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卧室中。
大床上,徐临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而沈芊茹整个身体却趴在她的胸膛上,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连续两次被身下压下的这个家伙搞得*迭起,但这家伙仍显得龙精虎猛,让沈芊茹是又爱又恨。
最让她好气又好笑的是,这个家伙一直没用避孕套,将她弄得*一次之后,第二次的时候,这才醒起戴上了那个东西,只是却又让她觉得多了那一层阻膜,有些不太适应,她有点迷恋那种没有阻隔的身心间的交流。
只是她初尝雨露,又怎么知道那酒店房间中常备的避孕套确实不咋地。
只是一看时间,都已经十点多了,竟然又折腾了这么久,让沈芊茹一想起刚才那旖旎荒唐情景,就不由一阵脸红心跳,好不容易才挤出了点力气开口说话。
“徐扒皮,你该起床去工作啦!”
“再让我抱一会儿嘛”
徐临渊此时温柔在抱,尤其是她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让他承受她全部的重量,以及胸膛那两只小兔带来的那种感觉,让她十分的迷恋,大有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
“赶快起床啦”
沈芊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躺下后,全身依然潮红未退,她用力推了推,但感觉推到的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就是想掐他一下,都没有力气,只好作罢。
只是再一想到今天她就要回国,回去以后,他们之间就不可能再像这样随心所欲地在一起了,而她最好的姐妹洛鱼也一直喜欢着这个男人,她心中不禁又有点怅然,有些纠结,同时又有些歉疚,心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洛鱼是个很可怜的女孩,也很孤单,此时忽然想到了那位寂寞的好友,沈芊茹忽然觉得有一种负罪感涌上心头,这算不算是横刀夺爱呢,若是的话,她将怎样面对这位闺中好友。
徐临渊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变化,变得怅然了起来,不禁抚着她的头发道:“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沈芊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她不知道洛鱼和徐临渊到底有没有发展到恋人的关系,她也不知道徐临渊对洛鱼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可她却知道,洛鱼很喜欢现在这个和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的男人。
“有什么心事,不要憋在心里,否则会你给自己戴上枷锁的!”徐临渊柔声道。
沈芊茹咬了咬唇,道:“我在想一个剧本,你说,假如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那该怎么办?”
徐临渊想都没想就道:“如果只是陌生人,爱就要争取,不必理会另一人,如果朋友,可以公平竞争,要是很亲密的姐妹的话”
听了这里,沈芊茹追问道:“会怎样?”
“如果她们都不想伤害对方,但又同时爱着那个男人,那就分一半好了,这样既不会觉得伤害对方,也不会觉得被对方伤害,最终还是要让那个男人选择!”
“如果你是那个男人,你会怎么选择?”沈芊茹掐了他一把,然后又一直注视着她道。
结果,她听到徐临渊很无耻地说道:“要是这两个女人都爱我,我也爱她们,舍了谁我都会心痛,谁都舍不得,所以不想她们爱伤,我不会做出选择!”
“那如果非要做出选择呢?”
“如果非要选择的话,那我就两个都要,我才不管世人怎么看,我爱她们,她们爱我,在一起只要开心快乐就好!”
“无耻地家伙,你想的倒美!”沈芊茹一听这话,气得小粉招呼了他一顿,又狠狠掐了他一把。
“艾呀,不是在讨论剧本嘛!”
“就算是剧本,要真这样演,还不被人骂死!”
徐临渊道:“可是现实跟剧本完全不是一回事,剧本中你可以随意设定,他只是一个故事,他只是虚幻的,美好的,但是在现实中,那可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她们都有感情,有思想的,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你把他们强行分开,不论换了谁,都是一个很痛苦的抉择,这对三方来说,太残酷了,如果承受不起,可能就会真的跟电影剧本里演的那样,悲剧收场,换作是我,我绝对无法忍受,也不愿意看到悲剧发生!”
“是啊,生活本来就是个悲剧,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了,何况是”
沈芊茹呢喃着,但心中却在想着,如果小鱼和自己真要有一个做出选择,我宁可是自己,也不能让小鱼受伤害。
但想归这样想,她不由偷偷睨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她爱这个男人,要舍弃的话,她真的狠不下心来,她舍不得。
一时间,她又陷入了矛盾之中,到底该怎么办,如果回去见到小鱼,要向她隐瞒,就是欺骗,向她坦白,又是横刀夺爱,但无论怎么说,小鱼心中都不会好受吧,哎,这个可恶的男人,怎么会让我越陷越深呢。
徐临渊看她心情似乎沉闷了起来,就安慰道:“别想太多,现实与剧本往往也只是一念之隔罢了,就看你怎样来精心编排了,如果现实的环境不允许,我们可以为他营造一个全新的环境,事在人为,只要有心,只要有爱,哪里都是天堂”
“事在人为,只要有心,只要有爱,哪里都是天堂”
她轻轻呢喃着这些话,似乎是抓住了一点什么,也似乎有了那份面对的勇气,她握住小拳头,忽然地坐了起来,看着徐临渊道:“徐扒皮,我答应你,给你这万恶的地主打工,你这辈子可别想把我甩了”
徐临渊看着她坐起来时那纤细毕露的腰身,也坐起身来,紧紧地拥住了她,并在她的唇角吻了下,柔声道:“不论今后发生什么,这辈子我都会把你牢牢抓在手心里不会放手的,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会是你最坚强的依靠,放手去实现你的梦想吧”
他是一个宽容的人,从来都不会把自己的女人束缚在笼子里,无论她们有什么梦想,他都会帮助她们去实现。
本来想还想温存一会儿,此时手上戴的主控通讯器忽然震动了起来,说明有重要的人要找他,否则恶来不会向他发出信息的,徐临渊光着屁股就下了床,出了卧室,到浴室放了洗澡水。
沈芊茹春光毕露地坐在床上,看着心爱的男人时,眼神显得有些迷离了起来。
第339章 那个什么会议
昨天的oica会议顺利闭幕,今天紧接着就是世界经合组织会议。
其实按理来说,徐临渊参不参加这个会议根本无所谓,按他本人的意想,他是不太想参加这种带有政治成份的会议的。
再说了,他现在虽然身上被套上了政治光环,但他实际的身份,也只不过是个西省才提成推选出来的人大代表罢了,他宁可他老爸来参加这个会议,但那却是不太可能的。
在房间中洗了个澡,又换了套衣服之后,徐临渊一看表都已经十点半了,这才和依然在懒床的沈芊茹打了个招呼出了门。
不过出门以后,就见阿婕这个女保镖站在门口,与恶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林文娜也俏生生地站在阿婕身边,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暧昧,也带有一点小幽怨。
徐临渊知道林姐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昨晚的事,林姐应该知道了,而且他和沈芊茹今早起来又折腾了好一会儿,估计也是影响到她们了,不禁有些尴尬。
摸了摸鼻子,徐临渊笑笑道:“林姐,今天你们要回国,我就没时间去送行了,不过回国之后就有空闲了,我们再聚吧!”
林姐并不知道他跟沈芊茹说的那些话,就道:“回去了以后估计就没有多少空闲时间了,那娱乐公司的老板就像是地主一样,把小茹的档期安排的满满的,又是商业演出、又是代言,她小姨也是出于无奈,才催促我们尽快返回!”
徐临渊笑了笑道:“你们进去吧,想必芊芊有些话会对你说,林姐你做事考虑得周祥,也希望你能有个准备,为芊芊谋划一下,我就先告辞了!”
目送徐临渊离开之后,林姐对他这话,倒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就和阿婕一起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房间中传来一阵尖叫声与笑闹声。
徐临渊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就见手机一直在不停地响着。
拿起来一看,起码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而随即打来的这个号码,他记得好像是国宾馆的电话号码,于是就接了下来。
“小子,会议已经开始快一个小时了,你在搞什么啊?”
听到是郭老的声音,也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徐临渊就道:“郭老爷子,领导们讲话,我坐在一边也插不上嘴,也是个陪衬,昨天oica的宴会有点喝多了,起来晚了,您见谅呀!”
郭老爷子道:“就算不想参加会议,起码也得在各国领导人前露个脸吧,省得人家以为你小子因遇刺一事就畏缩了,你现在快点回国宾馆来吧,这边有几个人可是等了你小子两个小时了,而且这次所谈的事情,是以你为主,我会从旁协助你的,你小子可不要给我们国人丢脸,老外的钱,你能榨出来得越多越好,明白吗?”
“保证完成任务!”
徐临渊放下电话之后,倒也不急,反正那老外等了两个小时,他也不在乎几分钟的事,于是就下楼去先吃了个早饭,这才坐上国宾馆派来的国宾接待专用的劳斯莱斯幻影启程前往国宾馆。
事实上,今天来国宾馆的几个德国佬,都是有求于徐临渊的,就算徐临渊晚到个三五个小时,他们也得耐心等候。
而且这也并不是事先有约,所以徐临渊即使迟来,也并不是什么失礼的事情。
因为世界经合组织会议的召开,今日的国宾馆显得异常的忙碌纷闹,毕竟除了参加会议的重要领导人之外,每个国家领导人身边都会有好多位随行人员。
徐临渊进了国宾馆,在上电梯的时候,身边会碰到一些陌生的外国佬,但这些外国佬好像都认识他一样,都很礼貌地向他打招呼,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徐临渊听不懂的话。
徐临渊听不懂,干脆也懒得让人翻译,只是出于礼貌,点点头回应下了事。
当初随行总理来的时候,国宾馆也为他单独安排了房间,当徐临渊进了房间之后,就见郭老爷子,以及几位秘书及翻译人员都在。
郭老爷子见徐临渊进来了,这才起身道:“走吧,我们先去会场露个脸,估计这会是总理在作重要发言,你也去听一听吧!”
“把这个戴上!”旁边一位不知是哪位领导的秘书拿了个牌牌交给徐临渊。
徐临渊接过一看,挺精致的,就见上面印有中国的国旗,旁边有他的名字,分别用英文、中文、还有德语印制,而背景就是这经合组织的会标,因德国是主办方,所以还有德国的标志在上面。
于是,徐临渊在那秘书的帮助下,将那牌子戴好,让恶来留在房间中,就跟着郭老爷子又从专用电梯下了楼,坐上专用电车,从会场的只有与会人员才有资格通行的专用通道去了会场。
这次会议的举办地点是在德国的国家大会馆,因为许多国家重要领导人参会,所以门口的安检十分的严格。
先是做一个全身扫描,然后再就是徐临渊来的时候戴的那个牌子起了作用,安检人员放到机器上刷了一下,徐临渊的相关身份信息,还有照片等资料就显示了出来。
确实无误之后,安检人员会拿一个激光仪器在牌子上照射一下,听到滴的一声响后,这才做出一个礼貌的手势,请他们进入会场。
进入会场之后,还有一道检查关卡,这个关卡就简单多了,只是拿仪器在牌子上扫描一下,听到滴的一声响确认后,他们就可以进入主会厅。
徐临渊进了主会厅之后,就见里面的结构是椭圆型,有点像罗马的竞技场的感觉,而且座次的布置,也是呈一个扇形分布,使每个与会人员,都不会觉得离得太近,也不会太过,很是合理巧妙。
主会厅中一片安静,此时有位国家领导人正在做发言,徐临渊定晴看了下,好像是美国的国务卿,他进来以后,那位国务卿就朝他这里瞄了一眼。
中国代表的座次在靠前的位置,徐临渊和郭老从扇形梯道经过的时候,就见许多国家的代表都不由在朝着自己瞄,让他不禁心中暗想:“难道老子脸上有朵花不成?”
其实徐临渊并不知道,此时那讲台上发表讲话的美国国务卿现在谈到的正是新型工业金属材料的问题,大家本来就在关注这个问题,徐临渊一进来,所有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徐临渊从来还没有经历这种大场面,而且此时感觉就像是被群狼窥伺一般,让他有点不太自然,一路僵硬地回应着那些礼貌向他点头的各国代表。
好不容易走到了标有他的名字的坐席位置上坐了下来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旁边的总理大人似乎看出他的紧张,微微向他点头示以安慰,仿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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