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让妹丽陪你们去警察局,她和局长认识对你们会有帮助。”
第一卷 命运 第六章 曼弗雷局长
我刚回到王冠酒店,我手机就响了。是林从美国打来得电话。林在电话里问:“你对南非的印象如何?”我说:“还好。我才跟孔朋一起吃过晚饭。我们刚回到酒店。”
林心雨在电话中,她关切地问我:“你住在那家酒店?”
“王冠酒店。”
林说:“我在美国的朋友,从比勒陀利亚的关系那里了解到,这两天药品价格还在下跌。我看问题不那么简单。象是有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你要多加小心。”我答应着说:“我知道。我明天就去警察局。”
我和林通完电话,我又分别给胡玉和陈露,打了电话。我告诉她们,我已到达比勒陀利亚。让她们放心,我在这里一切顺利。事情可能会有些复杂。我通完了所有的电话。我便给隔壁的王伟打电话,把他叫到我的房间。我想具体的听一听,他对整个事件的看法。
王伟说:“我总觉得这和商业竞争有关。”
我不希望有这种情况发生。我说:“如果是这样。那会很可怕。”我对他说了,我和林心雨通话内容。我与林心雨在电话谈话时,我所感觉到的。就是有人想把我们撵出南非市场。这就显得更为复杂。
第二天,清晨。天色阴沉。妹丽开着她那辆红色跑车,停在酒店外面等我们。她用手机把电话拨通到我的房间。她中国话说的清晰准确,有点像广东人讲的普通话。她对我说:“你们赶快下来吧,我已经跟警察局长约好了,他在等我们。”
妹丽边开车边望向我说:“孔老板让我顺便告诉你们,从现在起行动要多加小心。从许多的迹象看,你们的此行,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我在国内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商人。怎么到了比勒陀利亚,成了聚焦的中心。我有些恐慌地说:“妹丽小姐,我公司失踪了两个人,是不是一个大阴谋?”妹丽点燃一支摩尔香烟说:“孔老板说,现在的情况非常微妙。还要在看看,我们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警察局离王冠酒店不远。妹丽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红跑车停在,警察局门前。我们下了汽车。妹丽跟警卫交涉了几句,我们就随她走进,警察局的大门。警察局长的办公室在二楼的西头。等妹丽敲门,进到办公室。我被局长的体态吓了一跳。局长大人脸上的肥肉,在拥抱妹丽时都在颤动。他黑色的肌肤漂着油光。他每走一步,他身上紧绷着的警服,都随时有被撕破的危险。
局长大人一边抱着妹丽,他一边望着我们,咧着嘴说:“你们好。请随便坐。”他在和妹丽拥抱时,他腾出又黑又大的手,他握着我的手,自我介绍说:“我叫,曼弗雷。你就称呼我,曼弗雷局长好了。”看来这位曼弗雷局长,他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我忙说:“我很荣幸认识您。”他刚听完我的话,就转向妹丽说:“宝贝,最近你在忙什么?”显然,他的注意力没有在我这儿。妹丽从他的怀里挣脱说:“我才从法国度假回来。这不,就马上来看你。”
“哈哈,你去法国怎么也不告诉我?我还有很长的假期嘿。”曼弗雷局长一边和妹丽开着玩笑,他一边坐回到他的转椅上。他接过我递上的几张,公司的陈诉文件证明文件。他只随便看了一眼说:“贵国的大使馆和商务参赞,他们都打来电话。对你们公司有两人失踪的事,他们很关注。我们也正在调查。目前还没有结果,请你们谅解。不过,既然你是公司的法人。你们回去就可以把封条撕了。你们随时可以开张营业。”他说完,又望向妹丽说:“你还有什么问题?”妹丽的眼神转向我。
别说,我还真佩服局长大人的口才。我这里还要点头哈腰的表示感谢。其实,我明白他什么也没有做。我按照中国人的习惯给局长大人敬上了一支熊猫牌的香烟。他在鼻子跟前闻了闻,凑进我打着的火机,吸着。他望着我说:“贵国的香烟不错。”
我忙把整盒的烟放在他的桌上说:“我今天急着来拜访您。也不知道您吸烟。改天,我亲自给您送一条来。”曼弗雷局长也不客气,他听完我的话显得很开心和高兴,答应说:“好的,好的。我这个人就喜欢交朋友。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尽管说。”
他妈的,这真他妈的是个老滑头!我心里骂着,这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一个大贪官。可我在脸上,还要带着笑脸说:“我公司失踪的两个人,请您务必派人,帮助寻找他们的下落。”
曼弗雷局长望向我们说:“贵公司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有了消息我会通知你们。”妹丽和曼弗雷局长开着玩笑说:“你可别光说,不办事呀。”曼弗雷局长用笨拙的大手,他摸了一下妹丽的丰满的Ru房说:“就凭我俩的关系,我要让你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的这话,让我听的很不舒服。我用中国话对妹丽说:“我们走吧。”妹丽望向曼弗雷局长用英语说:“李老板说了,改天请你。”
曼弗雷局长笑着答应说:“好的,好的。我一定去。”
第一卷 命运 第七章 绑架
我们从警察局出来,就直接到了公司临街的店铺“益药大药店”。我在异国他乡,第一次看见,由我投资的药店,心里倍感亲切。当我看见药店的玻璃门上,贴着的封条,又添了几分苦涩。虽然大街上行人稀少。但隔壁的几家商店总有人出入。只有我的这家药店门前,冷冷清清。我对于李建和董平失踪,心情是复杂和充满矛盾的。因为他们的失踪会有两种结果。无论是被暗杀,还是挟款潜逃,都是我不愿看到的。
妹丽把跑车停在药店门前。我们下车围着药店四下看看。我们谁也没去碰,门上的封条。我们随妹丽绕到后门。妹丽按响门铃。妹丽对开门的黑人说明了我们的身份。那黑人的脸上立即表示出热情和对我们的尊敬。黑人雇员都围拢过来,我的英语一般,所以说的很慢,怕他们听不懂。我大声的对他们说:“你们在公司两个经理失踪的情况下,依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我很感谢。”我是最不习惯在众人面前讲话。我说时把王伟介绍给他们说:“这是公司的王经理。希望你们能够很好的配合,他在这里的工作。”几个黑人用稀疏的掌声,很有礼貌的表示欢迎。
我的开场白刚讲完,妹丽的手机响了。她对着手机说:“是的,我们在一起。”说着把手机递给我。电话是孔朋打过来得。他在电话里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商量。我说:“好吧,我马上和妹丽小姐过去。”我沉思了片刻,对王伟说:“孔老板找我有事。这里你看着办。”王伟答应说:“我知道。”
我对妹丽小姐说:“我们走吧。”我刚走出几步,又转回身,对王伟说:“赶紧叫人把封条撕了。”我从看见那个封条的时候起,我的心里就很不舒服。那张封条,就象贴在我的心上。
妹丽把跑车停在一个名叫“幸运”的酒吧前。酒吧里,因为是上午的原因,里面客人不是很多。但还是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黑人性感女郎。她们见我们进来,冲着我卖弄风情。我们在酒吧的角落里,看见孔朋和一个瘦小,吸着雪茄香烟的黑人坐在一起。我和妹丽朝他们走过去。
孔朋跟我主动打招呼,请我坐在他的身旁。又给我和妹丽要了两杯扎啤酒。把我介绍给那个瘦小的黑人说:“这就是中国上海来得李老板。”说完他又把对方介绍给我说:“这位是尼爾遜先生。”我们客气的坐着握握对方的手。尼爾遜吸着烟,望着我开门见山地说:“我是受人之托。想和您谈谈收购的事情。”我很纳闷地望着尼爾遜说:“什么收购?”
尼爾遜说:“我们听说,贵公司因为在比勒陀利亚的,两位主要的负责人失踪了。有人说你们准备出让“益药大药店”。所以,有公司委托我,前来商谈此事。”
我听了尼爾遜的这些话,我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如果不是在南非,我说不定会一拳打过去。他妈的,这不是落井下石吗。况且,我们刚来第二天,我什么话也没有对外界讲过。就有人迫不及待了。我吸着烟,喝着啤酒,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我等尼爾遜讲完,我便很不客气的对他说:“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我想知道是那家公司委托你来谈的。”
尼爾遜说:“既然,李老板没有这个意思。我就告辞。”我也毫不客气地说:“请便。”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妈的,给我滚的远点!
孔朋望着尼爾遜离去的背影说:“事情看来很明显,有人想把你们撵出南非的市场。”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说:“我们失踪的人,也一定与这件事有关。”孔朋说:“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当他找到我,我马上就通知你来见他。”我忙问:“是哪个公司委托他?”孔朋说:“我问了,他没有讲。”妹丽说:“这好办。找人问一问他不就知道了。”
孔朋说:“我想,他们还会找你。关键是你怎么应对。”我哪知道怎么应对?我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我随口说出:“中国有句古话,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孔朋说:“话是这么说,我觉得你还是要多加小心。”他接着有些抱歉的望着我说:“我在荷兰有个合同要签。我会离开一段时间。我把妹丽留下来帮你。你不要多想,她救过我的命,仅此而已。不过她需要付费。她是个私人侦探,在南非主要是为华人服务。”
妹丽小姐朝我笑笑说:“希望我的服务使你满意。”
我瞪大眼睛望着妹丽,我看不出她竟是个私人侦探。我想孔朋我们是素不相识,他只是晨多年以前的朋友。肯定不愿意卷到我们这件事情中来。他能帮到我们这个份上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我心里还是很感激他能为我想的这样周全。我从妹丽上午在警察局的表现,就知道她有一定的能力与背景。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我也只能这样做。我为了表示对孔朋的感谢。我这会坚持要请他在一起吃午饭。我看看手表说:“今天中午你就别推辞了。我对比勒陀利亚不熟悉,地点你选。”
王伟在其他雇员的协助下,经过了三天的努力,最后查清“益药大药店”的帐目。经过和上海公司会计的核对,我在比勒陀利亚的,现金损失达到五十万。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也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在非洲做生意,一般都是现金来往。我从帐目上,看不出更多的蛛丝马迹。我听从了孔朋的意见,聘用了妹丽负责,帮助我调查事件的真相。林心雨也同意我雇佣妹丽。她更多是在商业的角度,谈了她的看法。
她在电话里说:“既然,有人提出要对你的“益药大药店”进行收购。所以,我觉得你要想继续在南非发展,你就必须要采取相应的措施。从你的损失上来看。你还有反击的力量和机会。现在有人在压低药品的市场价格,企图对你的“益药大药店”进行收购。这样他们必须要有大量的资金支持。他们低价压你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你现在继续从上海,往比勒陀利亚发货。我想,现在上海的一些药厂,可能会知道你公司在南非的经营遇到了问题。但是外地的药厂,并不知道这些。你马上想办法,让你公司再发三百万的货。那么,三个月以后你在“益药大药店”的药品,就会达到九百万之多。一旦他们供货不足,价格就会上涨。那时,市场就会被你所左右,被你控制。”
我猛一听她的话,心里好像有了一线希望。我听完她的话,我又觉得心里更没了底。我问她说:“这样我的风险不是更大了吗。我怎么觉得,我更象个赌徒。”我后来才明白:商业间的竞争在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变成商战。既然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它就残酷无情。
在经过“益药大药店”,全体同仁的努力。我准备重新开业。不过,我在等待妹丽那儿的消息。昨天,她给我来了电话。她从尼爾遜那里,知道了要对我的药店,进行收购的公司。她约我下午,在我的住处王冠酒店见面。我在药店和大家在一起吃了午饭。我想回酒店等妹丽小姐,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我从药店出来,准备“打的”回酒店。一辆出租车停在我的面前。我刚拉开车门,就被一只有力的黑手拽进车里。我感觉到脖子被一只胳膊圈住,右侧被一把明晃晃的刀抵住。“别喊,否则你就死定了。”绑架我的一个黑人,他恶狠狠的用英语对我说。
我没敢出声。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啊,我完了。我遭绑架了。”我会和李建和董平一样,就要从这个绿色的地球上失踪了。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