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绝将少年带回到自己府邸的目的,就是将他改造成供自己复仇用的棋子,他需要他手上的武器,他需要他对自己惟命是从。做到了,但一切也已经远远偏离了他最初所想的了,银绝太过高估了这少年的魅力,亦太过高估了自己的冷绝无情,他算计到了方方面面,唯一遗漏的就是他对这少年逐渐转变了的感情。
完全察觉不到的转变,不知道什麽时候伪装的温情都转变成了情不自禁的爱柔,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僵硬冰冷的脸渐渐有了一缕暖色,更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思维里塞满的不再是复仇而是少年那抹嫣然笑盼的身影。银绝不想承认,但不得不对自己坦白,他从来没有把那少年当作过自己前妻的替身,自己和少年每一次的深深结合,当他从那娇柔的躯体上汲取快感时,他的大脑都是清醒到不能再清醒的。
但,他可以对他温柔,但不能对他心软……他是绝不允许自己谋划了十年的复仇大计落空的……
俯身,银绝让自己的胸膛贴上少年单薄的胸膛,一低头,唇便重重地吻上了少年的两瓣桃花。大手慢慢地往上抚去,一寸一寸摸过少年光滑的皮肤,这点火的动作很快就让少年情动了起来,摆著腰肢和著他的撞击节奏起舞。
银绝两手的虎口钳著少年腋下的肋骨,把他的身体稍稍抬高,不断地加深他对他的吻。少年热情地回应著,小小的舌头伸得老长,和男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唇舌交吻的“滋滋”声,听得人脸红耳赤。
少年拼命隐忍的泪终於流了下来,是洋溢著欢喜的泪,紧蹙的眉头显示著他的痛苦,但那也是写满了快乐的痛苦。
银绝觉得心中的烦躁随著那一记记发了狠的抽插慢慢宣泄了出来,感觉到少年伸手搂上了自己的脖子,这亲昵的动作,让银绝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过了肉体上得到的快感,那是彻底的占有和彻底的征服。
“吼!”
银绝舒服地长吁一声,脖子微微後仰,但唇依然压著少年的唇继续吻著,一道精液直泄而出。一次畅快淋漓的泄精,银绝已经是满头大汗,甚至连胸膛上都渗出了一层汗珠,他趴在少年的身上,嘴还是噙著少年的小嘴,在抵死交缠。
少年浑身都在战栗,环抱著男人的手臂,肌肉一颤一颤抖过不停,相扣的十指扣也扣不住了,不住地下滑。嘴里呜呜咽咽似乎是急著要说话,但从被堵得死死的唇里溢出的破碎话语,又让人听不懂他那麽著急是要说些什麽。
“绝……你,你…不…生…气…了…吗?”说得有气无力,银绝一愣,他没想到,在少年的娇唇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他问的会是这句话。
说不清是什麽滋味,银绝一把抱紧了少年,刚坚定的决心瞬间又动摇了起来,他真的忍心让杀戮让血腥玷污了他吗?但另一个声音,更强烈更响亮的声音,在恶狠狠地咒骂著自己,咒骂著自己的犹豫不决,咒骂著自己的妇人之仁……
银绝一把把少年翻了个身,还没有抽出少年肉穴的那活儿马上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攻势,腰身一挺,“劈劈啪啪”肉体的撞击声登时又响了起来,银绝双手抓著少年的细腰,往上托了托,下体更加大力地抽动,先前射进去的白浊精液在男人猛烈的冲撞下全变成了泡沫,随著男人那巨根的来回捅动,从少年的肉穴口冒出,稀稀拉拉地顺著少年的腿根往下流,把两人紧密连接在一起的私处糊湿了一大片。
令人血管贲张的淫靡一幕,刺激得男人的欲望又涨大了一整圈。银绝的征伐更是猛烈,那被他撞得晃来晃去的雪白浑圆的翘臀,映在眼中,叫银绝移不开目光,从喉咙里发出的沈重喘息宣告了他这时的欲望有多麽的高涨。
少年脸埋在沙发里,腰肢虽然被男人的手固定著,但还是受不了身後那凶猛的冲击,身体不断地往前蹿去,仿佛男人每一次的一顶到底,都要将他的腰肢生生撞断了般。
银绝就著少年跪趴的姿势,发狠地干著,把自己心底里的所有不痛快都化成了原始的欲望,少年嗯嗯呀呀地呜咽低吟著,腰肢脆弱地扭了两扭,就软软地瘫了下去,但屁股还是被男人托著,高高翘起,那早已经适应了男人的硕大、变得畅通无阻的肉洞,湿软热灼的肉壁紧紧地挤压著那根一捅到底的巨物,无力地承受著男人愈加凶狠的蹂躏。
摇晃著摩擦著地面的沙发,回荡著肉体交媾的激烈撞击声的密闭房间,还有那具任他放纵自己欲望的极品娇躯,银绝从来没有如此肆意过,那种把长久压抑在心底的懿怨全盘发泄而出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地舒爽。
足足和少年耗了整整一夜,就在这狭窄的沙发上,银绝总算是见识了自己的疯狂,中途少年就已经被他干晕了过去,一直到漫长的性事结了束,他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梦中少年痛苦扭曲的脸就在眼前,看著躺在沙发上那具如风中残叶般的身体,他腿根处全是渗著红血的白色精液,少年两腿间的沙发也是一大滩的血精混合的红白液体,银绝看著竟觉得自己的热血在沸腾,那是一种控制不住的兽性的兴奋,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其实自己是有点SM嗜好的呢。
*****
抱了少年去浴室清理完毕,银绝披了一件浴袍出来,见沙发那些腥浊呛人的黏液已经被清理干净,空气中弥漫著的那股精麝味也完全散了去,萦绕鼻间的是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干爽清新。黑管家的办事效率果真够高的,不过他是侍候了自己几十年的管家,自然是对自己的脾气秉性、生活习惯了解得一清二楚。
将少年放在床上,依然是赤裸著的娇体,银绝拉过床单将他盖著,站在床边静静注视了一会床上熟睡的少年,他的一只手被少年双手紧紧地握著,这是少年习惯性的动作,生怕自己离开了般。
一根一根,温和地扳开少年的手指,银绝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根烟,抽著,在嫋嫋的烟雾中,他沈著的一张脸看不出心底的情绪,他又恢复到了那个冷若冰霜的帝国副统帅……
许久的静坐,烟抽了一支又一支,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满是烟头。银绝又按熄了一个烟头,在白茫茫的烟雾中,他站了起来,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但眼中的那抹不会再动摇的坚定表明,他已经作出了决定,一个关乎他自己也关乎那少年的决定……
☆、(25鲜币)第74章 设下陷阱(军服/强攻美受)
冥副统侧著身,只肩膀靠在墙壁上,一只手手指夹著根燃著的香烟,随意地垂著,指间的那点红色的星光忽明忽暗。
长长的小巷,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怵,朦胧的路灯光把弯弯绕绕的深巷烘托得有点恐怖。正值盛夏的末尾,夜风从狭窄的巷道吹过,风倒不大,但刮著两面的墙壁形成的回音显得有些许的阴森。很适宜犯罪的场所。
突然一阵轻微的猎猎声传来,像是旗子被风吹著的声音。冥寒嘴角露出了一抹痞邪的笑,他把烟放到嘴里吸了一口,慢悠悠吐完了烟圈,把手中剩下的那一截烟卷往地上一扔,冥寒慢慢转过了身来。
“还以为你怕了,不敢来赴我们的约了呢?叫本统帅好等啊,小…美…人……”冥寒笑得蛊惑,暧昧地眯著那双眼尾微微上吊的桃花眼,看著对面光影中那个静静站著的少年。
似曾相识的画面,纤细的身影挺直地站在路灯光光线外的阴暗处,那团被夜色掩盖住了的黑影,如果不是他身後飘扬著的那件长披风被风吹得发出了微微的响声,冥寒根本就察觉不了他的到来。
当真是神出鬼没的少年!不过这次,休想再逃出本统帅的手掌心,冥寒在心里咬牙切齿,七天前受的那些憋屈,在见到少年的刹那,顿时又翻涌上来。
黑影没有任何的动静,冥寒原以为他至少会出声询问一下,但出乎他预料的,那少年像鬼魅一样冒出来後,就只是像雕像一样原地站著,一点也没有心急的迹象。
冥寒最先沈不住气,那条挨了少年一鞭的手臂,已经整整折磨了他七天七夜,恐怕连手臂里面的肌肉血管都凝结成了冰,僵硬成了石。整条手臂有如极地冰封了千年的坚冰般,就是连指头要弯曲一下都无法做到。但这些还能让冥寒勉强忍受得住,真正让他难熬的是那种每时每刻都扯著他神经的剥筋噬肉似的刺痛感,那可是深入到骨髓最里面的刺痛,痛得他直想把那条手臂一刀砍了下来。
虽然通过注射大剂量的止痛药,稍稍能抑制住这钻心锥骨般的剧痛,但药的有效期终是会过去的,尤其是今天,那痛感比起之前几天来,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注射的药量也足足用了平时的两倍,才堪堪把那痛感压制住。
意识到今天的特殊性,想到这少年特意约定在这一天进行他们的交易,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冥寒心里咯!了一下,眼前这少年当真是棘手到了极点啊。他必须要在自己身上的止痛药药效完全消失前,把这少年彻底地搞定才行,否则定会又生变故。
冥寒径直向少年走去,本是风姿卓卓的一个人,走路的姿势也是能让无数少女倾迷的英挺型酷,偏偏因为那条僵直垂著的手臂而大打了折扣。
“美人,七天不见,是不是很想我?”冥寒走到少年的跟前,但脚步并没有就此停住,从少年身侧走过时,故意俯了一下头,嘴凑到少年的耳垂,低声说出的却是一句极无关紧要的话,分明是情人间的低语。
“呼!”一声鞭风响起,冥寒还没有向前走出几步,就听到脑後袭来的强烈气流,赶忙往旁边一闪,亏他躲避的速度够快,鞭子是擦著他的衣服重重地击在地上,冥寒趁势一脚踩在少年那还来不及抽回的鞭子上。
“小美人,你…真是…太火爆了。”冥寒斜著眼睛,故意把话说得极慢。见那少年已经转过了身正对著自己,执著长鞭的手在蠢蠢欲动,看来自己的挑衅已经成功惹恼了他,不能再继续挑逗下去了。
“我们的交易,是取消,还是继续?”冥寒说话的语调突变得严肃起来,踩著鞭子的那只脚也随之抬起,松开脚下的鞭子,眼见著那长鞭如灵蛇一样被少年抽了回去,冥寒浑身的肌肉都处於紧张的状态,随时准备著去应对。
他知道这条鞭的厉害,即使再有把握,知道那张地图以及那个落在将军手里的少年对眼前这个少年的重要性,但吃过一次亏的冥统帅也是绝不敢有半点的大意了。
依蓝冷冷地瞅了这个流氓军官一眼,清高孤傲的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被人挑逗遭人戏弄,而这个本就让自己恨之入骨的军官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自己?看来,上次的那一鞭并没有让他得到教训,依蓝恨不得立刻再给他补上两鞭,让他知道戏弄自己的代价。但是现在他必须以大局为重,依蓝忍著心中的那口恶气,把鞭子一收,缠绕上自己的手臂。
“先把地图给我。”依蓝淡淡地说道,他与这痞子军官的个人恩怨,以後他会找机会和他好好了结的。
见少年不再挥动他那条骇人的长鞭,冥寒心里长吁了口气,按照他目前的状况,他真不能保证自己还是这少年的对手,更何况,他精心布局了那麽久的陷阱,如果不引诱这少年掉进去,他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功夫?他冥寒从来不做亏本的事情。
“嘻……小美人,你是太心急了还是太天真了?没有拿到你的解药,你说我会那样傻乎乎地就将地图拱手递给你吗?”冥寒哂笑道。
依蓝不言语,他在等那军官接下来的说辞。
“你怎麽看呢,小美人?我们谁也无法信任谁!你不放心先把解药给我,我同样不放心先把地图给你,你说,怎样才能有什麽十全十美的方法吗?”冥寒故意把问题推回给了依蓝。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就不用再这样假惺惺的。”依蓝目无表情地讽刺道。
“呵……被你看穿了,小美人,你不也想到了吗?比我还会惺惺作态……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冥寒说道。
“带路。”冷淡的声音打断了冥寒那流里流气的话语。
冥寒等的就是少年的这句话,如果由自己的口中说出,难免会引起少年的怀疑。局已经布置好了,就等著这少年一步一步自己走进去,冥寒知道这少年一定会成为自己掌中之物的,因为他孤傲,因为他的鞭子太厉害,任何受过他鞭子折磨的人,恐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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