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老大,兄弟有个不情之请,昨天兄弟也没有跟你说,其实兄弟我就是做洗码的”,“洗码,什么意思?”,他顿了一下,似乎对我的不知道有些意外,便向我粗略解释了一下,大体意思是说澳门博彩业为了吸引顾客,特别出台了一项政策,根据玩家将手中的现金筹码转换成尼码的多少按照一定的比例返回给玩家的奖励;对这些我不甚了了,也懒的关心,问过不影响我正常玩儿也就懒的再去理会了。他把我们直接领到一个叫钜星会的贵宾厅里,环境倒是比下边的终场强了许多,安静
不说,而且有工作人员专门为你服务,一个穿着绿色工作装的漂亮女孩走过来,主动为我摆上一杯普洱来,并向我打招呼后便乖巧的站在桌角,拿起一小本子准备记着什么。我把十万交给王一卓,他犹豫了一下,便没说什么转身走开了,而和官则开始洗牌、飞牌;我看了看注码要求,最低三千,最高五十万,我看到除了我玩儿的散台外,另外还有包间,问过后知道那里的玩家一次性出码都在百万以上,当然注码要求则最低为一万。王一卓拿回了码,熟练的摊开是十个一万的,然后又将两万丢给和官要求打散,和官则同样取出二十个一千的码在桌面上摊开,确认无误后推给了我,我正要下注,王一卓从旁建议到,还是先飞几把看看再押(所谓飞牌就是不押注开牌),我有些纳闷,终场中只能飞出一靴牌的头三张,之后必须口口压,当然一桌中有一个人下注就可以;而贵宾厅的限制明显要少许多,我听取王一卓的建议飞了几把,按顺序分别是二庄,三闲,又一庄;按照惯性思维应该出庄,我便押上三千的庄,开牌后果然是庄,不错开门红,接着我又要押庄,王一卓则制止了我,建议我飞上一把,飞了一把后,是闲,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压三千的闲,王一卓则建议我可以押的大些,我便索性押了一万,开牌后,果然是闲,我很是高兴,称赞了他一句,他嘿嘿一笑说:“老大,其实这就是玩家最爱的排排连,运气好的话,是能赢大钱的,前段时间我一朋友过来捧场,结果遇到了连排十二排的排排连,只打每排的第二口,居然赢了三十多万,看今天这架势,老大你运气不错,调整好注码应该错不了”,听了他的话,我便让他从旁指导,每下注都押一万以上。王一卓一旁带头,二狗子他们则跟着为我摇旗呐喊,气氛很是热烈,果然连了八排,算来也赢了几万吧,不过很是后悔,如果注码再放开些,赢的恐怕就不止这个数了。接下来连输了三口,又飞了几口,王一卓便建议洗牌打下一靴,我听从了他。洗牌当口,他当着我的面点好了现金码让公关去洗码,很快公关便将所谓的尼码拿回来,在桌子摊开并确认数目。之后又打了两靴,稍有斩获。每一靴牌结束后,王一卓都会及时让公关去洗码。看看已接近中午,王一卓吩咐桌旁公关拿来餐牌(菜谱),问我是否有忌口后,便主动为我们点了午餐。午餐味道虽然差了些,倒也丰富,吃过饭后稍作休息,接着又打了两靴,一看表已接近下午四点,忙跟他们说了有事,让二狗子他们帮我拿钱后自由活动,便便匆匆的赶到永利。
上了电梯在蝴蝶房间门前整了整衣服,用手
理了理头发按响了门铃,蝴蝶打开门冲我笑了一下,把我让了进去,她已经打理好自己在等着我了,我俩说笑着来到上了街,我来澳门没几天,对澳门还不甚了解,这还是每一次正式逛街,路人时不时打量着蝴蝶,眼神或惊奇或嫉妒、甚至还有愤恨,我则春光无限、甚或有些趾高气扬地随在她的身旁,我知道我无意中已向路人表达了一个信息:这是我女朋友,你们没戏。这时一猥琐的中年男人故意放慢脚步,用贪婪的眼神在蝴蝶身上扫个没晚,我眼冒火光的剜了他两眼,如果不是蝴蝶在场又身处人生地不熟的澳门,我早就冲上去给他两大耳刮子外加一脚。我们一路上就在路人的审视下来到了八佰半商场。八佰半是日本人开的世界性的连锁商场,进来后发现规模并不是很大,一到五楼,从衣服到化妆品,再到食品应有尽有,不过当我发现一款热销的手机比外面居然贵了一千多,心里直骂小日本,转过一圈,蝴蝶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便又来到大三巴附近的女人街,这条街是澳门最为繁华的商业街,一些景点也夹杂在其中,商铺都不大,主要以化妆品,电子产品为主,当然还有许多卖当地特产的手信店,在一家店面前蝴蝶看中了一件雪白的长裙,做工精致,样式简洁而高雅,只是看了看标牌上的价格,犹豫了好久,转身准备离开,我忙不迭的要为她付钱,但她却坚决拒绝了,她告诉我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她不会接受我这么贵重的礼物的,我有些丧气但也不敢再坚持,唯恐惹她不高兴,但看她爱不释手的样子,我甚至比她还感到可惜。最终还是买了身便宜的多的普通衣服。不过穿在她身上依然显得鹤立鸡群,卓尔不凡;惹的老板非要白送她,交换条件是用她的照片打广告,结果被蝴蝶给拒绝,看到老板有些失望的样子,我有些兴灾乐祸,该!还想用我的蝴蝶打广告,也不瞅瞅你店铺的档次。整个下午我一直陪着她,在街里的麦当劳吃了点东西,最后跟她买了些诸如香水类的要送朋友的小玩意,在华灯初上时回到酒店。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拒绝我到她的房间,她为我倒了杯水,自己到浴室里哗哗的冲起了澡。我心不在焉的打开电视,心里有些烦躁不安,直到她出乎我意料的换好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离别
第八章离 别
我们离开酒店,又来那家僻静的咖啡店,老板一如既往的端上了咖啡,三文治;我为她加好了糖,她边搅动边静静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明天下午我就要离开了,学校马上就要开学,接下来又要实习,做毕业论文,会很忙的,以后能不能再见面,看缘分吧,也不要来找我,你好自为之吧!”,我的心顿时一凉,我倒不是怕她的离开,而是怕她对我的失望,我也许在她眼里真的一无是处吧!我的心仿佛马上要碎掉一样,声音有些嘶哑,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什么货色,除一副臭皮囊外草包一个,你瞧不起我也再正常不过了,你人又漂亮,又有文化,和我在一起,你会感觉丢脸,我知道的,那好吧,我祝你幸福,祝你幸福”,人嘴里苦涩,我相信再呆一会儿,我会哭的,我可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脆弱,我站起身低着头转身就要走,结果我的手被一只软绵绵的锦缎一般的手拉住了,“你说什么呢?傻子,快坐下”,我坐了下来,她凉凉的小手放开了我,我宁愿被她这么一辈子拉着。坐下后,我的心有些忐忑,她接着说:“我只是不想因为这些影响我的学业,给我点儿时间好吗?我都跟你说过,没文化不可怕,只要肯学就行,况且,况且我对你的映像还不错,你要是珍惜这断感情,就等我半年好吗?”,我忙不迭的象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等,我会一直等,别说半年,就是一辈子我也等”,她笑了,眼睛弯弯的。
第二天我要去送她,可被她谢绝了,她叮嘱我不要贪玩儿,浅尝则止,要多看书,有事可以发短给她,诸如此类,几分钟后,她挂了电话。而我则忽然想到了什么,飞也似的打车到昨天那家店里买了那件白纱裙,包好后又飞也似的赶往澳门国际机场。当我满头大汗的跑进侯机室,一眼就看到她正排在人群里拖着红色拉杆箱准备过关检查,什么话都没说把包塞给她便转身离开了。接着给她发了条短信:蝴蝶,请原谅我的冒昧,本不想惹你生气,但你穿上那件衣服,真的很象你说的梦中自己,请给我这个小小的机会吧。
蝴蝶走了,我的心似乎也随她而去,尽管我们相处只有短短的几天,但她无疑已成了我最牵挂的人。我的心空落落的,象丢了魂般返回了酒店,时间尚早,感觉百无聊赖下,便拨响了二狗子的电话,那头传来二狗子含糊的声音,“老大,这才几点呀?起那么早干吗?”接着里边又传来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我知道这小子又是一夜苦战,我没好气的说:“你他妈的一晚上没女人能死了吗?得得得,你也甭起来了,你给我联系王一卓
,我到他那儿玩会儿”,说完,我挂了电话,径直到了昨天玩儿的那个叫做钜星会的贵宾厅,公关马上认出了我,给我一个甜甜的笑后,便主动为我叫了杯咖啡,然后便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王一卓很快便到,刚一进大厅门便大声的同我打着招呼,“老大这么早,我还正想着邀请老大再过来为我捧场呢!只是看时间还早,不想打搅老大休息,没想着老大比我起的还早,这可不应该呀,老大应该养精蓄锐,再不然找个妞放松放松也好,这样生活才多次多彩吗!”,他毫不遮掩的对着厅里的一众女公关跟我瞎扯着,而女公关们,要不装着没听着,把头扭向一边,要不干脆掩着嘴笑,看来早已是见怪不怪了,我跟王一卓边打着哈哈,边让他给我出码,王一卓告诉我昨天连本带利共有五十三万,要不要全部买码,我想了想,冲他点点头,蝴蝶一走,在澳门除了赌似乎确实也没什么可做的了,心想着干脆玩他个昏天黑地算了。王一卓很快将五十三万的码摊在桌子上,然后又将两个十万的码打散成一万的码,随之也坐在了旁边,并示意和官飞牌,一共飞出五口,分别是三庄一闲一庄,我将五千的码放在了庄上,开牌出庄,接着我又押了一万的庄,结果出了闲,我又押一万的闲,结果又输掉了,王一卓在旁边建议飞几口再押,接着又是两庄一闲,王一卓建议押重庄,并指着屏幕上大路说这叫逢庄必连,我顺着他手指,看到屏幕最上方,果然有庄的地方至少两口以上,便直接押了五万的庄,开牌后果然是庄,我觉着很是兴奋,没想到这百家乐果然有规律可循,便每押一口边盯着屏幕边向王一卓请教,这一靴牌有庄的地方除了中间有一口没连外,其余都连,我居然十分轻松的赢了五十多万,我不禁有些兴奋起来,如果说赢三万五万在我看来不过是娱乐而已,那么赢五十万则意义大不相同了,我甚至想如果象这样连赢十靴牌,那可是五百万呀,尽管我家境殷实,但那些钱可是靠几代人辛辛苦苦一分一分赚来的,而我如果能够在一天内拿下五百万,那他们无论如何都是难以启及的。接着是第二靴牌,出现了长路加单跳,我又轻松的赢到了四十多万,引得公关们都为我喝彩,并乖巧的要我请他们喝茶(要小费);我很是大方的丢给他们一万,他们连连称谢的同时,也祝我赢更多的钱。接下来的一靴牌很糟,从所谓的大路上可以看的出整个路数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循,连输十多万后,王一卓建议重新洗牌,接着是第四靴牌,第五靴……。那天,除了中间心不在焉的吃了点东西之外,我几乎都在桌子旁度过的,就连二狗子他们什么时候到的都不知道
,当公关无意间告诉我已经打了打了十六靴牌后,我才发现表上的指针指向已指向晚上十点,天啊,不知不觉中,我已玩了十二、三个小时,不过丝毫不觉着累,反倒觉着很是亢奋,点点桌上了筹码,大约有二百多万,心想着再玩会儿,但在二狗子他们及王一卓的一再抗议下,我不得不意犹未尽离开了赌场,临走时让王一卓把十七万的零头提了现金,其余的都让他帮我存在了赌厅,吃过晚饭后,我掏出那十七现金,抽出五万胡乱的塞进裤兜里,其余的十二万则包括王一卓在内的四人每人三万,他们顿时眉开眼笑,一边连连道着谢,一边则小心翼翼的揣进包里,我心里满足感油然而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之后王一卓主动邀请我们一起喝酒,并挤眉弄眼儿的说那里有几个的小妞胸部大的很,我觉着很乏味,我对蝴蝶情有独钟,对其他的女孩,尤其是做皮肉生意的小姐自然没了往日的兴趣。不过出于同王一卓认识不久,不好折他的面子,又看到二狗子两眼放光、急不可耐的样子,只好装着饶有兴趣的样子,打了的同王一卓一同来到地处皇朝街的一家酒吧,酒吧门口赫然挂着大幅的宣传画,宣传画里一洋妞大面积□着、骚首弄姿的抱着一钢管舞动着,旁边的几个伴舞则同样身材火辣、双乳暴露。二狗子一边催促王一卓买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宣传画贪婪的看着,其实来这种地方我也是头一遭,不禁也产生了一睹为快的想法。一来到里边,首先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节奏强劲有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