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说:“这么说今天是你俩打小芳一个,让她吃亏了?”
黛兰说:“当然。我们姐妹俩都在,她还能讨了便宜。”
“小芳人呢?”
“上班去了。肯定到贵玲那里告状了。”
志刚问黛菊:“黛菊,你为什么不让告诉我?”
还是黛兰回答:“她傻。怕你知道她被**就不要她了。”
“真是傻。”
志刚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看来你们的矛盾还挺尖锐。这样吧,黛菊不要在民工之家干了,干脆搬到我家去,就给我一个人打扫卫生,工资由我来给。怎么样?”
黛兰到过志刚家,说:“你家里确实够乱的,需要有个人收拾。黛菊你看呢?”
黛菊说:“我到你家算是保姆吗?”
志刚笑着说:“白天当保姆,晚上当老婆。干不干?”
黛兰说:“黛菊以前的房东就想让她这样,她死活不干。不过,她可是有老公的,虽然她受伤时老公跑掉了,现在断了联系,可要是住到你家,她男人找来了怎么办?”
“那就正好和他离婚嘛。再说黛菊在我家当保姆,他能有什么话说?还告诉他晚上黛菊就是我老婆吗?”
黛兰偷偷抓住志刚的小弟弟说:“流氓。”
志刚亲她一口说:“我会来看你的。”
黛兰把小弟弟捏一下说:“一定要来。”
志刚对黛菊说:“黛菊,现在就跟我走吧,免得再碰上小芳,你俩要是当我面打起来,让我怎么拉架?”
志刚领着黛菊到家里,黛菊一看屋里真够乱的,马上就收拾,志刚说:“不着急,反正你住这里了,慢慢拾吧。”
黛菊说:“反正我闲着没事,先收拾吧。”
志刚说:“你现在有事。”
黛菊直起身来,看着志刚问:“我有什么事?”
志刚抱起她往床边走,说:“你说呢?”
黛菊搂着志刚的脖子咯咯地笑了。黛菊的性格和长相、身材都和井儿、小翠类似,志刚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黛菊在**时能自如地控制蚌肉收紧和放松,让志刚迷恋不已,有点像那次和井儿**时往里吸他的小弟弟的感觉。
黛菊的比井儿乳房更大一些,可能是农活做的比较多,她身上的肉更紧。志刚抚摸着她圆滚滚紧绷绷的屁股蛋,觉得手里光滑滑的像涂了油,再往上摸到后背,光滑依旧,肉感更甚。再摸到柔软又饱满的**,俯身吮吸着两粒樱桃,咂咂有声。黛菊双手摸着志刚的脑袋,把他按在乳房上,好像他真的能吮出乳汁。
黛菊的花朵在下面悄悄绽放了,静静地等着志刚来蹂躏。当志刚看着它时,丰满的外层花瓣已经倒伏成一围,里面一圈也如喇叭口一般护卫着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触一下花蕊,里外几层都像含羞草一般合拢起来,然后又缓缓张开。**从花蕊中缓缓溢出来。忽然,那花瓣像蝴蝶翅膀一般快速收拢再张开,连续搧了好几次,好像在急切地招手让小弟弟快进去。志刚便让粗壮而坚硬的玉柱进入花心。
“啊——”
黛菊轻叫一声,不断地呻吟起来。花瓣像水母一般紧紧缠绕着玉柱,并且撸着玉柱,感到它要把玉柱里面的东西往外吸。志刚坚持着,并感觉到了花瓣在他的坚持下舞蹈一般的欢快和热烈。他第一次准确感觉到黛菊的高潮即将来临,便全力冲刺——他知道面对这个结实而有力的洞穴,必须全力冲刺。可爱的女人在他坚强的冲击下,让生命迸放出夺目的光彩,高声叫喊着掀起滔天巨浪,志刚便在这巨浪中放射出生命之精华。
黛菊依然紧抱着志刚,把脸贴着他的胸,快乐地说:“志刚,你太棒了。我和老公**所有的加在一起,都远远没有今天你给我的一次多。”
志刚亲着她说:“以后我天天让你这样快乐。”
志刚已经把黛菊当作自己固定的性伴侣了。他想起吴姐那个换妻小圈子的要求,自从吴姐有了男朋友楚冠军,他因为没有确定固定的性伴侣,很久没有参加了。他想,以后就带黛菊去参加。黛菊的乖巧、本份和**中蚌唇的吸附力一定会受欢迎,也只有这个圈子里的精英男人才能分享到黛菊。不过,他还不知道黛菊愿不愿意参加。
“黛菊,你有没有想过和别的男人**?”
“想过。以前和老公**时经常想,可又不敢。”
“现在想不想和别的男人**?”
“不想。有你我就满足了。”
“要是我让你去做呢?”
“你让我做?为什么?”
“你先说愿不愿意吧。”
“只要你让我做,做什么我都愿意。”
“是这样。我有一个小圈子,都是教授、学者这些高级知识分子,而且都是夫妻,经常到一起玩换妻游戏。要求是带自己老婆参加的,我可以带你去参加,你愿意吗?”
“怎么换法?就是换着睡觉?”
“是啊。就是几对夫妻,换着**。”
“嘻嘻。那多不好意思。”
“带你参加一次试试,好吗?”
“你想去我就跟你去。可是,让我和别的男人**,你不生气吗?”
“他和你**,我也和他老婆**呀。不生气。”
“真有这种事吗?”
“真的。”
吴姐在电话里告诉志刚,这次换妻游戏她不参加,但有人代替她参加。
星期六,志刚带着黛菊,到了这次聚会的别墅,黛菊牵着志刚的衣服不敢进去,志刚便回身搂住她一起进门。
“冯志刚。”
一个美**人一眼看见他,惊叫起来。志刚一看,原来是吴姐的女儿凯莉。他明白了吴姐为什么不参加,她女儿参加了,她就不参加,以免丈母娘和女婿、女儿和继父碰到一起。
“凯莉,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回来已经一个礼拜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凯莉招来一个高个子白人,红头发,红色大胡子,一双大眼睛和善地看着志刚,“这是我丈夫斯蒂芬。斯蒂芬,这是我母亲的好朋友冯志刚。”
“冯志刚?”
斯蒂芬握住志刚的手,他的手很有力,他的中国话不错,但还有明显的外国口音,“我听凯莉说过你,她很赞赏你。”
志刚把躲在身后的黛菊拉出来说:“这是我太太黛菊。”
“黛菊,你好。”
斯蒂芬俯下身子拥抱黛菊,还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黛菊脸红如樱桃。
“他看上你家黛菊了。”
凯莉对志刚说,“正好今晚你是我的。我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
斯蒂芬带着黛菊去拿葡萄酒,黛菊回头求助地看着志刚,志刚对她点点头,鼓励她大胆地跟着斯蒂芬。志刚跟凯莉也去拿酒,他选了一瓶拉菲,给凯莉和自己的杯子倒上。他搂住凯莉的纤腰,一起踱到客厅另一头的双人沙发上坐在一起。志刚问道:“这一年你在做什么?”
凯莉把酒杯放到茶几上,一只手搂在志刚背后,抚摸着他,说:“前面半年做公益。我是绿色环保组织成员,我们坐船到太平洋里,跟踪日本捕鲸船,抗议和阻止他们捕杀鲸鱼。”
“你们阻止得了吗?”
“目前阻止不了。但是,我们能放弃吗?”
凯莉一双大而美丽、非常像吴姐的眼睛看着志刚。吴姐的目光内敛些,她的目光更清澈、明朗,直视志刚眼睛的时候,并没有给人咄咄逼人的感觉,反而感到像是阳光射了进来。
志刚知道她在认真地等着自己回答,便说:“不能放弃。”
“是啊。”
凯莉拿起酒杯呷一口葡萄酒,又把酒杯放回到茶几上,“我们绿色环保组织的人越来越多,源源不断,生生不息,我出一趟海回来后,就有别人接替我去做同样的工作了。最近半年我在做投资。”
“做投资?重点关注哪些领域?”
“唯一的要求是绿色环保。行业不限,倾向于风能发电和农业项目。”
“我们可以合作呀。”
“哦?你有什么好项目?”
“我在老家创建了一个绿色环保蔬菜供应基地,规模不大,主要是供应自己在上海的会所和餐饮企业。你如果感兴趣,我们可以一起把规模做大。”
“我太感兴趣了,这是我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凯莉又拿起酒杯,“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为了合作,干杯。”
几杯酒喝下去,凯莉香腮微红、眼波流转,别有一种连她母亲也没有的风情。她紧靠着志刚,小手伸进衬衫衣襟里,抚摸着胸前的皮肤,让志刚心旌荡漾。志刚瞟一眼房间另一边的斯蒂芬和黛菊,他怕黛菊不适应,却见她在斯蒂芬的臂弯里快乐地笑,便放心了。
“你在看什么?”
凯莉见志刚走神,问道,“怕我丈夫吃了你夫人?还是吃醋了?”
志刚回过头看着凯莉已经充满**的眼睛说:“我是怕她受不了你丈夫床上的劲头。”
“放心。她能承受住你就能承受住我丈夫。”
志刚俯身亲吻她的唇,说:“我们上去?”
“上去。”
他们相拥着从楼梯上楼,志刚眼角瞟向黛菊那边,她和斯蒂芬已经不见了。
一年不见,凯莉的激情依旧、热辣更甚。还在楼梯上,她便抱紧志刚的脖子,悬空吊在他身上。志刚左臂伸进她的腿弯,干脆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凯莉已经娇喘吁吁、娇啼嘤嘤,在志刚身上不下来,指着浴室。志刚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龙头往浴盆里放水,便和凯莉互相给对方一件一件地**服。
凯莉的吻功是志刚没有经历过的。凯莉洗澡很仔细,连她和志刚的**都清洗消毒了,然后让志刚躺到床上领教她的功夫。她从头上开始,耳根、脖颈、下巴一路吻下去,耐心且细心,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一直吻到脚尖。她的舌尖柔软地从皮肤上掠过,志刚感到麻酥酥地舒服。最后把小弟弟全身吻遍,并且**出小弟弟前头开口处渗出的一些液体吞咽下去,却还没有完。她叫志刚翻身跪伏在床上,双手扒开双臀,舌尖舔到了**,志刚浑身一颤。没想到那里的神经如此敏感且丰富,加上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一吻让志刚体验了全新的异样乐趣。
接着,凯莉躺下让志刚吻她。志刚发现她最敏感的部分是脚尖。志刚的舌尖一触到她小脚指,她就像发羊癫疯一般幅度很大地抖动甚至抽搐起来。她的花朵和她的脸蛋一样美丽。
志刚心想,或许每个女人的身上都有两朵花:脸和玉门。而且脸蛋漂亮的女人,她的洞穴往往也是美丽的。
最后,志刚吻到了**。他从没有吻过这里,虽然知道刚才消毒很好,却还是难以下口。他看到凯莉的**已经洞开,知道她这里是经常让男人的玉柱进入的。见志刚有点障碍,凯莉急促地说:“不用吻那里了,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
志刚便杀入她的花朵里。前戏做得太充分了,以至玉柱一碰到玉唇,两人便如触电般不停歇地猛冲猛打。凯莉快乐地“啊——啊——”
叫着,快乐到一定程度,平直的音调已不足以体现其快乐了,声音便婉转一番,变成不间断的哼哼声。她的高潮在预料中地临近,志刚知道今夜内容丰富,没有必要在第一次**时保留。凯莉突然全身往上挺起,连志刚一起腾空了,然后摔到床上,然后再腾空,再摔到床上,同时不顾一切响彻云宵地高声尖叫,志刚便对准她的浪潮,放射自己抑制不住的激情。
暴风雨过去后,他们默默地躺在床上很久。凯莉一抬腿,翻身压在了志刚上面,吻着他说:“志刚,你是我做过的男人中最棒的。”
“真的吗?和你做过爱的西方人多还是东方人多?”
“基本上一样多。我在美国,周围西方人多,但圈子里东方人多。”
“西方男人和东方男人**有差别吗?”
“没有太大的差别。西方人更直接,东方人更细腻。”
“西方男人的家伙更大吗?”
“或许平均水平稍大些,但是与**的快乐关系不大。无论和谁**,肉体上的刺激再大都不如精神和肉体同时相融而产生的快乐大。”
志刚的小弟弟又有反应了,却被凯莉压在两个的皮肤间动弹不得,他说:“你把我的枪压住了。”
凯莉咯咯笑起来,抬起臀部,让下腹丰富的毛发磨擦志刚的小弟弟,让它逐渐竖起一根玉柱。她起身做着蹲姿,把洞口对准玉柱,缓缓地坐下去,把玉柱紧紧套住。她上下起伏如打桩机一般,一遍一遍地夯击着志刚,砸得快乐纷飞,直至第二次高潮逆袭她的洞穴直至全身,她高声尖叫着,双手五指都抠住志刚的胸肌,直至平息下来。她松开双手时,志刚胸前有10个深深的指甲印,并渗出血来。
志刚依然坚挺在凯莉的洞穴内。凯莉累得发软,说:“我到下面吧,你来用劲。”
他们相连着翻过身,一直养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