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激荡著令人窒息的悸动,心如鹿撞的严希澈,根本不敢直接面对孟君宇的脸,他刻意避开对方火热的视线,低下头羞红了脸。严希澈都快羞臊致死的心情,让他无法抬头,只能扭捏地呻吟叫嚷著:“呃嗯──别看我那儿──君宇──”
看了眼严希澈私处花蒂上留下的清晰咬痕,孟君宇顺手捡起地上的领带夹,凑上严希澈的脸颊磨蹭起来:“呵呵!我才不见几分锺而已,你就爱上了这件衣服?还胆敢把我放在你身上的东西去掉?是不是嫌这夹子咬得太轻了不够劲?无法满足你这里的瘙痒?嗯?”
严希澈嗓音微颤,羞愤地抱怨著:“呃──你好坏──!一大早不见人影──害我担心!现在又要欺负我,取笑我!你做什麽?呀啊──!不要──!嗯──!”值得赞赏很有勇气的话还没说完,那领带夹已经悄悄地移动到了胸口,一下就咬住了严希澈的乳头,逼得他发出淫靡的惨叫,原本的气势立刻就被削弱。
捏住那深入严希澈花心的风衣袖管,稍稍地拉出一寸,那濡湿的布料立刻拖带出汩汩的淫水,孟君宇坏心眼地消遣对方调侃道:“哦?学会顶嘴了?是不是这件衣服的袖子把你教坏了?”
孟君宇一下就把那条袖子从半件风衣上撕下,然後抓住这还在外面的布料,指尖戳起这条袖子,慢慢地捅进严希澈的花穴入口,直到整个衣袖都埋入花心,填满了空虚淫浪的小穴,逼得严希澈放浪形骸地叫著春:“呀啊──别这样──君宇──啊──不可以──呵嗯──”
嘴角勾著一抹浅笑,修长的眉毛微扬,孟君宇斜睨著严希澈受尽屈辱煎熬的性感表情,他明知故问地说:“呵!希澈,让你选我和这条袖子,你要谁?”
“呃嗯──我──我要你──君宇──”严希澈当然知道孟君宇并不是在和袖子争风吃醋,而是诚心要调戏捉弄严希澈。但是,严希澈能有胆量回答说,让孟君宇别开玩笑,说他自己怎麽可能会选袖子麽?
“哦?看你回答不干不脆的样子,好像是舍不得这条袖子呢?要我把它再塞进去点麽?希澈?”孟君宇抓起严希澈的腰肢,把对方一下拖到自己跟前,松开裤链放出兴奋勃起的硬物,对准那被袖子塞住的花穴蜜洞,缓缓地推了进去。
堵住阴道的布料,被戳刺进花穴的性器顶入了深处,严希澈立刻痛苦地蹙眉,失声惨叫出淫乱的颤音:“哈啊──!别这样──呀啊──好深──!不要──呃嗯──!”
55
刚才被孟君宇撞见,严希澈自渎时如此丢脸的样子,让严希澈惊得花容失色。羞愧难当的心情,令他紧张到快要窒息。不管嘴上如何抗拒,可是身体却产生禁忌背德的快感,诚心欺负他的坏心眼情郎,更是变本加厉地把耻辱逐步升级,仿佛不把严希澈玩弄到崩溃,誓不罢休似的,不停地挑逗刺激严希澈的敏感要害,反复蹂躏著严希澈可怜的自尊。
激烈撞击花心的交合,震动著严希澈的身体,欲仙欲死的奇妙快感,时时刻刻挑逗著严希澈的极限,害他忍无可忍地发出勾魂摄魄的媚叫浪吟:“啊嗯──碰到底了──唔──君宇──嗯──轻点──会坏掉的──呃──”
真想把他搞坏,对严希澈的爱,已经超越了常理,迷恋他到无法自拔,不断占有对方的身体,都无法满足孟君宇异常的控制欲。孟君宇轻轻地舔过对方的脸颊,在爱人的耳边缠绵低语:“希澈,告诉我,如何才能阻止我对你的疯狂?”他低头含住严希澈的胸口樱红,舔吸著鲜滑的乳汁,耸入花间的性器,不断将揉成一卷的布料,推入甬道深处的花心。
听到孟君宇说出催情的话,严希澈的一切顾虑,立刻被焚身的欲火顿时吞没,他对孟君宇这份炙热的爱,又何尝能够不疯狂,激爽的快感令严希澈饥渴到失去理智,放荡地迎合著对方的操弄,微张的双唇里溢出语无伦次的发浪呻吟:“哈啊──君宇──我爱你──呵嗯──干死我──呃──干坏我──嗯──”塞满私处的充实感,刺激得严希澈浑身痉挛颤抖,春潮淫液四溢,挤出了结合的间隙,喷洒在密切交媾的腿根勾缝处。
孟君宇一下子覆盖住严希澈微张的双唇,舌头深入对方的口腔,卷动搅弄一番纠缠激吻,直到严希澈被吻得透不过气,口衍溢出了嘴角,流淌到了脖子上,孟君宇才缓缓地松口,漂亮的薄唇嘴角微扬,透著风流潇洒的浅笑,以迷人的嗓音挑逗对方道:“呵,我爱死你了,希澈!”
随著深入花心的淫根,反复驰骋抽插撞击的节奏,变得越来越快,激烈到钻心彻骨的感觉,让严希澈呻吟的嗓音,变得断断续续颠颤不止:“啊──啊──君──宇──呵呃──”
肆意游走的手指悄悄地摸上了男根,被绑住手腕的严希澈,却无法拒绝情郎的爱抚,积聚的性欲化作热液翻滚,蠢蠢欲动的下体已经蓄势待发。就在严希澈快要临近高潮的瞬间,孟君宇突然停下摆腰的动作,手指调戏严希澈性器的动作愕然而止。
指尖抚摸著严希澈白皙光滑的肌肤,将修长的双腿渐渐地抬起,孟君宇把严希澈抱了起来,继续维持私密的部位结合在一起的动作,把严希澈放在铺了垫子的餐桌上。
桌上放著一堆东西,被塑胶的购物袋包住,看得出来这是孟君宇,在外面采购的一些商品。他松开嘴唇,释放了严希澈胸口被咬出牙印的红肿花蕊,然後从桌上的袋子里,取出一瓶罐装的燕窝,拧开盖子拿在手里,然後对严希澈说:“张开嘴,宝贝。”
“呃──君宇──你要做什麽?嗯──”严希澈心中一番莫名的颤抖,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後却被迫躺在桌上,私处里填著衣料,还遭到插入花心的肉柱不断顶弄,以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无法想象对方究竟在想什麽。
“做什麽?呵,当然是喂你吃早餐了!宝贝!”孟君宇从身旁的购物袋里取来一个勺子,又接二连三地把各种食物一字排开,陈列在严希澈的身边,那些可口的食物如此摆放,在严希澈看来,似乎不是用来吃的,倒更像是残酷的刑具。
严希澈永远都搞不懂孟君宇的思考回路,他难以置信地看著孟君宇,别说要躺在桌上吃东西有多荒唐,更过分的是,在做爱的性事尚在继续,遭受蹂躏的私密部位被搅得心神不宁,怎麽能够安然地吃下任何的食物。虽然心里忐忑不安,匪夷所思不得其解,可是严希澈对於孟君宇的话却不敢不照做,只能半信半疑地张开嘴巴,任凭对方肆意摆布。
严希澈那仿佛接受处置的囚犯般紧张的表情,让孟君宇觉得有趣。他贴近严希澈的脸颊,将湿润的呼吸,喷拂在严希澈的睫毛上。心情愉悦的孟君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璀璨笑容,深情款款的温柔低语:“放松点,希澈~”他舀了一勺透明玻璃瓶里装著的燕窝,送到严希澈的嘴边,小心翼翼地滑进对方的口腔,顺著舌头缓缓地喂入。
严希澈的舌头,感觉到一丝甘甜的汁液沁人心脾,吞咽了一勺之後,他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饿了。像是被驯服的猫那般,严希澈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深入口腔的调羹,渐渐地放下戒备心防,随顺著情郎的喂食动作。
一勺一勺的甜美汤羹流入嘴中,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很快地就将一瓶燕窝吃了下去,紧接著又被喂了一些人参鸡精,银耳莲子羹之类的糖水,严希澈实在是觉得饱了,他无奈地望著孟君宇的脸,然後怯生生地问道:“嗯,君宇,我已经够了,你不吃麽?”印象当中他从没见过孟君宇吃东西,心目中的情郎,仿佛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吸血鬼王子似的充满优雅神秘。
观察到严希澈的脸颊气色有些好转後,孟君宇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空瓶,笑著回答说:“呵,我吃你就够了!”
果不其然不出所料的答案,让严希澈心中一惊,对方究竟要怎麽吃自己,是吸血还是食肉?他毫无头绪地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对方的双唇已经落到了严希澈的胸前,一口含住被领带夹咬著的乳肉,温柔地吸吮起来,冷不防地遭受到唇舌刺激的乳头,分泌著浓稠的浆液,汩汩的奶汁自然地溢出樱红的花蕊。身体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起了反应,引发阵阵不断的淫浪瘙痒,令严希澈饥渴地放声浪叫春吟起来:“呃啊──君宇──好痒──呵嗯──受不了──吸得慢点──呃──”
56
餐桌上的瓶罐,被震动得沙沙作响,干柴烈火的性事,水乳交融的激情到达了巅峰。微张的双唇喘息著浓重的呼吸,严希澈感受到湿漉漉的私处,被孟君宇的龙茎顶撞得淫水四溅爱液横流。完全被饥渴的性欲支配,他顾不得羞臊耻辱,将双腿勾勒住对方的腰际,送上自己胯间深缝处绽放的花朵,接纳铸铁般发烫的肉杵深入浅出的戳刺,本能地张开微颤发抖的阴唇花瓣,含茹吞吐著爱郎的火热欲望。
遭受情人吸吮的胸口樱红,将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严希澈的全身,变硬勃起的玉茎,不由自主地翘上了下腹,内部不断翻滚的淫液,正在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严希澈按耐不住激荡的欲火,不停地迎合著钻入私处的深彻交媾,嘴中流泻而出放浪的呻吟:“呃──不行了──呵嗯──要去了──”
嘴中的美味茱萸散发著诱人的香味,点燃了迸发的欲念,孟君宇居然扯开一盒脆皮长条饼干的包装,拿了一根细长光滑的巧克力棍,对准严希澈的下体铃口戳了进去。硬生生将惹火的喷射堵在了发泄的出口,憋得严希澈立刻痉挛颤抖,不住地发出淫乱别扭的惨叫。
严希澈弓著背脊痛苦的呻吟著:“呀啊──住手──!呃──君宇──不要──嗯──”红肿的下体中乱入的异物,渐渐被炙热的体液融化,巧克力浆变得粘粘糊糊,而粘稠包裹物中间的饼干棍却又粗糙又坚硬,搔刮著稚嫩尿道的内部,扎在骚浪的尿点上,致使刚才喝下汤羹所产生的水分变得暗潮汹涌,咕哝的尿液在体内翻滚,尿意迅速地袭来,陡峭的肉柱被食物做成的栓塞,梗住了去路,玉茎铃口的窄缝,却依然忍不住禁忌背德的快感,溢出了汩汩的淫液,原本就快高潮的性感带,此时憋得无以复加,不停摇晃摆动的阴茎,显得异常瘙痒难受。
或许是一进门时,看见严希澈拿著孟君宇的衣服自慰的样子,挑起了压抑已久的兽欲。孟君宇根本再不理会严希澈的求饶哀嚎,仿佛已被鬼畜细胞支配了灵魂,令膨胀的占有欲变得毫无人性。爱到发狂的冲动,致使他的行为举止变得愈加放肆。他拿出一盒新鲜的草莓,抓了一把在手里,然後沿著对方张开的腿根,递到股间的後庭入口,掰开了深藏的菊穴,把豔红色的圆球形水果,依次缓缓地填塞了进去。
如此凌虐的手段,让严希澈活像一条,正在遭受宰杀失水的鱼般,张大了嘴巴,急促地喘息,夹杂著极其憋屈的呻吟:“哈啊──别这样──君宇──别塞了──呃──不要──”
狠咬了嘴中的乳肉一口,逼出了一股香滑的奶汁,白色的液体顺著俊俏的薄唇溢出了嘴角,孟君宇闪亮的眼眸中满是狂野的欲望,他吻住严希澈的嘴巴,湿润的舌头顶开了对方的牙关,把浓稠的乳液灌进了严希澈的喉咙。
尝到了那被榨取出来的白色汁液,严希澈害羞到就快燃烧爆炸,能把人逼疯的挑逗,让严希澈呜咽著发出淫靡痴醉的呻吟:“唔──嗯──”深入双唇的灵舌,激烈地交缠著自己的味蕾,严希澈被吻得神魂颠倒,爱得死去活来。孟君宇的一切,对於严希澈来说,既是解药更是毒药,令人无法自拔地沦陷在欲海孽潭无尽的深渊。
孟君宇的手指,顶住严希澈後庭里堵著的一列草莓,缓缓地推动到菊心幽门,隔著甬道的内壁不断交媾操弄私处的性器,感觉得到肠腔中浆果的浑圆形状,深浅不一地轻轻摩擦著近在咫尺的莓子,挤压得鲜脆的果球泌出红色的汤汁,流淌在滑腻的後穴里。
不断受到挑战忍耐的极限,迫使严希澈逆来顺受地无奈呻吟著:“呵嗯──唔──唔──!呃嗯──”填堵後庭的草莓,凹凸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随著手指的戳刺,搔刮著柔嫩的菊心,抽插在私处阴道的龙茎,却故意隔著内部,对准相隔蝉翼软膜的部位狠狠地冲撞,刺激得严希澈忍不住煎熬,吸吮起口中情郎的舌头,发泄无法纾解的情欲。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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