早就高昂起了头颅,气势磅礴地抖擞著雄性势不可挡的浑厚力量,膨大的龟头在轻轻地颤动著,蓄势待发。
抓著少年大腿的双手猛然地又往前一拉,少年的肉穴猛地一下直接撞到男人的凶器上,男人从喉间溢出一声暗哑的低吼,精壮的腰肢顺势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已经捅入了少年的体内,卡在少年肉洞口处。
“呜……嗯……”少年的呻吟哽在喉咙里。
好紧!好烫!……可能是高烧尚未完全褪去的原因,紧窒的肉道比平常还要敏感高热。男人仰起头,呼出一声舒服的长叹,随後胯部再猛地往前一挺,粗大硬挺的雄物整根没入到少年的身体深处,耳边只听得“噗”的一声水响,甚至有水珠被撞得飞溅到男人的脸庞上。
“啊……”随著少年一声尖利的喊叫,柔韧的小腰不可抑制地抽搐了两下,後背本能地反弓起,又虚软无力地跌回到床垫上。
简直是置身在妙不可言的天堂里,被温软的甬道紧紧地压迫著,被清冽辛辣的酒液浸润著,肿胀的欲根立刻雄赳赳气昂昂地发起威来,男人只稍微停顿了一下,马上就凶狠地冲刺起来,残忍地屠杀少年柔嫩的嬖肉,猛力地撞击,每一下都是整根地没入再整根地抽出,酒液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狂烈的撞击下水花飞溅,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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