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孵出来的时候,就像小鸡见到的第一眼就认作母亲一样,雪清心里,是只认他一个人的。
想明白了以後,凌朔心里当真开心,也升起一股责任感。要了雪清,就不能辜负他,不能再碰别人。
笑著把唇贴上雪清的大腿,细腻的肌肤配上结实而不壮的肌肉,像是完美的雕刻作品,雪清简直就是自然之神的杰作,是自然之神送给他凌朔的。
“哈哈,痒!”雪清怕痒地抬起双腿躲开凌朔蠕动著的唇瓣。
这一抬腿,正中凌朔下怀。
凌朔捉住雪清的脚腕,一用力向上提。
“啊!!”雪清惊喊。
双脚被凌朔提起来,原本被敞开搭在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全都掉到身下去了,下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流动的微冷的空气刺激著正在沈睡的那根,不知不觉竟渐渐有些抬头了。
“你、你放开!”雪清羞得想钻进地下去。
“好,我放开。”凌朔说完,手一松。
雪清的两条腿虽然离开了凌朔的手,却掉在他的肩上。此时两人的姿势已经十分暧昧。只差凌朔的行动了。
“你怎麽说话不算话!我让你放开!”
“清儿,你可冤枉我了,我不是放开了吗?”凌朔说著,还把两只手摊在雪清面前展示一番。
雪清气晕了头,一下不知道说什麽才能让这个人的脸皮薄一些。
凌朔身体前倾,结实的身体向下,自然而然地把雪清的双腿向两边挤开了。
“唔!”一不留神,雪清下体那根白嫩的小棒已经被凌朔抓在手里玩弄起来。
温暖的手掌包裹著小棒的头部,麽指缓缓地在上面摩挲,偶尔坏心眼地用尖利的指甲在顶端的小孔上戳一下,引起身下的那个人全身一阵颤抖,白绒绒的耳朵也紧紧地贴在脑袋上。
“舒服吗?”凌朔贴近耷拉著的耳朵,声音随著呼吸飘出来。
雾气朦胧,像是另一种诱惑。
“……”雪清极力忍著不发声出来,脸憋成妖异的嫣红。薄唇微张,大量的雾气喷出,蓝色的双眸挂著倒映蓝瞳的泪珠,摇摇欲坠。
看见这般诱人景象,凌朔再也等不住了。
“呃……啊啊!”雪清没有丝毫准备,凌朔竟然一下子在後面插进两根手指。
早已熟悉了性爱个中滋味小洞立刻吸住那两根手指,一吞一吐地用分泌出的肠液滋润那逐渐升温的细长手指。
凌朔见润滑得差不多了,也不把手指抽出来,竟然就著滑腻的肠液,在里面抽插起来。
“唔啊!”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给雪清丝毫喘息的时间,爪尖不停地刺向最深处的那个小小突起。
受到刺激的小洞一下子爱液泛滥,从洞口流了下来。
而上面的小棒也一下子'吱'地喷出一团白液,溅在两人身上。
“呼……呼……”雪清射的时候,挺起了身子。现在瘫回干草上大口喘气。
凌朔抽出两根手指,笑著问雪清:“清儿,你多久没纾解了?”
不问还好,一问,雪清的眼睛里泪珠子拼命往下滚:“狮王只当我是个发泄的器物,哪里会关心我怎麽样?”
“唉……”凌朔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错了,清儿,不要哭了。”心里又疼了起来。
“我帮你把狮王没有给你的,都给你补回来可好?”说完,握著那根小棒开始套弄起来。
一下子收紧手掌提至小棒顶部,又旋转著滑到底部,撞得两颗小球轻轻震动。
“啊……不要……”
“恩……够了……够了……”
寒冷的黑松林中,凌朔的小草屋里春色满屋,两人身上都是雪清斑驳的痕迹。
凌朔直做到雪清受不了了才罢手。
第十一章 母子之战
“清儿,你爽过了,我的都快憋出病来了。”凌朔可怜兮兮地看著无力地躺在干草上的雪清,抓著他的手来摸自己硬得堪比木棒的那根。
“你!”雪清羞恼地收回手:“憋不住就放出来,又不是我不让你……”
後面的话雪清羞於启齿,囫囵吞枣般地带过。
“可是我这根从刚才就一直嚷著要在清儿身体里才肯射,”凌朔故作苦恼状:“清儿,你要是不同意它,那我可要憋死了。”
“你,真是厚脸皮。你快一点!”雪清双眸瞪著别处,口气也硬得很。只是,话语中透露了隐隐的关心。
他只是嘴硬,真的要憋著凌朔,他也是不忍心的。
“清儿最好了。”凌朔像是得了食物的孩子,开心地抱住雪清。
握著雪清的膝盖,把两腿分开撑到最大,凌朔把自己已经涨成青紫色的肉棒抵在雪清的洞口,缓缓围著洞口打转,沾满了小洞里流出来溪流一般粘粘的肠液。
“啊!呃……慢点!”巨大的头部进去的一刹那,雪清感到身後的小洞有一阵火辣辣的痛。
凌朔怕雪清受伤,只好忍著肉棒头部带来的刺激,慢慢地一小点一小点地把肉棒往里塞。
两人都憋著气,知道肉棒基本进入了雪清的身体,才不约而同地呼口气。
“清儿,你里面真舒服死我了。”
“哼,你倒是快点!”雪清看见凌朔冲自己笑,马上收起一脸的欣慰。
“清儿,你刚才要我慢点,现在又要我快点。你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凌朔坏心地问雪清。
“你、你自己看著办吧。”雪清躺在凌朔身下,感受著体内那根粗大物体的勃勃跳动,只觉得现在自己实在无颜与凌朔面对面说话。
“好,清儿要我快点,我就快点。”凌朔脸上闪过一丝奸笑。
“唔!啊啊啊!……不要……慢……慢点……疼……”凌朔毫无预兆地快速动了起来,雪清一下子受不住这高频率的动作,急忙叫停。
“清儿,恩……是你自己说快点的……恩,你可不许反悔……”凌朔一边加快运动,一边还不忘在嘴上欺负雪清。
雪清只後悔得想给自己两个耳光拍醒,那个诡计多端、油嘴滑舌的狐王在凌朔面前,真正是烟消云散。
原本肉棒匀速的快速运动,猛然像是发足了马达的赛车,凶猛地捣起来,每一下都死死顶住那个小点。凌朔只觉得雪清的身体里越来越滑越来越紧。
“恩……啊啊!”
“呼!”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感叹,白色灼热的精液从小洞和肉棒相连的地方挤出来,发出'兹兹'淫靡的水声。
虽然很想把许久不见的那些日子的份补回来,但是看著雪清瘦弱的身体和陷入昏睡的脸,凌朔还是舍不得。
把雪清身上弄干净,又用刷子似的舌头给雪清梳理了一下耳朵上蹭乱的绒毛,凌朔这才拥著雪清入睡。
就在两人幸福地相拥而眠时,外面却因为雪清而天翻地覆。
“你休想!”王後端坐在後座上,面带寒霜,头扭向一边。
“母後,他不会给我的继位和以後的传宗接代带来任何阻碍!”华钦跪在王後身前,抬著头固执地看著王後。
“不准就是不准!”王後发怒了,失去了往日的雍容,额头上能看见深深的褶皱:“哼,都说狐狸是成了精的东西,果然没错。你个混账!才看了一眼就被他把魂儿给勾了去!要是真遂了你的愿,保不准你以後是个什麽东西!”
“要是得不到他,那我这个太子,不做也罢!”华钦也是个倔脾气,无论如何都不肯退让。
“你说什麽!?”王後的声音暮然抬高八度,一脸不敢置信地瞪著华钦。
这个从小稳重孝顺的儿子,怎麽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华钦不答话,站起来转身就走。
“你个混账东西!你给我站住!”王後的喊声撕心裂肺。
跟在王的身边这麽久,自从生下华钦以後,王就几乎没有再来过王後这里。随著岁月流逝,王後渐渐的不再整日期待著王的垂幸,而是开始著手培养华钦,以便日後在激烈的王位争夺中能胜出。也许这样,王的目光才能再次落回自己的身上。
可是如今,华钦竟然为了一个北森的狐王,忤逆自己的一片心意!
这个狐王,不能让他活著!
王後的心里升起一股阴狠的劲道,随即招来了身边的侍卫:“去,传令下去,若有见到北森狐王者,斩立决!过後本宫重重有赏!”
“是!”侍卫领命去了。
一直抖抖瑟瑟站在王後身边的柳三一字一句全都听进去了,一边在心里唏嘘这样的美人杀了实在可惜,一边又思忖太子追问起来要怎麽回答。
“都下去吧。”王後疲惫地叹口气,摆摆手向後靠在後座上。
柳三跟下人们一起向王後行了礼,轻轻地走出王後的寝殿。
“柳三。”一路上柳三都在低头思考问题,没注意前面站著一个人,突然出现的声音差点把他的魂吓走。
“太、太子?您找我有事儿?”柳三一看见华钦,心里就大概知道他要干嘛了,只是在王族做下人的不能太聪明,只好装傻。
“你少给我装,我问你,我走了以後,母後都说了些什麽?”
“王後没说什麽,後来乏了,就让小的们下去了。”
“恩。”华钦听了,不置可否,抬眼望了一下不远处王後的寝殿便转身向太子殿走去。
柳三见太子没刁难自己,心里那根绷紧的弦终於缓了缓,屁颠屁颠地跟著走了。
眼看快到太子殿了,走在前面的华钦忽然回头瞪著柳三。
“太、太子?”柳三见他目光不善,心里一下没了底。
“你拿本太子当猴耍是吧?真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在母後面前不好动你,在这太子殿,可是我说了算!来人,把他拿下!”
华钦一声令下,太子殿门口的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反扣住柳三的手臂压在後面。
“太太太……太子饶命啊!实在是小的这一条命都攥在王後和您的手里才不敢说的啊。”柳三被压著身体,只好拼命隔空磕头求饶,一脸的鼻涕和眼泪,好不狼狈。
“你说不说。”华钦完全无视了柳三的话,只盯著这一个问题问到底。
“说!说!”柳三被逼无奈,这母子两都不好惹,如今只好打发一个是一个,多活一天算一天了。
“太子走了以後,王後下令,凡是见到北森狐王的,斩立决,完成这件事的人王後重重有赏。”柳三一边哭一边说,叽里咕噜一团乱,不过华钦还是听懂了。
华钦没想到母亲为了让自己坐上王位博得父王的宠幸,居然心狠手辣到这般地步。
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恨意。
“传令下去,到东森各处搜查狐王的下落,务必赶在王後的人发现之前找到他,找到以後立刻带回来,要是伤了一根毛,我要你们的命!”
就这样,一场围绕雪清的东森王族母子之战静静开战。
第十二章 逃亡
安宁的一晚在凌朔和雪清的熟睡中过去了,次日清晨,凌朔感受到光照醒来。
一动身子,感到怀里那个温温软软的人,心里比吃了树洞里的甜蜜还甜。
凌朔见雪清还没醒,就这样抱著他,一个人嘿嘿傻笑。
“你笑什麽?”身下的人忽然出声。
凌朔低头,雪清睁开湛蓝的双眸看著自己,脸上又恢复那一贯冷冰冰的样子,早已没有了昨天哭过的痕迹。可是凌朔知道的,雪清那颗藏在冷冷外表下,那个温暖的心。
“我笑……你睡觉姿势还是一点都没变,晚上就喜欢把身子挤到我怀里睡。”
“哼,我只是怕冷罢了,谁睡在我边上我都会靠近取暖。”雪清坐起身,光裸的背上尽是点点凌朔吸允啃咬出来的红痕。
“清儿你说什麽?”凌朔伸出双臂,揽住雪清的腰又把他拉倒在自己怀里:“那跟狮王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睡在他怀里了?”
凌朔的话语间有些吃味。
“那、那倒是没有……”雪清脸上一红,扭著挣扎起来。
跟狮王在一起的日子,每晚都是晕过去的,手脚都累得动不了,哪还来的力气。
“这不就是了,说明也只有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才会靠过来。”凌朔低下头在雪清唇上印下一吻,抱著雪清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伸进搭在他身上的衣服里四处摸索起来。
“放开我!再乱摸,小心我砍了你的爪子!”雪清推开凌朔,坐起来穿上衣服。
早晨的黑松林里依旧很暗,微微的阳光照下来,雪地上泛著一片银光。
“祭祀期间要是吃肉会被抓,而且会被当做活祭的祭品。”凌朔不知从哪弄来许多果子和菌菇放在雪清面前:“暂时就忍一忍吧,等祭祀过了,我给你弄好多肉来补补身子。”
“无所谓。”雪清随手拿起一个长得圆圆的蘑菇,放进嘴里咬一口,细细地嚼著。
这些长在黑松林里的野生菌菇带著天然的鲜美,比普通蘑菇好吃上几十倍。东森不仅是食草动物,就连食肉动物在饿极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