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了,各位官爷就行行好,可否停留片刻?」
两个差役见着,不由眉头大皱,遂气鼓鼓的道:「要生就快点儿,现给你两个时辰,若生不出来,咱们也等不来了,要是赶不到驿站,今晚何来吃住。」
李显听见,连忙点头道:「一定快,一定快……」
两个差役也不和他多说,兀自往一棵大树走去,一个差役笑道:「他说生就生,说得挺容易。」
岂料说话方落,后面立时传出呱呱的哭声,众差役即时你望我眼,我望你眼,说不出声来。
李显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但贵为王子,这等事儿又何曾亲手做过,不免忙了手脚,望着婴孩不知如何是好,还幸妻子坚强,用嘴咬断了脐带,便对李显道:「快点脱下衣服,把婴儿裹着。」
李显听了,连忙脱衣裹婴,韦后抱着婴儿,便喂起奶来。
众差役见她生子如斯神速,当真彷如大便一般,也不禁诧异起来,围着嘀嘀咕咕的谈论着,莫非是山神照顾,要不生个娃娃,怎地会这么容易?一人道:「光是看这个,我敢打赌王爷必有后福,准没有错的。」
另一人道:「你说得对,瞧来打后要好生对待他们才是,不然要吃亏了。」
没过多时,李显过来招呼他们上路,众差役连忙奔将前去,脸面顿时变了样子,笑道:「王爷也不用急,王妃刚分娩完毕,还是多休息好,要是用得着咱们什么,王爷尽管吩咐便是。」
李显大惑不解,不禁呆住,一时也想不通是何道理,说道:「今日全仗各位大哥的福,一切还算顺利,要是今后还有好日子过,本王定当图报。」
众人听得这番说话,齐刷刷跪拜下来,同声道:「谢王爷!」
韦后在车上看见,不禁笑起来。
一个差役问道:「不知是王爷还是公主呢?」
李显道:「是我的七女儿。」
那人连忙道:「原来是个公主,那太好了,不知有了名字没有?」
韦后在车上道:「不如就叫她裹儿罢,你说好么?」
李显捋须笑道:「好好,这名字不错,大家认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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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当然点头附和,李显又道:「裹儿一出生便逢凶化吉,看来这个女儿必会带来好运。」
果然,这个裹儿不但长得出色,一如李显所说,最后一家给武则天迎回宫中,李显继而重登皇位。
武三思这时听见,心中暗自盘算,心想道:「李重俊这小子素来与我不和,此刻他一朝得势,虽不致碍我大事,但始终是个隐忧,况且这小子又何德何能坐这个位子,本王若不把他扯下来,武家将来哪有好路可行!」
一念及此,便向安乐公主道:「我的好裹儿,不用伤心,你要知皇上向来糊涂。李重俊这厮,我总不能让他坐得平平稳稳的,妳放心好了,一切就包在我身上。说到朝廷的众臣,光凭我一句说话,他们怎敢不从,要把太子之位抢回来,可说易如反掌。妳回宫与娘说,多给你老爹压力,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那厮拖下来。裹儿不要再哭了,妳老爷我也很久没疼爱妳了,过来我这里,待我今日好好和妳快活一番。」
裹儿小嘴一撅,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总喜欢这个,家公不似家公的,要了人家的母亲,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武三思淫笑道:「谁叫我这个儿媳妇长得又俏又可爱,我父子两人同时让妳快活,还说这等风凉话儿。」
但见裹儿纤腰一摆,便坐在床榻道:「谁稀罕你这个大块头儿子,若不是阿母子要我嫁他,我才不要他呢。」
这句说话,虽是半带玩笑,但听在武三思耳里,总觉不是味道,不由眉头轻皱,脸色一沉。
裹儿看见,也知自己说得过了火头,便朝他微微一笑,把一副曲线玲珑的娇驱,紧紧贴向他道:「不要这个口脸嘛,你又不是不知,人家平日就爱开玩笑。可是你这个大块头儿子,今个儿一大清早,便气得人家半死不活,适才我方会这样说。」
武三思问道:「他又怎么了,小俩口子就是爱吵嘴!」
武三思伸手把他拥入怀中,一只怪手缓缓在她身上游动,抚得裹儿浑身发软,慢慢软倒下来。
裹儿轻轻「嗯」了一声,娇喘道:「你……你这个好儿子,也不知人家气恼,当我对他说这件事时,你道他说什么。他说我身为妇人家,怎可能去争什么皇太女,直是竹篮打水,白费心机,你说他可不可恶。」
武三思笑道:「这个小子就是爱浇冷水,妳也不用放在心上。」
说着动手扯下她腰带,裹儿也不做作,干脆自己动起手来,不消片刻,便与武三思看齐,变得浑身精光赤体。
武三思虽然年逾五十,却身壮体横,说到玩女人方面,更是他的拿手伎俩,家中的妻妾不提,光是身旁这个小媳妇,其母亲韦皇后,还有李显的小老婆上官婉儿,以及一些后宫妃嫔,身边的女人实不下十多人,而他所玩的女人,无一不是当世名花,宫中贵人,只要他想得到的,便能手到擒来。
其实以他这副尊容,生得眉粗颧高,满脸胡茬,当真是威武有余,俊朗不足,却偏偏惹得群莺临门,任他鱼肉,说来还不是一件事。武三思此人,不但宝贝奇伟,且性能力特强,凡与他有过一腿的女子,无一不是回味再三。
不说别人,便是这个刁蛮公主李裹儿,自前年尝过他的滋味后,方始发觉这个家公的厉害,竟比他的儿子还强上几倍,也难怪连她的母亲,也为武三思痴迷难舍。
武三思轻轻把裹儿放在榻上,看着这具青春迷人的身躯,一团欲火立时从丹田往上冲,忙即探前身子,满是须髯的脸膛从她脖子掠过,偎贴着她嫩如凝脂的俏脸。
裹儿被他粗硬的胡髯一刮,马上浑身一颤,闭起美目道:「好人,我的好家公,妳媳妇儿受不了,不要再逗人家好吗?」
武三思像没听见以的,全不理会她,只是贴得她更紧。从她的面颊、鬓边、鸟发,一直嗅到她的耳朵,嗅着她散发出来的奇异芳香,惹得裹儿连连打战,却又无法奈何他。
裹儿抵受不过,喘声道:「不要吶,你弄得人家好痒,好难受……」
武三思埋头说道:「谁叫我的儿媳妇这么香,昨晚可有和我儿做?」
说着右手徐徐下移,滑到她的胸脯,明显地感到她心跳加促,大手稍一移动,已盖住她那青春饱满的Ru房。
「嗯……」
裹儿绽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胸部猛地往上拱起,迎凑他那恣情的触抚,娇喘道:「这……这与你何干,啊!好舒服,你就是爱折磨人家,快嘛,裹儿已经好想要你了。」
武三思心里暗笑,想道:「真个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个小淫妇,老夫今日若不把妳弄得喊死喊活,妳还不知道本爷的手段。」
嘴唇滑过她俏脸,吻向她下颚,接着徐徐下移,直吻到她高耸的玉峰,再用他那硬如毛刷的胡子,磨蹭着她殷红娇嫩的蓓蕾。
裹儿连打几个哆嗦,那刺刺的感觉直痒到骨子里,不由螓首后撑,小嘴不停半张半合。
武三思一面尽情挑逗,一面抬高淫眼,牢牢盯着这个美艳的媳妇,他愈是看,愈觉她娇美妩媚,那张标致的五官,可说是无处不美,在他尝过的美女中,除了上官婉儿外,这个刁蛮公主,也可算是最漂亮的一个。便在这时,脑间忽地一闪,紫琼的美貌突然从他脑海滑过,武三思暗叹一声,若说到美貌,还是那个妞儿为最!
这时的裹儿,再也难忍体内的骚动,见她紧紧抱住武三思的脸颊,不住摆动着上身,把个Ru房在他脸上磨蹭,哀声求道:「我的好人,我的好家公,你再是这样弄裹儿,人家便要死了,求求你快点给裹儿,插进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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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三思笑道:「那有这么容易,我一张嘴还没尝够妳身子,谁叫妳一大清早送上门来,破坏妳家公的好梦。」
裹儿实在抵受不过,嗔道:「好,我求你不成,你以后休想我再给你。」
武三思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不要后悔才好。」
说着之间,身子再徐徐下移,终于来到她那甘露潺潺的所在,已见湿得不成样子了,两片肥美丰腴的花唇不住地抖动,如此鲜嫩迷人的好物,教他如何再忍得,当下凑头上去,忘情地吸吮起来。
裹儿被他舔着妙处,直美得双腿乱颤,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起来,口里呻吟不断。而最令她亢奋的,便是那些又粗又硬的胡子,不停地刮刺着她的柔嫩,双重的刺激,直美得她眼前发花,神志昏眩。
武三思却舔得兴致高扬,一条如蛇的灵舌,不住钻探乱窜,弄得裹儿欲壑难填,腰臀狂摆如浪,娇喘个不停。
武三思见她欲火难抑,便跪了起来,淫笑道:「我的好媳妇,妳已乐得够了,也该让我爽一回吧。」
裹儿自从跟随父母回京,所见所闻,尽多男女淫亵之事,深受熏陶,已是个识趣之人,在她还没嫁武崇训之前,便已在宫中纵欲肆行,糜乱无度,不知狎玩了多少宫人护卫,对于如何取媚男人,早就颇有心得。见武三思这样说,便即撑身而起,玉手轻舒,提着他那壮硕粗长的宝贝,徐徐凑近嘴边。
第六回诬陷五王
武三思挺胸直立,抵头望着这个俏媳妇,见她正自手口并用,一套一吮均郢匠挥斤,显得异常熟练高超,心中暗想:「此女年纪轻轻,便有这种造诣,当真是一代淫娃,也难为崇训这小子,弄得满头绿巾,还要忍气吞声,今日就由我这个家公为你报仇,教训一下妳这个拖汉精。」
一念未完,忽觉灵龟一紧,一条舌头尽抵着马眼儿乱拨,阵阵酸意直窜上脊骨:「好哇!妳的舔功果然精进不少,真想要吸出来吗?」
裹儿含着巨物抬头一笑,旋即又再埋头苦干,把住Rou棒来回洗舔,直爽得武三思连声喊妙,欲火愈发强烈,没待一曲奏完,忙把裹儿推卧在榻,说道:「快劈开双腿,好让你家公快活快活。」
只见裹儿送他一个微笑,自动大张玉腿,把个嫣红欲滴的花|穴展陈他眼前,腻声说道:「我的好老公,这样可以了吗?」
武三思笑道:「怎么叫起老公来了,倘若传到我儿耳中,岂不是气死他。」
裹儿微微一笑:「你还说,这都是你为老不尊,连媳妇都不放过,三五七日便来玩人家。」
武三思握紧阳物,抵住门户蹭来蹭去,说道:「妳不要胡扯,这段日子究竟是谁找谁?每次都是妳自己上门,妳别无故冤人。」
裹儿不服道:「好呀,第一次是谁摸入人家的房间?」
一话未完,膣内骤然一满。「啊!好深……你胀死裹儿了,不要这样猴急嘛……嗳,你真想弄死人家吗!」
武三思猛地闯关,一放便直抵深宫,只觉分身兄弟如投进熔炉,内中温暖湿漉,整根肉具,给含箍得密密实实,间发不容,登时爽到极点,旋即拍马奔驰,提戟奋刺。
裹儿经他一阵疾闯,美得有口难言,捣得百来回,渐见撑持不住,只觉眼前这个家公,实是个神勇将军,比他那无能的儿子,也不知好上多少倍。
武三思眼见她红晕盖脸,星眸微张,更添几分迷人娇艳,胸前一对玉峰,随着动作颠来倒去,着实美不胜收,不由瞧得欲火烧身,直把裹儿杀得片甲不留,教她连丢几遍,直到她开声求饶,方勒缰不动。
裹儿略一回气,缓缓平服下来,娇嗔道:「看你不要命的播弄,也不理人家死活,若是给你弄坏了,看你如何向儿子交代。」
武三思呵呵笑道:「妳便向他直说无妨,说是他老爹弄坏的。」
裹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世上竟有这样的老爹,笑道:「我才没你这般不要脸,还有我与你之事,万万不能说出去,要是传到父皇知道,我无法做人事少,恐怕你这个脑袋也保不住。」
武三思自是知道,也用不着她提点,但他最担心的,倒反而是那个韦皇后,因她深处后宫,自己不时出出入入,不免受人猜疑,尤其是定安公主的丈夫王同皎,老是跟他作对,一想到这里,登时怒气打从一处来,便道:「就算妳我不说,难保妳姊姊定安公主的好夫婿不说,我又不是害了他全家,此人就是总爱和我抬杠,妳要担心,就担心这个人好了。」
裹儿听得柳眉紧蹙,说道:「当真,我怎地会不知道?」
武三思道:「还有很多事妳不知道,这个王同皎,身为附马都尉,如何说也算是一家人,但此子竟连岳母都要出卖,也不知他从那里探得消息,在外总是口没遮拦,四下说我和妳母亲坏话,要知一旦传到妳老爹耳中,到时我死了不打紧,但妳娘可就不同了,这个妳还是小心点儿。」
裹儿道:「这件事我会探个明白,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