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皮皮的名字再度出现(洒花)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出名,
越来越耀眼了,
为娘好欣慰~~(奔)
(10鲜币)第八章04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该少接触其他人吗?」斐羽生这麽问,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有听说过,尽管这个世界音乐并不发达,但是他们仍然有一些娱乐公司,重点培养影星,去演一些小资本的影集。
这些虽然规模不比自己当年在地球时的强悍,媒体不仅力量大也影响力深刻,但总是有一定的基本粉丝存在。如果自己想要重返巨星之路,又要维持人身安全,那麽事时候他与这些公司做一点接触了。
毕竟一个明星的光辉不是只来自一个人,还有他背後的团队。
史旺微微蹙起了眉,回他:「你年纪还太小,力量又不足,尽管你的音乐震服了许多人,可是现在的你已经曝露在危险之下。你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保镳,可惜伊德格拉少将现在仍在任务中……」
「伊德格拉他身为一位少将很忙的,我也不能一直让他照顾我。」斐羽生想了下,说:「要不,我去雇用佣兵好了,最少化兽级别的,总能震住大部分的人吧?」
「绝对不行!」史旺呼然拍桌,看斐羽生一脸诧异,史旺这才发现自己反应太大了。他让自己冷静一下,随後说:「佣兵绝对不行,你无法信赖他们。第一,军部与佣兵一直存在著矛盾,更不说这一次伊德格拉少将的敌人更是落魄佣兵,尽管他们与佣兵界脱离关系,但是难保有什麽影响。第二,佣兵只存在著纸条上的合约,如果你雇用的那佣兵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就是养了只老虎在身边,随时都被吃掉也不知道!」
听史旺这样讲,斐羽生好笑的摇摇头,说:「我哪来那麽多的魅力,哪能那麽厉害?至於立场问题,既然他们不犯法,就算跟军方有矛盾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吧,又跟我没什麽关系。」
史旺无奈摇头,眼前这孩子还不明白自己在这里的价值,别说那额外的光环了,就是普通的雌性也不敢随便雇用佣兵的。
「羽生哥哥,我们要开始上课了吗?」一个幼孩从门後探头进来问,斐羽生看了时间,才发现已经超过自己计画很久了,连忙起身,对著史旺说:「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会自己负责的。」
看斐羽生带著那个小孩回到充当音乐教室的後厅,史旺叹了一口气,看向尼恩,却见他脸上就是一副看戏的坏笑。史旺一怒,捏了他的脸一把,说:「你也别笑羽生,你自己也是!」
尼恩闪过了史旺另一手,这就捧著他那一包饼乾,笑著著走了。
史旺遥遥头,真是一个比一个还要不省心的。
日子就这麽回归平常,他们仍然是每天在吉尔的音乐室与白天鹅中心之间来回,除了斐羽生最近几日更是忙碌了起来。每天晚上整里著他们录制的歌曲,自己进行後制以後,再散播到星域网路上去。
他并没有与其他人有什麽交流,每日每日,都只是上传音乐而已,却不晓得自己的网路流量越来越大,特地到他自己的网路空间听音乐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自己的通讯被流量给冲断了,斐羽生才发现到他们的人气已经开始蔓延开来了。
这日,斐羽生照著往常的作息,到吉尔的小乐器行做早晨练习。经过了大道,疑惑的看著路上的军人不晓得为什麽变多了,难道是前线又有什麽变化了吗?伊得格拉会提早回来吗?
脑带里一边晃神,一边熟门熟路的走进小巷里,却惊觉这附近的军人更多了,而且个个来者不善的模样。心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妙的感觉,斐羽生装作没事的又拐进另一条巷子中,然後从那条巷子翻墙回吉尔的木屋後门。
「吉尔,你在吗?」斐羽生敲门,没听到里面有声音,心下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连忙开门进去,却发现吉尔脸色苍白的坐在餐桌前。
他听到开门声时,一时惊慌失措的想要隐藏桌上的东西,看见是斐羽生,这才松了一口气。
「吉尔,怎麽了?外面突然来了好多的军人。」斐羽生靠过去,将吉尔从头到尾看过一次,确定他并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这麽担忧的问。
这时,他扫到了桌上的一张相片,趁吉尔还没能将相片收起来前,他先抢了过来,一看,脸色一沉。
那是一张昏暗的相片,就在这巷子後头,月光之下,隐隐看得到吉尔对著一个人笑著,而那人双手亲腻的环著吉尔,脸在阴隐中看不出是谁,但他身後的影子显示著他有一双大翅膀。
他整个人沉在黑暗的旮旯中,看不出人影。但这里的羽族太过稀少,除了斐羽生外,也就只有那个在通缉的犯人有这样的一双翅膀。
「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人呢?」斐羽生压低了声音问,吉尔摇头,说:「他昨天出去就没有回来了,这个相片是今天早上在门口发现的,可能是有人故意想要恐吓我……军方是怎麽知道的,我也不晓得。」吉尔无奈说。
斐羽生挑眉,问:「恐吓你?要你什麽?」别跟他说要钱,这个小破木屋值钱的东西只有那堆乐器了,偏偏那些乐器有价还不见得卖得出去,就是送人别人可能也会当麻烦吧。
吉尔挑出了一封信,是以古老的笔纸所写,这麽一来,查到对方的机率也比较低了。斐羽生拿来一看,忽然脸色一变,愤怒的把这纸摔了!
「居然威胁你当他的人!这人算什麽货!他是怎麽?脑子有洞吗?」斐羽生大吼出声,吉尔连忙拉住他,说:「外面还有军人,闹太大的动静他们会听到。」
斐羽生气的说不出话来,却好景不常,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吉尔眼里是慌张焦急,斐羽生却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傻方法。他对吉尔说:「你别担心,先去应门,我有办法,等一下就跟你会合。」
作家的话:报告,
我明天要出去玩,
所以明天晚上不会更文(嚼嚼)
(13鲜币)第八章05
就看斐羽生小跑出了後门,不晓得去了哪里。
听著门口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隐隐有想冲进来的迹象,吉尔赶紧过去,小心翼翼的开了门。看著外头果然站著两个身著军装的大汉,他乾乾的吞了个口水,开口:「请问,有什麽事情吗?」
其中一人秀出了他手中的蝉翼萤幕,上面赫然就是那张吉尔与陌生男人拥抱的画面。军人冷冷的说:「我们怀疑这个人是我们在找的通缉犯,请让我们进去调查一下。」
虽是个询问句,却是不容选择的语气。吉尔犹豫了一下,他家中还有很多黑鹰留下的东西,来不及收拾的生活用品都是双人的。但在记录中,他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里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太可疑了,更不要说真让这些军方的人查,一定会被查出来的!
他还来不及反应,却被那些强硬的军方人士给推了开来。他们大步的走进屋里,四处查看,看到什麽都要拿起来仔细调查一番才会放回去。他们每一次碰到了乐器,就让吉尔心里抖一下,很怕他们失手摔坏了这些珍贵的骨董。
他们率先注意到的是桌上的陶瓷杯,都是一对一对的出现,又发现各种生活用品都是成双成对,他们转投过来,朝吉尔问:「记录上,你是一个人住的。你有需要用到两件同样的生活用品吗?」
吉尔闷了,他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这一次真的惨了。
他们继续搜查,越发是肯定,这里一定有另一个人住过,而且时间不短了。直到他们到了後头的房间,就在地上发现了长长一个淤泥拖地的痕迹。上头,还滴了几滴血迹,以及参杂著灰黑色的羽毛。
其中一人露出了事在必得的笑,延著这轨迹往前走,就来到了吉尔的寝房,而那泥巴就消失在门後。他朝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围绕在门边,枪已经握在手中,蹲低身子,然後领著他的部下撞开了门!
「碰!」的一声,木门被轻易的掀翻,他们手中的枪指著里面的人影,大喝:「别动!你已经逃不掉了!」
果然,床上坐著一个满身是泥巴灰尘的人,以及那跟图片里十分相近的灰黑色翅膀,半边都沾满了泥巴,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他一抬头,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楞住了。
「你们是谁?怎麽这麽无礼?」青年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却扯到了背後的翅膀,痛的他猛然吸了一气。吉尔冲了过来,他看得出这人不是装的,焦急的问:「怎麽了?哪里受伤了?」
「你是……」那脸蛋虽说有一半被泥污给遮住了,但任谁也不会将这人联想到那令人寒颤的佣兵黑鹰。他有著一双漂亮纯净的黑眸,绝对不可能是从血腥战争中走出来的杀手。
吉尔连忙递过毛巾来,让这人擦了擦脸。当他的面容完整的呈现在这些人眼前,这些军人再认不出他来,真的就可以直接回老家种田了。
「白羽……斐羽生。」带头的那人讶异的这麽说。那一个比一个还要精彩的事迹,先是另人议论纷纷的街头表演,再来是那吸引无数人的演唱会,最後是那震撼全星系的鼓与救援行动,白羽的斐羽生,他们怎麽可能会不认识他?
翡羽生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跟泥巴,又挥了挥翅膀,上面的泥巴甩的到处都是,让那些人闪避不及,一身笔挺的军装就这样沾上了泥。斐羽生看到了乾笑了两声,说:「抱歉啊,刚从後门进来,爬墙总是会弄脏,在加上墙外是一滩泥,每一次偷溜回来总是会弄的特别脏。」
他的说法,让这些人皱起了眉。
翡羽生这时又问:「在请问一下,你们怎麽会在我们家里?」
其中一人举起了那张图,他说:「我们怀疑照片中的人是藏匿起来的逃犯。」他话没接下去,就听斐羽生大笑了几声,说:「我还被误认成了逃犯啊?真是好玩。」
他举起满是泥巴的翅膀,说:「我每次经过那条泥地都会弄脏翅膀,你们也知道我不会飞,所以只能用翻的回来。吉尔总是会在後门接我,那天刚回到家就忍不住抱了他,没想到被人照下来了啊?真是的,不管什麽时代都得注意狗仔呢。」
也确实,照片里看不到人脸,且天又黑又阴暗,只知道那是翅膀的轮廓,却根本看不出是什麽颜色的,底端也有泥巴的痕迹,斐羽生所说的,确确实实有可能。但他们不想就这麽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又断了,怎麽让人咽得下这一口气?
「你们会这麽亲密的抱在一起?两个雌性?」那个军人试图从另一个插入点找出破绽来,却在这时,看到了让他们全都哑口无言的一幕。
翡羽生竟然拖住了吉尔,压下了他的头,吻上了他的唇。不仅仅是个吻,而是个热情、充满欲望与感觉的深吻。吉尔哪受过这样的待遇,没多久就双腿开始发软,摊在翡羽生身上。
他轻轻喘息著,抬头讶异的看著斐羽生,在其他人眼哩,却是含情派派的迷恋爱人的眼神。斐羽生搂著吉尔的腰,对著那些军人说:「是啊,两个雌性。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必须每夜的翻墙,把自己弄得满身是泥呢?」
他话一出,那些军人脸色都白了。雌性与雌性在一起?那其他人怎麽办?雌性已经够稀少了,这样实在太浪费了!
他的话这麽一出口,宛如天雷轰顶,把他们打了个错手不及,脑带发晕。这消息太过震撼,他们受不了,自然而然也没有去想到这些话语中的破绽。
「你能证明吗?你们两个雌性能再一起!」其中一个看起来就是比较资历浅的军人这麽问,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偏离了主要的问题。在他们脑中,这里是不是真的藏匿了黑鹰,已经完全被雌性是不是真的能跟雌性在一起,这样的问题给覆盖过去了。
斐羽生撇了撇嘴,双手搂著吉尔的腰,牙轻轻咬上了吉尔的翅膀连接背部的地方,惹来吉尔一声极为暧昧的娇喘,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腿。斐羽生脸上一白,他感觉到腿上,也就是吉尔坐的位置有些湿了,低头看吉尔的脸蛋,果然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他百思不解,自己不想要做的太过火,所以放弃了人最敏感的颈子,改咬翅膀,却没料到居然是这样的反应。看那些军人一个个比他更震惊的样子,就知道他可能真的做错事了。
「既然是这样,那麽就不打扰了。」军人们脸色发青,同手同脚,受到了重创一样的走出了吉尔的屋子,还很贴心的关上了门。这才听到外头那些军用飞舰一艘艘的开走,大道上又回归了平静。
看他们真的走了,斐羽生连忙把吉尔放在床上,自己小心翼翼的娜到旁边,小声的问:「吉尔?你……那个,你还好吗?」
吉尔拉过棉被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