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把咱们灌醉了,好把这天给捱过去。”
常何门清,但见卫青不发话,他也就当啥都不知道。
跟李小满坐在桌边,就看有两个十六七的女娃捧着盘子上菜。都在后头灶房做好了的,刚说话的时候就回锅热上了,也有现炒的,一桌十二三道菜,还有几瓶好酒。
不消说,肯定是超标了,但这山旮旯里谁管这儿。
老韩老张闻到肉味都跑了回来,就跟李小满坐一桌,计生办另个女同志也坐这边。那桌就几个靠山坳的干部,跟牛进喜马葫芦卫青坐着。
两张桌子都没坐满,这桌上摆着的又都是山货,蘑菇菌子,蕨菜秧子,野猪狍子,还有只狐狸,就没野王八,这山里的水不长王八。
牛小头也坐这边,一上来就灌酒,跟常何猜的一样。
老韩老张先上,女同志靠后,李小满同志比较年轻,也往后靠靠,他俩不行了,常何再顶上。乡里小车班的司机也要喝几杯,这晚上就要在靠山坳住上,也不用他开车。
几杯酒下来,这搞行政的老韩老张先不成了,打拐办应酬少,他俩就没多少战斗力。
跟着常何就顶上,牛小头那边还有个大汉,酒量也不小,半斤白酒下去脸色都没变。
又是半斤,牛小头跟常何舌头都大了。
“常哥,你是警察,你说咱得罪谁了,前天那李庄的刘长军跑来咱们这儿耍浑,要不是马支书出来得早,我都要被他吓死了,他还把咱一个堂兄弟给踢折了腿。”
“该抓,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抓他”
常何摸着腰带走了两步,就一趔趄要摔倒,李小满忙扶住他,把他给扶到墙角休息。
回来孙姐就跟大汉和牛小头喝上了,也不知是不是她**大,这能装酒,她一斤下去,那大汉跟牛小头都爬地上了,她还一点事都没有。
另外个计生办的女同志都没发挥的机会。
酒足饭饱,靠山坳就有人来领他们去住的地方。
就挨着村委会的两处院落,牛进喜和卫青住一院,剩下的住一院。院里都有独立的屋子,倒不是男女混着住。
李小满也喝了两杯,风一吹,头有些晕乎,到院里躺床上就挺尸了。
到半夜爬起来到院外撒尿,就听到有人说话。
“老牛,这咱村那破败院里的,你瞅着咋样?”
“还挺水灵的,可今晚不成,那姓卫的跟我住一个院里,我要日了她,动静一大,把他弄醒了,那就有好瞧的了。”
“嗬,那就改天,我把她先带走了。”
李小满在院墙那探出半个脑袋,就瞅见牛进喜带着个十五六的女娃走出来。
“你去牛二家,给他日,这钱改天来村委给你结。他那老婆跑了,他心情不好,你去宽宽他心。”
女娃应声走了,李小满就蹑着脚在后头跟着。
瞅那女娃模样挺正,腰不算细,被袄子裹着也瞅不清楚,腿不长,她个头都不高,那腿再长也有限。扎了两根麻花辫甩在脑后,双手拢在袖子里取暧。
走到户小院落前,就敲起门来。
里头传来牛二的声音:“谁啊?”
“我,小艳,支书让我过来,你把门开开。”
“不开,我要等黄希,不吃你这食,你走吧。”
“支书说话你都不听了?牛二哥,你不听他的话,也得让我进这门吧,不然回头咋跟支书回话?”
这话说完,等了会儿,才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跟着牛二就把院门打开,望着小艳说:“你进来坐会儿就走,走个过场,我不日你。”
“先进屋再说,这天还寒着,二哥,你不能让我在外头受冻吧?”
“嗯。”
李小满嘿嘿的笑着,翻了院墙进去,就缩在墙角那听。
“二哥,你还想着嫂子呢?”
“咋不想,你嫂子跟我也好几年了,这好不容易这两年宽松些了,她又跟你说这些做啥,你就坐那,一刻钟就走。”
李小满就歪嘴,这女人送上门来还有不日的,这牛二该不是真有问题吧?不是生不了娃,是直接硬不起来了。
听了阵,小艳就说:“这屋里气暧,我穿得厚了,我脱下衣服。”
“随你。等等,你咋全都脱了,光着身子像啥话。”
“你不说随我吗?我这要不**,还就觉着热了。”
“你咋胡来呢,你别过来,你靠过来做啥,你要再过来,我打你了”
跟着里头就传来嘴嘬嘴的声音,嘿嘿!李小满笑了,还装啥,那小艳瞅着也还算不错,你牛二能把持得住?黑灯瞎火的,一通摸,那就是个石头都受不得。
“你嘬我下边做啥,哎哟,你还咬,你这个疯婆娘,你那一屋子女人做那事就算了,你咋也哎哟,要老子命喽。”
牛二在屋里乱叫,李小满听得津津有味。
“我帮你嘬起来,你才能日我不是?二哥,我知道嫂子好久没让你日了,你瞅你这,我这还没咋嘬就硬成这样,瞅着就是久不用的”
“不用,你才不用,你给我翻过来,我今天不把你日出血,你二哥这牛字就倒过来写。”
小艳咯咯的笑着,被牛二推到床上,由主动转成被动。
李小满就觉得没啥意思了,刚要走,就被人按住肩膀,吓了他一跳,转头看是卫青,才抚着胸口说:“卫警官,你别吓人好不好。”
正文 第96章 捉奸在床
卫青走路都没声的,啥时过来的,李小满一点感觉都没有,跟那晚上搭肩的夜狐子一样,把他吓得心脏都快跳停了。他还捂着李小满的嘴,示意他别说话。
屋里那俩正忙乎,哪注意到窗户下有人在偷听,牛二起了精神劲,把小艳扳到床上,就是一通好日。李小满经验丰富,听声就知小艳没爽到点上,纯就是在应付。那牛二也是个不知日法的,就知道铆劲日。
不会神仙手,也要知道先抠弄得潮润了,这才不会伤了自己吧,那三进一出,一进三出,九浅一深啥的,没试过也听过吧?
还真就跟个处男似的?难怪黄希会红杏出墙。
卫青看李小满不说话了,才将手松开,低声问:“**上门来的?”
“难说,也有可能是马葫芦给牛进喜送女人。”
卫青点头:“也对。”
听了阵,卫青就突然站起来,一脚把门踹开。
这下不单里头在床上乐呵的牛二和小艳吓住了,李小满也吓住了,赶紧跟着进去。
就瞧牛二那下头一下缩回去半截,本就是条毛毛虫,瞬间变成蚂蚁了,小艳倒是好线条,那腰也没想的那样粗,挺细的,跟把白菜一样水嫩。皮子也嫩,吓得蜷在那,下边水淋淋,更是多添了分骚劲。
李小满瞧得就得劲,想着以后得多参加扫黄打非才成。
牛二吓了阵后就跳起来要去打李小满:“就是你,你把黄希给日了是不是?你他娘还敢上门,老子今天剁了你”
卫青眼疾手快,上去就一个擒拿,将他放翻在地,一脚踏在他胸口上,喝道:“你要剁谁?我是县公安局的卫青,你当着警察的面要剁人,你想进去了?”
牛二一愣就耸拉着脑袋不作声了,那小艳也回过神来了,从床上跳下来,就往屋门外跑。
李小满抱住她就说:“跑啥,没听到卫哥的话吗?这是警察办案,你要跑去哪里?给我老实点。”
他学着卫青说话,这手抱在小艳的腰上,指头往她**上摸,脸上那表情要多**有多**。
卫青瞧了也不好说,这乡上的人就这素质,你还能指望他个个都是精兵干将。
小艳也没注意到,还不停的扭着身子挣扎,这可给了李小满占便宜的机会。
抱住她那白净的身体,就不断的叫她停下,手上下的摸着,连屁股都蹭了好几下。
卫青实在瞧不过眼了,把牛二拷在床头,就过来将李小满推开,把小艳也拿腰带给捆上,还给她扔了棉被盖着身子。
“你家里是做啥的?”
让李小满把院门屋门都掩上,就在屋里审起来。
“让人日的。”
小艳哪知这事干系大,被捆淄老实了,她倒不怕卫青胡来,把她日了啥的,她生下来就知道要被男人日的,还得让不同的男人日,只要那男人肯给钱。
可她怕卫青抽她,她在这靠山坳靠卖身,这日子过得滋润着,靠的就是这身皮,这要被抽破了,那谁还肯来日她,买卖没得做,还不饿死个人了。
“你家里的女人都是卖身?”
“都是,我妈,我奶奶,我二姐,大姐,都是。”
小艳说着还威胁卫青:“你快些放了我,要不等支书来了要你好看。”
“嗬,我说你这女娃,还知犯啥事了吧?你没听刚说的,卫哥是县公安局的,马葫芦算个啥玩意儿,还能管得到县里的干部?你要配合得好就没事,要不好好配合,你小心被判死刑”
小艳睁大眼,这才弄明白,这次事情搞大了,说不定还得死人,她就脸蛋发青,卫青问啥她就答啥,不到十分钟,就把事都弄明白了。
马葫芦中午跑过来村口跟她们两户说让她们今天不做事,也没跟她们说清楚,等到晚上吃过饭,他又跑去找小艳,说要让她给牛进喜日。
等日完了,给她一百块钱。
这都能抵得上她被日五回的价了,这村里二十块一日得算高价,还是小艳长得漂亮,皮肤白净,腰身细屁股大才能有的价。一般的婆娘日一回就十五,要年纪再大些的,最多就十块。
三十往上的五块八块的都有,也没那讲究要到屋里,草丛里屁股一撅,日完就算。
这两户里女人有七八口,小艳是绝对的头牌,生意做得红火,夜夜都有男人上门,每天凌晨才收工,中午就起床,休息两个小时就干起活来。
让李小满惊得张大嘴的是小艳的奶奶还在做**,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这靠山坳的男人还真是胃口不小啊。
好在,小艳说她奶奶生意做得不好,一个月就几单。
看来都是来尝鲜的,脑袋没短路的谁会去弄个连**都蔫枯完的老女人,那下头都跟被揉皱的废纸一样了吧。
卫青也听得犯恶心,他在扫黄办工作也不是一年了,就是那些一身病,还想要传染给男人,还跟男人说照顾他不**的,弄得流脓的都没让他感到这样恶心。
六十多岁啊,那要正常上班的话都退休了,这靠山坳的人不会都有精神病吧,至少马葫芦肯定是有毛病的。
这让李小满想起了董卓,董玉兰听他的话,那套没上好,刘明德就出事了,可他那想法至少是对的,用刘燕来套牢李小满,跟李水根家结成战略同盟。
要是真结了亲,就是刘明德出事了,刘家的分润也少不了多少。
还真应了那句话,精神病人思路广,这马葫芦也是一位。
李小满以为卫青会将牛二跟小艳抓起来,带去跟牛进喜和马葫芦对质,谁知他叮嘱他俩说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就把他俩放走了。
也没跟李小满解释,出了院门就回住的地方去了。
李小满回头瞧着牛二怨毒的眼神就笑:“你老婆我是日了,咋的,你还能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拿刀上来啊。”
看牛二真要犯轴,他转身就跑。
不能给敌人实施犯罪的机会,李小满跑回院里,常何被卫青抓起来谈话,表情很严肃,瞅他眼就跟卫青走远了些,像是要避开他。
李小满也满腹心事,就回房去睡了。
等隔天天还没大亮,他就跑去敲马葫芦的门。
到底是家里出过土匪的,这小洋楼修得比李四海都高,外墙贴着马赛克,里面铺着瓷砖,还养了两条大狼狗,一味到陌生人的味就汪汪的叫。
马葫芦披着袄子出来,瞅是他就问是不是牛进喜让他来的,李小满摇头,说有正经事找他,他就皱着眉:“你有啥事找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刘长军是你找来的,你跟黄希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马支书,我找你不是为这事,我是有买卖要跟你做。”
马葫芦笑道:“你爹让你来的?李庄要搞农家乐的事我知道,还想跟靠山坳合作?”
“咋就不能合作了?这乡里不说要富大家一起富吗?马支书你也是有能耐的,咱两家一起做,有钱大家赚嘛。”
马葫芦听得舒心,就拉开门让他进来,也想听听他说个啥,要真还打着把靠山坳吞并的念头,他不怕放狗咬李小满。
“说吧,咋个合作法。”
“先不说农家乐的事,眼前咱就有个赚钱的门道,靠山坳不是烧山开荒吗?几百亩的落叶松,这可是好几千株落叶松啊,一棵得多少钱?你能光让牛进喜吃了?”
马葫芦脸一黑,心一沉:“这事你听谁说的?牛二家媳妇?”
“还用人说,光烧山不砍木,你当谁都是笨蛋吗?这事瞒不了所有人的眼睛。马叔,我跟你说句实诚话,你这光靠着牛进喜也不成,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