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的情景——
在得知自家小孩丢失了一个时,梵青眼里精光一闪,推了推眼镜;季将拧眉,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怎么会不见了?不久之前还在病房里的······难道是被什么“仇人”给绑架了?!这么短的时间·····
而且他们明明都派有保镖在外面守候,如果有什么事情怎么不见保镖来报告?······
“先回病房看一看。”梵青对季将道。
病房里和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小单遥的床上没有了人——小家伙的床上被子鼓鼓的,而且从里面传来绵长的呼吸声——等等,怎么似乎有两道呼吸声?
听力比较好的两人连忙走过去,小心地掀开被子——果然——两人的眉头舒展开来——只见被窝里,穿着蓝白条纹病人服的大小孩紧紧地抱在一起,单耳一只手放在枕头上,一只手搭在单遥小小的肩膀上;单遥的小脸贴在单耳的胸前,一只小手紧紧地抱住单耳的腰。两人的睡颜一个恬静,一个甜美,似乎成了一个整体,看上去温和圣洁,有一种淡淡地幸福感······
“这两个人······”梵青摇头,心里却是一片柔软。
季将爬了爬头发,“啧,还真是会惹事。”
似乎感应到了身边的异动,单耳的身子颤动了下,习惯性地用手揉揉眼睛,抬头用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床头的两人,声音哑哑的,“青、将······”
梵青温柔地拍拍他的头,“继续睡吧。”
“哦。”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继续闭上眼睛投入周公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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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两个大小孩就吵着要出院,梵季两人为了让甜美教训就故意让他们在“讨厌”的医院多呆几日,顺便把一些公事也给办了。
单耳无奈只得带着小单遥在医院里四处闲玩,这天,两人在医院的草坪上玩球,球滚远了,小单遥就跑去捡球,没想到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哎呦——”那人微微呻吟了下。
小单遥稳住了身体,好奇地抬头打量那个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阿姨黑色如缎的直长发披在肩上,一双杏仁般的眼很是好看,还有她身上的味道也不像很多阿姨那么浓,是好闻的柑橘味——
“阿姨,对不起。”小单遥特乖巧地道了歉。
“阿姨没事,真乖。”那女人微笑着看向小单遥,突然眼睛失了神,脸也失了色,似乎很吃惊的样子······
“阿姨,”感觉有点怪怪的,小单遥捡起球就想跑。
年轻女人连忙拉住了他,“等等,小朋友。”
那边的单耳原本坐在长椅上在喝奶茶,看见小单遥在和一个女人说话原本不以为然,然而在看到她拽住小单遥时就很有“父亲”意识地跑过去紧张地把小单遥护在身后,瞪大了双眼,尽量模仿电视里“敌意”的眼神看着女人,“你、你要做什么?不许欺负珠珠的!”
看看如临大敌的单耳,又转向乖乖地立在单耳身后的小单遥,放柔了声音,“小朋友,你的后颈上是不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咦”了一声,单耳疑惑地转向小单遥,“珠珠,她脱你衣服了?”
“那么就是有了?······”女人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珠珠,我们快走。”单耳很有危机意识地拉着小单遥就要走——
“可不可以让我看一看?”女人挡住了他们。
“不、不可以的。”她好奇怪。单耳有点不知所措——青、将,你们现在在哪里啊?
“青爹地!将爹地!”小单遥突然叫了起来。
单耳看到走过来的兄弟俩,如见了救星一般,拉着小单遥的手就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嚷,“青、将,有奇怪的女人······”
第九章 集合
“Lori,我跟你报一下今天的行程。”皇牌经纪人Tobe拿着行程表,对坐在长长的沙发上看着手机的顾梓冬说。
顾梓冬唇角一勾,站起了身,拍了拍Tobe的肩膀,“全部取消。”
“What?”Tobe表情错愕,“取消?”
“你现在要做的是扔掉你手上的东西,去给我准备一张去北京的机票。”
“现在?”Tobe还是没能反应过来。
“现在,马上。”顾梓冬悠闲地喝着蓝山,“你知道的,我可没有多少耐心。”
Tobe叹了口气,“是,我现在就去。”虽然这个主平常都很敬业,但有时候任性起来还真能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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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地一声,一支银色羽箭正中环靶黄色色区的中心,随着射箭声,原本寂静无比地射箭场爆发出了声声惊叹声——再看向射箭的主角,穿着宽大的白色收袖的束带服装的南门越,他正用手解下蒙住眼睛的黑色布条,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清亮冷冽。
“真不愧是南门家的继承人啊。”草间番士走过来,感叹道。
南门越向他点了下头,“承蒙指教。”
“南门,刚才你的手机响个不停,我怕影响你就没有告诉你。”穿着紫色碎花和服的草间凉衣把手机递给他。
“谢谢。”南门越接过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神情一凝,再打开短信——
“怎么回事?”草间番士看到他的神情有异,关心地问。
“抱歉,番士。”南门越向他鞠了一个躬,“这次的拜访就到此为止了,以后再来请求指教。”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草间番士看到一向冷然的男孩这个样子,必定是有很重要的事,点点头,“太可惜了,希望不久之后南门少司还能光临我们草间家宅。”
“是,告辞了。”
看着南门越离去的高大背影,草间番士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赞叹——真是一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啊,而且还是一个很优秀的继承人南门那个老头子还真是有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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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在羊皮沙发上,风雅人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摇晃着高脚杯中的Hennessy,一双眼波流转的眼睛看着在自己面前突然从大礼品箱里钻出来的穿着黑网情趣内衣的火辣美女,嘴角的淡淡嘲讽意味看得身边的几个随身护卫直冒冷汗——那个什么什么组织的头子脑子进水了吗?居然送这种礼物······
那个美女跳着火辣挑逗的舞,并且和风雅人越靠越近,风雅人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接近,美女心中一喜,认为大鱼上钩,更是肆无忌惮地贴近,殊不知在场的其他人已经颤抖个不停——
“叮咚叮咚······”一阵悦耳的铃声从风雅人的口袋里传来——
美女居然大着胆子伸手挑逗地从风雅人的口袋里摸出那支手机她以前和其他人也是这么调情的,这次的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教父似乎也吃她这一套······
风雅人的嘴角弯起,在其他人心里大呼不妙的当儿,他白净修长、指节分明的手已扣住美女拿着手机的手腕,虽然看上去是轻轻地一扣,但美女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从刚开始的手颤抖到后来的整个人颤抖——
风雅人一只手拿回自己的手机,依旧是笑得春风和煦地凑近美女精致妖冶的脸庞,用轻柔无比的声音道,“我不喜欢别人随便拿我的东西。”
那浅浅的呼吸接触到美女的皮肤,她已经惊恐地脸部扭曲,“求求您······饶了我吧······”
风雅人眼睛一眯,手一使力,那个美女窈窕曼妙的身体就已经如破布娃娃一般狠狠撞向墙角——
“唔——”即使全身像散了骨架一般疼痛难忍,但识相地美女还是强忍住自己的呻吟声,怕惹到这个恐怖的年轻人······
风雅人看完了短信,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起身,对一帮属下道,“走吧。”
“那······她呢?”有人指着蜷缩在墙角的美女问。
淡淡地瞟了那个方向一眼,“自然会有人处理的。”
一直到那帮人离开了房间,美女才敢呻吟出声——完了,知道没有成功讨好这位东方教父,那些人会把火气发到她身上,以后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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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来,吃布丁。”梵青端着一盘晶莹诱人的布丁微笑着看着紧紧抱着小单遥窝在床上的小人儿。
皱了皱鼻子,单耳把脸埋进小单遥的颈项,没有应答。
“小鬼,你再不吃东西以后一个星期都不准吃了。”季将倚在门口,语气恶劣。
把小单遥的身子抱得更紧了。
“爸爸,”这时小单遥开口了,“珠珠肚子饿。”
“珠珠不要爸爸了吗?”单耳一脸可怜。
“珠珠要爸爸,”小单遥抿了抿嘴唇,“但是珠珠肚子还是好饿。”
“······”单耳看着怀里的小单遥,心里苦苦挣扎。
“小不点,你怎么可以带着小小不点一起绝食呢?”门口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单耳看向门口,很是惊喜,“冬冬?!”
“冬冬爹地!”小单遥也跟着发出惊叹。
顾梓冬抱着一个超大绝版维尼进了房间,“啧啧,抱着这么一个大家伙还真是累啊。”
“哇——好大——”小单遥挣开了单耳的怀抱,“噔噔噔”地跑向维尼,“这是给珠珠的吗?”
“是啊,珠珠喜欢吗?”摸摸小小孩的脑袋。
“喜欢!”大声表达自己的喜欢。
“珠珠,没有看见我吗?”另一道白色的身影进了房间。
“雅人爹地!”小单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大家都回来了?
“雅人······”坐在床上的单耳也是很疑惑的样子。
风雅人走到床边,把呆呆的小孩搂进怀里,“嗯······还是我家小耳朵抱着舒服啊。”
“还少一个人。”梵青看了一屋子的人,说。
“怎么会少?”季将看到走近的高大身影,撇嘴道。
“我回来了。”南门越冷冷的声音。
“阿越!”这下单耳的脸上已经是一个大大的笑容了。
“越爹地!”小单遥跑过去拉南门越的裤子,“你快过来看,珠珠的新礼物······”
南门越看着那双盈满了喜悦的眼睛,眼底出现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第十章 谈判
“已经查清她的身份了吗?”风雅人看向梵青。
“查清了,是她。”梵青看着电脑上的资料说。
“那她的目的呢?有没有说?”顾梓冬环着胸问。
“还没有和她好好谈过你们就已经赶回来了。”季将枕着脑袋说。
“我这边查到的最新资料显示她已经于两年前结婚,对象是一个富二代。”梵青继续道。
“算起来似乎大学还没有毕业吧?那么匆忙?”顾梓冬挑着眉。
“不过是生米煮成熟饭、先上车后补票的戏码。”季将嗤之以鼻。
“就是这样。”梵青点头。
“第一个小孩因为父亲是小混混所以被遗弃了,第二个运气比较好,爸爸是个有钱人就有了健全的家庭以及生活的权利。”风雅人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不能原谅。”南门越沉声道。
“小可爱怕得要死,就怕珠珠离开他。”梵青想起小家伙紧张兮兮的样子既心疼又好笑。
“小鬼从昨晚开始就抱着珠珠不放,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季将皱眉道。
“还不是因为我们以前时不时用珠珠妈妈会来抢珠珠这件事吓唬他,等到今天他妈妈真的出现了能不害怕?”顾梓冬说。
“其他倒还没什么,不过如果那女人用血缘关系来要求的话就比较麻烦了。”梵青撑着下巴说。
“反正大家的一致态度是不管用什么手段,断绝那个女人对珠珠的任何想法。”季将总结了一下发言。
“说到这里,先恭喜一下阿越。”风雅人目光含笑地看着南门越。
南门越抬眼,有些不解地看着风雅人。
梵青也笑了,“是该恭喜一下。”
“难道说的是那一件事?”顾梓冬摸着下巴。
“居然还是没有任何反抗,完全自愿的。”季将的语气里满是不甘心。
南门越微微怔愣了下,总算明白过来,表情还是那么淡然,“南门家的人不会强迫别人。”
这句话成功地让在场的其他几人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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