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亲耐滴们,乃们猜猜他们亲到没有哇~~~~~
哇咔咔咔~~~明天继续~~~~
41
41、撸撸 。。。
再然后——没有然后了;你们信不信;好吧;不要打我;我知道你们不信,所以我们继续吧……
软软的东西贴近;班比当场就傻了眼,周围热闹起哄地吼叫声好像跟他都没关系;一下子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班比转动了眼睛,因为太近差点成了对眼,呆愣了半天憋住呼吸;他,这是被亲了吗吗吗?
当热气喷过来的时候他立刻僵住身子,他以为黑块只是做做样子好让那些起哄的家伙们死心,哪里知道他他他他居然真的亲了!是的,被亲了!你妹啊,这是他的初吻啊!想他活了两世,居然连初吻都没献出去,所以你们懂的,班比根本就不知道亲亲与被亲亲是什么滋味,他就觉得一个软软地东西印在自己的嘴巴上,鼻子与对方的鼻子都挨在了一起,他都可以看清楚黑块的眼睫毛有多少根了,然后就是还有些黏糊糊地略微带点甜丝丝的……呃,大概是黑块刚吃了肉,上面带的蜜汁没有擦干净。对,一定是蜜汁的味道。班比正在神游外太空的时候,嘴角又被对方舔了几下——喂,你别得寸进尺啊你,他都没法呼吸了!此刻的班比还太稚嫩,他还不会拿鼻子呼吸呢!正打算推开黑块的时候,不料法歇尔突然先推开他站了起来,然后就是一股作气的拉着他,从那些被他们如此生动的互动给看呆了的人们面前——逃走了。
可以想象明天雷伊看到他们后,一定会一脸兴奋地叽叽喳喳的问他们去哪里了……
“喂,你、你跑慢点!”你不知道雌性的腿比兽人的腿要短的吗?班比被拉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而且大晚上的他有点看不清前面地路了。
“呼呼……”
哪里知道班比等到的不是停歇,而是法歇尔比他还气踹嘘嘘地呼吸声,他们牵着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过。直到跑到了一条清澈见底地小溪边。法歇尔停下了脚步,这才松开他们牵制的手,然后独自蹲在小溪边——洗手。
呃……愣在溪边的班比黑线:你还记得洗你那黏糊糊的手啊,只是他戴着木头面具看得见吗?班比才想完对方就把面具给取了下来扔在一边,然后直接跳进了溪水里——
“喂,你做什么?”要跳也该他跳啊,在说了这么浅的溪水你那么大块头,跳进去有什么用啊!只是回答他的却是法歇尔更加急促地呼吸声,班比立即疑惑的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呼呼……”法歇尔没有回头,月色下他的背影被拉着很长。法歇尔只想此刻这些溪水,能够迅速冷却他体内的燥火。是的,他有感觉了,就在亲下去的那一刻,扑入鼻翼之间的雌性气息,是那么的香甜,就连刚才吃下去的肉都比不过,于是一股热气直接冲入他的下腹。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想也不想的推开那股香甜,拉着对方逃离了众人的包围。可是他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一股热气在体内此处乱窜,就算现在浸泡在溪水里他还是觉得不够……
“法歇尔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身为巫医的班比很快的发现了黑块不对劲,他想走近点看清楚,可是没想到被拒绝了。
“别过来,我没事!”挥手,法歇尔拒绝对方的关心,只是不想他丑恶的一面被对方所看见,于是他立刻躺在了只到他膝盖的溪水里。
法歇尔这么一说,班比更是着急了,而且见黑块又突然躺进溪水里,更加焦急地不知道对方出什么事了。于是立刻走进凉爽的溪水里,来到了法歇尔的身边。好烫!这是班比触摸到法歇尔后地第一感觉,是发烧了吗?可是刚才不时还好好的吗?
“别碰我!”法歇尔一个挥手,把毫无防备的班比给挥倒在溪水里,等他反应过来时班比已经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地坐在水里了,在朦脓红色月亮的照射下很是狼狈——不对,是诱、惑。吞了口水,法歇尔小心翼翼地把还坐在溪水里发傻的班比给拉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抱在怀里。
“唔……”被推开,然后又被狠狠的圈在怀里只是一瞬间,此刻的班比就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黑块今天晚上真的很不正常。正打算推开对方的牵制时,他忽然感觉到腹部被一块硬硬的东西隔的慌。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班比顿时有种腿发软的感觉,好吧,他虽然是个稚儿,但是男人该有的生理期他当然是知道的,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只是法歇尔怎么突然就发、情了呢?
“我……我难受……”法歇尔低着头对着班比的耳边边轻声呢喃着,并且还不时的用下腹去擦怀里人的身子,此刻的他已经完全不想去隐忍了,就想立刻解开这焚烧之苦。
“喂,你快放开我!法歇尔!”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居然拿那玩意去擦他,班比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虽然在夜晚里看的不明显,于是立刻挣扎的想离开法歇尔的怀里,可是力气薄弱的他怎么也挣脱不开,反而觉得那东西好像又变大变硬了不少——
“怎么办……我好难受……”法歇尔只是紧紧地抱着怀里人,头低低的靠在班比的颈子处,不时的那下面去蹭蹭对方,但是过来好久,他还是只有这一个动作,并没有做其他更出格的事。
“你自己撸撸就好了啊,别抱着我,法歇尔你再不松开我生气了!”班比气急的吼道,如果他再不阻止黑块的举动,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法歇尔,你听见了吗?快松开我!”
“不要……我不会撸,我要你帮我……”法歇尔听见对方在叫他,迷茫的脑海顿时清醒了不少,但是他还是不想松开怀里的柔软,只是把双手稍微松开了点。
“……”我帮你撸个头啊!班比趁机一脚踹开了对方的牵制,然后就听见‘哗——’的一声,庞然大物就倒在了浅浅的溪水里,水花四溅。当然这要是平时就凭班比这力道是根本就踹不开法歇尔的牵制,可是今天法歇尔的种种不对劲让班比终于炸毛了,而法歇尔正处于无防备期间,所以班比这一脚让他直接再次倒在了溪水里——清醒清醒。
挥挥身上的水渍,班比头也不回的走人。直到上了岸边他才定下内心的怒火,撇了眼还躺在水里没有起来的兽人说:“我去前面走走,你自己撸好了就先回去吧!”至少,今天晚上他是不想再见到法歇尔这个发、情猪了,哼!
目送对方发远去的身影,躺在溪水里屏住呼吸的法歇尔是彻底的清醒了,只见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唉,他好像做了件错事,不该这么急躁的去惹怒他的……都怪这不争气的东西,看了眼下腹,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他们应该先在这美好的月色下约会该是多好,总比现在他被抛弃,一个人躺在这冰凉的溪水里要好。哎……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暧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
不是那啥,是吧是吧是吧是吧!
所以大家伙,乃们懂的,是吧!
42
42、下雨 。。。
没过一会;本是繁星点缀的夜空;忽然刮起了大风;两颗红色的月亮像是长毛似地躲在了云层的后面;没有预兆般的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稀里哗啦的下个不停,聚会的兽人雌性们只好郁郁寡欢的散了场;雷伊领着众人先回了暂住处,只是等到了躲雨的地方;他才发现是不是还少些什么?
等法歇尔冷却自己身子后,回到暂住处时,他们才记起来班比还没有回来!于是法歇尔立刻又窜了出去;投身在雨水中——
班比从小溪边离开的时候就发现起风了,他以为只是一阵风,这么吹吹衣服可以干的快点,心里的烦躁也会好点,哪里知道还没走多远,天彻底黑了个透彻,本就看不见前面路的他瞬间就知道要下雨了。这不,才想着天上就开始点点滴滴,不一会他还没干透的衣服又立刻被淋了个透。黑块也不知道把他带到了哪里,本就不熟悉熊族村子的结构,这下他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黑灯瞎火的只有扶着一旁的大树,摸索着怎么前进,只是雨水渐渐变大,一步一蹒跚的他险些滑倒。
雨水冲刷他的眼帘,挡了他的视线,大雨倾盆只是片刻,整个小树林里阴雨蒙蒙,班比再一次险些绊倒的时候终于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因为他发现——他迷路了。周围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人气,有的只有那雨水冲刷及他的气踹声。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刹那间一道雷鸣声响,轰隆隆地就像在他身边落点一样。班比心脏一抽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战战兢兢地紧扣在大树杆上,双腿有发软的趋势。其实班比可以这么说,他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安然的接受,就算来到他根本就不清楚的异世,他也能淡定的过自己的生活,只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闪电雷鸣。那白光带过的轰隆隆声让他觉得自己是无比的孤单弱小,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非常的想要一个依靠,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总是一个人孤伶伶的披着小棉被卷缩在小角落里,这样才能安慰他孤寂的心,久而久之形成了只要下雨打雷什么的他就害怕的不能呼吸。这次是他来兽人国度第一次一个人面对打雷,以前都是母父陪着他身边,轻轻拍打他的背让他没那么害怕,忍住雨水的冲刷他狠咬了一下嘴唇。清了清神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他必须赶紧回到熊族,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害怕了。
只是老天爷像是故意欺负一个人似地,一个接着一个的闪电雷鸣全都在他的附近跌宕起伏应接不暇,天一阵白一阵黑,班比本来就看不清的眼力被恍惚的厉害,周围又是雷声落后一直留着轰轰的声音,久久不去。班比觉得他的脑袋里一根弦蹦的紧紧的,是有突然断开崩溃的时候,他就不该刚才跑离黑块的身边,其实他不讨厌那个吻,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而已,在决定永远呆在兽人国度的时候,他就认为总有一天他的身边会有另一个人,只是那人是谁他还没决定好,这次会被黑块占便宜,也只是他想试着尝试一下,他到底能不能接受兽人的亲、热。他没有反感对方的碰触,是不是就证明他对黑块也有点好感呢?可是法歇尔为什么是虎族部落的人,他明明就是一只豹族兽人啊……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班比肉眼就可以看见那道银色蜈蚣状的自然现象,只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在他前方不到五米的大树就被雷劈个正着,噼里啪啦一阵响过来,大树被从中间拦腰劈开,一股烧焦的味道在雨水的冲刷中飘荡,眨眼间粗枝大树冒出庞然大火。班比知道他不能再躲在树底下了,要不然下个被劈到的会是他。于是他想也不想的抬脚,迎着雨水就着倒在地上燃烧不尽地大树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法歇尔兽化后,早早的把面具给扔了,他最讨厌的就是下雨,因为雨水会让他的脚步还有嗅觉都退化,而且全身上下的皮毛全都搭在一起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他先是去了他们刚才去过的小溪,发现周围并没有班比的身影,于是又朝另一个方向继续寻找着,直到几道雷鸣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飘了过来,此刻的他根本就闻不到班比身上一点的气味,雨水早就冲刷了他到过的地方,法歇尔只是凭感觉去寻找他。在粗大的树杆中间跑了没多久,前面忽闪的红色火光让他停顿了脚步,这里为什么会着火呢?那大树杆起码已经被烧了有段时间,焦如黑炭就连大雨都没淋湿它,不时的发出‘茲啦’的声音。突然眼尖的法歇尔发现在烧着地大树后面,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脚印,像是主人思考了半天才决定往哪里走,所以就算雨下了好久也没被冲刷掉,那凌乱的脚步告诉他,那人去了上游——该死的,下这么大雨居然哪条路不选,偏偏选了上游,如果是不认识的雌性他肯定是不会管,可是如果是那个人的……法歇尔眨了眨被雨水淋湿的双眼,气恼的选择那道脚步跟了上去,希望对方不要出事。
等法歇尔找到班比的时候,对方已经昏倒在半山腰的草丛里,浑身上下全部都是泥泞的雨水和泥巴,紧闭双眼苍白的脸上全都混乱不堪,整个样子看起来极其的狼狈,如果不是那还在起伏的胸前,法歇尔会以为他是不是……立刻上前用嘴把人甩到了自己厚实的背上,如果没记错这附近应该有一个小山洞,那是他这几天在猛罗河流做完泥石后休息的地方,希望雨水不要冲刷到山洞去了。想着法歇尔就立刻往小山洞的地方跑去,只是这次他跑起来异常的平稳,他怕这陡滑的山路会把背后的人给颠簸住。
穿过一道泥泞的小路,法歇尔找到了那个小山洞,还好因为地理位置好并没有因为雨水而冲刷,于是他立刻走了进去把人放在了还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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