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能是突发其想,就用石凝血墨补上去的,在晚上对月观赏这副画的话,他的景致十分唯美,所以这下方的签印与题字是李唐,所以这副画应该就是那野史记载传说中的叠影血腊梅”
“想不到传说竟是真的,那么这副画,究竟算是李唐画的,还是赵佶所作,而这石凝血墨一说,自南宋亡国后就绝迹了,目前也无法判断而这副画究竟是真还是假?”杨老叹了一声道。
“不,我相信他是真迹,别的不说,仅是这独步天下的瘦金体题字,就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的像的,赵佶的字帖我曾到故宫博物院参观研究过,应该不会有错,就算这副画是仿的,但这五个题字绝对没错”
杨老叹道:“从这纸质看起来也是很老旧,不过被人多次裱过,下方的痕迹有新有旧,所以还得要专门的器具来化验鉴定一下,至于这画,因为只有李唐的题字印章,但他的重影里却是赵佶的作品,所以这也还是只能算是李唐的,这画要是让界内的老家伙来看,恐怕会引来一片争议的”
安老此时却是狡猾一笑,道:“明天我们把李老叫上,再一起过去,让那帮老家伙开开眼,看他们的收藏鉴定水平究竟如何,会不会又被这副画打了眼,被他们说成仿的,那就有趣了,哈哈”
这时,余雪拉了拉小姨安蓉娇的胳膊,低声道:“小姨,外公这么高兴,快买下来啊”
“丫头真是外向,哼”
安蓉娇给了余雪一个嗔怪的眼神,这才走了过来问道:“爸,如果这画是真迹,那价值多少啊?”
安洪朝皱眉沉思了下,道:“这画跟野史记载有关,目前极少有人提到过,单以李唐真迹的价值,倒是一般,但按赵佶的作品来论,这叠影血腊梅绝对可以称作书画是艺术上的瑰宝,至于价值几何,现在确实不好说”
杨韦前似乎猜出了安蓉娇的心思,看来是想买下来孝敬父亲,他上次让女儿花了两千六百万买下那件元青花以后,他都觉得小徐亏了,这次他到是想促成这件事,反正这小姑娘家有钱嘛。
于是杨韦前便笑道:“小徐外公收藏的东西都是精品,这副画若归为赵佶的作品,那确实是无价之宝,如果放到拍卖会上,上亿根本不成问题,但关键是这李唐的题字与印章,就使他的价值打了些折扣,不过按去年佳士比书画拍卖会上的两件夏圭与马远的作品,那也在千万以上,所以这叠影血腊梅如果经过界内权威专家鉴定以后,而他又有出处与典故跟宋徽宗有关,所以这画要是流传到市场上,以这画的尺幅,就是算成李唐的,起步拍卖价起码在千万以上”
安蓉娇听了之后,看了安洪朝一眼,见他的眼睛一直就不离那幅画,显然是喜爱至极,便道:“爸,这画我挺喜欢,想买下来,你帮我拿去让专家鉴定一下,出个鉴定证书我们也好收藏,怎么样嘛?”
安洪朝怎么猜不出女儿的心思,这副画他确实喜爱至极,想收藏下来好好的品评观赏一番,不过这画是徐临渊的,便道:“你问小徐的意思吧,如果他想转让,你喜欢就买下来,千万别强求小徐”
第114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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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雪一听有戏,于是猛向徐同学抛媚眼使眼色,看得徐同学心跟着一跳一跳的,这个妖精又要使坏了。
这幅画今天余雪就把话早已经说在了前头,他要是敢说个‘送’字,恐怕下一刻他人就被会安洪朝送出家门。
所以徐同学就道:“这画本来上次我是打算拿出来与那元青花一并出手的,只是见这画不太对,就一直不敢拿出来见人,今天来让安老您给掌掌眼,也是最近公司资金紧张,所以就想出手,才硬着头皮拿了过来,如果安小姨喜欢的,你随便开个价拿去好了”
余雪这时一个劲的给安蓉娇使眼色,一双小手在他背后摸摸抓抓划圈圈,安蓉娇嗔了她一眼后,才对徐同学道:“小临,这画归属上有争议,不过既然我爸说是真迹,那咱们就按赵佶和李唐合起来折个中,我出两千万购买,你觉得如何?”
徐临渊心跳开始加速,道:“安小姨您说多少就多少,我没意见”
一听这话,安洪朝皱起了眉头,瞪了安蓉娇一眼。
安蓉娇一见老爸的表情,心中也是有点小紧张,只好又道:“小临,既然你说让我说了算,那就再加一千万一次性买断吧,把你的个人帐号给我,明早我让人转帐给你”
“这家伙的帐号我有,不用问他啦”余雪见外公眼角中露出一丝喜意,就知道外公对能买下这副画心中很开心,小姨给的价位也正和外公心意。
“你这丫头,都快成人家的管家婆了”安蓉娇嗔了余雪一眼,说得余雪俏脸发红,红彤彤的如秋熟的水密桃,别提多诱人了。
出了余雪家,时间已经比较晚了,差不多半夜十二点了。
只不过徐临渊心跳还没有彻底的平息下来,这安蓉娇果然是超级有钱,那幅画随口开出三千万,就跟玩似的。
徐临渊想了想,他光是卖了几件古董,就差不多有七八千万了,而再加处理掉的那些金银铜之后,合起来起码有近两亿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抢钱的,就是让他什么都不干的来挥霍,恐怕这辈子也花不完了。
不过发动机制造厂是个大窟窿,目前他投入一亿,再加五千万银行贷款,再加上周正祥的一亿,就前期的基础设施像厂房什么的不用说,这只是小头,主要是设备与人力这方面的投入会相当大。
如果短时间内不能赢利的话,就要吃老本了,所以这样一想起来,卖古董这点钱的喜悦,就很快平静了下来,毕竟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挖到一个古董不少的大宝藏。
寒风呼啸,因天气的缘故,宁州的街道上两边除了一些夜店酒吧及娱乐场所还在营业之外,其它处都是一片冷清。
天色这么冷,夜市也是很少营业。
路上的车也并不多,徐临渊驾驶着大切诺基拐出这片繁华区域,走到高架桥环道上之后,那里就更加冷清了,车子驶在路面上,有种风驰电掣的畅快感觉。
呜呜
但是徐临渊的这种畅快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从那高架桥的环道拐到另一条路上之后,一阵阵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就像是在这夜晚当中行走在路上的游魂在哭泣,不停地在这周围环绕盘旋。
乌卡杀
这个时候,徐临渊忽然感觉一股黑影自身边一晃而过,紧接着他的身边传来的呜呜的轰响声,还有那刺耳的重金属摇滚乐的声音,将这里的夜点缀的无比的躁动。
一辆辆霓虹色的车尾灯就仿佛是一道幽灵的影子,以一种让人肉眼难辨的诡异曲线飘乎而过。
又是这些该死的飙车党
徐临渊的脑海之中才产生了这个想法的时候,在他还没有来得及避开这些该死的飙车党嚣张与肆无忌惮之时,紧接着他就感觉大切诺基的车身猛然一震,让徐临渊心中一惊。
随即一种能让人几乎耳膜就要破裂的金属摩擦的声音,使得徐临渊在那个瞬间仿佛就像是被人拿针刺在了心口了一样,恨不得将那方向盘给拔出来。
在这个时候,车轮在那一股挤压感与剧烈的摩擦带来噪音的刺激下,徐临渊眼见就要撞到路边的护栏,猛踩下刹车将车身一拧,这辆大切诺基就稳稳地停在了公路上。
好在这越野车的底盘比较重一些,而且跑在这种公路上比较稳,如果是一般的轿车被那些快速驶过的跑车蹭上的话,很有可能会在第一时间翻车。
那辆蹭上他大切诺基的跑车因为速度太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刚才那一幕发生的太快,等他反应过来刹车的时候,那跑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用想,像这样的车被蹭一下的话,就算车身不变形,但外层上的新漆就像被人拿刀刮过了一样,惨不忍睹。
“我草你妈,老子今天才第一天上路的新车啊”
在此时,刹车停住以后的徐临渊紧紧地握住方舟盘,他愤怒地咆哮一声,心中的怒火燎原一般地熊熊燃烧起来了,他的眼睛红的就得那一晃而过的车尾灯的影像一样,就像是一个欲要择人而噬的巨兽。
不过,就在徐临渊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的时候,此时那公路的地平线上,那如幽灵一般的灯影不断地飘乎,飞快地退了回来,随即就见一辆车身同样被刮的惨不忍堵的跑车在疾速驶了过来以后一个飞速度的旋转刹车,然后就稳稳地停在了大切诺基的旁边,那距离近得几乎快要碰到了一起。
碰
那辆停下后,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青年,他愤怒的咆哮就响了起来:“妈了个比的,那车上的野狗,马上给你爷爷滚下来”
徐临渊正气愤没有看到这跑车的车牌号,有气没地出呢,不料此时那车主又主动跑上前来寻衅,徐临渊手紧紧一握,于是就打开了车灯,那明亮的灯光立即让那个站在面前叫嚣的青年暴露无疑。
这个青年穿一身皮夹克,他的头发染的无颜六色,脸上带着浓浓的酒意,就在他叫嚣咆哮的时候,徐临渊打开了副座的车门下了车,一个疾步就走了上去,根本没有任何的废话,抓着这孙子的衣领不由分说,那紧握的拳头就招呼了上去。
嘭
那杂毛青年被徐临渊一拳打懵了,正想要反抗,但徐临渊接着又是一拳,然后又是一脚狠狠地踢了上去,将那青年踢倒在地时,就不断地用脚狠踢起来,叫道:“妈比的,老子还没找你算帐呢,你竟敢送上门来,谁是野狗,啊,说啊,谁是野狗”
徐临渊也是气急了,骂一句踢一脚,骂一句踢一脚,那青年蜷缩成个虾米状紧紧地护着头,似乎是被徐临渊踢得狠了,吐了一地垃圾之后,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你今天动了爷爷,明天爷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种垃圾,你很嚣张是吧,有种告诉我你爹是谁”徐临渊一听这话,火气更大,这纨绔子弟到这个份上了还死鸭子嘴硬,想威胁他,于是又是猛踢几脚,喝道:“说啊,你爹是谁,让我看看你明天怎么个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法”
碰
就在这时,徐临渊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似乎是拿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有些吃痛。
碰
还没有待他转过身来,此时又是一下,随即他感觉脑袋有些发晕,额头上有一股热流缓缓地流了下来。
而他转过身来的瞬间,就看到一个妆画的很妖艳,倒却也有几分姿色的女孩神色惊恐,手中拿着一个被敲碎了的半截酒瓶子,有些畏缩地不停往后退。
徐临渊感觉头很晕,眼睛被一片湿润覆盖后微微有点模糊,他猛地一脚踢了上去,将那女孩踢了个驴打滚,先解决危机。
而他身体一个踉跄,就退到了大切诺基的车头上,倚着车头慢慢调节身体,缓解这种眩晕感,要是他真晕了过去,恐怕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他绝对相信那青年会乘机反击,尤其喝多了酒的,要了他小命都很有可能,这是他高中时代常年打架总结出来的经验,如果出现危险的情况对自己不利,一定要将敌人先震住再说。
随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血,指着那女孩,冷冷道:“原来还有个女人黄雀在后,很好啊,今天你有种就弄死我,要是弄不死我,我倒要看看明天你爹怎么个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法”
那女孩被踢了一脚,摔倒后头发散乱,但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到徐临渊脸上的血,面目狰狞的样子,也被吓住了,哭泣着就跑到青年将他拉了起来往车里拖:“阿华,我们快走,这人比我们还横,别再惹事了”
“放开我,我要弄死他”那青年一阵咆哮,身上刚才挨了几拳几脚,让他痛得有点麻木,在被那女孩拉着往车里钻的同时,嘴上仍在叫嚣着:“赶快打电话'》,让兄弟们都开车退回来,今天弄不死这孙子,我郑庆华就不在这西省混了”
“妈了个比的,又是姓郑的,很好”
徐临渊一听这人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当即吐了口血痰,随即打开晴渊号主控通讯器联络到恶来低声道:“马上驾驶晴渊号到宁州市胜利区西郊三环路我所在的坐标位置,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同时以最高权限打开通讯系统,给我控制一座地球通讯卫星,把这条路上相关的车辆中的人全部给我监控起来,如果监控到我遇到生命危险,调用磁线轨道炮将其锁定在小范围内,待我确认后,执行抹杀,不留一丝痕迹”
第115章 群寇
其实像郑庆华这样的纨绔,不用别人,徐临渊就能把他解决了,这种人无非只是靠着家庭背景的关系耀武扬威,不将人放在眼里,如果不靠他的那些背景关系,这种人渣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