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狮子掐着点,走进了浴室,伸进一只爪子去试了试水温,然后迈步进了水池里,表情……很惬意。
张景云表示,他还是需要时间适应,在一只狮子脸上看了如此人性化的表情。他默默无语挽起了袖子裤腿,把两只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的特制耳塞,塞到了狮子的耳朵了,打开上方的淋浴,调好水温的热水刷的一下,就浇在狮子头上。
他发现了给金毛狮子洗澡唯一的方便之处——他懂得自己闭眼啊。
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只落汤狮子,张景云无声的哈哈大笑三声。
五分钟泡澡之后,张景云把那池昂贵的水放掉,用浴液把从金毛狮子背部到臀部,揉搓起泡沫,四肢脚底,咳咳还有不可言说,只能意会的某些部位。
张景云不知道他和金毛狮子谁更……,嗯,不好意思,他没有给这么大的小朋友洗过澡,相信,金毛狮子也不太喜欢,有人碰触他那个部位以及附近。
张景云满脸通红尴尬之余,想到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难道兽人一辈子都会经历,十八年无时无刻都在遛鸟?
虽然,每个人在童年都不免光几回屁股,但是绝对没有人在有记忆的时候,还愿意光屁股,十岁时候光屁股,那是光屁股吗,那是裸奔啊。
更悲催的是,兽人永远都无法摆脱这段最少裸奔时间超过8年的记忆?
兽人啊,兽人,你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件衣服呢?
张景云想起了,自己给爱犬添置的那些粉色套装,金毛狮子穿上,绝对可爱到爆。
‘你在想什么?’面色实在是太诡异了,金毛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景云。
张景云双手拿着洗澡按摩器,正在给金毛狮子逆毛梳理毛发,之后在顺毛梳理一遍,这样不但可以清理毛发根部,皮肤也可以洗干净,因为“业务”比较熟练,金毛又一直闭着眼,他放心的开了小差,然后被金毛狮子抓了个正着。
我在想什么,我在想兽人和兽侍一般会演变成情人关系,是不是因为,兽人只有不断的暗示自己,兽侍是他老婆,才能一直忍受兽侍一遍一遍的抚摸自己的任何部位。
当然,如果张景云不是想要找抽,这话只能自己念叨念叨。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发工资。”张景云这句话说的分外有感情,这个问题他也很期待啊。
‘十五号就会有人把钱打进你的银行账户,另外我会给你一笔奖金。’就为了你今天这么用心。
实际上,虽然金毛狮子出现在张景云面前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他对张景云的动态十分的了解,要知道张景云身上还有着莫名伤害白毛的前科,失忆,精神失常,被收买,都还没有确认,所以在金毛的授意之下,张景云的房间里不知道有多少的窃听器监视器,网络更是受到监控。张景云没有询问洗澡的过程,而是在网络上做了准备,自然瞒不过金毛狮子。
不管,张景云今天做的如何,他确实是用心了,而且,张景云确实做的不错,从头到尾,都无微不至。
金毛狮子惬意的眯起了眼,有功必奖,一向是上位者的原则。
当然,至于为什么他享受了于添四年只高不低的服务,而从来没有想到给于添发奖金,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是张景云的前后差距太大?
张景云也没有把钱往外推的习惯,不管是老板基于什么原因给他发奖金,那也是他的劳动所得。
他吸吸鼻子,觉得给老板洗肛/门,洗鸟,洗蛋/蛋,看在这么大的回报上,他还是可以克服心理障碍的,反正他给他的宠物爱犬都挤过肛/门线,都是动物,这只还倒贴钱。
欧也——,想想里外里,差多少钱啊。
张景云干活卖力起来了,洗刷刷啊洗刷刷,他要对得起自己的奖金不是?
“我要开始冲水了。”金毛闭上眼睛,张景云也做好了准备,刷的一声,张景云也成了一只落汤鸡,薄薄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还能看见胸前的红豆。
张景云为金毛狮子把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好了。”
金毛狮子睁开眼睛,张景云半蹲的姿势,全身几乎倾斜在他的身上,他的鼻子动了动,闻见了一股让他战栗的味道。
难道发情期到了?
金毛狮子盯着张景云的翘挺的屁股,在头顶喷头的冲击之下,他甚至可以看到张景云臀瓣的形状,以及中间的沟壑。
他倒是有着一副好身材。
金毛狮子把自己的爪子放在张景云的膝上,看着张景云把自己的爪缝隙都掰开清理,他的膝盖还没有自己的大腿一半粗,自己的爪子只能是‘搭’上去,要是真的放上去的话,估计他会被压垮。
他看着爪子下白皙的腿,连毛孔都少,对了,他前几天咬的是他那条腿啊?
在良好的科技之下,张景云连个伤疤都没有留下,金毛狮子自然不能在张景云的腿上得到答案,他只思索片刻,就决定自己的咬的腿是张景云的左腿,也就是他爪子下的那条腿,他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他家大狗每逢他给它洗澡的时候,总会这么玩,张景云也没有在意,继续洗的大狗,替他揉揉。
那你就是默许了?
金毛狮子顺着张景云的小腿一路就舔了上去,虽然他现在还兽身,但是并不妨碍他的审美,和某方面方面的**,他喜欢并不是什么毛茸茸的“同类”,实际上,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对人有□,但是这一次,却是他第一次不曾想过克制,而是决定发泄。
金毛狮子湿润温热的舌头直接裹在了张景云的膝盖上,再也无法上前一步,他的眼神盯着张景云的屁股,火热的好像就要烧出一个洞来,一如既往的,他颇具行动力的思维,立刻就让他扬起爪子,寒光一闪,张景云的裤子从中间被切开,一分为二。
张景云玩的很痛快,他本来就喜欢大型犬类,当然男人都喜欢,但是能喜欢到亲力亲为的养一条大型犬,那才是真的喜欢。
狮子和大型犬相比,又胜了不止一筹,比张景云前世渴望得到的纯种藏獒还要威猛的惹男人喜欢,更况且,它不是动物园了被驯化的狮子,也不是家养了几代失去血性的退化物种,它的身体矫健而有力,目光威压而令人战栗,最重要的是它很乖。
拥有噬人的力量,而不用担心它攻击自己,比狗狗还要通人性,就像是女人喜欢可爱的东西,男人总是崇拜力量。
张景云对金毛狮子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特别是他那一身光亮的皮毛,以及皮毛之下,流线型充满力度的身体,哪怕做白工,他也想亲手触摸它。
瞧瞧啊,多么美丽的身体,这爪子多厚实啊,这鬓毛多威武啊,这舌头也很有力——
啊——
欣赏入迷的张景云在他胯间的器官陷入一片温热,渐渐翘起的时候,回过神来。
张景云发誓,他不是太监,也不是性无能,更不是女人,如果他一声之中第一次令人迷乱的口/交是来自于一位女性,哪怕她长得歪瓜裂枣,斜眼塌鼻子歪嘴巴,或者哪怕是一名他不曾接触的同性,他一定会把这次难得经验享受完毕,就是有一把枪指着他,他也绝对不会妥协。
但是他能接受的情况绝对不包括,一位狮子在内,哪怕这“位”狮子拥有货真价实的人类智慧,哪怕他确认,他不会把他的命根子当做二两肉吞掉,视觉冲击,惯性思维,他也接受不了啊。
做了二十八年人类,知道兽人这种东西才不过四天,张景云在金毛狮子的舌头里,瞬间的——萎了。
金毛狮子的眼睛了都能喷出火花来。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种服务肯定是金毛第一次做,结果金毛不知道是不是一时意乱情迷,脑袋里搭错了一根筋,做出了如此自降身价的行为。
张景云的阳痿,不啻于把这种自降身价,打落到自取其辱的地位。
金毛立时就按住张景云的腰把他弄在了地上。
喷头的水还在不间断的冲刷着他们。
张景云朝天的躺在浴池的底部,金毛狮子的狮子头就压了上来,不同于白毛的在他脖子上的舔舐动作,金毛狮子的眼神动作,都充满着□的闻到,还有一丝恼羞成怒,和一雪前耻的意味。
——金毛是兽人
——金毛是快十八岁的成年兽人
——金毛是兽人没错,但是,他,他,他,也是野兽啊
张景云看着金毛的体型,推断他某个部位的尺寸,他不是要和/奸,也不是要强/奸,他是要谋杀啊。
谋杀……
张家的历代先祖,张父的鬼魂,请赐给我力量。
张景云秉持着拒绝暴力的原则,用尽他一辈子的忍耐力控制自己的腿,千万不要不听使唤的使用防色狼第一招——往所有雄/性最脆弱的部位招呼。
他真的不是怕金毛啊,更不是舍不得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工资奖金,被扫地出门,一切的前提,也要他的小命儿先保住啊。
以张景云的这么多年的经历来看,他被XX后,死亡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而金毛狮子抛弃自己的教养和原则,被拒绝而恼羞成怒的几率,则不到一成,毕竟以他们这样的身份,做出强/暴这么没品事的人,还是少数的,最重要的,他不认为他的皮囊,他能金毛如此的非他不可。
现在的情形,多半是他倒霉的正赶上金毛发情。
而且退一万步说,呜呜,他跑不掉啊,如果金毛非要XX,他不反抗,起码能要求温柔一点的对待。
张景云双手推推金毛的狮子头,目光清明,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拒绝,“我出去给您找一个吧。”
声音清楚的灌进了金毛狮子的脑袋里,他在张景云心脏几乎停摆的等待之中,停下了动作,静止在张景云的身上,不过,爪子还是压在了张建云的肩上,头还是埋在了张景云的胸前,温热的呼吸,打在张景云敏感的红豆上。
张景云在等待结果,或者安全离开,或者要求一个医生。
要不然还能怎么着啊?啊啊啊
他只能祈求老天爷,给他留条活路吧。
金毛狮子慢慢的离开了张景云的身子。
张景云用手支起身子,金毛狮子没有动作,只是轻描淡写看了他一眼,不管是轻视,是恼怒,这次意外暂时告一段落了。
张景云看了金毛狮子某和部位一眼,反正他现在不敢再近身了,他百般的认知,血泪的教训——面前的这位狮子外形的野兽不是他家狗狗,而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兽人,还是血气方刚男女不忌。
“我去给您叫人。”没等金毛狮子反应,留下这句话,张景云不顾自己近乎□连滚带爬就跑出房间。
——妈呀,这只金毛太危险了。
☆、8第八章
张景云逃命般的跑出了金毛的房间,这不是开玩笑啊,这真的是逃命,身为男人都知道,男人的自制力在下半身所起的作用,哪怕就是男人自己,也不能百分百百的打包票,更况且,野兽的形态对金毛的某些方面,也许,可能有所增强。
遇到这种情况,就只能说张景云倒霉了,不过在金毛大发慈悲放过他之后,他要是跑得不够快,再被逮到,那就是他自己找死了。
张景云砰地一声摔上门,站在金毛的房外,身下凉飕飕的,他立刻把从金毛房里顺出来的被单,裹到了自己身上。
哥佩服你金毛,敢于裸奔,并且裸奔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裸奔,那也不是常人啊。
舒出一口气,张景云光着脚去找给金毛收拾烂摊子的人,也就是金毛货真价实的兽侍,遇到这种事情责无旁贷的于添。
阿门,张景云你太作孽了。
张景云为可能的倒霉鬼,默哀一声,义无反顾的朝着于添的房间走了过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也许时间长了,金毛已经自我解决了生理问题呢。
砰砰砰,张景云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的敲着于添的门。
没人反应,说明于添没有听见啊,那接着敲,张景云锲而不舍的继续敲门,一下一下……,不敲到有人开门誓不罢休。
张景云靠在门板上,打着哈切,继续矢志不渝的敲门大业,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从金毛房间挪到于添的房间,他花了十分钟,敲门敲了十分钟,就是金毛服了□,他认为,金毛现在还金刚不倒的可能性,比自己穿回去的几率大不了多少。
为了保险起见,张景云又花了十分钟,从于添的房间挪到了白毛的房间。
你说,这个时间于添本来就应该在白毛房间?
张景云表示他失忆了,身为一个还在病中的病人,大家应该可以理解,他一时判断失误吧?
对吧?对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是没有道理自己刚从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