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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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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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明白现在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个帅哥吧

  刚回复完,右下角的托盘里就有一个狼头在闪烁,我用鼠标戳开,里面居然在向我问早。我汗颜,都几点了,还早呢。
  狼说,他刚起床吃完早饭,所以是早上好。我笑了,果然一到周末,再勤劳的小蜜蜂也会变成大懒虫。
  又聊了一会,群里也开始有人活动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玩笑,我跟大家问了好,见没啥事,就打开PP看海贼王。看完两集,又有些困了,正打算上床躺着,狼头又闪了起来。
  狼问我在不,我说在,他问我怎么现在老隐身,还以为我不在呢。
  我没回答,只问他有什么事,他说也没什么事,只是刚弄了张海报,让我帮忙看看有没什么需要改的。
  狼的设计一直很大方简洁,特别字堆得好,别具一格,对我来说,只有仰慕赞叹份,哪能提出什么意见。欣赏称赞了一番,就跟他说要去睡觉了。
  他说,很久没看我在空间贴画了,怎么周末不画点,天天就想着睡觉,很容易感冒的。
  托他吉言,等我五点多醒来时,鼻子果然烧起来了。我有干燥性鼻炎,早晚温差一大,鼻子就出毛病。去客厅打了一杯热开水,希望多喝点水能好点吧。
  群里还是很热闹,大家都在学狼发的一个教程,我看了一下,是个画橘子的,笨鸟学得不错,发出来的图很像样。我也到里面蹦达了一会,这种教程对我来说还是比较小儿科的,不消一会就弄好了,发到群里炫了一把,引得几个菜鸟连连艳羡。
  狼又敲了我,说我老隐身,他发东西过来都不行。
  那海报他又整个了版,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我觉得还是前一个好看,他说,客户很挑,要多准备几个,一个比一个差更好,我彻底无语。
  舍友和他的小女友不在,晚饭得自己解决了。我对吃要求不高,能填饱肚子就成。从冰箱里找了俩鸡蛋和西红柿,随便地下了点面,晚餐就凑和上了。
  把做好的面拍下发到群里,几个没吃饭的一起流口水,其实我做的面,也只能看,吃起来真不怎么样,只能说尚能入口吧。不一会,狼也发了图,他的晚餐比较丰盛,他说是他女友做的,真让人羡慕。
  吃完面,我碗也懒得洗,继续坐在电脑前看电视,可看着看着,我又不由自主地打开那个旧QQ,上面那个头像仍旧是灰色静止,不知道是隐身了还是真的未上。
  我点开那个人的空间,里面的日志也很久没更新了,相册的封面还是那张他和他女友的合照,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笑得很甜。
  已经很久了,虽然已经早接受了这种结果,但心里还是会酸酸的。
  鼠标右击,把那张照片保存在了电脑桌面上,打开PS,一笔一画的勾勒起来。
  他叫雷裕,比我高一届,他女友是我们班的班花,上课时坐在我前排,和我的同桌顾铭是老乡。
  据说,他们的相识过程也是接新生那种老梗,而我认识他却是在学生会纳新的会议上。那时,他还不是体育部的部长,但大概已经是内定了吧,常看到他跟在我们班的带班学长身边。
  他并没有小说中的那些学长那样帅,个子不算高,加鞋底也就一八零的样子,长得也不很壮实,T恤穿在身上有种在飘的感觉,但就这样的他,却让我一眼就记下了。
  那之后,我递了入体育部的申请书,虽然我在这方面并无特长,应该说,我其实是个运动白痴吧。不过这不要紧,每个部总是需要些打杂的人。
  班花也进了体育部,她人长得漂亮,又开朗活泼,很自然的后来成了经理人。
  十点多的时候,狼又敲了过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画图,他问我画什么,我说画一个人,一个我喜欢的人。
  这次他没回得很快,而是等我洗漱完准备关电脑时,他才回了一句,是个帅哥吧?
  我想他终于是明白了我昨天的话,大概也是挺难接受这种事的吧,不过,他今天还能跟我像之前那样聊天,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好。
  我说,不帅,就是个普通人而己。他说,那画完要记得发出来看看,好久没看我画的图了,我说好啊,到时候吓死他们。
  我画图都很慢,一般半个月或一个月才能画个人出来,并不是因为画的动作慢,主要是因为我是个注意力很难集中的人,我会一边盯着群消息,一边画上几笔,今天摆弄了几个小时,现在也就一个轮廓而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病了

  十点半准时睡觉,这是我一直以来保持的良好习惯,很多人羡慕我睡眠好,连带着皮肤都好,可狼却说我这种规律的作息时间像个行将就木的小老头。
  其实,我也不想,只是呵欠连天地坐在电脑前,我真的不知道该项做些什么。
  睡前写日志也是我的一个习惯之一,我习惯把心情写出来,也许,我只是希望能有人懂那些所谓的万千风情吧。
  今天有人问我,怎么也开始隐身了...
  是啊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这样了,下班回家就挂的QQ
  一直隐身到下线...
  记得以前是最讨厌隐身的人...
  那时候时间太多,想找个人聊天,可是没有人理会...
  QQ版本正好可以看隐身...发出的信息没人回,生气是正常的...
  现在重新下了个QQ,不能再看隐身了...
  可我,也学会了隐身...
  记得有看过一篇文章,”你的QQ为谁隐身”
  隐身大概是为了躲人吧..
  我更想知道,我的QQ该为谁上线呢?
  那个小小的头像,是亮是暗,能带动谁的牵挂呢?
  又有谁期待那个小小头像的跳动???
  还有谁因为那头像的暗淡而失落呢???
  ……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答案,就是没有答案...
  ——————————————XX年10月20日
  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状况很糟。鼻子里火烧火燎,稍稍动动脑袋就天旋地转的,耳朵里还充斥着刺耳的鸣响,我只能闭着眼躺着不动。可时间久了,总得喝水上厕所,没成想挣扎着起来了,还没走几步就有想吐的感觉,然后也顾不上那天花板转不转,直接冲到厕所吐了起来。
  每次老毛病一犯,我就要在心里狠狠地把这该死的秋天咒上百八十遍,然后发誓等以后有条件了,一定要去个只有夏天的地方定居。
  吃不下东西,喝了点水,在床上一直躺到下午两点多,才感觉好了些。勉强到外边吃了点东西,又拐到了附近的诊所。这诊所的医生都认得我了,一到季节变化时,我就准往这跑,然后拎着一堆药剂回去,还好这些药都不苦,不然打死我也不吃。
  回宿舍时,宿舍还是没人,舍友又和他的小女友爬山去了,这是他们每周的必休课,我觉得我也该多煅炼一下,可是,早起这种事我真做不到,而且,当电灯泡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羡慕成双成对的人,觉得自己不够现实,什么爱啊情啊的,不过就是两个害怕寂寞的人凑在一起取暖罢了,也想过随便找个人,能陪着自己就好,可就是学不会将就。
  偶尔生病了,偶尔想说说话,偶尔情人节,就会郁闷那些曾经说喜欢我的人都死去哪了,需要的时候,一个都没有。
  吃完药,嘴里总有股子药味,干干苦苦的。我翻出半包大白兔,打开电脑,边开QQ边剥着糖纸。
  QQ里有狼的留言,像是在回复我昨天的日志,他说,“会有答案的,如果有一天不能看到你亮着的qq,当然会好牵挂。”
  只简单的一句,也让我心里暖暖的,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是有朋友的。我对他回了个谢谢,便又戳到空间里去回复其他朋友的回复。
  每天看到大家都会来看我写的日志,心里就觉得挺充实,看他们跟着一起吐槽,然后一条条的回复,感受自己依然存在的事实。
  不知道算不算悲哀,我现实生活中没什么朋友,朝夕相处的同事也不过是淡如水的关系,上班便是朋友,下班就不再联系,如果哪天离职了,估计也就从此是路人了吧。
  狼似乎天天都对着电脑的样子,每次总能很快地回复我。他问我最近怎么了,看起来情绪不太好。
  我说,我病了,人不舒服,连带着心情也不顺畅,真正是心雨天也雨了。他让我要多喝些水,排排毒,就能好得快些。
  我望着旁边那个空了的大水杯,有些无奈,那诊所的药费虽不贵,可开得真不少。我吃药不像别的人那样,一大把抓进嘴里,一口水就全下去了,我得一颗一口水的吃,这是小时候的习惯,到现在还一直改不了,我也挺头痛,也试过多几颗一起,可一多就吐,遇到大点药片,还得掰成两半才能入口。
  而且我怕苦,医生开的大多是冲剂,这也就造成了,我每吃一回药,就能一次喝足一天的水,也不知道这算不是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我的人了

  水喝得太多,饭本根本吃不下,舍友的小女友晚上炖了鸡汤,据说喝了对感冒有好处,我就腼着肚子喝了两碗。
  我对补品或是只要对身体有益的东西向来是来者不拒,哪怕它再难以下咽,我也会想办法塞下去。我也时不时的会用医保卡刷些钙片和维生素什么的,可吃得再多,生病这种事还是无法避免。
  狼发了一个文件给我,他说,那是他和朋友去玩时拍的照,他挑了一些不错的做成了电子书,发给我一起分享下。文件挺大的,估计得传上几个小时,而且我们租的是校工楼,校园网,网速渣,再小也得需要不少时间。
  文件以十几KB每秒的龟速传送着,我边和群里的朋友们聊着天,边打开PS继续未绘完的图。
  和雷裕真正接触也是在秋天,那之前,我认得他,他却不认得我。那时,他正在追我们班的班花,蔡方燕。
  我很难记住人,见过一两面的人,我几乎记不下。便是认识许久的人,若是分开数月,重见时,我也不能确定会不会认错人。所以,即使与班上的同学相处已经两个月了,我依然还有许多人认不得,包括蔡方燕。虽然她长得很漂亮,但对于我这个对女人没兴趣的男生而言,她也不过就是个看起来不会吓到人的女生而己。先前一直听到有人叫她方燕,我还以为她姓方,后来顾铭告诉我,她姓蔡。
  雷裕常常来我们班上晚自修,坐在班花后排,也就是我白天上课坐的位置,但我们却并没坐在一起,因为晚上我会坐到教室的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记得那天,我照常趴在桌上睡觉,耳朵里塞着MP3,声音开得老大,以避免顾铭他们那些没营养的话题吵到我。睡得正酣,被顾铭推醒了,他给了我半个烤地瓜,金灿灿的,冒着热气。
  诱人的香味勾起了我的馋虫,也没问他哪弄来的,逮着了就下口,刚吃两口,一本书拍在我头上,然后听到一个声音说,纪检部来了。我一惊,赶紧将手中的食物放低,用桌子挡住。抬头一看,才赫然发现雷裕坐在我前面,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他好像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就见他抬手靠近我,我以为他还得给我来一下,就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正好跟顾铭的脑袋碰上,嘭的一声,我戴着耳塞都听见了,引得旁边一群人偷笑。
  雷裕笑了一会,才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打了个手势,我这才明白他刚才是想把我的耳塞摘下来。
  他说,〃早就听说这班上有个睡神,上课睡,下课睡,白天睡,晚上睡,以为是头猪呢,没想到这么逗。你该不会是高中那会天天悬梁刺股的,从没睡过觉,现在来补的吧?〃
  看到他,我心里有点紧张,因为那会,对他已经有好感了。本来吧,他跟我说话,我该欣喜若狂,该没话找话地套他一堆事,该小小地表现一下自己,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竟只对他笑了笑,戴上耳塞,猫下头,继续啃那个没吃完地瓜。
  我觉得,我这人就是贱,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是不敢靠近,人家若是靠近我,我反而会想方设法躲得远远的。
  看我没理他,他好像有点不高兴,毕竟是学长,又是下一任的体育部长,来这上自修,周围的人哪个不围着他的,遇到我这冷头,挺拉面的。趁我脸正埋在桌下,他又用书敲了下我的头。
  我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他不耐烦地又指了下耳朵,等我摘下耳塞,他扬了扬下巴说,〃吃那么欢,知道谁给的不?〃
  我自然地看向顾铭,他朝我嘿嘿一笑,说,〃不是我的,是学长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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