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你看,周围所有人都在夸你,可老子却如此大度,一点都不嫉妒。”假话,这绝对是假话!
“这些日子,老子也算明白了,要跟你过日子,就得学会乐观,就乐观得如同一个屁,虽然不能香飘万里,但也是掷地有声的,‘噗’一声,告诉这世界,老子来了!”
苏血染负手而立,忍住将人揉搓一遍的冲动,抿着嘴深思这话中的内涵,半晌后问:“你的意思是……爷费尽心思,就为了娶一个屁?”
“哈哈哈!开玩笑,老子是开玩笑的!”花锦大笑起来,大力地拍拍苏血染的肩,果然,他煞风景的功力不减当年啊,不论苏豆包多得瑟,他都能让这种不良风气打压个透彻!
进入会场,开始展出的是一些学生作品,没多少看头,然后是一些毕业生的经典作品,还能凑合,最后一个场地展出的则是这个艺术学校的镇校之宝——中国国画!
花锦巨大的山水画前,仔细瞧了瞧,又瞧了瞧。
苏血染是个疼媳妇儿的男人,凡是媳妇儿喜欢的东西他从来不会吝啬:“你觉得这话咋样?”
花锦看了看,点点头说:“这画……还凑合!”
苏血染:“虽然是镇校之宝,但比起我爷爷收藏的那些还是有距离的。”
“我觉得,画这画的画家,是抽象派!”得到了鼓励,花锦继续卖弄。
“抽象派?”
“可不是么?你看看这山?你见过这群的山么,如果徐阳在这儿,一定说,这幅画不科学的!”
苏血染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丢人啊丢人,“身为一个上流人士,你……平常不看展览神马的么?”
“看啊,游戏模型展,时装发布会,珠宝展览,泳装秀,这些老子都喜欢!”
“……”苏血染的嘴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心里面花锦不务正业,还安慰自己说:你媳妇儿也是有优点的,虽然太过脱线,好在脑袋还算聪明,大不了回家那个画册集,给他狂补一下下。
不过事实证明,花锦在某些方面的无知是惊人的,只见这怂货指着画里的桥说:“看,这桥不禁长得怪,名字也怪,居然叫郑板桥……”
=口=不要怀疑,此刻苏少已经被花锦雷得风中凌乱了。
两人继续参观,同时苏血染还趁机给花锦狂补一番,花锦皱着眉头认真听,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抬起头看着苏血染一副不乐意的模样,惹得苏血染气都气不起来。
“你看起来不喜欢画作啊。”一通参观下来,苏血染得出了结论。他发现对别的作品,花锦的鉴赏能力还是不错的,但是独独这些画作,花锦从头到尾都带着排斥的情绪。
“没啥,太复杂看不懂。”花锦愣了一下,走过一个拐角,有些敷衍地说道。然后在下一刻,他便定住了身子,穿着高档休闲鞋的脚挪不开半分。
苏血染上前一步,低头便看见花锦脸上满是震惊,神色复杂。眼里盛满了思念和诧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的人。
此刻,周遭的景物仿佛都在后退,嘈杂的声音消失不见,这世上仿佛就只有他和她。就连苏血染也被遗落在了某个角落。
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漂亮的粉色裙子衬托着完美的身材,曲线感十足,还有那双漂亮的眼睛,以及那眼睛下面的泪痣,一丝一毫都不曾忘记过。温柔中不失娇憨,婉约里透着果敢。
周思思……
花锦牵挂了数年的女人。一瞬间他认出她,同时思绪也跟着乱了。
曾经的周思思和花锦都一样,都是中州有名的人物,一个是学校的公主,一个是学校的王子。从小学到高中,甚至大学,他们都在一个学校读书,花锦长了周思思两岁,他恣意癫狂,可独独在这个女孩儿面前希望自己完美。
还记得六年前,似乎也是春天,两人走在一起,花锦不断说着奇怪的笑话,想逗乐身边的女孩儿。周思思笑起来很淑女,淡淡的,却显得十分真诚。
从小一块儿长大,花锦身边出现过各种女孩儿,但是称得上女朋友三个字的只有她一个。原以为,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一起毕业,一起结婚,然后生孩子。
那个春天,阳光如同今日一样和煦,他们面对面站着,花锦笑着看她。她的眼睛闪着一种雀跃的光芒:“花锦,我要去游学了!”
花锦愣了一下,俯视着她。她知道这个女孩儿热爱画画,他知道她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直到那个时候,他还是相信,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思思,我在中州等你,我等你。”花锦说的认真,从来未曾有过的认真和坚定。
周思思笑了笑,笑容里多了些从前不曾有的东西,或者是一直有,而花锦没有发现。
毫无意外,周思思离开了,原以为,他们会联系,可是杳无音讯。他找过她,上周家问过,可是没有人告诉他,没有消息,一点都没有。
直到一年后,在网上看到了一个画展,一个少女站在一个著名画家身边,他们两手相握,相视而笑。
在那一刹那,花锦才发现,原来“等待”这两字,是如此的短暂。
苏血染的眼里泛着冷光,看着眼前的女人握着花锦的手更紧了些:“认识的?”
花锦魂游千里,哪里还看得到苏血染死黑的脸,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而苏血染的心也更沉了沉。
“那我们走吧。”苏血染脸上已经没了任何表情,半搂着花锦,略显强制。花锦傻傻站着,任由对方拖着自己。
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便听见有人用极低的嗓音说:“花锦,你,还好么?”
出了展厅,花锦总算回过神来,手腕别人死死攥住,苏血染沉沉地看着他,眼里酝酿着风暴。
不需要怀疑,只要他稍有不慎,受伤的肯定是自己!花锦内流啊内流。心里将自己唾弃。
你个不争气的,不就是一个甩了你的女人么?你发神马愣啊,完了完了,这破醋桶要爆炸啦!化学反应好剧烈啊!
“宝贝儿,你……不觉得有神马需要跟我解释解释么?”
花锦低头,再低头,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说了你信?”
“你说……”冷静,苏血染,他们的事儿你不是早知道了么?关键是现在,花锦现在是你的!
“其实也没神马好说的!”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花锦爬爬头,在看到周思思的瞬间他有种窒息的感觉,初恋神马的,总是难以让人忘怀。
苏血染脸上勾起了冷笑,眼底只剩下一片墨黑色。不能站在这儿,不能再站在花锦边上!他怕一个控制不好情绪,就将这没心没肺的人给灭了!
醋海翻腾,花锦怕怕地咽了咽口水,等了半天之后那人还是没反应,只是放在身侧的拳头握得咔咔直响。
苏血染深深吸了口气,尽量克制地说:“你自己回去吧,海关那边我还有事儿。”说完就坐上了车艇呼啸着离开。
花锦在原地愣了三秒,回过神来:“那是老子的车艇!!!”
就在这时,花锦的耳钉亮了亮,他烦躁地按了一下:“喂,他妈地谁啊!”
“哦哦,设计图快好了么?”
“是么!”
“好,我这就去,对了,你那里有木有神马适合架势机甲的人用的小东西?”
“太好了,我明天就过去。”花锦挂了电话,脸色稍微好一点,苏豆包生气了咋办?想办法哄哄呗,不然到头受罪的一定是他的小菊花……
老子是你媳妇儿 第二卷 老子很旺夫 第十七章 噩耗
话说花锦战战兢兢回来了家,家里很安静。惠嫂,小丽姐还有刘叔都各干各的。
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啊!
他又心肝儿倍儿抖得绕道了二楼,在门口徘徊了许久之后,滑动门自己开了。
吓——
苏豆包儿正躺在床上,穿着睡衣,手里托着一杯酒,眼神微醺地看着他。
“哼,还不给爷洗干净了上床?!”苏军阀眯着眼,冷冷地哼了一身,空气中有杀气飘过。
花锦点点头,进了房,关上了浴室门之后才敢挤眉弄眼地竖中指:“日!你个死豆包,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啊?洗干净,哼,你当杀猪啊!”
花锦一脸阴郁,可是没办法啊,形势比人强!真是作孽啊,丢人!真他妈窝囊!花锦一个气闷抬起脚就往浴缸踢——
“呜呜……唔……”瞪眼,抱脚,老子疼……
脱完了衣服泡到了浴缸里,热水包围着皮肤,说不出的舒服,今天一天真是又浪漫,又惊悚,还苦逼……
花锦一边搓澡,一边喟叹,真爽啊,老子都忍不住想呻吟了。
在水里转了个身,花锦打开按摩开关,忽然觉得有两股火热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抬眼看去……该死的,这混蛋咩时候进来的?!
难道……想来个鸳鸯浴?
“怎么?挡不住老子的诱惑了?”花锦勾唇,不怕死地挑衅。
苏血染的眼神由热变冷:“爷只是看你淹死没。”说完,就甩也不甩他走人了。
“老子凸你一万遍,想看就直说!还矫情!”难道真生气了?
花锦擦干了身子,进了房,苏血染躺在床上,各种慵懒,风情缭绕:“给爷过来!”
花锦咽咽口水:“不!”送上门去让你蹂躏么?
“过来!”让爷蹂躏你!
紧紧睡衣:“不!”
“刘叔啊,让人跑一趟银行,冻结少夫人的银行卡,密码……”苏血染按了一下耳钉,还没说完,花锦就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我这不是过来了咩?嘿嘿,苏上将,别生气啊,容易老的~”花锦笑得谄媚,松了手后还不忘给苏血染捏捏肩膀。心里却说:明儿老子就转账,密码卡也得换一个!
“这还差不多!”苏血染轻睨了他一眼,面瘫地点点头。
两人不言不语地坐在床上,花锦捏得手都酸了,苏血染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
不会是睡着了吧??花锦心里打鼓,抬起脚丫子顶了顶苏血染。没料到那人一个反手,就抓住了他的脚脖子,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滑。
“你……你想干嘛?”花小受结巴,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过关!
“爷以为,你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捏!”苏小攻一个翻身,将人一扯,压在身下,被子一抖,罩住两人。
“木有,老子木有准备好!”警铃敲响,花锦连忙捂住PP。
“宝贝儿,道歉要是诚意,来,让爷骑一回~”苏小攻在床上想来猥琐,一句话就让情场老鸟花锦红了脸。
“不……不,你冷静……现在那啥……会死的!”花锦被抢顶着,心里怕怕,那里的热度,透过裤子传了过来,烫的吓人。没死苏血染一生气,就会往死里做。
苏小攻皱了一下眉头:“没诚意!”确实,他也在按捺,怕伤了花锦。
花锦看他有所软化,立马说:“我跟那女人没啥,你知道的!”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老子比马高级多了!
“哼!”现在会解释了?刚刚看着那女人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难道你以为老子会喜欢那种没心肝儿的女人?!”
你自己的心肝儿也不咋地!
“豆包儿,别生气,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哦~你就原谅我吧!我刚刚那是受到惊吓了,绝对不是神马旧情复燃!”花锦贴着苏血染蹭。蹭蹭是一门技术活,蹭地好是撒娇,蹭不好……额……那就得爆菊花!
“神马大礼?”
“神秘礼物!明天给你!”说着,花锦亲了一下苏血染的嘴唇。哄生气了的豆包儿比哄谁都累,但是他心甘情愿。
苏血染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是直接把花锦当礼物吃了,还是等明天。
很快,腹黑的豆包儿就有了打算,反正媳妇儿跑不了,等拿了所谓的大礼,大不了以不满意为理由,然后……XXOO……
嘎嘎!爷的腹黑指数又提高了!
“好吧。”苏血染很勉强地点头。
花锦顿时松了口气,看了他两眼,说:“我去隔壁睡。”
“为神马?”
“我睡眠质量不好,最近打鼾……”神,你还问为咩?你丫的正举着枪捏,谁知道你等一下会不会反口,然后那啥那啥了老子?
“那就打吧。”
“老子磨牙。”
“磨!”
“老子怕你擦枪走火,捅老子,这样成不?!”花小受不淡定了,吼了一句,掀开被子,气冲冲走人。
苏小攻抱着枕头歪头,既而莞尔一笑:爷就知道,爷媳妇儿是一只炸毛受,不可能突然成了人妻受!
花锦除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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