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带志刚进了后殿左边的一个房间,对里面盘腿打坐的一个尼姑说:“静虚师姐,有位施主要捐钱。”
“哦。”
静虚师太抬起头来,瞟了志刚一眼,“就是这位施主吗?”
志刚双手合十,俯身行礼,说道:“是的。我前几天在庵中生病,有劳静圆师太照顾,今天特意前来表示感谢。”
静虚师太也是一个颇清秀的女子,只是年纪稍长一点。看她的神色是知道此事。志刚拿出装着一万块钱的信封,双手捧上。静虚师太双手接过信封,问道:“请问施主姓名?”
“我叫冯志刚,是山下小冯庄人。”
“感谢施主恩惠。改日让静圆师妹登门表达谢意。施主请到茶室去饮茶小憩,贫尼正打坐不便陪客,就叫静慧师妹陪你吧。”
“多有打扰了。”
志刚说着便跟静慧出去了。
“你叫静慧?”
志刚与这个尼姑也算熟悉了,便问道。
“是。静圆是我师妹。”
到茶室坐下,还是上次和静圆坐的那张桌子。志刚看着静慧泡茶,问道:“静慧师太,敢问静圆俗家是哪里?”
“她是邻县人,到小庵出家才一年多。”
“你能告诉我她为什么出家吗?”
“对不起,施主,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静圆本人吧。”
“那你能告诉我,她出家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听说她是大学毕业,在政府工作过。”
“哦?”
志刚更有兴趣了,但他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转而问静慧,“师太,敢问你是哪里人?”
“我就是本县人,东乡镇。”
“那你为什么要出家呢?”
“施主对这个事很好奇吗?”
“是啊。以我的理解,只要信佛,出家与不出家没有区别,但是,能下狠心出家的女子,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子,一定是有重大原因的。”
“你说得不错。既然是重大原因,就是刻骨铭心的,实在不便说与外人听,还请施主谅解。”
“你这样说的就不对了。既然已入空门,就是四大皆空,再大的事、再刻骨铭心的伤痛,在出家以前是,出家以后就都是空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施主所说极是。但贫尼修为尚浅,还达不到四大皆空的境界,不肯揭开伤疤,以免再度为魔所困,还请施主原谅。”
“你不说算了。不过,我来猜上一猜如何?”
“施主既然有兴趣,贫尼也不好扫兴。不过你猜的对与不对,贫尼未必会告诉你。”
“我猜,你和静圆一样,都是为爱所困、为情所伤,对身边最亲的人或者最信任的人都感到失望,才会出家的。对吗?”
静慧闭眼双手合十,不说话。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又问:“你在出家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静慧睁开眼睛,志刚感到她的瞳仁有点发亮,好像提到什么高兴事似的。她说:“说出来你会感到反差很大。我曾经是一个歌手。”
“歌手?”
轮到志刚瞪大眼睛了。难怪她穿着宽大的僧袍,从身后还能看出一点媚态,那是在舞台上长期形成的习惯动作,她无意识地保留着。
志刚再大着胆子猜测:“你是驻夜总会歌手。对吧?”
静慧的眼光又一闪:“施主真是冰雪聪明。”
“难道你出家跟文艺界的潜规则有关吗?”
静慧缓缓地摇头:“既然在文艺界生存,对潜规则当有心理准备,不至于因此就出家的。”
“对。说的也是。时候不早了,不再打扰。等下次有机会再向师太请教。”
“施主吃点斋饭再走吧。”
“不敢再打扰了。下山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天黑就不好走了。师太再见。”
“再见。”
志刚走到山脚下,天已经黑了。再走一会就经过彭家村了。志刚现在是熟门熟路就到红霞家门口,那狗已经与他熟识,见他来也不叫,只睁一睁眼,便继续睡觉。他悄悄地推开大门,没有上栓,知道是为自己留着的。里面大门也虚掩着,他推门进去,返身锁好,便上楼去。
卧室门没有关,志刚一进门就看见床上两个女人激战正酣,红霞穿着衣服站在下面观看。床上一个是李存梅,还有一个不认识。见志刚进来,两个女人停下来休息。志刚见她们是拿一根黄瓜同时进入两个女人的洞里,黄瓜是直的,两女只好都是半后仰姿式,双手撑着床,下面洞口相对,用黄瓜连着。
志刚说:“你们也应该鸟枪换炮了。下次我给你们带几件合式的东西,不要再用这玩艺了。”
他见过一种东西,是两个男人的器具根部相连,大约以**十度的角度向上竖着,就是给两个女人互相**时用的。两女在把器具插进各自身体里后,还可以互相拥抱、互相亲吻,比一根直直的黄瓜方便多了。
李存梅对志刚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叫周芳。婆家在陈家村,今天过来玩,我就把她留住了。”
那周芳这样赤身 裸 体,里面还插着黄瓜,面对着志刚一点都不害羞,还对他笑,说:“志刚,我可听存梅说你非常厉害,不会是吹的吧?”
“厉害不厉害,今天你就是不试,也会看到。”
志刚说着,搂住身边的红霞,手就揉到她小巧的乳房。红霞脸又红了,挣扎着不让他搂。她这一挣扎,弄得志刚兴起,把她的衣服一下子就脱 完,把她抱起来,站着就进去了
第7章 浴火重生
昨夜对付三个女人,折腾了很晚才回家,早晨志刚正睡得香,被狗叫声吵醒,听见外面有人问:“冯志刚在家吗?”
是女人的声音。志刚爬起来跑到窗口往下看,是静圆站在院子里,与志刚家的狗对峙着,不敢往前走。志刚喝住了狗,对静圆说:“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志刚赶紧穿好衣服,跑下楼,把静圆迎进客厅。
志刚请静圆坐一会,飞快地洗漱完毕,过来给静圆泡了一杯茶,说:“静圆师太,真不好意思,我起来晚了。”
“没关系。施主自由自在,没有烦恼,可喜可贺。”
“谁能没有烦恼呢?如果有烦恼的人都遁入空门,恐怕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出家了。”
静圆若有所悟,一双妙目看着志刚,说:“还请施主详解。”
“哎,今天我们就当两个朋友聊聊天好不好?你也不要称我施主,我也不要称你师太,太别扭了。你就叫我志刚吧。你俗家叫什么名字?”
“俗家名字已经弃用了。你还是叫我静圆吧。”
“不行。这样叫我觉得生分、疏远了。你暂时先忘掉出家人的身份吧,俗家名字给我叫上一会,我想不会影响你清修的。”
“好吧。既然施主坚持,我就成全你。我以前叫贾欣宜。”
“不是施主坚持,是志刚坚持。”
贾欣宜灿烂地笑了起来,这一笑尽去佛家表情,尽显女儿家可爱神态:“对,是志刚坚持。”
“欣宜。”
志刚试着叫了一声。
“嗯?”
“瞧,多好听的名字,叫一声我就感到亲近多了。什么静圆师太,多疏远。”
欣宜也彻底放松、不再端着师太架子了,甜甜地笑着说:“你如果要出家,修为肯定在我之上。”
“为什么?”
“你的悟性太好了。参禅就是讲悟性,要的是顿悟。”
“哼。我要是出家,你就要还俗了。”
“为什么?”
“我会忍不住追求你,要娶你,还不吓得你还俗了。”
“哈”
志刚逗得欣宜放声大笑起来,像一个天真的少女。
“好了。”
志刚正色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了吧?”
欣宜止住笑,警惕地瞪着志刚:“你怎么知道我有故事?你还知道什么?”
“傻瓜。没有故事你会出家?这么美貌的女孩子,不论是家里人还是同事朋友,爱你都爱不过来,要不是这些人大大地伤害了你,你怎么可能出家。”
欣宜大眼睛依然瞪着他,两粒晶莹的泪珠从两个眼角渗出。
志刚抽几张纸巾,轻轻地为她擦去泪珠,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是遇到不可逾越的坎才出家的。不过,无论你是出家人还是俗人,遇到问题都不应该躲避,而一定要正视它。你绕不过去的。比如你换了一条路走,以为就绕过那个坎了,你在前面还会碰到坎的,你就会自怨自艾,认为自己命怎么这么苦,哪条路都走不通。其实你错了,这道新碰上的坎,还是你原来碰上的那道坎,你必须从它上面越过去。过去了,你的人生就会进入一个崭新的层次和境界。当然以后还会碰到坎,那才是新的坎,是你超越自我以后碰到的更高层次的困难。”
欣宜又瞪着大大的泪眼看着志刚,好像不认识他。志刚这次用舌头舔去她的泪花,她没有一点反应。
“佛语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是不是?”
欣宜点点头,还是看着他。
“人生其实就是在苦海里挣扎,不要看外表就以为谁谁过得很幸福,其实他也在苦海里。痛苦是人生的常态,所以我们不能回避痛苦,而是要正面接受它、化解它,甚至享受它。当你从内心里能够享受痛苦了,并且甘之如饴时,你才能够回头是岸。否则你再念无数遍回头是岸的经文,也是无法回头的。”
欣宜不由自主地吻了志刚的脸一下,含泪笑着说:“志刚,你不出家都可惜了。你肯定会成为一代高僧。”
“我要出家才可惜呢。我父母失去了心爱的儿子,心爱的女人失去了她心爱的男人,你说可不可惜?”
欣宜若有所思,问道:“志刚,你真的认为我不应该出家?”
“向我提出这个问题,你的心就已经动了,恰好证明你不应该出家。你想想,出家这些时日,你真的放下一切了吗?还是把它们隔离在心里面一个地方了?”
欣宜想了想,说:“是把它们隔离了。我出家一年多来,从来就没有信心认为能放下这些。”
“所以说你是在回避,而不是放下来。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
欣宜忽然感到如五雷轰顶,击得她几乎粉身碎骨,那雷声不断地重复,对着她被击碎的身躯的每一块碎片:“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要是能放下来,何需出家?”
欣宜顿悟了。
积郁心中数年的块垒放下,欣宜如浴火重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她自然地回复了原来的品性和习惯,抱住志刚吻了起来,弄得志刚措手不及了。
吻着这个对自己感激不尽的女人,志刚心中狂喜。他抱起欣宜上楼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脱去宽大而不合身的僧服,志刚发现欣宜里面穿着高档蕾丝短裤和胸罩。他想:穿这种名牌内衣,还会真的出家吗?迟早要回头是岸的。
欣宜一年多没有男人了,她成功地抑制住了**,却无法让自己超脱尘世。此刻一旦放开了对自己的制约,便如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所有过去所不齿的罪恶全都放出来了。她渴望男人进入来折磨那曾经很享受过的洞穴。志刚进去的那一刻,她的泪水再一次流出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志刚昨天晚上捐精过度,此时勇猛无比,却总是不射,正中欣宜下怀。她想把一年多的缺憾一下子补回来,巴不得志刚永远不要出来。这一次,做了三个小时,欣宜来了五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直把志刚淹没了。
最后一次高潮过去,志刚也终于泄了。欣宜小手抚摸着志刚的胸肌,说:“谢谢你,志刚。静圆圆寂了,欣宜又活了。”
志刚问:“你决定还俗了?”
“决定了。”
“那你还回不回庵里?”
“当然要回去了,就是离开也要告个别。庵里也有庵里的规矩和手续。”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想好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庵里的手续办好以后,就到上海去找你,今后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别想甩开我。”
“我可养不活你。”
“我不要你养活,只要能经常听你说话、听你胡乱曲解佛经就满足了。”
志刚吻着她的唇,说:“我太高兴了。就凭三寸不烂之舌,不但和一个美女**了,还让她还魂回到了现实世界。佛说,功德无量啊。”
欣宜笑着狠捶志刚的胸,说:“你真坏。从一开始就想睡我吧?”
“当然。”
志刚揉着她的胸说,“我一看见你的奶 子把衣服顶得那么高,下面就也顶账篷了。”
欣宜摸到他的小弟弟,问道:“它现在怎么那么老实?”
“它昨天晚上坏事干尽,现在伏法了。”
欣宜仰脸看着志刚问:“你昨晚真的睡女人了?”
“真的。我不瞒你。村里留守妇女饥渴,这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