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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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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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马义对自己的圣诞老人装束很满意,照镜子啊照镜子。
    向达道:“别照了,照来照去还是个胖,赶紧的,送你回去之后我还得到公司呢。”
    马义一挺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宝儿,瞧你父亲对咱爹俩儿多好,免费接送。”以毒攻毒,让你又说我胖,接茬儿恶心你!
    可是马义说完就又撤后一蹦,因为向达突然露出个笑得诡异的表情,他结巴道:“我,我和你开玩笑呢,大过节的,你,你这个小心眼儿可别记小账啊!”
    向达什么也没说地先上车了,记小账,秋后算总账才过瘾!
    
    谢正和田洛到家了,方汉闷着头就要走,两只狗恋恋不舍方助理。
    谢正和田洛忍笑,因为昨晚方助理带着两只狗玩儿得可好了,哈哈哈,也可搞笑了。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等该忙活完的都忙活完了,方汉这个狗保姆终于有时间用谢董和田先生家里客厅中的有着暴爽大屏幕的电视机打游戏了。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又败在了刚认识没多长时间的神秘玩家的手上,丧气,呀,大旺和大妞子还没睡着啊,逗逗,就试试两只狗到底多通人性︱吧,来个突然晕倒!
    两只狗起先还不放心地凑上前闻方助理两下,不过没发现异常,所以该舔爪子的舔爪子该挠痒痒的挠痒痒。
    方汉眯眼观察,不起来了,再看看两只狗还能有啥反应。
    两分钟后,两只狗终于发觉方助理似乎真有些不对劲儿了,又过来嗅啊嗅,呆三秒,奇迹的时刻终于来了,纷纷抬起腿,从挡了他们回暖窝的路的方助理身上迈了过去啊迈了过去,方助理也真是的,困了也不回客房睡,不过也是,田洛主人新买的地毯趴起来很舒服有木有……
    方汉爬起来后坐在沙发上各种黑线,看了一会儿电视,拿出一个硬币在指关节处转来转去地消磨还没有困意的时间,随即有新想法了,又拿出好几个硬币,走过去往两只狗的指缝儿里插,正正好好,好玩儿!
    两只狗起初不知道方助理是在干什么所以还很认真地配合呢,结果发现方助理好像是在拿它们寻开心,先后起身不回头地跑走了到沙发上接着睡,只留下几个傻愣愣的硬币在原地打转转儿……
    方汉无语之下这才想起来别墅里是可以随时被谢董和田先生监控的,完了,自己的无聊发傻行为留下证据了。
    其实这事儿不提也就过去了,但是谢正多坏啊,进门后先批评还想粘着好玩儿的方助理不放的两只狗道:“就和你们说过,没事儿的时候把“二”都收好了,M的,我好好的一个助理一个不小心就被你们给毒害了!”
    何其无辜的大旺和大妞子:……
    看着悲催地被不着调的上司臊得转眼间没影儿的方助理的田洛:……
    古陌刚把自家大门锁好就看见一辆眼熟的车飞驰而去,呀,是方汉吧,走得好急,不过这就说明小正哥和三世好人已经到家了,啊,自己的早饭很及时地有着落了。
    谢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大方来蹭饭的古陌道:“起得真早,你怎么不再晚来一会儿,早饭和午饭一起吃多方便。”
    古陌道:“我是那么不注重礼节的人吗?”很遗憾他此时身上的家居棉睡衣的打扮理智地表明他就是那么不注重礼节的人,为表示自己不白吃饭,他道:“我晚上帮你们遛狗吧,狗散步,我散心。”
    谢正笑道:“还散心,你有什么可散心的?”想起来道:“那你不去杨女士那儿啦?”
    古陌道:“不去了,我临时有事儿得去鬼门关走一趟。”
    鬼门关,说笑吧,这让田洛还怎么打听古家的那些阵法什么的绝世神奇之类的,很是怀疑自己能从说着要去鬼门关走一趟如同说着要去游乐场玩一圈的古陌口中问出个正经来。
    古陌吃完就走了似乎真挺忙的。
    田洛回到电脑前写一会儿剧本。
    大妞子窗边儿晒太阳。
    大旺自己疯够了,见也没有人管它了,就把脑袋埋在水盆中,潜浮一般不停地冒泡泡,偏偏就不喝进肚子里,一味地玩耍,自得其乐地弄得周围全是湿乎乎的,结果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田洛拖完地犯合计,不是法定节日也要请假在家闲着的谢先生在干什么呢,都不陪狗了???
    谢正还在不停地描着,新漫画书啊,一个个长得挺美丽哈,招小田螺儿看上眼呢是吧,把你们都改成丑八怪!
    田洛发现后极其无奈地和谢正直白保证道:“爷们儿,可成熟点儿吧,老子除了你以外真的谁都瞧不上!”

  ☆、第136章 灵好

谢正很闲;闲得有时间亲手给田洛做午饭吃;不过并不是黑暗料理那一系列的产品,而是烧饼爷爷的独家真传,平民大联欢似的千层烧饼。
    就着小酱菜,田洛已经吃了两张了;要不要再吃一张他有些犹豫起来,因为晚上不是还有一顿大餐呢么。
    谢正问道:“好吃不?”
    田洛点头,到底又拿起来一张;挑的是较小个儿的。
    谢正笑道:“好吃的话叫声‘大龙哥’来听听!”
    田洛腾出嘴来道:“欠扁!”
    大旺和大妞子不满意地叫唤着;两位主人掰给它们的一小点儿饼渣渣还不够塞牙缝儿的,味道重不适合给狗吃,那吃完多喝水不就解决了;汪哼!
    挨不住两只狗的磨,谢正只好再从盘子里捡起几片儿饼边儿边儿分发出去。
    田洛笑了笑,这人每回做烧饼的时候都挺开心,过程中能回忆着烧饼爷爷,刚才就又给自己念叨了一遍和烧饼爷爷的以前。
    ……
    李大龙放学了,这回的考试他还是没及格,他不知道女人今天打自己的时候能不能下手轻点儿。
    李大龙想着想着回到了住处,筒子楼的走廊很长,白天里也是黑乎乎的,但是他不用数就知道哪个是自己家的门。
    看见门把手上绑着一块儿破抹布,李大龙知道这是有男人和女人在里面,所以自己不能马上进家了。
    于是李大龙擦了擦清鼻涕后回到楼下的门斗儿里等着,遇上卖烧饼的老爷爷推着小摊儿车回来了,他就主动挪个地方站,免得挡了人家的道儿。
    烧饼张今年都快七十了,可是三伏三九没有一天能休息的,他的儿子年轻时不学好跟着人家瞎混结果被砍死在了大街上,老伴儿一口气儿没倒过来也跟着过去了,但是老头儿有着杂草似的顽强,如今有个烧饼小摊儿反正饿不死。
    老头儿没和刚搬来不久的母子说过话,也没少听说邻里邻居的闲言碎语,可是在老头儿看来李大龙比周围其他的孩子乖多了。
    李大龙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还冒着热气儿的烧饼眨巴眼睛,自己的午饭被几个坏同学欺负掉在了地上,现在又冷又饿,他想了那么两秒后说了一声谢谢便接过来就开啃。
    烧饼张笑着点点头后继续往楼道里推着自己的小摊儿车,想,小娃多礼貌。
    李大龙觉得自己白拿了人家的东西似乎不太好所以叼着剩下的半个烧饼帮着给推小摊儿车。
    烧饼张看着瘦小的李大龙叹了一口气,又想,当妈的不学好,小娃多可怜。
    没过多久李红玉喊李大龙回家。
    李大龙如实交代了不及格的事情,被打了屁股,接着坦白了吃了烧饼张一张烧饼的事儿,又被打了屁股。
    李红玉边打边骂:“他M的傻啊你,谁给的东西都吃,要是坏人怎么办!”
    李大龙忙承认错误道下回不敢了,也多说了一句“烧饼爷爷不像坏人。”,结果接着被打。
    李红玉气道:“白拿人家东西就对了?”打累了不打了,从皮包里拿出一张一块钱扔给儿子,让明天还给人家烧饼张。
    第二天晚上烧饼张回家后在楼梯口儿又见到了李大龙,没等说上话小娃就把一张皱巴巴的一块钱送了过来,那小手儿冻得通红通红的,也不知等了多久了。
    至此往后烧饼张和李大龙就算认识了,烧饼张时常把烧饼送给李大龙吃,李大龙就几乎天天溜达过去帮烧饼张收摊儿当回报,不过没敢告诉妈。
    李红玉还是整天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是从来不欠任何人任何事,所以得知了烧饼张的好意后她就又教训了一顿自己的儿子。
    小娃突然不来吃烧饼了,还总是躲着不见,烧饼张担心之下堵着小娃问问。
    原来有人嚼舌头根子说李红玉勾搭人家老实的烧饼张,李红玉怕自己坏了烧饼张的名声所以禁止儿子和人家来往了。
    烧饼张是看明白了,母子俩才不是坏人,别人爱说啥说啥,他一个糟老头子哪有那么些顾忌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呗,都是可怜人。
    一天李红玉病了,李大龙一个小孩子看着昏迷不醒的妈急得直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挨家敲邻居的门却没有人愿意给他开门,最后还是烧饼张听到响动后赶紧出来看看。
    大半夜的叫车去医院,等挂上了点滴的李红玉在病床上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有人管她叫妈,她抬手就给儿子一个大嘴巴子,“谁是你妈,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叫我妈!”
    李大龙捂着被扇疼的脸笑,女人醒了就好。
    一旁的烧饼张却有些糊涂,李红玉这个当妈的对儿子其实很是尽心尽力,但是为啥就不许儿子叫妈呢?
    不久后李大龙挤在妈的病床上睡着了。
    李红玉并不是会好言好语感激人家的女人,尊严道:“大叔,花了多少钱,我会尽快还给你。”
    烧饼张说不急,而等换点滴的护士走了,他也就和硬气的李红玉聊了起来。
    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李红玉苦笑道:“您老知道我干的是什么营生,大龙一叫妈以后都得管我这个婊︱子叫妈,我这不干不净的一辈子也就过去了,他不还有个以后嘛。”
    闭着眼睛半醒不醒的李大龙都听见了。
    李红玉出院之后也没和烧饼张多来往,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真感谢人家就离人家远点儿,不过见儿子挺喜欢烧饼爷爷的,所以她也不反对儿子经常去给烧饼爷爷打下手了,全当做娘俩儿对烧饼张的谢意。
    又是开春儿没几天,政府的新政策让烧饼张成了低保户,烧饼张的小摊儿车就有条件慢慢变成了小门市房儿,这回除了卖卖烧饼还能卖卖混沌什么的。
    李大龙还是一有时间就往烧饼爷爷那里跑,收碗算账啥的样样行,熟识的客人还逗笑烧饼张勤快的大孙子真机灵。
    而烧饼张也是把这个和他投缘的小娃当做大孙子来善待的,从李大龙那干瘦的小身板儿终于能挂上点儿肉了就能看出来。
    后来等婊︱子生养的李大龙变成谢家二少谢正后,他让谢家给了烧饼爷爷一套房和一笔钱。
    只是施恩不图报的烧饼张又怎么能收。
    谢正说:“爷爷,你就收下吧,如果有一天谢家不要我了,我还能有个去处。”
    听得烧饼张当时就老泪一抹,小娃是拿他当亲人了。
    再后来感恩的谢正也说到做到给烧饼张养老送终还要建碑立墓,铭记当年自己和母亲受到的其实同样穷困潦倒的烧饼爷爷的照顾。
    ……
    田洛手中还剩下小半张烧饼却说什么也吃不下了,眼睛有些酸,情绪有些堵,因为感动烧饼爷爷和谢先生母子之间萍水相逢却又感人至深的情谊,和现在的这个见义勇为也会被讹诈的社会一比,那时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感慨。
    梁哥私下里给自己讲了好多事情,其中就有谢先生的奋斗经历,想起那出身贫贱却成就刚猛霸业的皇帝朱元璋本着的不就是“善”和“狠”两个字么,自己的谢先生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啊!
    遗憾自己无缘与为人和善的烧饼爷爷见面,也遗憾自己错过谢先生就算处境艰难也能智计百出力挽狂澜的创业时期,能认识谢先生,自己可以用生命来感到荣幸……
    逗完狗的谢正就见田洛捏着一小块儿烧饼发呆,道:“呵呵,罗大编剧从这一小点儿口粮上悲天悯人出什么好本子了,哟哟哟,小表情像是朗读革命诗歌似的还挺鸡冻儿!”
    田洛心说自己真是多余心疼这个人,人前是榜样,人后是熊样,利落吃了手中的烧饼,又往嘴里塞了一筷子咸菜,去接已经响了起来的手机。
    
    晌午刚过派出所的同志领着两名从大城市远道而来的穿得板板整整的律师来到了老田老师的家里。
    等送走了人后老田老师激动得颤抖着手给儿子打电话,原来,平缓情绪,钱家不是只剩下他们爷俩儿般凋零,再平缓情绪,“小洛,……”
    田洛听完爹的讲述后肯定要提出自己马上回去。
    老田老师道暂时不用,因为他郭叔退休前正好是这方面的律师所以正经能帮上忙呢,等事情有了更多的进展了再和儿子具体商议就赶趟儿。
    田洛心说梁哥和商老大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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