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修者,修者千年岁月,千年后,世事变迁,这个世间都不知道变成了何样。
这般年纪了,自己该聪明些,不要如此陷于情爱中了……
孟将然用力吸了一口气,不再去想了,自己该多花些时间在修炼上面。
“小公子……”孟惑唤了一声。
“何事?若是无事,你绝对不会找我。”孟将然道。
“无花城主公孙揽月邀你和丁丁公子去无花城中一聚。”
天行宗与无花城相距甚近,公孙氏也是修真世家,几千年来也有往来,但是极少,不过几百年一次。孟五本来不喜与人来往,现在入了出窍期,即使人在那处,那魂魄也不知去了何处游历,这凡间的事也不再理会了。不过也说不定哪一日师父就为自己带回来一师弟或师妹了。天行宗太过冷清了。
孟将然将自己收拾了一番,便带着丁丁要出门,孟惑送他们往天行宗门口去。
丁丁这次换上了一件青色的长袍,束着腰带,头上带着一顶小帽子,五官精致,双眼大而水润,睫毛极长,如那小扇子一般,若是再瘦些,也是风流小公子了。
远远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孟将然牵着丁丁,走得极慢。那前面的身影渐渐慢了下来。孟将然与丁丁如此速度也赶了上去。
少年生着一副极为艳丽的相貌,双眼含笑,带着一股妖意,见了孟将然,似不经意道:“老妖怪,你为何跟着我走了一路?既然你如此想跟我一块,那我就勉为其难与你一起去那无花城中耍耍。”
“不必为难,这来回路途劳顿,你在这天行宗上享清福就好了!”孟将然笑道。
无颜脸上的笑顿时挂不住了:“其实是因为丁丁想与我一块玩……”
“丁丁,是吗?”孟将然低下头看着那小脑袋问道。
孟丁丁面无表情地盯着无颜。
“……真相是孟惑这老头太无耻,上一次你们去了火行宗,他便让我将这天行宗的大殿都打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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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尽头左转,便有一座府邸,大而不奢,门口两只石狮,显得肃穆而宁和。
厚重的门敲响,仆从赶紧打开门,便看见门口站了两人,一大一小,大的生得如那神仙般,小的则如童子,圆圆滚滚,鼓着一张包子脸,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捏捏。
至于那墙角屁股对着他们似乎在地上画着的什么人,在这仙人的光芒下,被掩盖了。
“请转告城主,天行宗孟将然求见。”
仆从们瞬间想起了什么,连滚带爬地往里走去。
公孙揽月在西院设宴接待孟将然。
无花城城主修为灵寂期,如今百岁高龄,白发飘飘,一身白袍,颇有些仙风道骨。
公孙揽月为孟将然斟上了一杯酒,笑着道:“旧时只闻天行宗孟将然,如今一见,果然如仙一般。”
“过去一些事让公孙城主见笑了。”孟将然举杯敬了公孙揽月一杯。他这一生极少饮酒,但是如今公孙揽月亲自替他斟酒,自然也足给了这份情面。
公孙揽月放声大笑:“孟公子果然豪爽!”
“贵府公子公孙樊可还好?”孟将然想起旧日迷路少年,不由问道。
公孙揽月初时有些呆愣:“他一向在府中修行,很少外出,一切都好,孟公子为何问起小儿?”
“与他有过几面之缘,他尚且年少,而且也不识路,所以若是出门,公孙城主还是让人跟着好些,不然难免受人欺辱。”
孟将然话说完,公孙揽月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怪异。他那儿子已经八十多岁了,算年幼吗?也许对于修真者,可能年幼……公孙樊虽然沉迷于修行,但是并不傻,至今也没有人敢欺侮他……
“樊儿修为尚可,应该可以自保。”公孙揽月斟酌说道。
孟将然与公孙揽月在说话,无颜与孟丁丁则坐在另外一边。
孟丁丁目光总落在孟将然身上,小屁股也一直往那边挪着,只是挪了一点就被无颜捞了回来。
“大人说话,小孩子莫要捣乱,不然你爹爹会不喜欢你。”无颜道。
孟丁丁似乎听懂了,坐在那椅子上,两只小腿无聊地晃着,看着眼前的杯子,小手捧着那杯子,轻轻地饮了一口。
无颜大喜,那小家伙喝了一点酒,白皙的小脸微微发红,总是黑溜溜的眼睛中也多了几分迷茫。最关键的是,无颜将那小小软软的身体抱进了怀里,小丁丁也不将自己弹走了!
无颜将孟丁丁全身捏了个遍,最后还觉得不过瘾,还伸手将孟丁丁的小丁丁还捏了一下。
孟丁丁身上起了一股强大的力,将无颜弹了出去。
“……”
这动静也吸引了孟将然的注意力,他本身也有些头晕,不过片刻未往这边看,孟丁丁就成了这一副迷糊样。这一大一小,都神志不清了。
“这可是孟公子家的小公子?”公孙揽月看着那迷迷糊糊的小家伙,心生爱意,想着公孙樊何时给自己生个这般白白胖胖的小子。心念几动,想着明日赶紧挑几个姑娘给公孙樊看看。
“正是小儿。”孟将然将那软糯的小身体抱进了怀里,孟丁丁脑袋便搭在孟将然胸口上,小嘴微微张开,呼着气。
孟丁丁这般模样,孟将然向公孙揽月告了辞,由下人引导着,往那备好的住处走去。
孟将然入了房间,那房间中早就备好了洗浴用的水。
无颜想要进,那门从里面砰地一声关上了。
“你的房间在隔壁!”
“……”他没有故意让孟丁丁喝酒,只是孟丁丁在喝的时候假装不知道而已!!
孟将然将孟丁丁身上的衣服除去,孟丁丁就成了一个滑溜溜的小白肉球,试了水温,然后将那肉球扔进了洗浴的木桶中,小肉球伸出两只小手扒着浴桶边缘,双眼微微睁开一些,看着孟将然。
孟将然很快也将自己脱光了,跨进了木桶中,然后将孟丁丁抱着放在胸前,替他擦洗。
门口突然传来了几声动静,孟将然将孟丁丁裹着放进了被窝里,自己披着一件外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少年,见了自己,显然呆住了,嘴里囔囔道:“我的房间不是在这里吗?难道又走错了……”
那少年正是公孙樊,公孙樊居然在自己家也会迷路?!
“你送我回房可好?”少年眨着乌黑的大眼睛,眼巴巴问道。
孟将然看着被窝里睡着的小家伙,迟疑道:“我对这府中也不是很熟悉,不如你找个下人送你回去?”
回来之时,这一路都有人,如今却是一个影子也看不到。
孟将然叹了口气:“你跟我说说你屋子前有什么东西,我与你一起去寻一下。”
孟将然将长袍系好,然后替孟丁丁盖上被子,将门关好,与这公孙樊一起寻找他的住处。
“有一棵树……”公孙樊绞尽脑汁道。
“……还有呢?”
“有一张石桌,可以下棋。”
这一路走来,孟将然竟是没有见到一个下人,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那处。
少年站在门口,脸色有些难看:“你可否帮我一件事?”
“何事?”孟将然有些好奇。
“进屋说……”
孟将然随着少年进了屋,少年将门关上,然后坐在床上,带着几分羞怯,并不言语。
“究竟是何事呢?”孟将然问道。
少年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自己腰带扯开,将自己亵裤微微拉下了一些,面红如血,低声道:“我这处十分难受?你可知这是为何吗?”
少年身下那处高高翘起,想着少年好歹是无花城城主之子,为何无人教习这男欢女爱之事,心中有些疑问,但是见了少年那么茫然样子,又不像作假。
少年虽然年幼,但是那处也十分大,孟将然这身体本来就极其敏感,曲青衣离开也有数日,自己数日未双修,又因为喝了一些酒,神智也有些不清楚,这本能也有了些反应。
“若是我这几日不在,你便与其他人双修,那么便是不仁不义,与那大奸大恶之徒无甚区别,应当受那天打雷劈之劫难。〃
曲青衣的声音在孟将然脑海中响起,孟将然猛地回神,心中羞耻更甚,往后退了几步。
门突然被推开,窜进来一个少年,盯着那床上之人道:“此事我懂,我来帮你吧!”
孟将然趁着这空隙溜了出去。外面的冷气吹得他清醒了几分。
公孙樊见那人身影消失了,猛地拉上裤子,本来天真茫然的脸上多了几分难看。
无颜拍了拍公孙樊的肩膀:“你不必害羞,我不会笑你的,你尚且年幼,这东西教教就懂了,来,快把裤子脱下来,这样忍着,你会不#举的!”
无颜突然觉得自己双脚落了地,被扔在了门外,门砰地一声从里面关上了。
这是他第二次被关在门外了……
孟将然回了房间,孟丁丁两只小手抓着被褥边缘,两双眼睛睁大了看着他,那眼中尚且有些茫然。
孟将然心中一软,将门小心掩上,走到床边,蹲□来,看着那小脑袋,笑着道:“丁丁是想爹爹了吗?”
孟丁丁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第二日由公孙揽月指引着,在这府中逛了一圈。
“公孙城主……”孟将然欲言又止。
“孟公子直说便可。”
“虽然贵府公子尚且年幼,但是有些事情也应当教习。”
年幼?
“请孟公子明示,老夫有些不明。”公孙揽月道。
孟将然憋了许久道:“比如男女之事!”
“……其实并非老夫不教习,而是樊儿他不上心。不过孟公子言之有理,老夫也应当为樊儿找一娘子,若是得了如小公子般的孩子,老夫此身便足矣!”
转眼到第三日,孟将然觉得这府中有了些变化。
这一路上多了许多漂亮女修。
这女人多的地方便有是非。
“公孙公子不过八十余岁,便已是结丹修者,的确是这修真界的天才,听闻也是一位年轻俊秀的公子,若是嫁与他,也是一件幸事。”
“不过这公孙樊年纪这般大了也未娶妻,莫非有什么特殊癖好?”
“你这般多想法,这修真界这般事多着呢,那火行宗的曲青衣不是一样?”
“也对。”
“不过就算这公孙樊有特殊癖好,我也要让他娶了我,我如今便认定他了!”
孟将然听着那院子中的戏语,先是一惊。公孙樊已经八十余岁了?自己还以为他十多岁呢。公孙樊是结丹修者?为何上一次在无花城外遇到,还要躲在自己身后?
孟将然察觉到了不对,心中想着要么是公孙樊骗了自己,要么是有什么秘辛……
这些女修应该都是无花城主请来的客人,孟将然是贵客,单独有一处院子,这些女修则住在一旁的院子中,但是也是时常见到。
“为何会有男子?”
“莫非公孙樊真有那特殊癖好,不忌男女?”
孟将然赶紧回了院子。偏偏有那无颜爱看热闹,穿着那艳色衣服混入了那女人堆中。
“说是来无花城游玩,其实是让公孙樊选妻,这院中许多姑娘都明白着呢!这无花城是个好地方,公孙樊长相俊秀,又修为不凡自然是那上好的夫婿人选。莫非……”无颜瞬间与那姑娘成了姐妹,聊得正开心。
“姐姐猜对了,其实我是女扮男装!”无颜正经道,作势要拉开自己的衣服,给那姑娘看个究竟。
“妹妹莫这样,姐姐信了!你这相貌,若是男子才怪了!”
“姐姐好眼光,不过我见过那公孙樊,看起来十七八岁,这脑子还有点傻!”
“妹妹莫非是怕我与你争?”
孟将然自动无视了无颜,在这无花城中呆了几日,便准备向公孙揽月告辞。
“明日正是十五,那夜里肯定也是花好月圆,老夫在那客院中设下宴席,邀请那些女修们参加,我儿也会去,孟公子也一直念起我儿,不若再多留一日?”公孙揽月真诚道。
自己与公孙樊数次见面,公孙樊都如一懵懂少年,但是实际年龄居然八十有余,也是个结丹修者,如此疑问摆在脑海,孟将然心中迟疑不定,想在这堪堪究竟。
孟将然沉吟许久道:“也好……”
那是曲青衣走后的第八日,孟将然这身体已经有些空虚起来。
夜里,孟丁丁变成一裹在床上,孟将然只得忍住了欲#望爬上了床,等小家伙在自己怀中睡香,孟将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睡不着。
尤其是身后那处,纵使没有碰着,也自己开合着。
孟将然咬着牙,忍不住向亵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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