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奇怪,今天恭成去现场节目竟然迟到了呢。」某个男人说。
迟到?这小鬼一向都很准时的,虽然嘛,他也会耍大牌,可今天这麽特别的日子,他怎麽会……
「是不是晚上太激烈了?」MARY姐暧昧地对我笑笑。
「啊?」这几天,我们都没有那啥啊。还有,MARY姐真的知道我和小鬼的关系?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MARY姐指了指电视,「真的首日就第一。」
我循著她的视线看去,真的……全都是第一名啊,把人家老牌歌手蝉联几周的冠军都打败了……好厉害。
「庆功会在哪开?」她问。
「庆功会?」我轻轻念了念,好象有什麽印象的词语……
「老板都订好了,超豪华……」外面的工作人员一起叫道。
「是说给恭成庆功呢。」MARY姐解释道。
「噢噢噢。」我想了一下,「那今天还练吗?」
「练吧……又不是人人都去庆功会的。你……要去庆功会吗?」
「我?不不不……」我赶忙摇手,「我去干吗呢。」
「是吗?」MARY姐想了一下,「那今天可能又要做到挺晚了,你那首歌已经可以正式录音了。不过也不急,其实明天也可以……」
「不用不用,就今天!就今天!」我今天又不庆功,早回家也没什麽意思。而且……这是我难得的机会,当然得好好把握。
「那好。」MARY姐拍了拍手,「准备工作。」
28。
练了那麽多日的歌曲终於可以正式进棚录制了,我心里高兴得不得了。随便糊弄过了午饭和晚饭後,便一门心思扑在了录音上。
MARY姐很有能力也很善解人意,敬责地指导著准备工作。
虽然不是第一次正式录音,但心里却莫名得紧张起来,生怕唱错了。
人一紧张,反而连音都扯不出来了,我连拍子都没有跟上。感觉糗得……恨不得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齐天,别紧张,慢慢来。」MARY姐按了广播,在外间对我说。
我点点头,握了握拳头,示意自己再来过,一定可以的。
我以前组过组合的,我还出过专辑的,我进娱乐圈十二年了,我可以的……
闭了闭眼,努力给自己找力量的来源,我要抓住这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我想出张好专辑的,我不想浪费这些青春的……
D6F5397没曲用:)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可这些元素竟然构成不了我的动力,好悲哀。
大叔……
忽然在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而且还是他喊我时特有的调子。
小鬼!我猛地看向门口,门却闭得紧紧的。
原来是我幻听了啊……可是,想到他的笑容和抱著我时的温度,他说过的话和他给过我的快感和唯一的感觉,心里却很充实。
「齐天,怎麽样?准备好了吗?」MARY姐又一次开口。
「恩。」我点了点头。我不可以输给小鬼的,即使不可能赢他,但至少要让自己别太糟糕了……他这麽好这麽优秀的……
我又一投入进录音,反反复复的,还是录了很多遍,嗓子都好象哑了一样,从来没觉得那麽吃力过。
终於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结束了所有录音工作,大家都已经非常疲倦了,MARY姐对这首刚完成制作的歌曲赞不绝口。
我从她手里接过放了歌曲的碟,手竟然是颤抖的,好象完成了这麽多年的梦想一般。
「很不错。」MARY姐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眼前一湿,「MA,MARY姐……」声音有些发抖。
「谢什麽。我最近没什麽工作的,指导指导你也没什麽关系,别忘了这才一首歌呢,我白天就拿去给你们老板听听。」
我紧紧地握著手里的碟片,嘴唇颤抖,双手发抖,全身更是不止地抖动。真的好……高兴。
「走了,齐天,早点回去休息。」MARY姐提著她的包催我离开。
「好。我,我再听听。」我坐在录音室,等人散去後,开始播放刚才完成的歌曲。
感觉自己很好笑,一个劲地放著自己唱的歌,然後感动得痛哭流涕。
真的宛如一个完成了幼年梦想的少年一样,好象将有万千光明的路正等著自己。
得给小鬼听听,让他也高兴高兴……我想和宇恭成一起分享这个喜悦。
下定决心後,我将碟放进包包里,关灯合门後急急地冲向了马路。
这麽晚了,公车都没有了,以前我总是走回去,但今天却例外地破费打车回家──因为很想立刻回去,见到小鬼。
我如捧著宝物一般地将包包抱在胸前,急切地看著前方,催促著车能赶快到家。
车到达目的地後,我赶忙掏了钱奔下车。抬头看了看,小鬼家里的灯是暗著的。
对啊,他或许已经睡了。昨晚应该还有庆功会呢,他或许还没回来呢。
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可能有点盲目,但我还是想尽快回到家,即使小鬼不在,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也是好的。
几步并作一步地奔跑,用小鬼特别配给我的钥匙开门,手里还是颤抖著的。
进门後,果然是一片黑暗。
「宇恭成?」我试探地喊了喊他的名字,因为怕他可能睡了,又不敢喊得太大声。
摸到电灯的开关那里,又喊了喊「宇恭成」的名字。
还是没有人应答,果然是不在啊……叹了口气,我伸手去触开关。
谁知,却被猛地抓住了手,握在炙热的掌心里。
还没反映过来,便是强烈的吻袭了过来,我「呜呜」地推拒著,却避不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闻到熟悉的气息,我知道是小鬼。只是……这气息里夹了很大的酒气。
「别……」我用手捶著他背部,想阻止他,我有事情和他说啊,可不是回来做其他事情的。
他却带著浓厚的酒味,固执地不断加深吻我的力度,口腔好象要被他的舌头给戳一个洞一样,舌头根本无力躲避,感觉要被他活生生地咬碎吃下去一样。
他不断变换著角度吻我,我一手推著他,一手还抱著包包。他有些感到了阻碍,不耐烦地将我压到墙壁上,一用力把我手里的包包扯开,扔到地上。
碟还在里面,万一被摔坏了怎麽办?我一著急,力气也变大了不少,扳开他的头,黑暗里清楚地感到他急促的喘息。
「你干什麽?」我弯腰去拾包。他却将我固定在他两臂之间,令我动弹不得。
「松手啊,我要拣东西。」他今天好奇怪,强烈的气息带著剧烈的酒气,感觉很不舒服。
「拣什麽东西,这麽重要?比和我接吻还重要吗?」
「你说什麽啊?那里面有我今天录好的歌曲……」我想带回来给你听啊。
「录什麽录!现在都几点了,你才回来,就是为了录歌!」他更近地压向我,语气很凶。
「你发什麽火啊,我又不是第一次凌晨才回来,而且你也经常工作到很晚的,你该晓得的啊……」真不明白,他怎麽火气那麽大,我被他的身体可怜兮兮地压到喘气困难。
「我发火?我难道不能发火吗?我等了你那麽久,结果你却是为了录歌搞到第二天凌晨才回来,我就不能发火吗!」
「你不也去庆功会了吗,我们回来得晚很正常啊,前几天不也有过吗。而且……而且我也没让你等我啊。」我咬著嘴唇,明明是想给他听歌的,让他第一个分享的,怎麽会变成这样……
「呵呵。我去庆功会,所以你也可以这麽晚回来。原来你都忘了……」他的声音出现微微的悲伤。
我一惊,脱口而出,「忘了什麽?」
「呵呵。大叔你真厉害。」他半笑地说,然後一下捉住我的下巴,暴烈地吻著我的嘴唇,甚至血都被他咬了出来。
「呜呜……宇恭成,你别这样,我疼……」
「你疼?那我不疼吗?」他盯著我,一动也不动,好象随时会扑食的野兽一样。
「对,对不起……」我连连道歉,我害怕这样不温柔的他,我害怕自己无意中触犯了他。
「对不起?那大叔,我问你,你现在肯不肯和我做?」他那巨大的火热危险地顶著我下身。
「啊?我,我是想让你听……」
「我就问你肯不肯?」他粗暴地打断我。
「我,我不想……」怎麽一回来就是做做做呢?「你可不可以别老是想著做,还有其他……」
他冷酷地出声,「哼。那我问你,到底是和我做爱更重要,还是录歌更重要?」
啊……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
「你回答我!」他大声地吼。
「我,我不知道……」
「你别他妈的老是说不知道,不明白!你几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什麽都不知道!」
我更用力地咬住嘴唇,是啊,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是啊!如果有时间,我宁愿去录歌,也不要和你做,你满意了吧?」那是我难得的机会啊……
「哈哈哈……」他咧著嘴,诡异地笑著。「原来录歌这麽重要,原来我根本连首你的破歌都比不上……」
「我……」
「齐天,我告诉你,我收回刚才的问题,我不问你肯不肯和我做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要,上,你!」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他从来没用过这麽难听的词语!虽然他以前偶尔会调戏般地说些色情的话,但他却从没用过这样的话来羞辱我。
「你,你变态!」我侧过头不看他,眼里却湿了。
「我是变态。」他麻利地解著我的衣服,「你不是很想录歌吗?那我告诉你,你巴结我吧!如果没有我,MARY姐怎麽会主动找你录音帮你做唱片?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能住在我这大房子里,而不是每天回你那又破又小的家?如果没有我,你都三十岁了,谁会要你谁会肯抱你……」
我闭著眼睛,睫毛微微颤抖,泪水落了下来。
其实,早该猜到的,不是吗?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是啊,我是该好好感激他……用身体吗?我三十岁了,什麽都没有……只有身体了吗。
我紧紧地闭著眼睛,刚才的兴奋和喜悦早就被前所未有的绝望所替代了。
原来这麽多天一直卡在我心里的,一直挥之不去的就是这件事情啊……
宇恭成,你只想和我做爱吧?或者说是DO SEX更合适吧。
他喃喃地出声,「大叔,你不能怪我……这是你答应给我的……」
然後便是裤子被剥下的声音。
忽然想起来,某天我曾答应过他的事情,他说过「那到时候……我要跟大叔做喔,我都饿了那麽久了。」
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来他要的就是也只是身体……
29。
黑暗里,我看著包包落在地上的位置,心里一阵难受。太暗了,什麽都看不清,只能清楚地感到他的动作而已。
於是再度闭上眼睛。
一只脚站立著,另一只被强硬地弯折,挂在他结实的手臂上。
随著他的每一下深入,身体剧烈地晃动著,那只站立的脚早已经失去力气,全靠他的臂力维持著姿势。
听见他在耳边的声音,很低沈很温柔,只是不那麽温暖了。
多可笑,也多现实──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我的,而我什麽都给不了他,除了承受他的进入和顶撞。
我以前最贪恋他的温暖味道,却被浓浓的酒气覆盖了。
眼泪不住地流,但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已经够淫荡够下贱了,不想真的变成一个张开双腿大声呻吟,接受恩惠的人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意识竟然异常清醒。我记得他说过要一起庆祝的,还答应过要陪他做……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这麽想做,他也只想做……
说真的,我都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有什麽值得他这样不断深深挺进的。应该是一时好玩而已,而且我这种人很好收买,也不会出去说他的是非,还可以不戴保险套直接做呢……
不知怎的,把自己越想越屈辱,咬的嘴唇都出血了却依旧不愿吭声。
最後,在低低的喘息中,他将热液射入了我的体内。
那一刻,感到暮地温暖流遍全身,可眼泪流得更凶了──我竟然一点也不讨厌这个男人,却反而更加讨厌自己了……
小鬼含糊地说著,表情有些愤怒有些嘲笑又有些隐隐的哀伤,我推开压在身上的他,找著自己的裤子,内裤被撕坏了,穿不了了,只能把长裤直接套上去,零散得衣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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