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那天的班表,周医师也说你那天中午过後就请假了,你去了哪里?」卫以决拉开床边的抽屉,翻出一份资料一并放在照片旁。
「那天後来身体不舒服,我就回家休息了。」陈医师脸上的笑容微微闪烁,但没事的,没有任何关键性的证据,他很谨慎的确认过每一个步骤。
「传闻说是收到快递寄来的炸裂物,但後来司贵跟我吐实,是一家西式餐厅的外送员放在特制保温袋里亲手递给他的,那天的外送员他没有见过,你认识吗?」将在安司贵居处的沙发底下找到的磁器碎片装在透明密封袋里拿出,这间高级餐厅会将料理好的食物用昂贵的专用瓷盘盛装好後,放进特制保温袋里送到订餐的人家中,用餐只要拉开两旁的拉鍊,一层层精致的佳肴就像是英式下午茶般依序堆叠,餐具等下次订餐时再回收。
至於怎麽问出真相的,当然是在床上让安大少爷边哭边喘的讲出,不然依安司贵那种闪躲的个性,可能一辈子都问不出事实。
「什麽意思?」插在白袍里的手指开始颤抖,但脸上表情看不出什麽,只是在套话,陈彦凯这麽告诉自己。
「司贵平常是不收礼物的,你知道如果是快递送来的东西他不会收,不过假如是惯订的餐厅送来的食物,他会戒心很低的收下。」卫以决又抽出一份画上萤光笔的资料,「这是餐厅负责人提供的只订餐一次後就未续订,也未归还餐具的名单,虽然名字和电话不一样,但这上面的地址是你的。」「就算我将餐具弄丢,顶多赔偿。」陈医师失笑,这算什麽证据!?
「司贵的生活作息,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但跟安家相熟的你,照顾他将近十年的家庭医师,对他的饮食习惯一定了如指掌。」安大少爷有严重的偏食倾向,在没有人提供其他选择时,他可以连续一个月都吃同样的料理而不会腻,卫以决相信从小看安司贵长大的陈医师一定也知道,而後来安家父母在心疼儿子遇见意外,又开始延请陈医师到府护理伤口,为了要捏紧演艺圈不定时的工作型态,挑出有空的时间,因此经纪人也传了一份安司贵的通告时间表给陈医师。
「十年又怎麽样?」从齿缝里蹦出这句话,就像被踩到痛脚。小心呵护他十年,结果他出国回来後变得更加生疏,还跟那个贱女人如此亲密,当他从安家两老那听到安司贵跟一个圈内人过从甚密,他的忌妒之心就熊熊燃起,只有他能主宰安司贵的人生!怎麽能被中途冒出的女人抢走!
「这张是我最喜欢的表情。」卫以决冷冷的笑了,在床铺正中间位置放上一张安司贵双眼迷蒙、两颊绯红,红润嘴唇微微喘息般的张开,侧躺著的身上沾有不明液体,透出妖艳氛围的照片。
「你这是。。。。。。」从来没看过那张照片的安司贵拉住卫以决的手腕,双颊迅速胀红,他记得那天他讨厌的食物占了多数,只嚼了几口的他放下汤匙後就赌气不吃,加上多日被关在医院中,又被绷带捆住限制行动,哪里也去不了的闷气让他不管一切的就跟卫以决杠上。 气氛一直很紧绷,当晚他刻意七点多倒头就睡,那男人却浑身凌厉的将绷带解开些许後就把自己困绑成双脚大张的无力模样,接著强硬激烈的贯穿抽插後逼著自己射过一轮又一轮,当他颤抖脱力的勉强射出第五次後,红肿著双眼,安司贵最後啜泣著求饶,卫以决却还抓著垂软敏感的分身不断搓揉,体内的巨根深深的旋入早已酸疼肿痛的穴口。 当卫以决再度将白浊射入安司贵的体内时,他的腰杆震动了一下,敏感的内壁不受控制的绞紧了巨硕的男根,抽身离开时,好像有大量的液体从身後无法阖上的穴口涌出,意识不清的他只感受到男人放开了束缚,在自己耳边呢喃著:「笑一个。」然後就是喀嚓、喀嚓的声响,後几日因为身体有如散架,尤其是被过度摩擦的分身和红肿的下体,因此那天晚上後来发生的事就被抛到脑後,但没想到卫以决真的拍下了那种情色照片,安司贵胀红著脸恼怒的用手遮掩。
观察安司贵的反应发觉竟然是真的!原本以为他只能接受女人的陈彦凯脸色瞬间大变,他压抑忍耐了如此之久,如果知道他淫贱至此,他早几年就铁定会把人弄到手!
陈医师气急败坏的伸手欲抢那张艳照,却让卫以决先行抽回,嘴角微微上扬,对著照片他用唇轻轻碰了一下後收进口袋中,「珍藏品。」安司贵别扭羞红的想从卫以决口袋中抢来照片销毁,却反而被反握住,握牢了手後就让人抽不出来,开始动手拆他右边拿来造假的绷带。
陈彦凯的理智一根根焚毁,他呼吸急促的捏紧拳头,指甲一根根的陷进肉里,在掌内压出深刻的指甲痕,眼前拆掉绷带後的光滑肌肤完美无缺的展示在他渐渐发红的眼前。 「司贵收到蛋塔炸弹受伤这件事是骗你的。」卫以决拉过纤瘦手臂,不顾众人视线,在白皙的手臂内侧吸吮出一个印痕,眼神上仰的盯著陈医师,大方的显露出那个痕迹,「他身上有更多这样的吻痕,是我每一日不间断弄上去的。」被激怒的陈医师发出一声怒吼後冲上前去,挥出的一拳被卫以决轻松闪过,眼神透出疯狂,不屈不挠的再度逼近,连带乱无章法的挥拳,卫以决将安司贵推给经纪人保护,将盛怒中的陈医师引到无人角落。
「他的身体很柔软,每当我进入时,就紧紧夹住我不肯放。」一侧头,卫以决踢了陈医师腰侧一角,让他的攻势踉跄了一下,脸上挂出嘲讽的笑,「他的身体感度很好,只要我舔弄一阵子,就会又哭又颤抖的求我给他。」「卫以决,闭嘴!」安司贵气到不行,但满脸潮红泄了底气。越说越夸张,他哪有求过他!每次都是叫他快点停下,结果他却故意越做越起劲;明明都是卫以决押他上床,为什麽讲的一副好像是他勾引他一样?
「既然你只想要弄死他,把他给我,有什麽不好?」抓住陈医师的前襟,卫以决逼视已经疯狂的人,在对方由右而左挥出一记狠拳时,偏头避开。
「我没有要杀他,我只是要他受伤!只要他受伤了,就是我的宝贝,会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会去了。。。。。。」大吼出声,陈医师拿起点滴架扑向那个让他恨不得千刀万刮的人。
「万一你失手把他杀了,他的滋味那麽好,我舍不得。」卫以决继续讲话刺激陈彦凯,逼他在失去理智时吐真话。点滴架在墙壁砸出巨响,刚才隔挡开的手臂传来痛感。 「我不会!炸弹的剂量都在控制内,就连他在家里受伤时,餐厅送餐的人马上就到了,不会死的,我不会放他一个人的,他会乖乖的。。。。。。乖乖的。。。。。。回到我身边。」放下手中的武器,陈医师神色疯狂的走到靠近经纪人和安司贵面前,畏颤颤的伸出手来。 周禕升此时无声无息的走进来,示意卫以决从後头抓住陈医师後,高举一针就往他的脖子上的血管注入,不过几秒,陈彦凯软垂倒地。
「破坏公物的音量连我在外头都听见了,看来这间的隔音设备还是有待加强。」周禕升看著散开的点滴架,踢了踢躺在地板上的男人。
「这个物证,麻烦医院帮忙检验出里面的成分。」卫以决将今天陈彦凯拿进来的药交给周医师,後者接手过後,走到安司贵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恭禧痊愈,可以出院了。」在陈彦凯以杀人未遂被起诉收押後,设想事情已经解决的安司贵立即跟事务所老板要求要跟卫以决解约,但直到听闻风声的大批媒体噬血而至,镇日埋伏在他原本的住处和公司,甚至逼得他不得不推掉几个原本谈妥的通告,安司贵身旁那个紧迫盯人的保镖先生再度回归工作岗位。
在两人分开的数日间,安司贵躺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却是怎麽翻来覆去都夜不成眠,原本想自己应该是陷在创伤症候群中无法抽身,但服用安眠药後的睡眠品质却出奇的差,让他陷入白天恍惚,怎麽都休息不够的焦躁感。
当他抱著枕头和羽绒被让卫以决再度於深夜时拖出家门,明明没有这段记忆的安司贵却有种隐约的熟悉感,冷著脸的男人一路飞车直奔他曾经住过的那栋大楼,过快的车速让安司贵从上车後就惊诧的偷瞄身旁面色不善,似乎隐隐散发怒气的卫以决。
当车子停妥後,受不了车内狭小空间蔓延著显著压迫感的安司贵,主动的欲打开车门下车,却发现男人解开安全带後,捏住他的下巴就是凑过来狂暴的吻住他的双唇,含著唇瓣反覆舔弄,勾出舌头辗转吸吮,唾沫随著他的唇角缓缓的流下,卫以决伸舌舔去後,啃咬住他的下唇直到他嚐到一丝血腥味,吃痛的用纤瘦的手臂推挤男人不动如山的身躯。 「。。。。。。嗯。。。。。。不要。。。。。。」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安司贵衬衫被扯开,下身也被强硬的扒光,卫以决捏著他敏感充血的乳尖,带点力道的拉扯揉捏,「好痛!不要。。。。。。」 被抱起直接双腿大张的坐在卫以决身上,一边用牙齿啃咬著胸前的粉红色,一边用指甲刮搔著,安司贵底下的分身已经高高翘起,渗出透明的体液,卫以决制住安司贵想抚慰自己的双手,只执著的用唇舌和牙齿爱抚安司贵发硬的乳尖。
摇晃著头,安司贵的胸前发热肿痛,但敏感的下身一直没有任何其他的刺激,他情不自禁的扭动著腰去摩擦著卫以决的衣物,突然在暗夜中闪过的强烈灯光,让他迷离的神智拉回一些,突然意识到此刻是在车里,安司贵嗓音沁入一点哭音:「卫。。。。。。以决。。。。。。别在。。。。。。这里。。。。。。」「对付不称职的情人就要昭告天下这是我的人。」边讲卫以决就将靠他这侧的车门大开,灌进来的冷风让只披上一件微薄衬衫的安司贵抖动了一下,但比起寒冷,就算深夜,外面随时可能有车或人走过的情况让他更是心惊胆颤。
「呜。。。。。。不要!」被抓住双腕的安司贵就算尽力扭动身躯还是无法挣脱出,乱踢的笔直长腿只是让车门开的更大,此时却感觉身後的穴口被涂入冰凉润滑的油膏状物,接著粗长的指节钻入後就开始进行熟悉的扩充程序,比往常敏感的羞惭状态让安司贵内壁蠕动的更加激烈,很快的塞满三个指节就紧紧吸附住,身体变得火热不已。
「怎麽这麽紧?」噬咬著安司贵耳垂的卫以决,明知故问的朝耳道送出热气,在没有抚摸对方分身的状态下,他感受到安司贵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不断绷紧的下腹,俯下头,他有点用力的吮吻住他红艳硬挺的左边乳尖,安司贵立刻发出诱人的呻吟将肿胀的欲望全数喷射而出,弄脏了卫以决的白衬衫和自己的胸腹。
抽出被绞紧的手指,带出滚烫的媚肉,卫以决马上送入自己巨硕的性器,安司贵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内壁像有自主性的紧致包裹住已经进入无数次的男根,豆大的泪珠滚落晕红的面颊,脚指头蜷曲了又张开,被撑开的穴口微微的痛楚让他拉回了一点理智。
「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被松开的双手手腕主动绕上卫以决的脖颈,安司贵啜泣著哀求他,将尖细的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哭得不无可怜。 深埋在甬道中的巨根抽插了几下,安司贵小小声的哀鸣著,全身既沉浸在快感中,又陷入怕被人发觉的恐惧,羞耻心鞭邰著他所剩无几的自尊,让他从头到脚都是细细的抖动。 卫以决捧起安司贵哭到眼眶周围都泛红潮的精细脸庞,透明的泪水还是沿著宽大的手掌指缝间滑落,移唇过去轻轻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安司贵不敢闪躲的只能怯怯的盯著依旧埋在他体内的卫以决。
「愿意求我了?刚帮你解除危机,你就把我扔了。」「你还不是。。。。。。还不是。。。。。。不顾我意愿就拍下那种照片。」受的委屈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