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小老虎。”唤着“小老虎”三个字,表情居然些微温柔起来,带上一丝宠溺的语气。
“嗯……”被情爱折磨得几乎失神的段天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攀上流光的身子,自动索要着流光的吻。
大力地让身下的年轻身体继续颤抖,重迭的褶皱紧紧含着昂挺的灼热。流光也逐渐迷醉起来。
“很刺激吧?”一个勇猛的挺身,听见身下的男孩娇媚地呻吟起来。
“流光!呜……流光……”象渴求什么似的断断续续,令人心痒。
出生就跟随着自己的名字,此刻听来特别的温馨好听。
“老虎,我的小老虎……”
流光噬咬着段天性感的锁骨,一手掌握着段天笔挺的分身,在关键的时刻,让这只顽皮的小宠物与他一同登上天堂。
***
欢爱的余韵还萦绕在房中,急促的喘息终于缓和下来。
从吞噬了自己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段天睁开虎圆的黑眼睛,开口第一句就是:
“混帐!又掉进陷阱!”
流光靠在床头悠闲地衔着香烟,听见段天千篇一律的做爱之后第一句话,好笑地扯扯嘴角。
“混帐!”段天又开始喘气。毕竟,在激烈运动后立即大吼是容易再度疲劳的。“你变态啊?又把我铐起来?你是警察还是老师啊?”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象伴奏一样,在段天头的两侧连续发出。
懒洋洋地回头看段天一眼,流光弹弹烟灰:“这是为了防止你过度激动。真是的,这么多次还没有习惯。刚刚做的时候,你反应可比我还强烈。”
被调侃的人没有丝毫脸红,义正词严地反驳道:“那当然啊,我的精力多旺盛。等我主动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等你主动?”流光忍不住自己的笑意:“那要等到你白发苍苍。”
“不许笑!”段天大吼起来,窗户被震得发出嗡嗡的声音:“不要小看我。”高傲的眼神,凌厉地对上流光。
流光轻蔑的微笑忽然变了味,转眼化为温馨的宠爱笑容,缓缓靠近段天的脸,两唇几乎碰上,轻轻说:“这么凶干什么?”叫人心醉的甜甜地问:“我就在你身边,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碰你?”
修长美丽的手指,描绘段天优美的唇。
仿佛所有的怒气都被蒸发,段天全心全意接受着流光的接近,傻傻地答道:“喜欢。但是……至少要让我做一次攻吧?”为了心爱的梦中情人,他已经是极度委屈了。
盘旋在嘴角的手指忽然收了回去,流光耍脾气似的翻身躺倒,用背对着段天。
“喂,喂,流光……”心虚的段天用膝盖碰碰显然在发火的梦中情人。
“你根本就是想上我。原来你接近我就只为这个。哼……”
听了流光的责怪,段天立即愧疚起来。
“不要生气啊,流光。”双手被铐在床头,无法去查看流光的脸色,段天只能干着急:“不要生气好不好?唉,你怎么比我哥还大脾气。可是……可是我是男人啊,次次都被你……”
流光腾然坐起,截道:“难道我就不是男人?难道我就只能被你上?”委屈的神色,楚楚可怜的姿态,让段天瞪直眼睛,完全忘记了每次被上的是谁,也忘记谁把他铐在床头。
生怕流光就这样伤心过度,一气之下永不再来,段天额头冒出冷汗,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你是男人。”回头一想好象又不对劲,抬头嚷道:“可是为什么每次被你上的都是我?我也想尝尝攻的滋味。”
“想上我?”方才还一副无辜受害模样的流光瞬间变脸,眯起眼危险地趴在段天肩头:“你以为有机会?”
“有吧?”段天想想,转头对流光说:“其实每次都做攻,对身体不太好吧。偶尔接受一次,感觉应该更棒。”
“呵呵,少做梦了。”
“如果是和其它人,做攻的一定是我。”段天叹息着嘀咕。
刚要吻上胸膛那两朵还在盛开的鲜花的流光,那间停下自己的举动,轻问:“你说什么?”秀气但是很黑的眉已经深深皱起。
“没什么!”段天不耐烦地敲床头:“快把这东西给我解开。”
流光解开绑着老虎爪子的手铐,忽然将段天猛然扑倒。
在结实的耳垂边,用压得低低的声音警告:“别让我发现你和别人乱搞。听到了?”
结实又有弹性的腿缠上流光,段天笑得很奇怪:“担心吗?不要紧,你让我主动一次,我就绝对不找别人。”
裸露的分身立即被流光狠狠捏了一下,段天的笑容立即全消,轻声哀叫着蜷起双腿。
流光满意地瞥他一眼,转身下床。
“流光,去哪里?”捂着下体的段天皱起眉头,极不愿意流光走开。
“拿点东西给你吃。”流光瞄瞄段天浑身上下数之不尽的吻迹,坏坏地扬起嘴角:“补充体力。”
明显表示今天的风流还不曾完全结束,方才只是一个开始。
对,确实要补充体力。段天满意地让流光离开,伏在床上嘿嘿笑了起来。
“希望在明天,等补充好体力,哼哼,谁怕谁?”
厨房里,流光将冰箱里的食物放在微波炉里简单地热了热。
哼,要流光少爷我亲自侍侯你,算你福气。
想到那只可爱的老虎正在床上等他的食物,流光又不由暖洋洋地微笑起来。
倒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流光将手中的一颗小药丸扔到里面。
你对我下药,我也对你下药。
你对我用九流的破药,我对你用一流的好药。
嘿嘿,这叫礼尚往来,小老虎。
邪气的笑容,又出现在流光斯文秀气的脸上。
第八章
优雅地端着盘子出现在门口的流光,让段天打从心里甜蜜起来。
灿烂的笑容浮现在段天的脸上,让流光也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看着段天满脸迷醉地将那杯“加料”牛奶喝下喉咙时,这种笑容带上某种狡诈的味道,从而演变得愈加灿烂。
“好喝吗?”
段天一边舔舔嘴角,一边点头:“好喝!”含情脉脉地对流光感激地说:“谢谢你,流光。”居然还恶心吧拉地加了一个亲吻:“我的亲亲流光心肝宝贝。”
“呵呵……”流光被他逗得轻笑不已。
不能否认,虽然小老虎傻呼呼,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过得让人高兴。
“再吃一点。”坐在床边,流光拿起一块三明治递给段天。
即使撑死,也不能浪费流光给的东西。段天爽朗地笑出声音,接过流光手中的食物放进嘴里咬着。
被手铐摩擦得青紫的痕迹,留在段天双腕上。伸手取三明治的时候,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莫名其妙的,流光被这个刚刚才由自己一手制造出来的伤痕勾起兴趣。
段天的手腕,由于常常裸露而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与大腿根部白皙的颜色截然不同。
喉咙有点轻微的干燥,流光眯起眼睛,象又要开始狩猎的花豹一样,单膝跪在床边,危险地、慢慢靠近正一心一意享受美餐的段天。
“疼吗?”又热又湿的舌头掠过手腕上的伤痕,流光用他性感的声音低低地问。
仿佛被电到一般,段天已经被靠近的梦中情人彻底吸引。这个时候的流光俊美得象古希腊的神诋,散发不可想象的诱惑力。
嘴里的三明治立即掉了下来。
心也开始扑通扑通直跳。
段天的脸,与以前无数次见到性感状态的流光一样,瞬间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看着小老虎被自己迷呆,自豪感从心底涌起。
流光稍稍后退一点,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
一颗、两颗……
锻炼得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健美的曲线起伏诱惑着段天。
“我好看吗?”
被问的那个远远没有发问的那人轻松。
段天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乌亮的眼睛瞪得老大,害怕错过一丝美景。
流光将衬衣扔在床下,轻松地问:“想不想摸一摸?”
段天总算有了点反应,首先就怀疑地瞧了瞧流光的脸色。见流光不象在耍他,大喜过望,急忙倾前。
小心翼翼地伸手触碰丝绸一样的肌肤,段天偷看一下流光的反应,开始大摸特摸起来。
太舒服了!
太幸福了!
以前虽然有这么多次的接触,但总被流光禁锢着。身上每一个地方已经被流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摸个干干净净,自己却只能偶尔偷偷摸摸摸碰上流光一两下——还通常要付出代价。
难得光明正大地享受一下作为流光爱人的权利。
段天一边贪心不足地逗弄着流光小巧的突起,一边想着要经常争取这样的权利。
单纯的抚摸已经不足够,段天又凑上去亲吻流光的唇。
流光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终于第一次让段天充当主动的角色。让段天颇有长进的吻技尽情发挥。
段天兴奋地享受着温驯的流光,象在梦里一样。
真可谓苦尽甘来啊……
感觉到小老虎整个贴在自己身上,流光偏头闪开段天意犹未尽的深吻,戏谑地问:“又想上我了?”
毫不掩饰地点头,段天露出期待的眼神。
“真的想?”
“当然想啊!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亲亲宝贝流光心肝……”段天知道自己论力气比不过流光,开始采取哀兵策略:“求求你啦,流光最好了。流光对段天最好了。”
这一招学自可爱的哥哥段地,并非段天的强项,使用起来自然有点湿搭搭发腻的感觉。
流光不置可否地看着这几乎要摇起尾巴来的老虎,讥讽地表示他对段天恶劣演技的嘲弄:“你这么会撒娇,怎么能做主动?”
见意中人语气稍有松动,段天立即蹭上去,兴奋使乌亮的眼睛更圆更大:“当然可以,我那里撒娇了?哪里?”虎头虎脑左右望,完全认为刚刚学习他大哥的另有其人。
“可以啊。”清清淡淡的一句,象讨论天气一样轻松的语气。
“呃?”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可以啊。”流光耐心地重复一遍。
“啊啊啊!!”段天终于听明白了,狂叫一声,将流光扑倒在床上,这个时候的他确实有几分老虎的气势了。
“流光流光,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比我哥要可爱上一万倍!”胡乱夸奖着,压在流光身上的段天激动地有点手足无措。
急忙脱去刚刚才套上的睡袍,又将流光的拉链往下一扯,单手就去抓流光已经昂扬起来的灼热。
“流光好美,连这里也美得……美得……”找不出适当的词语,段天只好呵呵讪笑两声。
流光将双手枕在后脑,有趣地看着段天上下其手。这样被小老虎侍侯,实在感觉不错。
“我开始啦……”在流光耳边轻又掩不住兴奋地说。段天把流光的双腿抬到自己肩膀上。
想到终于可以和流光结为一体——虽然以前那些也勉强算是结为一体,但绝对没有这次完美,段天几乎幸福得要昏过去了。
“喂,”流光的下腹也满满装载了欲火,吩咐段天道:“开始吧,怎么这么慢。”
“好!立即开始!”段天精神的大声回答。
低头准备安慰自己即将冲锋陷阵的小弟弟时,却猛然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
一向靠近流光就高高挺起的分身,现在居然毫无精神地蔫在下面。
冷汗,从段天的漂亮的额头上滑下来。
起来啊!起来啊!
拼命用手鼓励着自己的小弟弟。
喂!弟弟!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懂不懂啊?
什么时候睡觉不可以,偏偏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时候……
段天不能置信地低着头,看着毫无起色的分身。
没有道理啊?
难道太高兴也会影响状态?
大量的冷汗,从段天的额头继续渗出。
“快点啊。”流光不耐烦地催着,肠子几乎笑得打结。
“啊?”段天还扛着流光的双腿,茫然抬头。
“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