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在天涯海角的某个地方吧,总之,那个地方要有一个吸引我留下来和特征。”云飞把身子向后靠去,舒服的倚在身后的石块上说道。
若兮洒掉手中的水,把手在裙子上揩干,好奇的看着他问道:“天涯海角,这里不是你的家吗。那如果一个很普通的地方,没有任何特征,但是有一个眷恋着你的人,你会留下来吗。”
云飞扬起头,看着若兮,淡淡的眸子中映出奔腾的瀑布:“一个眷恋我的人,哈哈,眷恋我的人太多,那我岂不是要分成无数份,分别留在不同的地方。不过,若是能迎得公主的青睐,我愿意为了公主留在这世间任意一个地方。”云飞说话间。脸上又挂着那种似乎什么都不在意,有几分妖邪地笑容。
“好啊。那你就为我留在这个地方吧。以后都不要走出去。”若兮轻笑着开玩笑道。
“这个提议不错,身边有美人相伴,在如此风景如画的地方,傍山倚水拥美人而眠,岂不是人生一桩美事。我们再去旁边林子中砍些树木回来。就在这潭水边搭一座小木楼,白天倚楼听水声,晚上相拥着对方取暖。”云飞嬉笑着翻起身体看着若兮说道。
“让留在这个地方,我可没说我也要留在这里哦。”若兮听云飞如此说,不由得两片红晕飞上了脸庞掩饰着说道。
“美人不在,独我憔悴,那我不是要留在这里一个人孤独而死”云飞继续躺下来,靠在身后的大石上,闭着眼睛幽幽地说道。
“你前些天中了情花之毒!”云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若兮欲言又止。
“嗯。我知道啊,不是你们帮我解毒了吗。我还没谢谢你们呢。”若兮认真地说道。
“哈哈,你还真得好好谢谢我。你都不知道你中毒了我每天怎么尽心尽力的陪着你。”云飞脸上又荡起了邪邪的笑容说道。
“你陪着?我中毒了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哦。”若兮微微蹙眉,努力的回忆录着这几天来脑海中有关的记忆。可是什么都想不起。
“你知不知道你中毒地时候。对我很、很暧昧。哈哈哈。”云飞看着若兮带着几份捉弄的笑意说道。
若兮莫名的看着云飞说道:“又胡说八道,我中毒了。想对你怎么暧昧,恐怕自己也动不了。”
云飞坏坏的笑道:“好啊,那我就把你对我暧昧的罪证说出来,你可不许而赖,这情花之毒非比寻常毒药,中情花之毒的人没有任何痛苦,只是会失去以前的所有记忆,而且只对一件事情感兴趣。”
“什么事情啊。”若兮炸眨着两只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想知道什么事情,俯耳过来。本王子悄悄告诉你。”云飞一只手放在胸前,轻轻的叩着自己地身体说道。
“这里又没什么人,大声说就是了,再说中毒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若兮故意瞪了他一眼道。
“哈哈你这么说,那我告诉你好了。”云飞说着一个鲤鱼打挺,身体从石头上翻起来,那张红润的唇已经贴向若兮,附在她耳边用极小地声音说道:“中情花之毒的人,只对男女之事感兴趣,你那时可是天天缠着我!”云飞说完又继续躺在石头上,双眼看着若兮,脸上挂着促狭地笑容。
“你。”若兮听了他地话,不由得羞红了脸,底着头呐呐道:“你再乱说“咳咳。”云飞故意用力的咳了几声说道:“好好,我不乱说了,美丽地公主殿下不许生气了。”
若兮只当是云飞在拿她开玩笑,听他这么说,也没在意什么继续问道:“云飞骑术那么好,一定是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练出来的吧。”不过看着他白皙的皮肤和修长但并不健壮的身体,怎么看也不像是草原上长大之人啊。
“我,呵呵,我并不是草原上长大的,我也只是前几年来草原而已。”云飞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落莫。
“哦,那云飞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啊。”若兮继续享受着温暖的潭不,随口问道。
“我就是要你要出嫁的那个皇帝的弟弟。你信不信。”云飞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却带着一种自嘲的口气对若兮说道。
“嗯?不相信,呵呵呵。”若兮笑着答道。
“让你失望了,这却是真的。那个人确实是我的哥哥。”云飞说道。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若兮不解的看着他问道。
“我为何又抢了你回来,为何又没有在那个国家是吗。”云飞落漠的笑着又继续说道:“这个故事真的很长很长,长到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讲起过。草原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位原道而来,又愿意保护他们安居乐业的快乐王子。呵呵。不过我现在的确很快乐。”
“其实不管在那里,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若兮察觉到云飞语气中的落漠,她也只是真心的安慰着云飞。
云飞再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躺着,他淡色的眸子中映着天边的余辉,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若兮低了头,双手脱腮坐在那里,潭水中倒映出她美丽的容颜,她看着水中的自己,不由得感叹,现在的自己,真的很好看,可是前世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呢,她努力的回忆着自己前世的样子,一点点和复原着自己以前的容貌。
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好像又不是,记忆中总会冒出现在的样子,她烦恼的摇摇头,现在每次想起以前的样子,总是会有点模糊不清,除了爸爸妈妈以外,别的好多事情总是会和这一世的事情混合在一起。
每当此时,她总会觉得很懊恼,仿佛她在一点一点的丢失着自己,丢失了以前的自己,真的在一点一点的变成另一个人,不再是以前那个人,而是在蜕变。这种蜕变,让她很恐慌,她真怕,某一天的时候,她会突然把前世所有的事情都忘掉,一觉睡醒之后,她忘了前世的父母,忘了自己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
阳光在一点一点的落下,仿佛还带着对这个世界的依依不舍,四周一片静谧,似乎鸟儿也归巢了。周四的一切都渐渐的笼罩在暮色中。
云飞猛的从石头上坐起,轻轻的碰了碰沉思中的若兮,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带着那种几分邪、几分坏、几分灿烂的笑容道:“小美人在想什么呢,天色不早了,我去砍点木头回来,在这里给我们搭座小屋子出来。要不晚上我们要露宿了。”
若兮才惊觉天色已晚,赶紧站起来穿好了靴子,整好衣服说道:“我们快回去吧,不然一会晚了回不去了。”
两人向外走去,云飞曲指吹了声口哨,那匹马色的俊美很听话的跑了过来,云飞笑着说伸出手,若兮到是很默契的搭着他的胳膊,踏着脚蹬跨上了马背。云飞则原地跳起,身体轻飘的落在马背上,牵了马缰,怕若兮受不了颠簸,两个骑着马慢幽幽的向前走去。
出了绿色的林子,渐渐向前行去,落入眼眸了又是一片沧桑的冬天的草原,地上全是干枯的草叶,此时又处在草原边缘,没有人居住,倦鸟归巢,到处都充满着寂静,唯有马蹄声音落在地上发出达、达的声音。
眼看着天边的夕烟一点点的滑进了草原的边缘,若兮有几分着急的道:“让马儿快一点吧。我没事的。”
云飞道:“好,坐稳了。”说话间手掌上明珠扬起,落在马背上,那马儿受了惊吓,疯狂的向前奔去,草原上没有任何障碍物,一切东西都纳入眼中,没跑多久,马儿缓缓的放慢了脚步。
在前面几十米开外,数道黑色的人景伫立于空旷的草地上。云飞凝眉细看时,每个人都身着黑色的夜行衣,云飞不加多想,两腿拍着着马身,马儿再次向前冲去,前面的黑衣人则同时飞身跃起。
第三卷第十一章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前面的黑衣人则同时飞身跃起,齐刷刷的落在白色的俊马前面,马儿受到惊吓,猛生生的甩开四蹄向前猛跑,那些黑衣人毕竟是血肉之躯,眼看着马儿四蹄踩下时,身体悠然后退数步,其中一个灰衣高个的个头的人则在暮色中伸出长长的胳膊,那只大手像一把铁钳一样紧紧的抓住了马缰。
马儿长嘶数声,用力的甩头,双蹄高高的头起,无奈却甩不开那双有力大手。
“来者何人,为何拦住在下前行,敢情是道上的朋友,想要什么说一声过去拿就行,何必出手相拦。”云飞紧紧的抱着若兮,生怕她重心不稳甩下马去,看着面前的灰衣人,仍旧一副懒洋洋的神情问道。
“请公子留下马上的女人。”十几个黑衣大汉均亮出自己的武器,不知什么时候,月亮悄悄的冒出了脑袋,大汉手中的刀在月光下散发出阵阵寒光,而牵着马的黑衣人缓缓发出的声音,似乎那武器更让人心寒,深沉冰冷。
“哦?阁下难道看不出此女子与我关系甚是亲密,我堂堂七尺男人若是保护不了自己心爱之人,又有何颜面存在于这世上,再说你们这样以多胜少,半夜跑出来打劫真的是很不好的行为。”云飞自顾自的说着,那神情和语气,好像面对的不是手拿兵刃的歹人,而是在教育自己的子民一般。
若兮缩在云飞的怀中,此刻仿佛只有紧紧的靠着他,才能给她带来一丝温暖和安心,眼前的灰衣人,分明又是那个上次行刺马车的太监。
“废话少说。给老子拿下他们!”马下地人似乎没有耐心再说什么,大手一挥,那些围在周围的黑衣人仿佛如鬼魅般飘起。只见几条黑影在月光下交错而起,若兮眼前一花。只见数十道寒光向她刺来。
“哈哈哈,我到要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撒野。”云飞说笑之间,已经挡在若兮地前面,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似是不经意的随手向往一揽,那些砍来地刀则似遇上铜墙铁壁般撞了出去。
刚刚还轻盈飘起的黑衣人一个个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揉着虎口,瞪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脸笑容跨在马背上的少年。
“不好意思,实在是你们出手太狠,这反震的力道也就大了点。不知道各位伤到没有,要不要在下替你们检查一下。”云飞骑依旧骑在马背上,满脸笑容地看着那到在地上的数十个汉子。
“云飞,你有没有伤到。”若兮躲在云飞背后。听他从容的谈笑,小心翼翼的问他道,心想难道这人是铁打的。竟能以一挡十?
“我好的很,谢谢娘子挂心。”云飞说着飞快的转过身来看了若兮一眼。给她送上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
若兮看着云飞。只觉得眼睛仿佛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赶紧举起手遮着眼睛心中暗疑,今晚的月光怎么如此刺眼。
“各位承认,来到我草原上就是客,只是今天以这种方式对待客人,我还是头一次。”云飞对着地下地众位黑衣人抱了抱拳。笑嘻嘻的说道。
“哼!”那灰衣,并没有像其它人一眼戴黑色面罩的人,冷哼一声,眼睛中透出数道寒光,身体突然向后翻起,灰色地衣服跟着身体翻飞,突然,他的身体猛地后转一百八十度,手中抖出一把不知名地武器,那把武器随着他的身形化做了无数把,让人分不清虚实,只见漫天利刃,仿佛刀雨一般铺天盖地向云飞和若兮两个包围过来。
若兮只觉得全身无比冰冷,仿佛浸在三九天地冰雪中一样,一股股寒意随着刀光剑影袭来,她的身体不由得打着寒颤。连呼吸都几乎要窒息。
云飞大叫一声:“不好,花雨无形斩。”以云飞的身上,是可以挡得了这一着,可是他的身后还有若兮,花雨无形斩是刀法中的绝招,施刀之人以自身真气驾驭手中自刀,形成漫天刀气,看似是满天飞刀,其实伤人之于无形的则是刀气。
若兮一介弱女子,如若沾了这半点刀气。则一定是非死既伤,周围那些刚才被云飞震伤躺在地上的黑衣汉子们也感觉到巨大的刀气,无一无不强迫自己发攻以真气护住丹田。以防再次受伤。
云飞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眼看着那漫天刀光剑影向两人压来,他情急之下抱着若兮滚下了马背。两人身体刚刚着地,就听到一声闷响,马儿巨大的身体砰的一声跌到在地上,动都没有再动一下。
若兮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倒下的俊马。而那灰衣的太监也因这一招损耗了全身的真气,身体由于用力过大,猛的向前扑去,云飞看着到下的马儿,眼中杀气陡起,他抽出揽着若兮的手,身体从地上弹起,手中的软剑似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袭向了灰衣人的胸口。
那灰衣人抽回手中的武器,准备阻拦,可是云飞手中的软剑则是声东击西。中途突然改变方向,向那人咽喉刺去,只听哧的一声,鲜血顺着剑身滴落下来,而那把软剑则已刺穿了灰衣人的脖子。
一滴滴血顺着剑身一直流下来,唰!云飞又猛的抽出了剑,无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