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子,看着那个木桩自我额头抽痛,斜眼瞄着旁边一脸兴奋的魏松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袁朗从他那里得到的主意或者说是灵感。
梅花桩!!多少武侠小说、武侠电视里面都用到过的道具~,梅花桩!!我们在少林寺的必修课~,没想到被袁朗用到这里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要这些南瓜上桩去练拳吧!
我打量着除梅花桩以外的另一件新鲜道具,在梅花桩的对面立着一个很大的手臂粗的钢条围成圆环,圆环焊得很结实,直径大概在两米左右,钢环的中间有个固定转轴让环可以在垂直于地面的方向转动,同时有几根同样粗的钢条通过环心连接环边,与中间轴垂直,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微型的摩天轮。
圆环上还上下各焊了两个小死环,袁朗抓着上面的死环对旁边的南瓜笑着说,“这次的训练,或者说是游戏很简单,你们一个一个的上梅花桩”另一只手指着笑得很兴奋的魏松木,“和他格斗,被他打下来的扣两分,然后到这里享受微型摩天轮的乐趣,
“这个”他拍拍上面的死环,“是放手的,这个”他再踢踢下面的死环,“是放脚的,你们必须固定手脚随着这个环垂直于地面旋转一百圈,当然如果你们能够把他打下桩,不但不用转圈,还可以给你们加十分,”看着南瓜们忽然之间噌亮的眼神,我为他们默哀,居然还没有明白袁大尾巴狼喜欢A人的本质啊!
“好了,开始吧!”袁朗一声令下,南瓜们新的磨难开始了。
魏松木直接跳上了木桩,在木桩上打架对于他来说跟在平地上没有什么两样的,但是对南瓜们来说,很显然想要在木桩之间行走都很困难。
“啪~”的一声第一个南瓜阵亡了,他很自觉地在钢环上固定好自己的手脚,袁朗站在旁边很和蔼的问,“准备好了吗?”
南瓜苍白着脸色,一咬牙,“准备好了!”
袁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着,手抓着钢环的边缘用力往下一甩,钢环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看着南瓜天旋地转的样子,我一阵肉痛,十分感慨的看着站在我对面脸色难看的吴哲,我心里终于平衡一点了,相比于我那个火烧的注意,你老人家的这个天旋地转、昏天黑地的建议更绝、更狠,我甘拜下风了!
其实最绝、最狠的还是袁大尾巴狼,那领悟能力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个字,强!
一百圈结束以后南瓜直接瘫了,被守候在一边的医护人员直接架走去狂吐了,其他的南瓜们脸色全变了,早就没有了听见可以加分的兴奋,现在只能眼冒绿光的盯着梅花桩上的魏松木。
“魏松木,你要是掉下来,待遇一样,啊。”袁朗不等魏松木做出任何同情的反应,就直接堵死了他的路了。
魏松木苦着脸看着上来的南瓜,“对于你们,在精神上俺表示同情,在行动上,俺要绝对全力以赴的锻炼你们!!”说着就直接跳上去动手了。
南瓜们再一次被修理得很惨,全体阵亡,这次留给他们的印象比第一次火烧训练的印象更深刻,更痛苦。
天亮以后,所有的南瓜都结束了新的训练,对于人生又有了一番新的体悟,看着面前全部无力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南瓜们,袁朗语重心长地说,“今天的训练比我预想的要好,起码你们都坚持到了最后,没有再出现放弃和无谓的抱怨,好了,你们可以休息一会儿!”他侧头对着旁边的齐桓,“通知食堂,今天给加两菜,慰劳慰劳可怜的南瓜们!”
“是!”齐桓又在记录簿上添了一笔。
袁朗侧头看了一脸无聊、无趣加无语的我,“怎么样?看到这个梅花桩是不是很亲切,这是我让魏松木完全按照你们那的梅花桩建的,要不要上去和他练练,你们也很久没有聚一聚了!!”
“师姐!师姐,来吧,来吧!”魏松木立刻摆好姿势,兴奋的看着下面的我,感觉像期待主人宠爱的狗狗(==!)
我低头看看一脸菜色的南瓜们,叹了口气,就当抚慰你们的悲惨南瓜命运吧,我无奈的走到梅花桩前,左手攀上两米高的桩子,用力一撑直接跃了上去,两脚站在两根桩子上我抬起左手面对着魏松木,魏松木毫不犹豫地移动向我攻过来。
变卦
梅花桩上讲究的是:瞻前顾后,进退得宜,闪转腾挪,吞吐浮沉!
我的攻击以灵巧见长,虽然可以在桩与桩之间来回游移,但是我的下盘没有魏松木的稳,所以在梅花桩上始终是我吃亏,而魏松木大概是平时被我修理的很惨现在准备来报仇了,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最后,当我游离到梅花桩的边缘的时候,我曲身一个扫堂腿把小魏同志逼开,脚下用力一蹬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魏松木站在桩子上急了,“师姐,你怎么就下去了,俺们还没打完呢!”
我抽抽嘴角,晃晃我那被缠得像木乃伊的右手,“你确定要打?”
魏松木这才想起我手上的伤,脸立马就垮了下来,不甘心的望着我,“师姐,俺都没发现原来你一直都是一只手和俺打,那俺赢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耸耸肩,有没有意义那是你的事情!转头看着南瓜们的眼睛里重新闪亮的光芒,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
袁朗看着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维持着淡淡的微笑,他一挥手,“集合,吃饭!!”
由于袁朗的RP问题,每天的正常削南瓜训练还在继续,另外还加了一个梅花桩和转圈练习,偶尔还来那么一两次的火烧柏油马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天最后和魏松木的打斗真的起了作用,南瓜们后来的训练都很努力,虽然还是总去转圈,但是坚持的时间却越来越长了,每次看到袁朗春风满面的样子我都有一种老狼发现新鲜玩具的感觉(――、)
这种新的训练袁朗又玩了一个月,当所有的南瓜们能够在梅花桩上自由的跳动,和魏松木僵持十分钟以上的时候,南瓜们又少了一半了。
这次的训练袁朗真的是想尽了馊主意,经过前面的两次改革,说实话,连我都有些期待最后一个月他要用什么新的训练项目了。
可惜,我没有等到新训练项目的发掘,因为,我们有新任务了!!
梅花桩训练一个月结束的那天下午袁朗被铁路叫走了,当时我们并没有在意,但是晚上的时候,我正在宿舍房间里看书,忽然楼下响起了老A紧急集合的哨声,吓了我一跳,现在是以削南瓜为主,就算有什么任务也都是派别的组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轮到我们的,这次的不知道是什么任务,这么特殊呢!
来不及细想,我赶紧换好衣服下了楼,袁朗早就在楼下等着我们了,人到齐以后,袁朗就带着我们迅速向铁路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袁朗都面无表情的,没有说过一句话。
铁路在办公室里坐着等我们,看到我们到来紧皱的眉头终于得到了一点舒缓,他让我们坐到位置上,也不废话直接进入主题,“今天叫你们来是关于方均昊的事情的。”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方均昊?都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都快把他忘了。
在座的各位脸上的表情各异,铁路都没有在意,他只是复杂的看着我,“之前我们提供给警方的资料帮了他们很大的忙,在香舍别墅区快要建成的时候,警察做了一次临时扫查,因为是有备而去的,所以直接捣了那里新建的地下实验室,而方均昊的犯罪行为不知道被哪个知情人士给抖露出去了,逼得方均昊狗急跳墙,干脆带人劫持了自己办公大楼里的所有员工,他们的火力有多强你们很清楚,方均昊这次就是想要来个玉石俱焚。”
成才乍舌,“乖乖,他也真够狠的!”
齐桓哼了一声,“他能不狠吗?什么都没了,横竖都是死,拉一帮垫背的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不对!”吴哲摇摇头,“如果他真的要玉石俱焚的话,那根本就没有我们动手的余地了?直接引爆炸弹得了,他肯定还有什么目的。”说着他把目光落在了袁朗的身上。
袁朗接触到他的目光,他们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因为各自猜想的答案而心惊的眼神,但愿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
铁路没有注意吴哲和袁朗之间的眼神交汇,他只是点点头,认同了吴哲的猜测,“他们手上的人质太多,我们都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他们已经和警察僵持了一天一夜了,因为你们对他们比较熟悉,所以这次才会紧急调动你们的,警察正在和方均昊做着最后的谈判,一旦谈判结束,我们将根据谈判结果而安排此次的行动。”
大家点点头,我们只能安静的坐在办公室里等着,等着铁路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
我的思绪再次飘飞天外,方均昊,一听到他的名字我就想起他的那个可爱的弟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会也被方均昊给捉了吧,到现在我都还有很多没有想明白的事情,比如说他和十五年前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比如说他为什么会因为一张照片而莫名其妙的喜欢我,比如说
很多很多的问题纠结在一起,弄得我的大脑有点隐隐作痛。
我的心情很烦躁,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这个未知的事情会对我产生很大的影响。
时间慢慢过去,我们七个人都默默地等待着,没有任何的行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已经蒙蒙亮了,终于“呤~”的声音换回了我们所有人的思绪,铁路连忙接了电话,“怎么样?嗯,我知道了,这是他提出的条件?好吧嗯我会处理的!嗯,再见!”
铁路放下电话,面对我们齐刷刷的六双眼睛扯了扯嘴角,“谈判结束了,方均昊说可以放了人质,但是他有一个要求,他要求用一个人去换所有的人质。”
“谁?”袁朗反应最快,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铁路没有直接回答袁朗的话,他只是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眼皮一跳,不太确定的指着自己,“我?!”
铁路无奈的点点头,十五年前的事情铁路也是知道的,毕竟我之前因为这个曾经当了三天的死鱼,而且那天我和袁朗老爹的话他也是听见了的,所以对于方均昊这样的条件铁路也很无奈,同样的也很困惑。
我现在连嘴角都懒得抽了,我果然是霉女,这个方均昊天生就是我的灾星,我真的很不理解他对我的执著到底从何而来,吴哲有点慌乱的看着铁路,“铁队,您不会真的让丫头去吧?!”
铁路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反应,我能有什么反应呢?一百多号人质啊,连老A都不敢轻举妄动,我除了接受还能做什么?
“什么时候去?”我淡淡的问,侧头看见吴哲蠕动的嘴唇,我打断了他要出口的话,“锄头,我们别无选择!一百多条人命在他的手上,能够把危险降到越低越好,而且”我微笑着看向旁边的袁朗,“我相信你们能够及时把我救出来的,毕竟某人还要从我这里寻找生活的乐趣呢!!”
袁朗面对我的微笑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也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自信笑容,“那是,欺负你是我的专利,如果换成别人我连窝都给他端了。”
“!”我决定无视他,大尾巴狼果然是以欺负我为乐的。
“好了!大家都去准备吧,半个小时以后集合!!”铁路打断了我们的互动。
一句话,我们又变成了铁血独立的老A了。
一张照片
我们都很安静的离开,因为要去换人质,我不用换特种兵的装备,但是要换上便服,期望能够尽量降低对方的警惕心,当然也许可能性不大。
回到宿舍,我再次翻出了我那件经过大风大雨、千锤百炼的旗袍裙,旗袍裙不太会影响行动,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换好装以后我直接去了集合地点,袁朗他们领上装备,做好伪装以后也到达了,我们直接上了特殊的运送车,铁路也在。
车上我们整齐安静的坐在两边的座位上,袁朗调试着联络器,“大家试试联络器的功能是否正常。”
大家调试着联络器,铁路递给我一个闪亮的水钻耳钉,“把这个戴上,里面装有GPRS定位装置,和最灵敏的通讯器以及窃听器,这个是和其他人的联络器相接的,我们会密切注意你的情况的,小心一点!”
我点点头,平静地将耳钉紧紧地扣在耳朵上。
气氛有点压抑,车子一路飞驰,最后在大厦的外围停下,此时天已经亮了,太阳出来了一半了。
大厦已经完全被各种警务人员给包围了,一下车袁朗他们就迅速的在大厦周围寻找有利的地方隐藏起来,铁路带着我进入了警察的包围圈。
铁路向最前面的一个应该是这些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