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可能是杯毒药,他也愿意尝一口,赌他不会伤害他的人了。
“要我吗?”木焱瑞与张景云十指相扣,一只手拉着张景云的手到了自己裤链上,炙热的呼吸打在张景云的脸上。
“这句话应该我问吧?”张景云用手指戳了戳他竖起的一大根,完全破坏了气氛,却手脚麻利的把木焱瑞的裤子拽下了,凭什么他都光屁股了,他就想衣衫整齐的把家伙掏出了就上,把他的家伙攥到手心里,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你不会劈腿吧?”
张景云最低的要求,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木焱瑞绝对不能劈腿,要是想要劈腿的话,提前分手啊。
木焱瑞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的自制力已经不管用了,在遇到张景云的时候,他就没有关注过自己,抽出自己的手,把他的腿架在肩上,对准穴/口,就进去了。
“啊……”张景云始料未及,使劲拍了木焱瑞的肩膀,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两人在车里纠缠成了一堆,车里都是哀求声和喘息声,连成一片的皮肉碰撞声更是说明战况激烈。
张景云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玩了一把车震,也幸好这片地方比较偏僻,没有人经过,要不过就丢人丢大了,不过丢人的好像是木焱瑞才对。
他胡思乱想着,却没有发现趴在他身上的木焱瑞身体开始紧紧绷起,左手与张景云的右手十指相握,额头相抵,“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为什么不是你嫁,貌似这句话问得有些晚了,木焱瑞的家伙还在他的身体了呢,张景云摇了摇头,没争谁嫁谁娶,谁上谁下的问题,爽到就行了,而且张景云也想象不到,木焱瑞会屈居人下的情景,你能想象一只兔子把一只老虎压在屁股底下吗?
没有等张景云抗议木焱瑞求婚时的草率,木焱瑞轻轻的道:“你愿意和我分享彼此一半的灵魂,血肉,骨骼吗?”
48、最新
48、最新
张景云反射性的就‘啊’了一声。
木焱瑞只好循循善诱的在张景云胯/下抓了一把,“说你愿意。”
他当然愿意,只不过木焱瑞求婚的地点有些问题,就是没有玫瑰花,没有戒指,起码不应该是他们在车上还在办事的时候求婚吧,忒不讲究了。
木焱瑞也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求婚,只是在张景云在眯着眼睛看他的一瞬间,他起了这种冲动,他伸出舌头和张景云交换一下唾液,“你愿意和我一起生,一同死吗?”
他怎么听着这句话有些古怪呢,又是生,又是死,还骨骼血液,血腥味十足,完全不像他知道那种浪漫的结婚誓词,不像是一起去结婚,倒是像一起去下地狱。
木焱瑞耐心十足地等待着,性/器还坚硬似铁的埋在张景云的身体了,慢慢的抽动,几十秒之后,身下的人,终于嘴唇颤颤巍巍的,“我愿意。”
等张景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说了愿意,嗷一声他就感觉的自己的舌头被木焱瑞咬破了,貌似破的还不轻,他感觉一股鲜血涌进了自己的喉咙,也看着木焱瑞喉咙滚动正在吞咽。
之后一次一次的狂野撞击,好像被揉进身体里的力道,像一场雪崩似的完全把他掩埋了进去。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是第一次,木焱瑞却是第一次体验那种水□融,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呼吸欲罢不能的快感,仅仅是想到身下的人的是张景云,快感就如同焚烧似的,把他的整个人都烧成了灰渣子,身下的人的也要比平常要热情,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双脚缠着他的腰,嘴巴急切的与他口齿相交,顾不得舌头的疼痛。
张景云从来没有如此的放开过,木焱瑞也感觉到很快活。
以至于过后木鑫瑞问他,为什么要和张景云结伴侣血誓――彼此分享生命,灵魂骨骼血肉,一起生一起生一起死,在他受到伤害的时候,为他分担一半的痛苦,他答道:“我只是想让他觉得自己更安全。”
张景云也许没有自觉,但是木焱瑞已经察觉到了,张景云情深,有良心,骨子里确不信任任何人,他放开怀抱,却没有放开心胸,心里却始终存在着一种底限,随时准备从这场感情里抽身,如果有一天他觉得木焱瑞变了,或者又养了一个,他会抬腿就走,也许心里还会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他不是不自信,而是太过通透。
这种通透,在张景云身上表现的就是深情而薄凉,他相信现在,却不相信永恒,他永远不会把自己压在一场赌博里。
也许受过什么感情的创伤,所以固执认为一切都是虚假的?
木焱瑞用毛巾把张景云弄干净,在车中拿出毯子,给张景云盖上,没有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去问张景云这个问题,他能确定张景云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就可以了。
伴侣血誓已经达成,他们的生命已经连在了一起,他选择了了他,不去想他这么做值不值得,他以后会不会遇上更喜欢,以后对张景云会不会厌倦,会不会贪恋更新的人,他知道,他不会喜欢别人喜欢超过他,他要整个的占有他,义务权力,责任都是他的。
木焱瑞有着如此的信心和决心,自然也想要张景云不回头,向前走。
他对张景云前进一步,后退半步,也对证明他对他的爱厌倦了,如果他的言语、行为、动作都无法带给张景云安全感的话,那么他只能用他的生命来保证,他永远都不会背叛和伤害他。
张景云确实有安全感了,虽然他第一个念头是――骗、婚。
第二天,早晨他才知道木焱瑞口里吐出来的,不是结婚誓词而是伴侣血誓。
“起来喝点水?”木焱瑞把一杯水送到张景云的身边,张景云的表情有些哀怨,让他心中有一种诡异的想法,他不会根本就不知道昨天他答应了什么吧,啊?
张景云是修者,木焱瑞自然以为他会知道,而张景云的表情恰恰的说明他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伴侣血誓。
瞧,都惊得傻掉了。
木焱瑞的脸有些紧绷,冷锐的目光能看到张景云的心里去。
伤感情,张景云挥了挥手,调整一下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的脸不会显得那么惊吓。
他凑过去,窝在木焱瑞的怀里,伸出手捧着木焱瑞的脸,“你不会后悔吗?这种誓言下去,是没有反悔的余地的,其实我们没有必要用伴侣血誓,结婚也是一样的。”
结婚誓词类似于发誓,对于修者而言,一样拥有约束力,天道莫测,也许你平时说上一句话,天道就当真了,更何况是郑重的誓言,修者比普通人更相信因果报应,饭可以乱吃,话绝对不能乱说,更不可能像普通人发誓像喝水一样的容易。
而伴侣血誓,比结婚誓词更加的苛刻,约束力也更加的强大,没有丝毫的退路,生命力更是共享,你活多久,他活多久,你死了,他也嗝屁了,比生同衾死同穴,可严重多了。它一开始比不是用于伴侣中间,也为没有人会用自己的生命,结下这种毫无退路的血誓,是类似于借寿的恶毒方法,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不仅仅代表他失去了**,而且木焱瑞也是。如果有一天突然意识到他把新鲜感误认为了爱情,他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他就只能去重新投胎了。
做人留一线,对人对己都好。
“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后悔。”木焱瑞的慢悠悠的说道,“我觉得倒是你可能会后悔?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你担心我喜新厌旧,还是担心你自己移情别恋?”
木焱瑞看着张景云有一丝的审视。
张景云赶紧叫停,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怕什么啊,他以前好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玩也玩过了,闹也闹过了,男女玩儿够了,都洗心革面了,木焱瑞可是地地道道的处男,以前男女就他一个,以后也注定偷不了嘴了,这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作为男人,他都替木焱瑞惋惜,怕跟后悔绝对扯不到他身上。
张景云眨眨眼睛,他发现他挺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的,就像是半身一样,他猛然跳到木焱瑞身上,想带他去自己的空间里玩玩,抬头就发现木焱瑞一脸的铁青。
“亲爱的,你怎么了,便秘吗?”张景云有些纳闷的问道,好像早晨他也没有解决什么生理问题。
木焱瑞深呼一口气,阴森的道,“我听见了。”
张景云:“?”
木焱瑞犀利的瞟了张景云一眼,更加的咬牙切齿了,“金发长腿,大屁股,大胸脯的那位?叫艾丽莎,还是沙爱丽?”
张景云目瞪口呆,艾丽莎是他的第一位女朋友,是位地道的美国女郎,思想开放,热情大方,身材比例完美,除了比自己高那么几公分……不过那腿真是笔直笔直的,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差一点热血沸腾的流出鼻血来,床上的功夫也很棒,让他完美的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不过,木焱瑞是怎么知道。
我听到的,不光听到还看到了呢,一团白花花的肉,木焱瑞觉得自己牙很痒,怪不得张景云不拿**当回事啊,原来自己已经不定是第几手了。
张景云也听到了,他惊呆了,难不成他们的脑子无线联网了吗?木焱瑞在他脑子里还可以**翻页,加无绳电话,外加心灵沟通呢。
那以后……
没以后,木焱瑞露出一口白牙,难不成你以后还想偷吃,他一手就把张景云固定到了怀里,张景云的全身还光溜溜的呢,只穿了一条小**,轻易地就被扒光了,“把你以前的风流史交代清楚吧,如果有隐瞒的话……”
木焱瑞威胁性的在张景云的屁股上捏了两把。
你是想玩强/奸,还是想打他屁股,张景云觉得后者更丢人,真的,吃什么干醋啊,他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他都三十岁了,怎么可能没有性经验啊,他没有乱搞,也没有耍流氓。
我又听见了。
扑――
每个月的十五号,是木家团聚的日子,是木家的传统,为了联系感情,家族的成员,不管多麽的忙,都把十五号晚上这一天空出来,聚在木家老宅在一起共进晚餐。
晚上七点木焱瑞准时的出现在了木家。
“父亲,母亲,李姨,贺姨。”李姨是木鑫瑞的生母,贺姨则是白毛的生母,加上罗嘉,是木昔元身边最有分量的女人,离木家的女主人只有一步之遥,差的不过是名分。
木焱瑞打完招呼,就坐到了座位上。
“我以为今天你会把你未婚夫带来,给我们见见,毕竟你这个未婚夫,我这个做爸爸的都没有见过。”木昔元坐在正座之上,淡淡的道。
木鑫瑞和木昔元很像,不仅是性格和面孔,连一举一动都有些相似,这让木昔元骄傲而头痛。
白毛趴在门口,已经等张景云等了很久了,没见到,有些失望的窝在毯子上。
安慰性的摸了白毛,木焱瑞答道:“不是未婚夫。”
“我就说嘛,大哥你差一点没有吓死我。”木鑫瑞在一旁嚷道,没有看见一旁于添同情的目光。
罗嘉松了一口气,她以为儿子改变想法了,如果不是结婚的话,她不在乎张景云是否在她儿子的身边,她立刻笑道,“焱瑞,我煲了你喜欢老鸭汤,一会儿你多吃点。”
白毛眼中闪过一丝的失望,嘀咕道,“景景很好的,如果大哥不娶的话,等到我长大了,我去娶他好了,到时候我可以每天跟他一起睡。”
“好好,到时候,罗姨给你送一个大大的红包。”罗嘉的心情很轻松,白毛的母亲贺姨也不在意,童言无忌吗,等到白毛长大,乱花迷人眼,心里还有没有一点地方,都是未知数了。
“正好,我给各家的闺秀都发了请帖,等你们**宴会的时候,可以仔细看看。”李姨在一旁柔柔的说道,暗自把自己心中的侯选儿媳妇名单之中划下去了几个,毕竟木家第一继承人的妻子和第二继承人的妻子,分量是有差别的。
只有木昔元还在警惕,他不相信他大儿子这么容易就改变了想法,虽然正中下怀,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有个朝令夕改的继承人。
坚定信念,让他头痛,这么容易让他屈服和动摇,他也不免会失望。
“那么我给你的几个表妹表弟发帖子,让他们参加你的**宴会?”罗嘉试探性的说道,前几天她的父亲还暗示她,想把罗家的一个孩子嫁过来,不拘男女,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要照顾一下罗家,“你也可以把景云一起带来,到时候和人介绍的时候,说是你男朋友就好了。”
尽管罗嘉觉得张景云野心有些大,但是既然他们已经退了一步,她不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