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已经伸手替他解腰带了。
张小田无奈,为了保住手里那点血汗钱,只能丢掉贞操,啊,不对,是几分钟后。
“感觉没啥异常啊。”
程依依皱着眉,扒拉着小兄弟。
安安静静的窝着,一动不动。
“要是硬起来就不能乱晃,一晃就疼!”
张小田认真的说道,就要提裤子。
“哎着什么急!”
程依依拖长了腔调,在张小田的惊呼中,把他彻底扒光,“去洗澡!”
“姐你要干嘛啊到底,”
张小田被强迫着去洗澡,程依依则是反锁房门,拉上窗帘,点起小台灯,铺好大床,打开电热毯和空调,营造出了一种浪漫的,温馨的,暧昧的色调。
后来又关掉了灯,点起了一排蜡烛,摇曳的火光跳动着,安静的燃烧着,程依依脱掉多余的衣服,只留一个三点式在身上。
躺在床上等着张小田。
等到张小田出来,她才接着进去洗一洗。
“啊!”
张小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魂游天外,气定乾坤,难得的放松时,冷不防身上扑过来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坚挺的两只小脆乳抵在他胸膛,小嘴已经凑过来吻住了她。
程依依变得比以前更加火辣,大胆而激情四射,成熟里透着妖娆,妩媚中带着清纯。
一双小手擦着电流在他皮肤上刮过,张小田很快的就有了反应,小兄弟一阵摇曳,痛呼出声。
“这就是你说的状况吧?”
程依依娇笑一声,从他身上爬下来,握住了那依然傲立天地的高塔,上面的箭头直直的怒视着她,仿佛在抱怨她的粗鲁和无礼。
程依依摸了下底部,在张小田的嘶嘶抽气声中也没鼓捣明白。
“奇怪了,明明很大,比以前还大还粗,咋个就不能用了呢。”
程依依看着张小田脸上的痛苦表情,真真切切,并非伪装,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视线投向边上的衣架,上面几个衣服挂正摇晃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却是她动作激烈了一些,不小心踢到了,蓦地,她眼前一亮,“小田,你说要是固定住了不动,是不是就能做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乱动就不疼,不过咋个能固定啊,难道用手按着?手也不稳啊?”
张小田说道。
“我有办法,”
程依依扯过来几个衣服挂,精滑的木质衣挂,两端做成了小巧的圆环型,看那直径,倒是比较吻合张小田的尺寸。
张小田眼睁睁的看到程依依兴奋着,颤离着,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的套上去,套了四个,紧紧的固定住他的擎天玉柱,分成一个直角,让他拿在手里。
“自己把牢,疼了我可不管!”
程依依蹲下来,伸出游蛇,轻轻的碰了碰,“嘶~~~”张小田一凛,手上用力的固定好衣挂,身体一点一点的像是擦着的火柴,蹭的一声窜出了微弱的火苗,一悠,一荡,一飘,一忽,一闪,终于在气流的交叉间,伸直孱弱的身体,逐渐的茁壮。
“啊~~啊~~程依依,你”张小田撑住身体,看到程依依嘴里含着春卷,正舔舐的欢畅,把他弄的更加的冲动,恨不得推了这个**而惹人怜爱的小美人儿,算算时间,很久没疼过她了。
可是只要幅度增大,就会有清楚的疼痛感传来,让他不敢造次,只能在狭窄的乱层中享受这别致的服务。
“好弟弟,你真乖。”
程依依张开小脚,踩在张小田腰间的空隙中,蹲坐着套上去,双手扶着张小田的肩膀锁骨,小花窠一节一节的分开错入,最后死命的一敦。
“恩哼,”
两人发出一声闷哼,都没有太敢快速抽动,张小田控制着自己的身躯不动,却感到有些酸疼,这么个搞法太消耗体力了。
“疼么?”
程依依问道,白嫩的苞蕾并驾齐驱的跳动着,**着张小田的眼球。
丰满肥嫩的腰臀绷紧了,在一弯幽帘下,可以看到那正浇灌着汁液的铜柱,发出那种浅浅的兹兹声,触目惊心。
雨刷不停的刷动,拂去那沾染的雨露,保证视野的畅通,一颗挺拔的青松,从沉睡的沙土中拔地而起,撑开天空的遮挡,巍峨如山,厚重而苍然。
一颗破芽而出的蘑菇,纤细的杆茎,淋漓着霏霏细雨,滋润着蒙蒙花露,想要展开褶皱,绽放那无限的风情,却怎奈何头盖太大,总是压榨着它,每次支起,就沉沉的落下来,无奈的叹息着,走过每一个晨风夜雨的日子,一次一次,一遍一遍。
终于,它变得强壮了一些,就尝试着擎起那压抑,彻底翻身,冲破牢笼,挣脱桎梏。
但是,华盖抖动的更着急,就像水母那绚丽缤纷的光彩,倏忽之间已经变动千百次,把它紧密的包裹,连着它无声的哭泣一起,深深的,深深的埋葬!
下去吧!有我在,你上不来!
张小田早已闭上眼睛,除了保证柱形塔不坍塌之外,根本没法阻隔那风催雨激的急促,程依依正在美美的享受**,这个时候谁敢打断她,非得被活吃了不可,骨头都得绞碎。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啊啊!”
程依依嘴唇颠簸着,颤动着,牙齿敲击了几下,终于压抑不住那欢快的呻吟和高亢的**,一股狂潮从胸腔传入口腔,最后连成一线,声惯长天。
浑身像是离线的箭,蓄势待发,引弓怒射一样,张小田的小兄弟就是控弦的手,一次一次的回拨,不知道那一次会昂首怒射,把她的灵魂洞穿!
乳色的**流淌下来,滴答着顺着长龙,交汇在密林中。
程依依有些累,缓了一下,用力而有力的往下坐着,每次到底的那种舒畅让她受尽折磨却乐此不疲,灵魂的接引和分割,如同太极图那道完美的分割线,阴阳同列,水乳交融!
“姐,你变得越来越**了,我都这样了,你还,你还不放过!”
张小田嘶哑着嗓子,极力控制着不喊叫,把全身的力量促使到一处,让他格外的持久,固定住了以后,没有了疼痛的干扰,也就有了行走在边缘的那种刺激的感觉。
悬崖边跑马,奔驰在生死一线,那才是驰跃的感觉!
“张小田你永远欠我的,这是你的义务!”
程依依晃动着脑袋,长发抖了抖,伸出舌头在唇瓣转了转,“只要你还能硬起来,姐就得要!小家伙比以前粗大了好几圈呢!你说把姐姐撑大了可咋办!”
“你!你都结婚了,我才不要你这种女人呢!”
张小田冷哼一声,“爱找谁找谁去,爷不伺候!”
“是嘛?张小田你不用嘴硬,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乖乖就范!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从,不然,哼哼,”
程依依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很明显,再次开始动作起来。
耕犁有力的前行,破开坚硬,一路势不可挡,冲锋着,一条宽阔的浪线翻滚着往前跃迁,最终在尽头一耸!
“啊~~~~~~~~”程依依发出一声绵长的呼唤,终于把自己送到了高潮顶峰。
“呼,呼,”
程依依向旁边瘫倒,敞开了大腿,快活的闭上眼睛,胸脯上下伏动,正在逐渐消化着**,满足的摸了摸下面,“这才对嘛。”
“啊~~~我终于解脱了!”
张小田歪着身体,他还没到,不过手臂已经麻了,反正这次主要是为程依依服务,她舒服完了,自己也就可以休息了。
小心的把衣挂并到一起,侧躺着等着小兄弟自己变小。
“张小田!”
程依依的脑袋凑了过来,“别休息啊,没完事呢!”
“恩?你不是爽够了么?咋还没完事?”
张小田有点迷糊,难道她还有力气梅开二度。
你能搞,小爷也累了哇!
“等我一下,”
程依依起身活动了一下,眼睛四下瞧了瞧屋里的布局,然后露出了笑容,“傻小子,你逃不掉了!”
她匆匆的披上衣服,出了门。
张小田渐渐的恢复了一些体力,听到外面乒乒乓乓的响起了什么声音,这是在搞神马?
难道这姑娘兴奋过度,去干活了?还真是精力充沛啊。
“小田快出来帮忙!”
程依依在门外呼唤道。
张小田就**着出了门,反正今天这里就他们俩。
不一会儿,拎着一张矮脚椅子和两个弹簧秤回来,沉甸甸的,张小田以为程依依要工作,就要去穿衣服。
“你穿衣服干嘛?”
程依依关好门,看到张小田的动作,微笑着说道,“等会还得脱下来。”
“那姐你抬这些东西,不会还是想”张小田捂住嘴巴,不敢想象,他并不愚笨,隐约猜到了程依依的想法。
果然,两人把椅子抬到了写字台前,摆好合适的位置,两端放着电子称,衣服挂被套在秤盘下的勾上,用盘子一压,在放上一些重物,就又成了牢靠的基点。
挂子的另一端,交叉着叠放在椅子前,张小田只要坐上去,就可以形成三角形的稳固状态,既固定了身体,又解放了手,可以做一些其他的苟且之事。
程依依翻身跳上桌子,把墙上好端端挂着的钟表摘下来,拴上了一根红菱,一直垂到了桌子下。
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拿出了一小袋物品,递给张小田。
“姐,这是?”
张小田摸了摸,有些凉滑,像是什么润滑油类的东西。
程依依没有回答他,而是又跟他斯摩起来,把白嫩嫩的乳房放在他手上,按在他嘴里。
张小田不断的搓揉着,从腰腹上不停的滑过,摸着手感十足而充盈挺翘的臀部,捏了捏,狠狠的抓了抓。
等到下面又摇晃着发出了疼痛的信号,程依依才停下来,让张小田固定好。
“先亲一会儿,然后把东西涂上,”
程依依手撑着桌子,撅起了屁股,原来竟然是让张小田走后门。
“这都能发明出来,果然是没什么拦不住你**的心啊,”
张小田长叹一声,扶住了她的小腰,掰开两瓣弹性良好的屁股,凑了上去。
“啊!”
程依依惊呼一声,开始发出了轻微的娇吟,张小田给她预热一下,把人体润滑油涂抹了一些,这才让她尝试着坐下来。
“姐你越来越科学了!啊!”
程依依把红菱绾了个结,攥紧了给自己一个着力点,牵引着自己,寻找独特的**。
幽径独遗远山上,遮遮掩掩古道边。水为佳媒月为引,寻芳觅踪眼欲穿。
轻舞彩带倚粉黛,力开河山毒龙钻。待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程依依终于找到了那异样的刺激和无法言说的**,身体的火热沿着新的场所宣泄,温和而持续的动作着,让身体经受新的洗礼。
既然久未曾开动,肯定要饱餐一顿了。
“程依依,你,你要好好过日子,”
张小田亲吻着她后背的粉霞,双手捏着她胸前两朵怒放的牡丹。
“哼,你把我喂饱了就行,那个不用你操心!”
程依依好像一批脱缰的小野马,策动不停。
“你!”
程依依都不在乎了,他还多说啥,干脆尽情的享受起来。
两个人狠狠的欢爱了一次,带着愉快的心情分开。
张小田从程依依那里换来了品质优良的西瓜种,也可以放下心,消停的回家过春节。
大雪已经停下来,天地之间,带着几分别致的清冷,即将是春节,年味儿已经浸染在大街小巷,随着那悠久长远的号子,从远处飘起,“过年了,过年了,”
张小田心中思绪万千,感慨着命运的离奇和曲折,心中盘算着要不要给家里置办一些年货,让他们过上一个丰盛的年关。
车子从农科院那偏远的地方开出,一路到了县里,张小田选了个位置停下,看着眼前的商场,得意的狞笑几声,“嘎嘎嘎嘎,”
倒不是他没事抽风,今天来了一趟县城,省下了五千块钱不说,还跟程依依舒服的搞了一次。
虽然过程比较累人,但是那真切的**和美人的呻吟是无法抹杀的,他宁愿它是一个温柔的梦,把自己葬送在无边的缠绵中!
原本以为程依依结婚后,两人之间的故事就随着往事纷飞飘散,没想到程依依会有这种隐晦的需求,而且是那么的主动!
不求山盟与海誓,但为欢爱在今朝!
想到这里,他焉能不得意?所以他笑了很久,不顾路人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竟挺胸抬头,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商场。
“刚才那笑声是谁发出的?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M是他了,就是这笑声啊!我想要太久了,”
一个经过这里的中年人摸着满下巴的胡茬,身后跟着几个人,正忧愁的沉思着,冷不防听到这阵大笑,心中濡染一动,循着声音一望,恰好看到张小田离开的背影,他立刻让身边的人先去追,自己则是整理了下衣服,和一干人在外面等着。
踏破铁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