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属于我的那块蛋糕而已。”
“你要是再开公司,我给你做财务吧。”
“你?”
沈鹏看着志红,不置可否。
“怎么,你不相信我?”
“你现在还不具备资质。首先,得把文凭拿到手;第二,还要考出会计证;第三,最好是考个会计师职称出来。”
“那你就晚几年开公司,等我把这三个都考出来。”
沈鹏哈哈大笑。志红被他笑得不自在起来,有些恼火地问道:“你笑什么。笑我不自量力?”
“没有没有。我不是笑你不自量力,要说不自量力,我屡败屡战地开公司才是不自量力。我是笑你的直率和可爱。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拿到会计证,我就请你做财务。”
“可要是你已经有了财务呢?”
“有了我也要请你。”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电大的补考一般不会太难,志红和志春考完后的自我感觉都不错,如果不出意外,应该都能及格。志红有半个多月没出去,一考过试就打家芳的电话,约她唱歌。
还是朱先民请客,这次是在天易大酒店。志红看到家芳挽着大群的胳膊走进包房,感到有些难堪。大群是邻村的熟人,人比较老实,看到自己和朱先民的关系,不知会如何想,更不知他会告诉谁。
家芳似乎看出了志红的心思,说道:“志红,我和大群是老夫老妻了,在民工之家做了两三年临时夫妻。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志红看看大群,大群也对她笑笑。志红说:“没想到大群这么老实的男人,其实也不老实。”
大群说:“什么叫老实?要是不睡女人才叫老实,谁愿意做老实人。”
喝过酒走几步就到浪潮了。大志邀请志红跳舞,把她的胸挤到自己胸前揉搓,小弟弟也顶到她小腹了。志红抬头看着大群说:“你真是不老实。”
大群往前顶一下她的小腹,说:“想不想尝一下我怎么个不老实法?”
志红瞟一眼那边的家芳,她正在唱歌,朱先民在后面抱着她,双手各抓一只乳房。她把大群抱紧了,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们到了家芳家里,家芳对志红笑一笑,便带着朱先民进了卧室。志红知道今晚是换着睡了,她感到新鲜刺激,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他们的卧室也有浴室,志红看着大群洗过澡**着出来,和陈友一样浑身肌肉却又是不同的身材,不禁开始渴望了。大群把她的睡衣掀开,亲吻她的乳房,她忍不住一把抓住大群硕大而坚硬的小弟弟。
大群忍着小弟弟被抓在这个美丽的邻村女人手中的快乐,把她丰硕的乳房贴紧自己突出的两块胸肌,反复揉搓着,说道:“志红,你知道吗,以前在村里我多想要你,可是又不敢。”
志红是知道的。她在村里追求者众多,包括大群在内很正常。老实人总是不引人注目的,志红已经对男人应接不暇了,也就不可能主动关注大群。其实陈友也是老实人,因为在发大水后带领瓦匠们为各村砌房子,名气大而得到志红的青睐。
志红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这么流氓好色。”
“流氓好色你不喜欢吗?”
大群说着双手就摸到了志红的蚌唇,志红让蚌肉翕合着回应大群,告诉他她是喜欢流氓好色的。
大群硕大的玉柱进入了志红的洞穴中,填塞得满满的,志红先是感到胀,接着觉得自己的洞穴胀得更大,玉柱在里面进出自如了,快乐在玉柱与**之间的磨合中源源不断地产生出来,并随着神经传遍全身。
志红高潮时,才体会到大群是多么有力,他硕大的玉柱硬是不间断地迅速运动了五分钟,让志红在高潮中停留了五分钟。这五分钟志红是悬浮在空中,事后都记不清晰了,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清晰地保留下那五分钟的快乐记忆。
两个小时内,健壮的大群不知疲倦地又在志红的洞穴里进入了三次,三次让志红都如云里雾里般的悬浮在空中。大群第三次出了她洞穴没一会,家芳就把大群叫走了。志红知道朱先民到点回家了,大群去陪家芳。他是家芳的,不是自己的。志红又一次陷入深深的孤独中。
志红和志春都以高分通过了补考。志红没想到会考那么高的分数,不禁对沈鹏更加钦佩。她和志春邀请沈鹏到临村会馆来吃饭,以示感谢。
学中文的沈鹏对临村会馆的装修风格和文化氛围非常感兴趣,他把会馆里里外外都仔细参观了一遍,问志红:“这临村会馆是你弟弟办的?”
“是啊。”
“高手。”
沈鹏竖起大拇指说,“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弟弟是高中生,我会以为他起码是个本科生,而且还应该是中文、新闻之类的专业。”
志红说:“有那么夸张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一般人们都觉得会馆应该是豪华的,说句不好听的话,那都不能叫豪华,而是暴发户的炫富。可临村会馆让人感觉不到豪华,却又体现了实力;在风格上不事雕饰,却从内到外地渗露出文化的气息来。这是真文化、真实力。”
志红说:“你说的我不懂。我们吃饭吧。”
他们在一个只有4个座位的小房间坐下,志红说:“今天的菜保证新鲜,而且还是绿色有机食品,你想吃什么?”
沈鹏说:“我想吃家乡菜。有吗?”
“当然有。这里就是以徽菜为主。你想吃什么?”
“肥西老母鸡有吗?”
“老母鸡有,但不是肥西的,也是在家乡农村散养的。”
“我还想吃红烧肉。”
“有。是家乡土猪肉烧的,特别香。”
“行了。我想吃的就这些,你们再点别的吧。”
志红又点了清蒸鳜鱼、地衣炒鸡蛋和两个素菜,对沈鹏说:“今天请你喝邻村酱香老酒。是我们自己的品牌。”
酒喝到中途,听见外面有人吵闹,坐在靠近门口的志春准备出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却被人一把推到里面,跟着进来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她往里面扫了一眼,对志红说:“你就是冯志红?”
还没等志红回答,她扬起右手一巴掌打到志红左脸,接着左手又打到她右脸,然后双手轮换着不停地打。措手不及的志红被打得坐倒在椅子上,用双臂护住脸,旁边的沈鹏才来得及抓住那妇人的双手,厉声问她:“你是谁?要干什么?”
那女人双手被抓,拼命挣扎却挣不脱,便用脚踢沈鹏的下身,把沈鹏**了,使劲把她往门口推倒在地。她坐在地上大哭,边哭边讲:“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勾引我家男人,你不得好死。”
她又从随身带的一只LV包中取出一叠照片,往空中一撒,说:“你们看臭婊子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保安进来把照片都拾起来,交给了刚闻迅赶过来的贵玲。贵玲看一眼最上面的照片,是在KTV里搂着跳舞,虽然灯光不亮照得很模糊,但能看清是志红、朱先民、大群和家芳。贵玲再看下面一张,是志红和朱先民等正走进家芳家门。再下面一张明显是半夜拍的,是朱先民鬼鬼祟祟地从家芳家门里出来。贵玲不看了,把它们揣进口袋,叫保安把女人拉到后面去,不要影响别人。
“大家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
贵玲对围观的客人说,便关上门,把倒下的椅子扶起来,坐上去。
沈鹏拿纸巾给志红擦眼泪,说:“和这种女人你不要计较,就当被狗咬了。”
贵玲问志春:“这位是做什么的?”
志春说:“他是沈鹏,我们电大同学,帮我和志红补习功课,我们今天请客感谢他。”
贵玲向沈鹏伸出手:“幸会。”
沈朋握住贵玲的手说:“幸会。”
志红对沈鹏说:“沈鹏,你先走吧。”
“这”
沈鹏犹豫不决地看看贵玲。
贵玲知道志红丢脸了,感到难堪,不想再让沈鹏看见,说:“你先回去吧,回头再联系。”
志春送沈鹏走出临村会馆,说:“对不起你了,没想到出了这种事。下次抽空再补请你。”
沈鹏说:“我什么事没经历过?没关系的。你要多陪陪你姐姐,劝劝她想开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过不了的坎。”
志春回到房间,贵玲正在安慰志红:“多大的事,不就是睡个男人吗。男人能睡女人,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睡男人?别怕,我支持你。不过下次要找个有出息的男人。”
志春说:“贵玲,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怎么了?我是实话实说。”
贵玲站起来说,“志春,你好好陪志红。我去处理那个臭老娘们了。”
第50章 小芳的心计
第50章 小芳的心计志红这次脸丢大了,不仅公司里人人都知道,而且迟早会传到陈友的耳朵里。她不知道陈友会怎么对待这件事,会不会和她离婚。
朱先民老婆也到家芳公司去闹过,但家芳那边人多势众,她没有捞着任何便宜。朱先民多次找志红解释道歉,志红都不愿意再见他。朱先民只好委托家芳约志红见面道歉,志红还是不愿意。她再也不想与朱先民有任何瓜葛,甚至也不想和家芳有来往了。她觉着和他们打交道虽然也有刺激,也能得到男人的满足,可都是暂时的。和他们在一起是可以暂时忘了孤寂,可一离开他们却觉得孤寂更甚,有点类似于吸毒的感觉。当初陈友春节回来,每次**中的细节都叫她回味无穷,直到陈友走了两三个月还在回味,然后接着就是对下一次见面的强烈盼望。即便是孤寂,也是带着希望和情感的孤寂。
幸好有沈鹏来看她,让她有了安慰。其实让她最丢脸的就是当着沈鹏的面被朱先民老婆打了,如果沈鹏从此不来了,她会觉得再正常不过,同时也可能会痛心疾首,就此一蹶不振。沈鹏是她的新朋友,而且是另一类朋友,是她从来没有交往过的类型,却又是她感到新鲜、神秘而且难以高攀上的男人。这个男人为她打开了一扇窗口,让她无比向往窗外的生活。沈鹏喜欢她是明显的,她享受这种被优秀男人暗恋的幸福,却又不敢完全相信这是真的,便有意无意地延长其神秘感而不想把那层纸捅破。她一直担心自己一旦完全暴露在沈鹏面前,让他看清眼前就是一个普通村姑,神秘的面纱一揭开,便会不再喜欢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珍惜沈鹏对她的感觉,为什么只有面对沈鹏才如此不自信。她有陈友,从没想过要换一个男人做丈夫;她也不缺**的男人,而且从来没有想到与沈鹏发展那种关系。她甚至着力在沈鹏面前把自己掩饰成一个单纯而没有情欲、看重名节的女人。
电大的学期刚结束,还在放假中,周末不上课,沈鹏在一个星期六第一次来看志红,她心里的创伤立刻就好了大半。沈鹏是开了一辆越野车来的,邀请她一起出去散散心,比如到周庄、东方绿舟。志红当即选择了周庄。当她上车坐到沈鹏身边时,心里的创伤便又好了一些。
志红知道沈鹏没有车,便问道:“你这车是在哪借的?”
“一个朋友的。其实我以前有车,后来公司没钱,就卖了救急。”
“看你一个公司开的,生活质量下降了一大截。”
“可不是嘛。不过我们都还年轻,干什么都不晚。”
“你年轻。我可不年轻了。”
“谁说你不年轻。西方人说,人生从四十岁开始。你和我一样才三十多岁呢。”
“说得也对,我现在确实感到比过去年轻。以前在农村,我什么都不想,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也不觉得什么。可到上海后,眼界大开,总想着要干点什么,如果不干就觉得对不起自己和这个时代。”
“说得太好了,志红,我相信你不是普通的女子,所以才愿意和你交往。”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志红看一眼正开车的沈鹏,“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妇,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最近又出了那种事,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
“那又怎么样呢?上课的时候,只要往你身边一坐,我就觉得身心愉快,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一个人往往对自己的评价最不准,不是高估就是低估了,多数是低估了自己。何况,对女人的评价要让男人来做。再进一步说,女人的美丽和魅力一部分是她自己原有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这话说得新鲜。女人的美丽和魅力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当然。没有男人欣赏,女人的美丽和魅力就没有任何价值;而男人又能把很多女人的美丽开发出来、造就出来。这是良性循环。懂吗?”
“我懂。而且知道让朱先民这样的男人是永远开发不出来的。”
“聪明。好女人也需要配得上她的好男人来开发的。”
“我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