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吩咐了我两句,就沿着我的胸膛一直吻下去,消失在被子里面。
我摸着她的脸和头发,感受着鸡芭被她舔咬吮吸的畅快,竭力忍住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二姐将我的鸡芭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又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会,还吮吸了一会阴囊,终于又爬了上来,压在我身上。
「弟弟,舒不舒服?」
「恩,好舒服。」
二姐在黑暗中很高兴地轻笑了一下,低声叫我别动,然后分开了大腿,用手握着我的鸡芭慢慢进入了她的骚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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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二姐的骚Bi里滚烫滚烫的,肉壁紧紧包围缠绕着我的鸡芭,竭力阻止它不准它进去得更深,那滋味真是舒适无比。
二姐慢慢地往下压臀部,直到我的Gui头抵上一个软软的肉块她才停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有些惊慌的问:「怎么不疼?」
我当时正在感受那奇妙的滋味,一时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疼?」
二姐真的有些慌了。
我想了一下道:
「可能是以前我摸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Chu女膜弄破了吧。」
(其实不是,是她自己运动的时候弄破的)。
二姐哦了一声,低声问:「舒不舒服?」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夹得有些疼。」
二姐的骚Bi太紧,加上刚才她一紧张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还真的有些疼。
二姐偷偷一笑,还故意屏紧双腿夹了我两下。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回答:「怪怪地,不知道。」
然后她又叫我不要出声,慢慢地耸动淫臀开始小幅度的套弄起来。
我身高发育得很慢,初中毕业时才一米六四,加上可爱的脸蛋,怎么看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害得二姐担心了半天,以为是我年纪还小就Zuo爱的原因,说她不该勾引我的(是她在勾引我吗?),不过,我高一的时候开始疯长,一年就长了整整一分米达到一米七四,高中毕业的时候就一米八了。
现在我一米八四,又高又壮,常常把一米七二的二姐搬来弄去象玩小孩子一样。
可是初一的时候我连一米六都没有,比二姐矮了不少,被她压在身下就等同于被淹没了。
她的奶子又大,身体前后耸动时那奶子在我的脖子下面磨来磨去令我很不舒服。
我一转头咬住二姐的奶头就吸,双手去摸她的淫臀,结果她耸动地更加激烈了,然后就在我耳边急促喘息起来。
用现在的程度来看,那次Zuo爱实在算不上很成功。
我们两个平日了虽然手眼温存,但并没有实际经验,自然错误百出。
其实我小时侯看过爸爸妈妈Zuo爱,让我来主动应该好一点,可二姐那个傻瓜却一向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待,非要由她采取主动,结果她在上面套弄了半天,我的鸡芭只是在她的骚Bi里很小幅度的进出,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强烈的快感。
不过,这个程度对于初尝禁果的我们来说已足够了。
我们两个都不敢说话,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地性茭着。
二姐过一会就问我舒不舒服,舔我的耳朵,和我接吻,两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其实,我在下面一点力气都不出,感觉挺好的,就是被她压得慌,再就是觉得有些不满足。
这种和风细雨小幅度的性茭持续了好长时间,二姐终于达到了高潮,低低地哼了一声就软在我身上。
她叫我别动,说等一会再来。
我不干了,搂着她的身体一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开始自己抽插起来。
很明显的,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姿势令二姐更加舒服。
她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气,然后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只呻吟了两声她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叫我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大力地耸动进出,同时揉她的奶子咬她的|乳头。
二姐右手按在我背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
结果她越紧张就越敏感,快感来得也越快,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两个手同时用力按在我淫臀上往下压,嘴巴一下子咬在了我肩膀上,将即将到来的一声呐喊堵在了喉咙里。
被她这么一咬我身体也一松,阳关大开将Jing液全部射了进去。
二姐喜欢叫床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她就叫得惊天动地肆无忌惮,有时我就是被她的叫床给叫泄了的。
可是要是同时几个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围环境不允许放开时,她就忍得很辛苦,往往需要我找机会再次满足她一次,让她尽情地发泄出来。
在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那几年当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声大叫,有时就咬毛巾,令我们失去很多乐趣。
她放得最开的时间是我刚上北京读大学的那半年,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二姐在家里经常不穿衣服赤身裸体地走来走去,随时随地地和我Zuo爱。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Zuo爱虽然有个并不怎么样的开始,但总算还有个不错的结尾。
高潮过后我仍然继续趴在二姐身上喘气,二姐搂着我摸着我的身体。
她问我舒不舒服,我说很舒服,你呢?她说她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后那一瞬间感觉就象飞上天一样。
然后她摸着我肩膀上的牙印问疼不疼,我说不怎么疼。
然后她就去亲那个牙印。
我们两个都懒懒地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闲话,玩弄着对方的身体。
玩了一会儿,我的兴致又来了,仍然遗留在二姐骚Bi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来,再次向二姐求欢。
二姐笑了一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的头。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干了她半个多小时。
二姐咬着下唇呻吟,到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舒服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体内泄了四次,最后折腾得她动都动不了了。
其实二姐的体质还真的很不错,恢复力相当好,第二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去上课。
我后来曾经对妈妈做过同样的事,结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躲了我好几天。
其实我平时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按照二姐的话说,身边是不能没有女人的,尤其是在长大之后。
一旦我超过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那家里的几个人都知道,肯定是要几个人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体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人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Xing爱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小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始Zuo爱。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Zuo爱前的前戏。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爱又怕,习惯了用口和肉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欲望。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累得要死。
最后总是以这句话结尾:「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没有了二姐的陪伴,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长跑,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累人干什么,举办运动会时拿了不少的奖牌,最后厉害到创下了可以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的可怕记录,被同学们称之为「超人」。
在初二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妈妈开始与爸爸闹离婚。
在农村,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家族观念很浓,影响也很大,常常发生多达几百人的家族斗殴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实也管不了。
我们家族在当地是人数最多的,几个村子加起来恐怕有上千人。
但我们家族没有出现过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影响力不如另外一个家族周家大。
我们家就是我们家族在当地的领导人。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实,二叔比较懒喜欢耍小聪明,三叔最勤劳肯干,四叔最聪明,五叔最狠,打起架来不要命,经常一个对好几个。
那时四叔在云南很是赚了一些钱,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带走了,家里就剩下二叔还有一大帮女人。
我那几个婶娘一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妈妈虽然不打麻将,但有时也会在旁边看看,和她们聊聊天打发时间。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不仅打架斗殴还包赌放高利贷,很是有些钱,他就仗着两个儿子的势力嚣张得很。
别说现在看起来他那两个混混儿子连屁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在我那几个叔叔眼里他们也和条虫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经一个人把那两个小子打得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但那时几个叔叔都不在了,他们家就显得很嚣张。
那天周六,我刚刚回家,看见那老流氓在和几个婶娘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就有些不干净了。
在农村里说些荤话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那几个婶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旁边的妈妈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老流氓老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其实这也难怪,我妈妈当时虽然都三十多岁了,还是比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漂亮得紧,难免会引得一些混蛋打坏主意。
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那老王八蛋这么胆大,敢当面调戏。
要知道农村里对这种事的处置可是很可怕的,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我的几个叔叔沉到河里去,连他家人都不敢救的。
那王八蛋可能是色欲冲昏了头,居然故意把麻将碰到地上,然后借捡麻将的机会想去摸我妈的脚。
我妈当时就火了,正准备踢他一脚时我从背后冲了上来,提起旁边的凳子对准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当场把他砸在地上了,然后就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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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妈妈死抱着我,那老混蛋说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后来那老王八蛋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到现在头上还留着一块疤。
这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老流氓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他家族里那些没成年的小青年还和我们家族里的年轻人打过几架,连我都参加过两次。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演变成家族械斗,因为周家的几个长辈知道理不在他们那边,而我们家的那几个叔叔又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们要求我向那老混蛋赔礼道歉把这件事情揭过,毕竟那老混蛋和我爷爷是一辈的。
我哪里肯干,差点再打那老混蛋一顿。
我当时说:「你们横什么横?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再过几年,等老子长大了,看谁斗得过谁。」他们也把我没法。
闹大了,别说本身就是他们那边理亏,真动起手来他们家族肯定斗不过我们家族。
只针对我一个人?我的名气当时大得连镇里的领导都知道(参加不少竞赛拿了不少奖),我出了什么事还得了?结果此事不了了之,那些长辈还警告他们的子侄不要惹我,说我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把人往死里打,根本不顾及后果的。
本来四叔是准备回来处理这件事的,后来听爷爷说了我的话之后一笑,也就没有赶回来。
几个月后爷爷过六十大寿,几个叔叔全都回来了,摆了三天的流水宴,花了上十万。
宴席上四叔亲自向那个老混蛋赔礼道歉,其实摆明是在示威。
你儿子不是有钱吗?现在看看谁更有钱?四叔他们在云南究竟做什么生意我一直都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不是正当生意,因为他们来钱太快了,一两年间就赚了一两百万。
不过也做不准,四叔人很聪明,不会做那种犯法的事的。
本来此事就应该就此结束的,可还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
这个后遗症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