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心急火燎,可医生查了几次,依旧没有查出原因,直说:“伤口结痂,血液循环,本来就会这样,忍住就好!”
再次听到报告,苏妖孽心情大好了,这件事儿告诉咱,苏军阀果断不是神马怜香惜玉的主儿!
海盗事件算是这样落幕了,至于海兴等人到底漂洋过海去了哪里,有木有回到故乡他们就不得而知了。只不过这两天,花锦家的门栏都要被踏破了。来慰问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花锦收礼物收的手软,连远在中州的肖子林都过来探望他。
肖子林坐在花锦边上叹了口气,揉乱了花锦一头头发,很语重心长地说:“花儿啊,这事儿本来不该我开口,感情的事儿本来就不好勉强。”肖子林顿了顿,说:“这个周思思啊,要脸没脸,要屁股没屁股,要胸……好吧,比苏表弟大,但是胸无大脑啊!虽然你们有过曾经,但是……咱们做男人要着眼于眼前啊!”
花锦懵了,彻底懵了,等肖子林费尽口舌之后,他才问:“哥,你在说咩啊?又周思思又苏血染的……”
肖子林掐了一下花锦的脸,一脸“你先别瞒着我”的表情,眼睛瞅瞅四周,跟花锦勾肩搭背:“我听说周思思救了你啊,你们那个那个了!”
“哪个啊?”
“旧情复燃!”
“噗……”花锦被自己的口水呛了,而且很厉害,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说:“哪一只说的啊,造谣!”
肖子林瞅瞅花锦,一副一赞同的样子,哼了一声问:“是谁抱着女人不撒手啊?是谁抱着女人一副失神的样子啊,是谁让那个女人不要死,还一副鳏夫的模样啊!”
花锦被噎着了,心虚地转了转眼睛……
“哼,我都为苏血染抱不平啊!”肖子林还想教训来着,就响起了敲门声:“破布,我有话跟你说,方便么?”来人正是苏血染。
肖子林笑嘻嘻,给花锦使了一个眼神,就去开门了。
苏血染坐到花锦身边,这两天他一直在考虑怎么跟花锦坦白的事儿,今天还不容易鼓起勇气来了,可一看到花锦又心虚了,这人没心没肺的,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周思思,还有那个李继豪虎视眈眈的……万一这丫的跟他闹别扭,琵琶别抱,他不是得哭死?
越想苏血染就越怕,不禁有种想再瞒一下的冲动。再过两天密报就送来了,到时候不就能完全肯定了么!
“有事儿?”花锦心中有点不安,肖子林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如今对他而言,苏豆包儿才是真正住进了他心里的人,他们默契良好,生活上……床上……都和谐,更别说这人对他的纵容可是谁都不曾给过的。
“那啥……你们花家……”苏血染定定看着花锦,半晌之后还是决定快刀斩乱麻,大不了将他家宝贝儿干昏死在床上,看看他除了自己还能抱进去!
嘟嘟——
就在这时,敲门声又响起来了,苏血染咆哮:“谁啊!”
“花少,我们小姐醒来了,正找您捏!”福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花锦心中咯噔一下,看了苏血染一眼就跑了出去,跟福老说了两句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怎么了?”苏血染心中不爽,但还是装作关心的样子。
“我……我去看看思思……”花锦讷讷开口,苏血染脸上的笑容僵硬地让他看不下去。
“哦……”
花锦瞅了眼苏豆包儿,看他那弃夫样心中叹气:“我们一块儿去吧!”
苏血染心中一愣,下一面笑颜如花没闪瞎了花锦那双狗眼!
第二卷 老子很旺夫?! 第三十八章 情到浓时
狗皮膏药,万能胶水……等等一切一切的形容词,苏血染都将它们送给一个人,他现在头等大号的敌人——周思思!
早上,他和花锦刚刚醒来,刚刚啧巴啧巴亲着小嘴,准备大刀阔斧地进行‘晨练’,这楼下就来了……
“锦哥哥~下来吃早饭了~思思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三明治捏~”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叫得花锦骨头发酥,一脚丫子将他这个正牌老公踢到一边,屁颠屁颠儿地去消受美人恩去了。
在海关总局上班的时候,这个周思思更是没脸没皮地黏在他家破布身边,秘书的活儿她抢着干,泡咖啡、捏肩膀、还赔笑!你妹啊,三陪都木有你热情!!
中午的时候,什么爱心便当啊,爷说这东西猪也不吃!可偏偏,这猪也不吃的东西,他家破布喜欢地紧,吃得倍儿香!
黄昏的时候,他好不容易忙完了找媳妇儿一块儿回家,可每次去办公室敲门,人去楼空啊有木有?叫了小兵过来一问,气得大度大气的他火冒三丈:花少和周小姐散步去了……
散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家破布这么喜欢运动啊?每次床上运动的时候都木有见那家伙这么主动过!
等回了家,一打开家门,看到的那一幕果断让他呕血啊。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已经开饭了,时不时还相视一笑逗猴子……一家三口啊,好一个一家三口,你丫的将他苏血染放哪里了?爷这还没死捏?你还没和爷离婚捏?这就劈腿了?!
苏军阀咬咬唇,对上周思思挑衅的目光眼神很冷很冷,蹬鼻子上脸,除了没进门,晚上没睡他的床,她还差啥?!
“苏妖孽,吃饭不?”花锦吃了周思思夹过来的蛋,吃得津津有味。
苏血染的眉梢抖了抖,连话也不说了,直接蹬蹬蹬地跑上楼。
“这发的又是哪门子的疯?”花锦不解地皱眉。
“锦哥哥……苏大哥他是不是不欢迎我啊?每次我来……”周思思低下头,一副欲泫若泣的模样。
“别胡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怎么会不欢迎?一定是海关总局的事儿忙了!”花锦打哈哈地笑,心中却想:这丫的不会又吃醋了吧?不是都说清楚了么?
被这么一折腾,花锦也没心思吃饭了,草草了事之后就上楼去看看他家苏妖孽。他有预感,如果现在不顺顺毛,这小肚鸡肠的兵头头一定会给他更大的苦头吃!
花锦进了房门,就看到苏血染衣服也没有换,背对着房门坐在床上,看背影……还着实将深闺怨夫神马的学得十成十。
也是,最近周思思寄宿在他们家,欢爱神马的果断不能像以前那样恣意放纵了,毕竟这是他的小初恋,如今他被男人压的事实虽然众所周知,但是人要脸树要皮啊!花锦自觉不能在初恋面前丢这种人,所以每每苏血染求欢,他总是能拒绝就拒绝。再说了,思思对他好像余情未了的样子,毕竟救国命的,他也不想让人家女孩儿触景伤情……
于是这一番考量下来,就把最不能得罪的人给得罪了。
花锦见苏血染不动,悄声将房门锁上,装模作样地蹭上去瞅了一眼,别说,脸色还真不是一般地难看啊。花锦咽咽口水,坐到苏血染身边,脑袋一歪,靠在那宽厚的肩膀上:“苏妖孽,对不起啊!”
苏军阀脸色稍稍转好,侧眼看了花锦一下,眉角一挑,黑色的眼珠子又水又亮,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抬起一只胳膊将媳妇儿搂入怀中,嘴巴一撇,幽幽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说:“我命苦啊!这苦行僧的日子过了五六天了,一个健康的大老爷们儿,憋啊!”苏小攻握住花小受的手,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摸摸?摸到了么?”
“摸神马?”不解风情,瓮声瓮气,手下毫不留情!你奶奶的有咩好摸的,除了硬邦邦的胸肌,还是胸肌!
“爷的心啊!爷的心如今也跟着憋了!在这么下去,你直接拿把刀子,往爷的心窝里捅就是了,这都比眼睁睁看着你劈腿强啊!”
花锦脸上爬过可疑的红晕,这混蛋,这是在指控他?苏小攻是一只腹黑的小攻,花小受也不是神马好小受。贪小便宜、怕死,想反攻,这些小受普遍有的毛病他都很齐整,而且是个怕疼的、非暴力不合作的娃儿。
眼看着苏妖孽已经被逼到了极限了,恐怕自己再不显示出点诚意来就要候不住了。花小受咬咬牙,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后猛然凑了上去,环住小攻的脖子,在小攻的嘴上一吻,说:“憋了?需要老子为你纾解不?”
苏血染的眼睛里登时闪着绚烂的光晕,蹭蹭荡漾开来:“爷的心怀开阔,破布你说几句好听的给爷道个歉也就不计较了,可这身……你知道啊,爷是当兵的啊,时时刻刻都得把武器擦亮才好随时提枪上阵滴啊!要知道,现在都流星精密武器,先进啊,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擦好的!”
这是讨价还价?花锦抽了抽嘴角,心中却暖了几分。别说,能这样打趣说笑,还真是让人觉得舒服。勾住苏小攻的脖子,花锦伸出舌头,再苏血染的喉结上轻轻舔过,用充满野性地声音说:“老子没工夫跟你扯淡,你不憋老子也憋死了!”看着自己爱人整天对自己抛媚眼,时不时就半裸出镜,他地要多少定力才能盯住啊!
苏血染身体一滞,下一秒大手一抄将花锦整个抱在怀里:“怎么不做?爷现在就给你脱衣服,咱们好好磨磨枪,一定要磨得顺润光亮才好!”
饶是花锦这厚脸皮的也顶不住这么露骨暧昧的调情,脸色的红色更浓了几分,心中对即将发生的事也有几分期待。
这是他的苏豆包儿,嚣张跋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喜欢吃醋还爱装腔作势,明明腹黑的要死,还一副爷巍然大意的样子每次一遇到危险,这人总是陪在他身边,即使醋喝得一桶那么多也没有来为难自己。这是信任么?信任他不会因为女人离开他?还是狂妄的自信?
一想到这儿花锦脸上的笑容加大了几分,“苏血染,周思思神马的你不用嫉妒,我只是感谢她救了我的命,不论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救我,对我来说不重要。”说完花锦抬起头吻住了苏血染的双唇,紧紧地唇舌相依,纠缠在了一起。苏血染颤了颤,舒服地哼了一声,抱住花锦将人往自己的身上压,舌头长驱直入,势不可挡。
一吻毕,花锦上气不接下气,这丫的最近真没有练过?怎么好像进步了?
“喜欢么?”苏妖孽的声音暗哑,一只手绕道花锦的身后,捏着那结实肥美的半圆,身下某处在花锦的腿根处似有若无地拍打、磨蹭。
花锦也不是神马矫情人,此刻那情欲的热浪正一波波席卷而来,苏血染的手骨节分明,异常有力,覆盖在他的PP上有技巧地揉捏,唇舌沿着紧致线条从锁骨向下游走,舌尖扫过胸前可爱的两点,不断舔弄拉扯,引来他一阵阵的颤抖和喘息。
花锦觉得更加难耐,渴望的感觉让他的心反而生出了空虚的感觉,全身都叫嚣着——他想要这个男人,想要被拥抱,被进入,被他爱着……
因为情欲的缘故,琥珀色的眼蒙上了薄薄的水雾,看得苏血染心头更热,“宝贝儿,破布,你是我的,你是爷的媳妇儿!只能是爷的!无论发生神马事儿,这点永远不变!”
花锦被逗弄地微微沉醉,裤子衣服不知道神马时候已经被这妖孽拔掉了,两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从苏血染身上传来的热力,让他软软地提不上力气,温柔而霸道的宣言让他心头一暖:“你也是老子的!如果再敢勾人,老子……老子就……”花锦的目光来到苏血染胯间,一柄金枪站得笔挺,威风赫赫,那里的尺寸果断是他不能比的!
“如果再让老子发现你跟那个周辉眉来眼去的,老子这就让你金枪换鸟枪,鸟枪上还套栓!”说罢,花锦一手抓住那凶器,用力捏了一下,以示威胁。
只听苏血染一声闷哼,隐忍地说:“破布你可别冤枉我,爷每天想你小PP都来不赢捏,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些个阿猫阿狗?”
花锦感受着手里的热度,绯红的脸对着苏血染:“老子这就把你给榨干了,省得以后还得腾出手防小三!”也不知道花锦是哪里来的勇气,瞪着氤氲的眼,扶着苏血染那金枪便硬生生坐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紧致让苏军阀倒抽了一口冷气。花锦则是被这瞬间的充实吓了一跳,强行打开的某处传来一阵疼痛,花锦想抽身离开,却被苏血染按了下去。
苏妖孽的眼神变幻莫测,声音更加沙哑,那温热之处紧紧将他包裹,身上坐着的是他最爱的人,是他心头的肉,汗水从额头划下,化作了屡屡情丝汇入心湖。
心中一动,苏血染的手托起花锦的PP缓缓上抬又骤然放下,连续数次,引得花小受惊呼连连,腰腹一片绵软,只能扶着爱人精壮的身体,勉强在颠簸中支撑:“你……你怎么……你给老子慢点儿!”
“宝贝儿,可是你说要把爷榨干的啊,恩?怎么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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