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一掌拍在她背心“肝命穴”上,喝道:“再吸!”
这肝俞穴反射著肠胃之间的“贲门穴”,经他一拍,立时胃口大开,也就自己握住蛇身,大口大口地吸著。突然嗤地一声,大腿一凉。
她惊叫:“你在斡什麽?”
杨欣并不答话,已将她长裤撕开。
只因那蛇咬之处,太近胯下,杨欣就乾脆连她底裤一起撕开,顿时将她那羞人的私处呈现在眼前。
左腿是被藤蔓倒吊著,右腿又因蛇毒而麻木,她就这样两腿大大地分开著啦!解玉卿只是个大姑娘家,此时的羞怒已超过了疼痛,她又在挣扎吼叫:“不不,放开我,不准碰我!”
她这一挣扎,藤蔓又开始松动,士石杂草亦开始泻落,岌岌可危中杨欣及时两脚左右一撑,幸好踏住了这道石缝隙两边的坚硬部份,同时两手环抱住解玉卿的纤腰,这才再次阻止了下滑之势。
杨欣怒道:“你再挣扎我就松手,让你自己下去。”她这样脚上头下的被他拦腰抱住,果然不取再挣扎,只得由著他低头下去,在她那接近胯部的伤口处,开始吸吮有毒的血。
别人吸毒血要赶快吐掉,他却一口一口全都吞进肚子里去。
这伤口又实在太接近私处,他在吸吮中难免总会有所触及,最令人难堪的是,他因为匆匆追来,到此刻为止仍是赤裸著身子的。
此刻他又是脚下头上地攘住她的腰在吸吮她胯部伤口,所投她的脸就正好在他的胯下位置。
他两脚是张开撑在岩石上的。
他丑条“龙吐珠”,就正好像一条怒龙,含著一颗艳红的珠,在她眼前晃动不已。她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
奇怪的是她呼吸的热气,竟能惹得这条怒龙有所反应?就像有生命有灵性的活动,竟然昂起头来,缓缓地朝她而来。她大叫一声,.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就是来自被他吸吮的伤口。
他咽下一口浓浓的血水问道:“你怎麽了?”
“痛!”
“那里痛?”
“伤口。”
杨欣得意而笑:“好啦,伤口会痛表示已经没问题啦!”
“谢谢你。”
“不,是我对不起你。”
“为什麽?””
“如果我不踢你,你就不会滑倒;不滑倒,就不会被蛇蛟。”
他这才想起是跟一个女人的“私处”在讲话,他立刻将她再倒转过来,让她也头上脚下:“怎麽样,你还能下去吗?”刚才失血过多,全被他吞到肚子去了,又是倒置这麽久,她此刻真的是一阵头昏。杨欣倒也体贴,伸手抱她,道:“我扶你下去。”
她却轻轻将他推开:“至少你先去穿个衣服。”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来。”
这杨欣果然身手俐落,迅速爬升到浅浅石坪上,只见袁蝶衣已经疲累得裹著被子睡著了。他飞快地穿回自己的衣服,再往下爬,却又回头去把蝶衣的长裤拿了一件,轻轻在她额上一吻道:“对不起,我把人家的裤子撕破了,用你的赔她,下回我再赔你。”他这才飞快地爬下来,在中途先给解玉卿换上破裤,再背起她来,迅速地爬下去。解玉卿找到躲藏在草丛中的父亲,得意地向他说:“您看我带了谁来?”解九思早已听到声音,早已见到一个黑影背著女儿来.这才仔细打量,却是越看越吃惊。解玉卿惊道:“爹,您怎麽啦?”
解九思脸色大变,指著杨欣道:“他,他是谁?”
“他就是杨欣。”
解九思却又惊又喜:“他不是杨欣,他是沈亚之!”
解玉唧不解:“您说什麽?沈亚之又是谁?”
解九思道:“沈亚之就是当今圣上,太宗皇帚李世民的妹夫,翦云公主的驸马爷。”解玉卿疑惑地望著他:“你……又是杨欣,又是李欣,现在又变成了沈亚之……你到底是谁?”这杨欣亦是满脸茫然疑或:“我……到底是谁?”
解九思挣扎起身:“此地已不安全,我们还是快走。”终於找到一户农家,解玉卿敲门求宿。
这半夜三更的,身上又带著伤,农民惊惧不敢开门,这解玉卿竟一脚把门踢开,硬闲了进去。农夫农妇吓得紧紧搂著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儿,躲到里面不敢出来。
解玉卿拍著桌子大吼:“有什麽吃的喝的赶快弄些出来,不然一把火把你屋子烧光!”听说要烧房子,那可不真的是“土匪强盗”?只有土匪强盗是“杀人放火”的呀!农夫农妇心一慌,急忙抱住女儿,悄悄地从後门溜走,逃之天夭!许久没有动静,解玉卿自己摸到厨房,因陋就简,生火煮面,只有一把青菜,几个鸡蛋,也就一起煮了端上前来。
老父伤重,尺吃了几口,胃口全无,解玉卿就扶他到“炕”上躺下。
解玉卿再回到桌前,一番奔波劳累,倒也胃口大开。灯下面对这个英挺的男人,没由来的一阵脸红心跳。谁知他竟完全不在意,只是大口地把自己一大碗面吃完。
解玉卿看得有趣,伸手将老父的那大半碗推过去,他也老实不客气,端起大碗唏哩哗啦连汤带面吃得精光。呸呃嘴,拍拍肚子,他用手指指那北方人享用的“炕”,道:“你睡。”然後他就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夜色已深,无星无月亦无风,幸好江北的春夏之交夜晚倒也凉快。
他在晒壳的广场上,农家人用来乘凉聊天的长板凳上躺下,仰望天空,竟有一只巨大的风筝寂静无声地在高空滑翔而过。
後面紧接著又有三只小型迷你风筝。
他当然认识那只大的,那就是昨天结婚的临时“洞房”,她就是在那上面听了这个新娘子的话,把那个新娘子“强奸”的。他面露微笑地仰望著天际飞过的风筝。
解玉卿却轻轻地走了出来,在他的长凳旁的一张小板凳上坐下:“你在笑什麽?”她当然没有注意到头项的低空,有风筝飞过,而他也不打算吓到她,所以他只是笑笑道:“我在想,人生真是奇怪,不知道是人麽原因,就相聚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又散了。”解玉卿眼珠一转:“你是说你跟袁家姐妹的聚与散?”
他道:“对,我从来连听都没有听过她们,忽然之间就变成了我老婆……”他向她眨眨眼:“你会变成我的什麽?”
她一巴掌打去:“你坏死了!”
她的巴掌却被捉住,她挣扎:“你放手。”
他却忽然用力,只一拉就已将她拉得俯趺,正好跌向他的嘴唇,正好被他吻住……就在此时,一只小巧的迷你风筝从他们头顶上轻巧地一掠而过。
第十六章丁雅竹
那是芸娘的风筝。
一掠而过,又再振翅高飞。
同行的另外二人是凌玉娇与柳含笑。
凌玉娇问:“怎麽样?你看到了什麽?”
芸娘道:“农家夫妇,老婆在喂老公喝水。”
柳含笑好奇:“你还看得真清楚……什麽水?”
芸娘道:“口水。”
柳含笑这才恍然大悟,骂道:“亲嘴就亲嘴,还烧个大圈子。”
凌玉娇骂道:“你们自己的老公都不见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的老公。”
她们果然都没有心情了,她们默默地往清泉岗飞回去,袁紫霞道:“他们在地上走,绝对走不快,我们同去叫银霞……银鹏三十八骑,全部出动,轮番搜寻。”袁蝶衣叹道:“没有用的,解玉卿父女既是内奸,自然是虚假伪善,唱作俱佳,早就已经把他……骗得晕头转向了。”
袁紫霞吃惊:“是吗?”
蝶衣叹道:“他连我的裤子都偷去给人家啦!”
紫霞大吃一惊:“啊?”
柳含笑正在旁边飞著,笑道:“放心,他才不会那麽傻,他是装傻。”
紫霞又惊:“是吗?”
解玉卿芸娘亦道:“他在扮猪吃老虎……那个解玉卿,早晚又被他“吃”了。”就连凌玉娇亦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们想到春夏秋冬那四个丫头中的春花。
※※※※※※
※※解玉卿果然在昨夜就被他“吃了”,而且是被吃得心甘情愿,被吃得澈底。所谓“雏鸭模式”,是说小鸭子从壳里刚孵出来时,会把它第一眼见到的会动的东西当作“母亲”而模仿其行为模式,第一眼见到就学鸡,第一眼见到狗就学狗。这是个很有趣又千真万确的事实,各位看官老爷如果有机会,不妨留心观察一下。当然这解玉卿不是“雏鸭”,但是她自幼丧母,跟著父亲长大,这辈子对“性”的知识,就是昨夜,见到他跟那袁蝶衣。那印象太深刻也太刺激,想忘都忘不掉,所以她在潜意识里,就觉得做妻子的,就应该对老公那样。昨夜她就被他“上”了,几番绸缪,浓情密意中,她也翻身而起,争取“女性平权”啦她果然可以凭自己的意志,凭自己的感受,主动争取自己的幸福,因为唯有自己,才真正了解自己的“需求点”在那里。果然她也很快就把自己弄得频频达到高峰,心跳加速,血脉加快,肌肉酸疼,意识模糊她也终於登上了情欲的最高峰,她开始皮肤红疹,阵阵颤抖了。
杨欣是此中高手,马上就知道她已经要到“快感”的高潮了,他不忍心“盗取”她的阴元,他立刻伸手去扶住她的腰,按住她左边的“章门穴”,右边的“大横穴”,一面道:“练功,练功!”果然就像昨夜她所见的一样,这就对了,她也道:“不,不要练功,我要给你,统统给你。”她也将他的两只手都从腰际挪开,栓上来让他握住自己双峰。
她却不知道乳房上有“膺窗穴”,在男子是治疗腰酸背痛,兼益肾亏,在女子却足以促进情欲,孕女生男。
她只觉得她热烘的手掌,满把握住自己双乳时,催动一阵莫名其妙的酸麻,她不由自主地全身瘫软,倒仆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一阵剧烈地颤抖,她舒畅地伏在耳边呢喃低语:“都给你了……别浪费啦!”然後她就毫无保留地大泄阴元,他就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
然後她就伏在他身上熟睡,他也就轻轻搂住她的腰,调匀呼吸,催动内力,将得自她的宝贵处子元精,炼比成悠绵不绝的内丹。
乡间安静,才第一遍鸡鸣,她就醒来,才发觉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盖有被子。不是他,因为整夜都搂著他,睡在他身上,此刻他也正自惊醒,望著她在甜蜜而笑。屋里传来解九思的声音:“都进来!”
解玉卿顿时又惊又羞,原来这被子是老爹为她们盖的,那麽昨夜的丑态,也全都落在老爹的眼中啦!
她又羞又愧,无地自客,如果有个地洞,她一定就钻了进去……幸好他温柔地伸过手来,将她的小手捏住,并给她一个坚定的微笑。
就这样,他二人才手牵著手,走回到解九思的面前。
只见老爹的眼神凄厉,解玉卿心惊胆战,嗫嚅道:“爹……”解九思道:“你可知道他的身份?”解九思道:“可是你这样,教为父如何向公主交代?”
“公主又怎?我又不跟她抢老公,那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我只要能一辈子跟著他,照顾他,服侍他,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为父当年曾身受公主大恩。”“那样更好,您身受公主大恩,您就把女儿献上去服侍她夫妻二人,岂非皆大欢喜?”她突然话峰一转:“要是万一不幸,您认错了人,他根本就不是驸马,也不叫沈亚之一不就什麽问题都没有啦!”解九思亦开始眉头紧锁:“他不是……我认错了……”他突然拍案而起:“我会认错,公主她自己该不会认错吧!”解玉卿笑道:“这位公主也真是好笑,连自己的老公都看不好,倒教袁家的那两个小姐弄去当老公啦!”解九思道:“还不是公主的老公,只是未婚夫婿。”
“哦,这里面一定有一段曲折离奇,悲欢离合,感人肺腑的故事,快讲给我们听。”解九思瞪眼道:“那有什麽曲折离奇?他只不过是被当今皇帝,误认为参与了当年的“玄武门”事件,将他列为要犯,吓得他躲著不敢出来而已。”解玉卿望向他:“你真的是驸马沈亚之?”
他茫然回然:“不知道。”
解玉卿又问:“你真的参与了“玄武门”事件?”
他更茫然:“什麽是“玄武门”?”
“你还想念公主?”
“谁是公主?”
“你不记得她了?”
“我根本就没见过她。”
解九思也是越听越奇:“可是你明明就是驸马沈亚之,当年太子建成的“学文馆”内……”他又说不下去了。
当年太子建成设立“学文馆”,聚集了天下英才之士,当年的新科状元沈亚之,就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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