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仪凰殿积累的烛泪,不知道浸染了多少武林闺秀的相思-
然而数百年後,某一个冬夜,侵入这里的,竟然是一个男子,一个诡谲狠厉,阴骘夭魅,但是又有著绝世风华的男子,哪堪情字,可以形容-
他们本性,都是无情之人呵-
不过一场旖旎欲死的性事,渐渐偃旗息鼓-
聂徵狐轻昂著臻首,靡乱的发丝纠结著情欲的潮红,处於癫狂下的男性被身下上官瀛邪紧膣的甬道绵密的吸吮著,充涌著高潮的欢愉,然後瞬间迸射出极致的解脱-
〃啊,啊,瀛-〃牵掣著四肢百骸的倾泄动作,让他几乎陷入了某种空白之间,混沌之初不过一眼,浑浊之後不过一夜,心已无澜-
〃嗯,你这个-〃上官瀛邪难忍的低吼著,下体的钝痛在没有润滑的戳刺间格外刺激著感观,天知道自己明明在功力身形甚至於经验上都没有什麽劣势,偏偏每一次,都被这个惊豔魔魅的男子压倒逞凶-
〃还没有射呐,真是遗憾啊,没有把我的瀛直接捅到高潮-〃聂徵狐唇侧漾起和一抹绝对魅惑的弧度,食指在那盈然欲坠的顶端缭绕著某种诱惑,用他半透明状的液体,蘸湿了那萎靡的毛发-
〃想要我射出麽?那麽直接让我捅你好了-〃上官瀛邪纵是再好修养,此刻床榻之间处於如此尴尬,也粗野的回击著-
〃啧啧,曜帝在床上原来是如此的强势,人家好害怕呐-〃聂徵狐凉凉的,模仿著那些优伶们的惺惺作态,黯色的眼底却是决然的肃杀-
〃徵,你是在玩火自焚-〃上官瀛邪蓦的翻身,像是一只欲焰烧灼的野兽一般,将身上那个肆虐太久的男子一阵啃啮,几乎把自己遭受的,全然奉还,并且,变本加厉的-
〃曜帝真的有强暴倾向呐,对你的曜妃们,也是如此不知怜香惜玉麽?〃聂徵狐微蹙了一下眉,感应到自己双臀间的甬道被三枚手指狂肆插入,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上官瀛邪当时只是忙碌著,用自己的男茎顶送著他柔软的囊部,挤压著血脉贲张的肌肤-
〃我倒是真想知道,曜帝是怎样待你的曜妃的呐-〃聂徵狐不知所味的,呻吟呢喃-
〃。。。。。。〃上官瀛邪蓦的,僵住了所有的动作,深深的,看向那个意乱情迷的男子,忽然觉得,他非常的陌生,什麽时候,两个人开始如此的避讳,更早一些,又是什麽时候,两个人开始如此的暧昧-
无题,无解-
〃你,还不快点麽?〃聂徵狐手指挑拨著那青筋环绕的男性,适时的,用指甲剐弄著那脆弱敏感的铃口,眼底分明是某种挑衅-
〃。。。。。。〃上官瀛邪於是不再言语,闷吼著拨开那双淡蜜色的性感双腿,但见一抹滟红,紧膣翕合,他不由的直接用自己粗大的顶端碰撞著,隐约甚至可以感应到那种细致-
〃。。。。。。〃聂徵狐於是双腿放纵的缠在那虎背之上,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某种暗示一般的-
窗外摇曳著干涸的枝叶,有些鬼影幢幢-
。。。。。。
〃小曜,你们,在做什麽啊-〃一个孩童一般的声音,幽幽响起-
上官瀛邪惊愕的,任凭自己倾泄在聂徵狐的臀缝之间-
聂徵狐迎声一看,他们来不及锁上的门前,竟然什麽时候,多了一个宛若出尘仙子一般的少女,用著绝对属於稚童的眼神,好奇的,望著他们-
一切,都被搅乱了-
聂徵狐觉得自己一直处在某种难以言喻的低沈情绪中,例如原本在他身上准备奋勇充斥的上官瀛邪转瞬间偃旗息鼓,并且表情仿佛见鬼一般的,翻身,穿衣,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狼狈了,只因为那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少女-
然後他阴骘的盯著他和少女窃窃私语,然後小心翼翼的哄著少女出去,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惜给他,不由的,咬牙切齿-
这女人,又是他哪个妃子,如此的,不正常-
身为寻魔医,即使那样惊鸿一瞥,即使但闻少女只言片语,也已经可以断定,少女的心智,似乎,无法与她的年龄相比-
不禁想起自己在某个情欲纠结的刹那,答应做息魂的专属大夫的誓约,忽然有种想要杀人的欲望-
敢找寻魔医医治,本来,就是一件生死祸福无法定论的事情-
他没有发觉,自己濒临失控的情绪,究竟为何状-
所以在那抹熟稔的气息再度环绕著自己的时候,有些什麽,在胸臆之间,沸腾成为烈焰-
〃你回来,是找死麽?〃
〃她是我姐姐-〃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然後,一起怔然刹那,四目不禁相觑,他们,究竟在说些什麽-
〃你告诉我这个算什麽-〃
〃我的嫡亲姐姐,我唯一的亲人了-〃
又是异口同声,惶若冥冥之中,有了某种默契一般的,他们,又是在解释什麽-
。。。。。。
所以在无法触及此刻自己这般诡谲心思之前,聂徵狐难得的,缄默了-
〃姐姐她-〃像是被某个梦魇忽然揪住了心,上官瀛邪冷若冰霜的,却轻轻的,搂紧了聂徵狐依旧赤裸的肌肤-
〃她是你把我骗来的原因了-〃聂徵狐冷冷的讽刺著-
〃。。。。。。〃上官瀛邪没有多言,在聂徵狐无法触及的地方,痛苦的,蹙紧了眉,〃不完全是-〃
。。。。。。
〃啐,我倦了-〃所以聂徵狐选择了最是简单的方式,梳理眼前的混乱-
〃。。。。。。〃上官瀛邪什麽也没有说,只是深深的看著他,看著他把他的白貂披风摔到地上,看著他径自用薄被覆上那魅惑众生的胴体,看著他侧身熟睡露出一抹轮廓极美的颈弯,看著看著,忽然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了-
失去知觉之前,不禁有些苦笑,这个算是自己的惩罚了麽?
他不知道,自己之後要睡连续三十六个时辰,因为这种毒,名字就叫做三日三夜-
聂徵狐却难得善心的,再度撕开他那繁琐的衣服,抱著温润白皙却遍布著两个人刚才疯狂性爱痕迹的身躯,怡然入睡了-
毕竟,那上面,交缠著彼此的体味,容易好眠-
夜,深邃泫然了-
。。。。。。
清晨的冬日难得温煦柔和的,凤宸殿上,却是气氛诡谲,原本卯时三刻的例行庭议,已然延迟到了辰时二刻,而他们的曜帝,已然杳无踪迹的-
最为烈性的容长老银须凛然的,拍案而起,〃姬总管,曜帝人呐-〃
〃容长老,我不是说过了,昨晚逸妃侍寝,之後曜帝去了仪凰殿,那里是我等无法涉足之地,容长老应该很清楚-〃姬疏影毕竟是息魂专职服侍曜帝的总管,八面玲珑,巧言嬗变-
〃你!哼,我息魂数百年庭议之制,怎可荒废!定是昨夜有人作祟!姬总管,说,昨夜来的几个外人,身在何处!〃容长老气得满脸皱褶得脸,更加狰狞-
〃回禀长老,昨夜随同曜帝归来的一共四人,其中二人是我息魂座下六凶星之火和铃,另二人,乃是曜帝延请的寻魔医,和他的一名病者,火和铃安排在重玄殿休息,那位病者被曜帝安排在瞬空殿中,而寻魔医,则是由曜帝私下安排,疏影不知-〃姬疏影已经用了眼前这个古板的老头子可以接受的言语,唇侧是礼貌微笑,心中已然将这个自恃德高望重德的老头子骂得一塌糊涂了-
〃你,你去把曜帝给我找来!〃容长老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身为唯一的两朝长老,他从来都不认为,这个曜帝,根本无法与上任焰帝的雄才伟略相提并论,何况说,曜帝之位,本来根本轮不到这样一个无名小卒青涩小鬼来做-
〃容长老,恕在下无能,曜帝身在仪凰殿,这天下,怕是无人可以擅闯吧-〃姬疏影纵是再好涵养,此刻也有些不悦了,这群老古董,从来,就没有把曜帝当作息魂之主过-
〃你,计都!他对本长老肆意顶撞,按照息魂之刑,该为何罪!〃计都是司掌息魂所有刑罚的息丞,向来严苛不苟言笑-
〃容长老,息魂四百一十七条律刑中,并无此条文陈述-〃计都面无表情的,却惹得数人难以忍耐自己窃笑-
庭议没有见到久违曜帝,倒是看了一场容长老的闹剧,刚刚从自己领属之地归来述职的五位星神,首当其冲的-
〃你!你们!好,很好!本长老倦了,等到曜帝想得起庭议的时候,再叫我过来!〃容长老正待拂袖而去-
〃容长老,请留步,何必动怒呐?〃一旁静默的寒静缚,放下手中汝瓷杯,温和一笑,那笑容,俨然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苍-〃对於曾经同朝的旧属,容长老一直在为曾经叱吒风云此刻却俨若废人一般的寒静缚,打抱不平-
〃容长老,你不是焰帝座下的容长老,我也不是焰帝座下的苍龙宫主,我们现在是曜帝麾下的容长老,和寒长老,不是麽?〃寒静缚浅笑微吟的,自是有种威严-
〃你说,曜帝如此怠慢庭议-〃容长老似乎软了一些,但是依旧不甚服气的-
〃容长老不必生气,毕竟曜帝把一位伤者带了回来,此人定是与曜帝有恩,於情於理,我等都应该先去探视一下,不是麽?〃寒静缚果然轻描淡写几句,解决问题-
〃也好,我们走!〃容长老气势汹汹的,率先踏出殿外-DC0E14830你清却:)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余下众人,相觑之余,大多,好奇的跟随其後了-
唯独姬疏影懒散的打著呵欠,摇摇头,准备回去补眠了,戏演了一个早晨,好累呐-
。。。。。。
瞬空殿,昭华阁,一抹绛红色的身影,栖息於外-
聂徵狐嗅著空气中淡淡的药香,那是他为斓敷裹的纱布上,习惯涂抹的玉芍药末的味道,斓,一定在这里-
不由的,再咒骂几句,诺大的息魂内殿,甚至可攀帝王之宫,让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里,然後後悔,不应该让那个得寸进尺的家夥只睡三天,下一次,一定让他睡上三十年-
轻轻推开门,他不禁一怔,郡之斓的床榻边,赫然,趴伏著一个少女-
少女也被惊吓,蓦的转身,尖叫起来,〃啊,你是和小曜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的哥哥-〃
聂徵狐忽然有种想要杀人的欲望了,上官瀛邪,他死定了!
。。。。。。
(32)
可是此刻,对著这样一个天真并且成熟的稚弱少女,他却只能咧咧唇,然後,把所有的仇恨,加诸於他弟弟身上-
到晚上,趁著他睡得那麽沈,再好好的蹂躏一番-
聂徵狐从来都不是让自己吃亏的人-
〃呐呐,你叫什麽名字-〃少女水晶一般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银铃一般的声线,有著动人的味道,除了她那明显孩子气的口吻-
〃那麽你又叫什麽名字-〃聂徵狐不留痕迹的,抢了少女原来趴伏的位置,探察著依旧昏睡的郡之斓的脉息,沈稳了许多,然後右手在腰间一探,多了五枚银冻刺,嗖嗖数声,分别陷入手少阴阙脉五处穴位,百无聊赖,和小女孩,玩著一问一答的游戏,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了-
〃我,我叫心儿-〃少女忽然又尖叫起来,〃啊,你,你是坏人!你拿什麽东西,弄痛了病人哥哥-〃
〃。。。。。。〃聂徵狐忍住白眼的欲望,眼前这个小女孩,感观倒是敏锐,病人哥哥,足够嘲笑斓一整年了,〃我是大夫,所以我在给他治伤-〃
〃伤?病人哥哥也像小曜一样,受了很重的伤了麽?〃心儿泪盈於睫的,楚楚可怜-
〃小曜-〃聂徵狐顺便再做好一整年嘲笑那个如今睡倒在床上的家夥-
〃小曜,就是我弟弟啊-〃心儿努力作出一派姐姐的骄傲神情,无奈那样稚弱的口吻,实在,没有什麽说服力-
〃你弟弟?那麽你多大了-〃聂徵狐望著眼前大概二八年华的少女,努力向上估量,却发现,实在很难,还是顺手,解开郡之斓身上的纱布,淡淡的樱红色的伤痕,已经开始愈合,他拿出一只白玉小瓶,任凭淡绿色的液体,流淌在那伤痕之上,适力揉搓,然後,看那药液渗透入伤口之间-
〃多大,一,二,三,四。。。。。。〃心儿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一般,无厘头的数了起来,〃十八,十九,二十,廿一,我今年廿一岁了!〃像是终於找出答案的孩子一般,心儿得意的说-
〃廿一!〃聂徵狐手下不由的,失了力,〃那麽你弟弟多大啊-〃忽然对那位曜帝的年岁,产生了兴趣-
〃小曜,小曜比我小一岁呐-〃心儿似乎没有觉察到什麽异样的,只是本能的心疼著,病人哥哥,眉头皱了起来的说呐-
〃。。。。。。〃聂徵狐低低啐著,那家夥平素如此沈稳,竟然,还小自己三岁,切,以後又有可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