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做时别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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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做时别说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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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傻瓜…甚麽都没有准备你会受伤的……」杜南叹息着说。他调查过路华斯,把他的底子都起得清清楚楚,自然知道眼前这个人爱玩,可是这三年内他一直守身如玉,这也是杜南会愿意接受路华斯的原因。
  杜南是有精神洁癖的,他无法忍受伴侣的不贞,所以一开始路华斯的调查报告到手时,他的确是有想过狠狠地拒绝路华斯,把他推开的。
  但这想法一闪而过,却使到他心头有点痛。那时他才惊觉原来这个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入自己的心房,所以他愿意给路华斯一个机会,等了三年,从部队中退出,接着便回到酒吧等着路华斯的出现。
  「我要!」路华斯的眼睛奇亮,彷佛像濒死的病人在最後一刻想要抓着那一刹那间的灿烂。他继续轻吻着杜南,甚至把手伸到他的裤子内为他套////弄着。
  一点一点地把杜南的欲////火勾出,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草,杜南低吼一声,把那搞怪的小手抓出来,转为主动的扑到路华斯的身上。
  路华斯感受到甚麽,停止了一切调///情的动作,任由杜南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直至两人赤
  lou相对面视。
  「不後悔?」杜南看着他问。
  「不!」路华斯这时也有点清醒起来,决绝地说,甚至吻上了他的嘴唇,双腿缠上了杜南的腰,以行动证明他的决心。
  这样送上门口还不吃,那真不是男人了!
  杜南轻轻地试探着进入那处软柔地方,虽然路华斯没有哼上一声,但脸上皱起的眉毛却清楚地反映出他的难受。所以杜南又再次退出,伸出手慢慢探进路华斯的那部分,不急不缓的放松着某处。
  路华斯配合地把自己的腰更为抬高,嘴唇还贴上杜南的胸膛轻轻擦着,既情////色又诱惑。上挑的单凤眼被泪水冲刷过显得湿润,就这样从下而上静静地看着杜南,微微探出了少许的舌顶,舔过了杜南胸前的汗水,软软地说:「苦的。」
  「小傻瓜,别勾引我。」杜南倒抽了一口气,喘着气说,但手上却加速了开发。
  路华斯醉了後彷佛幼化了很多,只是呵呵的笑着,不时的玩着这舔舔的游戏,使得杜南的下////身更为涨大,但顾及了路华斯的身体,却不敢随意地直接闯进。
  为了不让路华斯继续挑逗,杜南直接堵着他那张不安份的嘴,轻轻地浅嚐着他口中的甜蜜,彼此交换唾液。
  路华斯双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双手环着杜南的脖颈,轻轻地抚摸着杜南的後背。
  杜南吐出一口气,把路华斯的双腿压至两颊边,调///笑着说:「真软……不知…内里是不是一样呢……」
  路华斯只觉不太舒服,皱起眉头倒是没有拒绝杜南。突然身後一微痛,他轻喘出一声,杜南细细地在路华斯的颈侧落下细吻,一点一点的蚕食着路华斯的理智。
  杜南缓缓地抽////插着,第一次跟男人做这种的亲密事,他居然没有半点不适,在美国时研究过这方面的资料,今天做时倒不会手忙脚乱。
  他迷醉地看着路华斯那白晢的脸颊染上了嫣红色的红晕,眉目间点点的情惑,单凤眼一眨,杜南彷佛觉得自己也沉沦了。
  从来没有这样,即使去以前跟女友交往时,也是冷静的。可是路华斯彷佛像小妖精一样勾出了他心底的野兽,房内的情///慾渐渐深浓,路华斯□着,浅浅的,却不放浪,反而有着悲哀。
  杜南不知道为甚麽这种时候路华斯的眼深底却透着无限的悲伤,眼角
  溢出不知是愉快的泪水还是悲伤的泉流。杜南不解地把他眼角的湿意吻掉,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
  「可以了。」路华斯何尝不知道杜南正等他适应,他哑着声说道。
  随着这一声音的落下,杜南突然猛的一撞,路华斯仰起头高叫了一声,就像浴火的凤凰涅盘前的那种悲鸣,既悲状又凄美。
  这一声像打开了开关一般,两人的动作开始猛烈起来。路华斯随着杜南的抽动轻摆着自己的腰枝配合着他的律动,嘴上不安份的咬着杜南的肩膀。
  「爽……」杜南喘着气,吼了一声,把巨///物埋得更深。路华斯一开始虽然有点不习惯,但很快就进入节拍,意会地把下///身抬得更高,让杜南埋得更深。
  两人交缠的身影在墙上淫///秽的交合着,一直到最後杜南才低吼了一声,把白浊全数地射////进了路华斯的体内。
  此时路华斯也清醒了,他无力地拥着杜南,头上靠在他的肩膀,不让杜南看到他眼中的悲哀。
  「放手,我帮你清理一下。」杜南几次深呼吸之间,也清醒起来,他努力抑制着心中点起的那团火,所以口气也显得有点冰冷。
  路华斯误会了那一点冰冷,倔强地说:「不!」就让他最後一次拥抱他,最次後一次这样亲密地跟他在一起吧!路华斯可以想像杜南之後会更唯恐不及地躲得他更深。
  所以他死命地抱着杜南,逼得他最後只好无奈地叹着气,抱过路华斯躺在床上轻轻说:「睡吧。」
  路华斯依言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追逐逃离(一)

  晚上,路华斯疲惫地休息着,而杜南则摸摸他的额头,觉得他有点发烧。
  虽然身体已经帮他清理过了,可是刚才还是太猛浪,杜南觉得有点後悔,又有点回味。
  睡不着,他爽性起床翻起药箱来,杜南在小盒子内翻了找了一包过期的退烧药。药这玩意不能乱吃,乱吃了准死人啊。
  杜南看着卷缩在被子内的路华斯,叹了一口气。
  「我出去买药,乖乖在这处等我?」杜南温柔地摸着路华斯的头。
  路华斯缩在被内胡乱地点头,不敢抬起头被杜南看到他哭得通红的双眼。
  得到保证後,杜南才抓起地上的衣服看了两眼,直接□裸地走出路华斯的房间,回到自己房内抽了一套衣服随意套上,再拿上钱包和锁匙就出门帮路华斯买药去。
  路华斯侧着头细听着杜南关上了房门,立即跳了起来,又扶着腰跌坐回到床上。
  「哎唷,我的天啊。」路华斯揉着那被折腾来折腾去的可怜细腰,但时间不多了,他要赶着杜南回来前离开,他不要杜南跟他摊牌。说他是懦弱也好,自私也好,他也不希望从杜南口中听到拒绝的说话。
  这样会让他心碎的,光想像他就呼吸了不了。
  「不行不行,我要快点离开,不能让杜南找到我。对,逃得远远的。」路华斯慌张地抓过地上的衣服,随意地套了上去,现在也管不及造型了,直接穿了鞋子就从正门离开──不敢经过酒吧了。
  十一月的HK虽然不是最冷的时份,却还是有几分凉意。
  寒冷的晚风一吹,路华斯原本就穿得够少了,这下子更恨不得跳脚,冲回屋子内拿过大衣才离开,可是门已经关上,他没有退路了。
  小巷内黑漆漆的,无端带出了几分阴沉,路华斯知道酒吧街绝对不如表面上那麽平静,此时心中也有点害怕,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走出这一条长长的暗巷。
  直到整个人笼罩在微黄的灯光下,才让他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渐渐地放松。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其中最难以启齿的部份更是抽痛抽痛着,让到路华斯有点牙痛,那个杜南的体力也太好了点,一直把他当玩偶的死命戳,他也是人会疼的啊喂!
  心中胡思乱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边小心翼翼地闪过迎面而来的人群﹑酒鬼等等,才
  走出了小街,他已经出了一身虚汗,赶快拨了电话给他在HK唯一的好朋友──陈明!
  路华斯也算不准现在陈明是不是已经休息了,那人说起来也有几年没有见过面了,他也不知道陈明会不会帮忙,现在去酒店拿回行李的话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尽快离开HK才是上上之策,虽然杜南很大机会不会寻找他……或者…直接下禁令驱逐他出XY吧……
  越想越觉得前途无望,路华斯有点灰心。
  电话响了几下,在路华斯快要感到失望时才被接起。
  「喂?」清冷的嗓音响起,令到路华斯几乎要热泪盈腔。
  「喂喂!陈明,是我啊!孟子啊!法国的孟子啊!」路华斯激动着说。
  「…孟子?」陈明有点迟疑。
  「是啊是啊,救命啊!你现在住在哪?我去你那处你借我点钱跑路吧!!!」
  「……」陈明静默了一秒:「跑路?」
  「哎呀~不跟你说这麽多了,借不借?一句话。」路华斯支吾其词。
  「你干甚麽犯坏事了?」即使没有见到陈明,路华斯还是能想像到他皱起眉头,不悦的样子。
  「没干没干,真的!哎,我急要啊,是不是朋友啊!借我一点也不行。」
  「不是不行。」陈明无奈地报了一个地址:「你来吧。」
  路华斯大喜,立即挂了电话兴冲冲地截了一辆计程车离开。
  在他上车的一刹那间,他没有见到杜南裹着大衣,急急地横过马路,,脸上紧紧地皱起眉头,匆匆地从一间药店出来,因为药店内的退烧药缺货,以致他手上空空的,两眼忧心忡忡地赶到下一间药店。或许他看到了,自然能感受到杜南也并非对他没有感情。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路华斯就这样和杜南擦身而过,直接奔往陈明的家中借了一笔钱後又再转战机场,随意挑了一班最近起飞﹑有空位的航机买了机票後,拿着自从上次被偷了钱後,一直随身带着的护照,匆匆地离开了HK。
  杜南回到家中後把药放在桌上,然後慢慢煮了一杯热水再提着药包走到路华斯的房间。
  房内淫////秽的气息依然,他的衣服散落在床边,可是路华斯的已经不见了!而床上也失去了他的踪影,顿时杜南铁青了脸,咬牙切齿地说:「孟…子!
  !!!」
  孟子坐飞机上打了一个喷嚏,觉得十分冷便从椅下抽了一张冷气被盖在身上。
  另一方面,杜南正急焦急地找寻某个不乖乖地休息的人的下落。而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陈明──路华斯在HK唯一的朋友,也是他兄弟的媳妇。
  「喂,陈明。孟子有了找你吗?」杜南沉静地拨电话。一开始他的确气到快要想抓起某人打一顿,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後便转为忧心,毕竟某人还在发着烧呐!!
  「哼,关你甚麽事。」陈明不悦地撇撇嘴,他觉得路华斯绝对是被杜南打了!看他身体多麽肿起来,还神色慌张,就认定了杜南欺负他的朋友。
  杜南深呼吸了一口气,要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他铁定想冲去陈明的家抓起他来逼供,但现在他只能忍着气继续问:「我找他有要事的,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去过你处?还是还在你那处?」
  「来过,又怎的!我就是不告诉你他在哪~!哼。」陈明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路华斯离开时千叮万嘱他要是杜南找他时不要让他知道他的下落,这关键时刻陈明当然不会掉链子!
  「你!」杜南气愤地瞪着嘟嘟响的电话,烦躁地抓抓头发。
  他不知道为甚麽路华斯会反面不认人,刚才两人如水之欢时不是好好的吗?怎麽一转眼间他就逃跑了!?难不成孟子他害羞?
  杜南想想,又否定了自己的设想,就他所知道孟子不是这种性格的人,要干的事绝对不会退缩,可是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出为甚麽路华斯会直接走了。
  种种问题涌上心头,杜南只皱起眉头坐在椅上分析。
  照陈明的说话来看,孟子的确是找了他的,但同时也不在陈明那处逗留。一开始他问陈明的问题就是假设孟子有去找他的前提下问出来的,要是孟子没有找陈明,那麽陈明也不会回答关他甚麽事,而是问孟子发生甚麽事!
  之後他再一步证实了孟子的确找了陈明,但很快就离开了,从陈明的回答可以分析到孟子的确不在他那处,不然回答不会是来过,而是来了,或者避而不答。
  何方有告诉过陈明他们之前是怎样相识的,现在看来陈明很有信心自己不会找到孟子,那就是孟子已经在一处他绝对想像不到或者不能闯入的地方,要麽就是直接离开了HK!
  陈明身边最能保住孟子的,也只有他的继父罗泊斯了。可是
  他调查过罗泊斯根本不在HK,而且也曾经抓过孟子回去问话,所以这一条线孟子也不可能找的。
  那只剩下两个可能,他在一处自己想像不到的地方,或者离开了HK。而两者也可以合二为一成为第三个可能。
  杜南又抓抓头发,他想像不出凭孟子那个脑袋一时三刻怎麽立即藏到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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