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竹筒足有半尺余长短,一圈指粗,轻轻摇晃,岭觉里面装得有物,敢情是有一头蟋蟀仅筒中。
他将竹筒交给霍芋芋,说道∶“将这东西塞入他的屁眼处。”
霍芋芋看着手上的竹筒,呆着问道∶“这样粗的东西,如何进得去?”
辛钮道∶“你下面这个洞洞很大吗?还不是藏下我这根大Rou棒。而且很多男人爱走后门,要是弄不进去,又何乐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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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芋芋听得猛然一惊∶“不会吧,后面真的可以弄进去吗?”
辛钮气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你还磨姑什么。他现在被施了法术,人事不知,既不会挣扎,就是多用点力也不防。”
霍芋芋见他竖眉瞪眼,怕他气恼,只好听他说话。果然费了不少气劲,才把竹筒插了进去。辛钮要她全根没到尽头,再把勒在股沟的布带压住竹筒尾端,让竹筒无法滑出来。
一切停当,辛钮伸手在华贯南胸膛连点两下。霍芋芋问道∶“他已经人事不知,你还封他|穴道做什么?”
辛钮微微笑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第一指是封了他的哑|穴,第二指是我的独门截脉手法,使全身血液倒流。只要他醒转过来,恢复了知觉,便会感到又酥又麻,一时又疼痛不堪,任何人都难以忍受,到时他只要一扭动身子,好戏就立即上场了。”
霍芋芋“噗吓”一笑,说道∶“你真是的,这样恶毒的顽意儿,也亏你能想出来。对了,你的截脉手法有人能解吗?”
辛钮摇头道∶“相信懂得解的人不多,但我刚才下手并不重,三日三夜的苦头是少不了,三日过后,到时自会解开。现在功德圆满,咱们找紫琼去。”
二人谈着刚才的趣事,边走边笑,来到楼下,已见紫琼和萍儿候着,身边还多了一个少女,不用问就是那个江翠云了。
辛钮打量她一下,见她清清纯纯的样貌,虽说不上天姿国色,但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了。辛钮心想∶“卧云水庄果真美女如云,庄主两姐妹的美貌就不用说了,便是一般女弟子,亦拥有过人之色。还好水庄直来别辟门户,甚少和外间江湖门派来往,若非这样,光是这些紫燕黄莺,恐怕不知要招惹多少狂蜂浪蝶飞来了。”
紫琼看见辛钮下来,不禁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辛钮一笑∶“你说不要伤害他,我已听了你的吩咐。其实我这样做,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
霍芋芋掩嘴笑道∶“你这样整理人家,小心他日给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到时我可真要笑破肚皮了。”
辛*骂道∶“你这乌鸦嘴,刚才动手的人是你不是我,可不要忘记。”
霍芋芋叫屈道∶“把戏是你想出来的,这个与我何干。”
紫琼笑道∶“你们不要再胡闹了,人已救了出来,咱们离开吧。”
五人回到卧云水庄,尚方姐妹得知此事,欣喜不已,便连尚方夫人沈君和纪元维,都亲自前来道谢。
辛*将华贯南料理一顿,心情极好,吃完晚饭,便窜进紫琼的房间,他虽知紫琼早已算出此事,仍是藏不住心中的兴奋,一五一十,全与她说了。
紫琼默默听完,笑道∶“你就爱胡闹,不是这样,你就不是兜儿了。”
辛钮道∶“那个淫棍就该受点教训,算是替天行道。这三天苦头可有得他受,少了华贯南这人,这段期间相信不会有人来骚扰水庄了。”
紫琼说道∶“不要如此强断,你认为其余三家会轻易放过吗?此事不但人命攸关,且关乎门户的声誉,弟子受害,岂同小事。其实天龙门是否参与攻庄行动,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一日真相未白,卧云水庄便不会有安宁。”
辛钮点头称是∶“紫琼你的心思如此细密,比之我可强多了。”
紫琼一笑∶“你也很不简单啊,能想出这种整人手段,我可不及你。”
辛钮同时笑道∶“过奖了。其实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也不错,对不对?”
紫琼摇头道∶“我觉得只是一般。”
辛钮听得睁大眼晴,叫道∶“什么?你竟然说我不行。”
说话一完,便伸手来抱。紫琼咯一声笑着避闲,但辛钮反应奇速,一扭身躯便将她抱入怀中,接着双双倒在床榻上。
紫琼佯瞠道∶“你想怎样?我说过没得我许可,不准你强来……唔……”
一言未毕,小嘴已给辛钮封住。
辛钮自从离开杨府后,多日不闻肉香,此刻美人在前,恐怕就是天打雷劈,他亦不会放手。只见他牢牢压在紫琼身上,紧吻着她双唇,然紫琼却不肯就范,咬着牙齿,教他难越雷池。辛钮见她如此执拗不顺,只得改变方略,嘴唇移到她耳背,嘴咬舌舔,尽情挑逗。
耳垂耳背均是紫琼的敏感部位,给他这样一弄,身子连打几个咚嗦,辛钮知道有效,舌尖竟插入她耳窝里,边舔边道∶“给我,不要抗拒我,我真的好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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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词恳切急促,让人难以推拒。
紫琼见他这个模样,心中又怜又爱,又经他这般挑弄,不觉也有些兴动,一对玉手缓缓将他抱实,不依道∶“不要弄人家那里,难过死了。”
辛钮见说,移开舌头∶“你想我弄哪里,兜儿无一不从。”
紫琼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他道∶“我不知道。”
随即把他的脑袋压下,在他嘴唇轻轻亲了一下∶“先脱去衣服好吗?”
辛钮听得此话,岂有不好之理,连忙滚身一旁,两三下便将身上衣服脱去,正要扑回紫琼身上,却被紫琼摇头阻止∶“不要猴急,这样会弄脏我的衣衫,你先躺下来。”
辛钮一笑,依言躺下。
紫琼徐徐撑起身子,坐到他身旁,见他胯下横放着一根庞然大物,微感情动,忍不住提在手中,徐缓套弄,说道∶“当初我见你之时,这东西只有这般长短。”
手指圈着棒棒比了一比,又道∶“现在竟然变了样子,增长了足有一个头儿,难怪小雀儿称呼你做‘长耳公’。”
话后也忍不往噗啡笑了一声。
辛钮笑道∶“这都是拜玄女娘娘所赐。”
说着伸手解开紫琼的衣带。
紫琼主动脱去衣衫,一身腻滑如脂的雪躯全落入他眼中。
辛钮睁大双目,一时看得喉头跳动,怔怔盯住她的裸躯道∶“真美,快让兜儿尝一尝你这对美|乳。”
只见紫琼向他微微一笑,再次握住他的Rou棒,一面为他套动,一面弯下身躯,将一个Ru房凑到他嘴边。无声的诱惑,更令辛钮欲念高涨,张嘴便把|乳头纳入口中,同时握住她另一个Ru房,恣情把玩起来。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兜儿……不用急嘛!”
低头下望,见他贪婪地使劲吸吮,整个Ru房在他口中不住变更着形状。视觉与触感的刺激下,迅速地挑起了紫琼的情欲,握住棒棒的玉手已不再刚才般温柔,动得又快又急。过得一会,棒棒已然冲天竖起,硬如铁石。
辛钮兴奋难当,突然停下动作,撑起身躯,将紫琼放在床榻上,移身来到她胯间,说道∶“张开双腿,让兜儿舔一下。”
紫琼正自欲火如焚,听后想也不想,缓缓劈开双腿,把个鲜嫩艳红的美|穴展现他眼前。
辛钮双手架着她一对大腿,目光紧紧盯住妙处,说道∶“用手张闲小|穴给我看,我要好好欣赏老婆的美|穴。”
这般丑人的举动,让紫琼犹豫起来,但略一转念,想到只要让心爱的男人开心,这小小的羞愧又算得什么。当下闭上眼睛,双手慢慢挪移到下身,春葱微动,徐徐剥开两片花唇,一团红灼灼的美肉,再无保留的全然敞开。
辛钮凝神一看,喉头又是咕的一声,只见内中的蛤肉猩红如血,正自一抖一抖的愤张翕动,丰沛的花露,不住在|穴口渗将出来,发出闪闪动人的光泽。辛钮见着这个光景,又如何能按捺得住,连忙凑头上前,双唇启动,咕唧咕唧的吃将起来。
紫琼美得双腿直抖,动人的呻吟声,宛如贯珠莺呜,不停从她口中绽放出来。辛钮吃得畅快,舌尖忽地撑闲了|穴口,猛地闯了出去,伸缩来回,竟然抽插起来。紫琼如何禁得住这分轻狂,双手抓紧辛钮的头发,不停哼唷作声,大?股蜜汁倏地汹涌而出,劈头劈脑,喷了辛钮一嘴一脸。
辛钮抹掉脸上的水儿,抬头一笑,爬到紫琼的身上,双手把住一对Ru房,恣情搓揉把玩,口里说道∶“紫琼你今日怎地如此敏感,一下子便泄了这么多,但话说回来,刚才的水儿可真香,仙子与凡人,委实大有不同。”
紫琼泄得浑身酥软,仍没回神,又被他压在身下,炙热的Rou棒正好烫着她大腿,且不停地滚动挤压,馊内的欲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听了辛钮的说话,更如火上加油,一伸玉手,摸上辛钮的俊脸,轻声说道∶“进来好吗?”
辛钮存心要吊她胃口,摇头一笑∶“我还想摸,还想舔。这样的好身子,我实在不想便此放手,你且忍耐些时,一刻儿便好。”
紫琼虽然欲火高烧,智慧犹在,焉会看不出辛钮的心思,当下使出手段,软款温柔道∶“我的好兜儿,难道你插了进来,就不能摸,不能舔吗?你想要怎样,我都依你。来吧,用你的大Rou棒好好干紫琼。”
辛钮极少听见紫琼说话如此露骨,此刻听着,顿时心悸火盛,拿眼一望紫琼,见她双眼微开微闭,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般,眉梢眼角,皆是春意,衬着她那张花容月貌,当真娇美到极处。辛钮禁不住心火,一个跨腿,挺着大Rou棒跪到她头上来,粗嘎着声音道∶“我想看着老婆为我舔。”
紫琼忽地见他如此兴动,也不忍挥他意思,遂伸出双手捏住棒儿,一手套持,一手以掌心包住Gui头,研磨蹈赠,先行为他抚慰一番。
辛钮畅美之极,仰起头来不住呵呵呼气,Rou棒经此一弄,又胀大了几分,整个Gui头犹如大鼓槌似的,现棱现角,威势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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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琼手里玩着,双眼却盯着辛钮的脸容变化,见他美快,心中也自一乐,终于凑上樱唇,把个卯囊纳入口中,含着卵蛋吸吮一番。
辛新直美得浑身抖动,“啊”的一声叫将出来∶“美死人了!我喜欢这个,吮得好舒服。啊!好爽,怎会这样美!”
但见紫琼紧紧含住卯蛋,轮番吸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上吻,来回洗舔几遍,接着小嘴大张,把个Gui头包筵住,唇持舌挑,吃得辛钮痛快无比∶“嗯!爽呆了……老婆这张嘴巴好厉害。”
说话间已伸手往后,摸上紫琼布满春水的花|穴,手指一曲,便闯了进去扣动起来,才是数十下,大股汁液忽从|穴中喷出,直射得水花四溅。
辛钮笑道∶“紫琼你越来越敏感,就连水儿也多起来了。”
其实紫琼也有所觉,当初和辛钮交合,终究是带着师徒成分,彼此欢好,主要为了练功居多,便是产生欲念,亦不见如何高涨。后来与辛钮感情渐增,对他爱意日深,时日一久,情意更浓,就连体内的欲火,亦随之旺盛起来,只消被辛钮稍加挑诱,便即失去了自控。紫琼至始方觉,原来爱情的力量,竟然是如此巨大。
紫琼给他弄得十分难耐,花汁喷完一阵又一阵,终于忍受不住,吐出口里的Rou棒,轻轻款款道∶“兜儿,给我好吗?快要受不住了。”
辛钮知道也是时候了,当即移身到她双腿间。紫琼主动把美腿张开,提着炙热粗长的龙枪,把枪头对准门户,轻声道∶“来吧,我要你……”
第五回 父女情深
与此同时,尚方映月来到父亲纪元维的住处,尚方映月常在这里走动惯的,况且二人毕竟是父女关系,屋内弟子下人见她到来,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是什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脸带喜容,疾步走进屋来,见着迎面而来的一个男弟子,劈头问道∶“爹爹呢?他在房间吗?”
那弟子见她行色匆勿,却满脸喜色,先是一怔,才点头称是。尚方映月不再打话,迳往房间走去。
待得尚方映月远去,另一个弟子笑道∶“果然是父女情深,师父一去半月,也难怪二小姐会如此高兴。”
尚方映月来到父亲房间,门也不敲,一手便将房门推开。
这时纪元维正在伏案看书,看见尚方映月进来,放下手上的书卷,轻轻笑道∶“我的好女儿终于来了,我还道这个宝贝女儿只一心向着石万天,却把我这个爹忘记了。”
尚方映月回身将房门掩上,且下了门闩,说道∶“女儿又怎会这样,便是忘记天下所有男人,也不会忘记我这个亲爹爹。”
纪元维笑道∶“你这张小嘴总会说话,快过来让爹看清楚你。”
尚方映月匆匆坐到他身旁,身子前倾,已扑入纪元维怀中,埋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