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飞行员被光炮的声音吓了一跳,耸肩,往门口挪去,约普紧绷的心弦终于稍微放心了一点,只要两步,这家伙就下船了,这艘运输舰就属于他了……
然而,就在那飞行员跨出舱门的瞬间,一个黑影忽然从约普身后的洗手间悄然出现,一个猛扑,将他面朝下扑倒在地,而后肌肉虬结的手臂轻轻一挥,便打掉了他手里的光炮,一边撩起他的衣服摸射线枪,一边道:“来吧我的小家伙,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多少武器!”
约普摔的头昏眼花,纤细的胳膊根本无法和压在背上的男人对抗,轻易就被对方缴了械,反剪双臂从地上拖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偷袭者踢了一脚地上的矮胖子,又恶狠狠对飞行员道,“还有你,这个废物!连一只小松鼠都斗不过,都他妈是吃|屎长大的么?!”
飞行员默然抱起地上的矮胖子,将他弄到一把座椅上,用安全带绑紧了,嘟囔道:“我怎么想到会有人偷袭,他还有光炮,我的射线枪也没了……”
“闭嘴笨蛋!就算给你一个核弹也没用,废柴就是废柴!”偷袭者将约普拖到了一个座椅上,面朝下按在上面,抽出鞋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后,而后将他抱起来扔到椅子上。
“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小家伙居然敢在疯子哈蒙头上动土!”自称哈蒙的偷袭者摘下了约普脸上的呼吸机,眼睛一下子亮了,打了个轻浮的口哨,道,“真是个美人,欢迎你小东西,欢迎你来到哈蒙的王国,主神保佑你之前已经喝够了水,因为接下来的航程里我会让你一直不停地叫下去,啊哈哈哈哈!”
约普漂亮的面孔瞬间变得苍白,但他没有像哈蒙预料中的那样发出惊恐的尖叫,只是恨恨地瞪着他。
“哈哈,看起来是个厉害的小家伙呢,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辣妹。”哈蒙粗糙的舌头舔过他白皙的脸蛋,回头,对垂涎欲滴的飞行员道,“关舱门,返航,剩下的矿石下次再来拉吧,量不够无所谓,回去告诉多噜噜我们遇到了偷袭,顺便把这个漂亮的奸细送给他好好‘审讯’一下,哈哈哈哈,但愿他那东西不像他的身高一样寒碜,不然的话……”猥琐的双手开始解约普的衣服,“被我上过的人是很难被那么小的尺寸满足的哦……”
“住手!”汗珠从约普饱满的额头纷纷滑下,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因为恐惧和羞辱单薄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扭身躲避着哈蒙的侵犯,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哈蒙不得不用整个身体将他压制住,粗糙的大手伸进他的裤子,使劲揉搓他浑圆的屁股,发出猥琐的满足的叹息。
飞行员看的俩眼冒火,耸耸肩,无奈关闭了舱门,启动引擎,运输舰点火,向大气层飞去。
者有话要说:约普被抓住啦~
下一章揭秘真想噢~
38。母仪天下伤不起 EP01
运输舰内,约普的衣服被解开,披散在身体两侧,白皙的胸脯上已经满是肮脏的吻痕,他抬起腿想要踢压制住他的男人,却被抓住了,用力掰开,哈蒙的身体紧紧抵住了他,伸手去拉自己的裤链。
蛮横的器官几乎是跳出了哈蒙的裤子,约普一见之下浑身哆嗦,原本硬挺着的坚强淡定的表情瞬间崩溃,惊恐地尖叫起来:“不!不要!放开我!”
“叫吧亲爱的,我喜欢你叫!”哈蒙猥琐地舔舐他细腻的皮肤,举起他的大腿,在内侧的嫩肉处使劲吮吸啮咬,留下紫红色的痕迹,约普的肌肉都痉挛了起来,眼泪纷纷滑下眼角,汗湿的金发贴在额头上,一边哭一边叫道:“住手!不要碰我!安德列夫陛下会杀了你,烧死你全家!!!”
安德列夫的大名在吞噬恒星系自然是如雷贯耳,即使在这样微小的一个俘虏口中说出来,都足以让人产生瞬间的震惊,疯子哈蒙的动作顿了一下,虽然完全不相信他和安德列夫有什么瓜葛,可强大的崇拜惯性也让他产生了疑惑。
约普泪流满面地颤抖着,叫道:“别碰我!我要见安德列夫陛下,带我去见他,他会给你赏金,给你十个比我更好的奴隶。”
看着他崩溃的表情,哈蒙有点拿不准他是不是在说谎,回头看了看飞行员,飞行员耸耸肩,道:“别冒险哈蒙,也许他真是安德列夫陛下的内线呢,没几个人敢拿他老人家开玩笑,你还是忍忍吧,回去落实一下,如果他在撒谎,我不介意帮你一起教训教训他。”
听到最后一句哈蒙“嘁!”了一声,似乎对他的假设嗤之以鼻,将自己坚硬的部位在约普身上蹭了蹭,引来一阵恐惧的战栗和啜泣。
“我可不是跟你争风吃醋,哈蒙。”飞行员撇撇嘴,“多噜噜大人早就告诫过你,出来干活的时候得管好你的老|二,万一你碰了不该碰的人,说不定它就要送给别人去管了。”说着爆发出一阵猥琐的大笑。
哈蒙到底还是产生了顾忌,虽然看着漂亮的约普心有不甘,还是没有继续下面的暴行,靠在前面椅子的靠背上用自己粗糙的右手解决了问题,只是色|迷迷的猥琐的视线一直在约普身上逡巡,把他视|奸了个通透,最后将浓厚的液体恶趣味地喷在了他泛着粉红的胸膛上。
几个小时以后,运输舰回到了基地,还没降落,哈蒙就把约普偷袭他们的事通知了地勤,并请求接驳多噜噜大人,他们抓到了一个自称和安德列夫陛下有关的俘虏。
地勤马上接通了多噜噜,听说约普要求见安德列夫,多噜噜也有点疑惑了,要知道这位陛下最大的爱好就是安插各种密探在手下的身边,虽然自己就是他安插在奥利身边的内线,但不一定自己身边就没有另一个密探,于是他犹豫了一下,道:“带他到中央大厦来。”
约普被带进了多噜噜的办公室,经过几个小时颠簸的航行,他已经狼狈不堪,因为是被捆着双手扔进仓库的,又没有安全带固定,滚来滚去在矿石里摔打了一路,浑身都是尘土和矿渣,衣服几乎看不出颜色,好在脸上还算干净,只有额头有一道不深的划痕。
多噜噜阴沉地看了他一眼,依稀记得他是第八象限的教众,现在看来长的还挺标致的,挥挥手支走了哈蒙,道:“你叫什么名字?”
约普还被哈蒙的鞋带捆着双手,他不安地四下看看,沙哑着嗓子道:“我叫约普,我要见安德列夫陛下。”
多噜噜皱眉:“你认识安德列夫陛下?”
“我要见他,他没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约普的声音中多了一分坚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别想杀了我灭口,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多噜噜不吭声了,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的眼睛,约普的神情虽然依旧惶恐,但眼神非常清澈坚定,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看,不似作伪。
就在这时,通话器发出一声轻响,多噜噜接通了,眼睛却依旧盯着约普:“什么事?”
“多噜噜大人,安德列夫陛下已经结束了对您基地的巡查,准备登舰离开,您还有什么需要向他汇报的吗?”
沉吟少顷,多噜噜终于低声道:“请转告陛下,有一个叫约普的人自称认识他,要求见他。”
片刻沉寂之后:“陛下让您亲自送他过来。”
很快,约普就被带进了安德列夫的巡航舰,两个荷枪实弹的侍卫从多噜噜手中接过了他,将他推进了一间宽大的船舱。
船舱里灯光通明亮如白昼,与外面通道上的幽暗完全不同,让约普瞬间有些眼花,收缩了一下瞳孔,方看清楚船舱一角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
安德列夫大约有六七百岁,身形跟索特有几分相似,高大,魁梧,深棕色的头发贴着头皮理的短短的,深刻的五官刻满了岁月和征战的痕迹,看上去刻板而严峻。
“你叫约普?”安德列夫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的噪音一般让人耳朵生疼,“你要见我?”
“是、是的。”面对叛军首领,传说中恶魔一般的存在,约普不禁又开始发抖,或者这也是他太久没有进食而导致过于虚弱的缘故。
“但愿你能找个好借口。”安德列夫阴测测一笑,“我并不比疯子哈蒙更慈善。”
约普脸色雪白,硬撑着的镇定几乎要被他这一笑骇的土崩瓦解,勉强稳住了情绪,颤抖着道:“我、我要求您释放我。”
安德列夫玩味地看着他,给他一个“为什么”的眼神,约普舔了舔嘴唇,道:“我是出于意外才和第八象限的人一起被抓到这儿的,我、我不是吞噬教的教众。”
安德列夫给他一个“那又怎么样”的嘲讽的微笑,约普终于道:“我的父亲是昆比,如果您愿意释放我,相信他会给您一定的酬谢。”
“噢!”恍然大悟的表情出现在安德列夫脸上,他哈哈大笑,道,“但愿你没有说谎我的孩子,因为你口中的父亲大人此刻就在这艘船上,我是个痛快人,现在就让我们来验证一下你们的父子关系吧!”
不等他有任何异议安德列夫就按了呼叫,向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句,两分钟后,舱门打开了,身材颀长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狼狈不堪的约普,不满地皱了皱眉,目光又扫向安德列夫:“安德列夫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噢,这么说你们真的认识了?”安德列夫好心情地来回踱步,“那我可是太幸运了,昆比先生,让您的儿子在我矿星上受了点儿罪,真是不好意思。好在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物归原主,父子团聚,哈哈……”歪着嘴笑了笑,道,“不过在这之前您不介意支付给我一点费用吧,毕竟,他企图劫持我的一艘运输舰,还重伤了我的一名手下。”
昆比的脸色异常冰冷,除了进门时的那一眼,他甚至再没看约普一下,绷着面孔思忖了一下,简单直接地道:“第八批的援助款,利率下调一个百分点。”
“哈!”安德列夫讽刺地笑笑,“我没有听错吧昆比阁下,这就是您儿子的身价吗?让我算算有多少……哈哈,五十万金币,你不是在耍我吧?”
昆比英挺的长眉紧紧蹙了一下,冷淡地道:“作为一个养子,他只值这么多。”看着安德列夫的眼睛,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句:“只值这么多。”
两人的视线僵持数秒,昆比加了一句:“或者你也可以留下他,他床上功夫不错,五十万也算值了。”
约普瘦小的身影缩在墙角,脸色本来就越来越白,在听到这一句后浑身如触电般抖了一下,嘴唇颤抖着弱弱说了一句:“不!”
安德列夫紧紧盯着昆比,研判地探寻着他的眼神,良久咬肌绷了一下,道:“两个百分点。”
“一个。”
安德列夫最终还是妥协了,不是他在乎那五十万个金币,而是在乎昆比这个大金主,他拿不准约普对于昆比真的无足轻重,还是这只是生意人的欲擒故纵,但他现在确实还不能和昆比翻脸——他最近几年之所以能够这样大规模地发展工业、开采资源,全都得益于昆比提供的低息贷款,虽然这厮在他这儿也捞了不少好处,吞了不少矿产,但毕竟在这个互助互惠的关系里,自己更大程度处于需求方。
“好吧。”安德列夫瞬间便恢复了平静肃穆的脸色,道,“别这么紧张我的朋友,只是开个玩笑罢了,钱什么的,只是小意思。”尽管嘴上如此说,他还是马上拟了契约递给了昆比,昆比只大略扫了一眼就签了字,而后冷冷问:“我现在可以带他走了吗?”
“当然。”
昆比的视线这才第二次落到约普身上,声音依旧冰冷:“跟我来。”
昆比带着走他进了一个堪称豪华的客舱,解开了他手上的鞋带,约普被捆了太久,一松开就抱着肩膀痛苦地皱眉,腰也弓了起来,昆比轻柔地捋了捋他的头发,拇指轻轻按了按他额头的伤口,约普轻轻“咝”了一声。
“你一个人被抓来的?”昆比低声而隐晦地问,这儿是安德列夫的地盘,到处都有他的触角。
“不。”约普深谙此理,简单地回答。
昆比给他一个了然的眼神,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时间太短了,只有半个月左右,我就和他一起被抓到这儿来了,走的仓促,东西我没有随身带着。”约普目光闪烁,不敢正视他的视线,昆比却不以为意,仿佛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惶恐不安的表情,哼了一声,手滑下来捏住约普的下巴,冷硬的强占性的吻便落在了他唇上。
约普被动而乖觉地承受着养父的吻,双手却依旧抱着肩膀,昆比被他这别扭的动作弄的疑惑起来,离开了他的唇瓣,研判地看了看他眼神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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