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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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民的桃花运:打工小子艳遇记-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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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女生。他俩谁被修理都不意外,这种事在艺术院校里时有发生。
  那天有一个男生提醒春儿,说有人打听她的行踪,叫她小心点。春儿心里害怕,便跑到志刚的办公室,也不敢和志刚说清实情。她以为人家找不到她了,却想不到人家一直追踪到了KTV里,让志刚受了拖累。
  那四个人被带到派出所,警察稍一审问就招了。让春儿更想不到的是,他们不是马兴华指使的,而是古晨曦的女儿古雅。
  古雅被带到派出所,不用审问就承认是她指使人干的。原因很简单,她不愿意看到父亲娶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人,她希望父亲和母亲复婚。
  在发生这件事以前,春儿是事事顺心、随心所欲,可这件事以后她发现事事都出乎自己的意料。尤其让她没想到的是,古晨曦似乎害怕了,接连几次拒绝和她见面。春儿似乎开始懂得,有些事是一个女孩子的青春、美貌和可爱都无法解决的。
  志刚出院就住在临村会馆二楼客房里。他反正是单身,住哪都一样,可这里比公寓要方便多了,甚至都不需要专人照顾,打个电话下面服务员就可以上来,要吃要喝要什么都有。
  但贵玲还是每天安排一个人来陪他。他还不能动,只能躺着,吃饭要人喂,大小便要人接,所以陪他的人得是能见他**的人。好在他身边不缺这样的人,贵玲、兰花、春儿陪他的时候最多,沈琼、贝贝、夏青、李晴有时间都来陪他。
  欣宜专程到上海来看志刚。她流着泪说:“志刚,我们结婚吧,我来照顾你。”
  志刚说:“等我好了再说吧。不过就是结婚了你也照顾不到我,你还得到基地去。那里离不开你。”
  或许是多日躺在病床上人的心情不一样,被欣宜一提,志刚突然想结婚了。他想,除了井儿,欣宜就是他最想娶的人。等伤好了就结婚吧,让欣宜生个孩子,让父母也高兴。
  见志刚不作声,欣宜问:“你想什么呢?”
  志刚说:“我想小便。”
  欣宜把痰盂拿过来,在志刚下面接着,然后把被子在上面遮住。好一会听不见声音,欣宜问:“没有小便吗?”
  志刚笑着说:“有。可是尿不出来。”
  “为什么尿不出来?”
  欣宜奇怪地问,便掀开被子,她也笑了起来。原来志刚的小弟弟硬成了一根粗壮的棍子,当然尿不出来。欣宜抓住它说:“尿不出来,我让你射出来。”
  “别动。”
  志刚说,“动作大了我就痛。”
  欣宜说:“你也太好色了,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志刚说:“我只是肋骨断了,身体没其他毛病,这么多天没**,当然想了。”
  欣宜说:“我也想。本来想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和你做一回,没想到是回来看你的伤。”
  志刚说:“等我好了,就和你结婚。天天和你做。”
  “真的?”
  欣宜有些不相信。
  “真的。其实我刚才就是在想结婚的事。”
  欣宜俯身吻一下志刚的唇,说:“我盼望着。”
  欣宜第二天就回去了,那边工程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离不开她。
  又过了半个月,志刚已经能下床行走,生活也能自理了,只是不能做剧烈活动,睡觉还只能躺着,不能侧着睡。这天是贵玲陪他。志刚问她:“贵玲,你和我多少时间没有**了?”
  贵玲的狐媚眼看着他说:“我俩的时间就长了。你想要女人了?”
  “我都伤一个多月了,当然想女人。可惜还不能**。”
  “我给你吧。”
  “不要。我要你和我**。”
  “你现在不能做。”
  “能做。你想想,咱俩没做过吗?”
  贵玲想起来,有一次在车上,志刚叫她骑到上面做。她说:“那我试试?”
  贵玲扒下志刚的裤子,小弟弟已经挺拔如树干了。贵玲骑上去,把自己的洞穴对准那树干,慢慢往下坐,很顺利地进去了,贵玲问:“身上疼吗?”
  “不疼。只要我不剧烈运动就不疼。”
  贵玲以蹲的姿式上下起伏着,这种姿式很容易累,她便坐到底休息,让志刚小弟弟直抵到子宫最里面,意外地感到从所未体验过的快乐。她想,难怪玉琴喜欢这种姿式,确实也有它独特的快乐。
  志刚不能有大动作,只好全靠贵玲来运动。很快,贵玲到顶点了,飞快地上下运动,一双**房飞上飞下,她感到自己融化了。志刚也适时地融化了。
  贵玲瘫坐到床上,说:“累死我了。明天叫玉琴来对付你,这是她的强项。”
  志刚问:“伟强已经全好了吧?”
  “他只是皮外伤,早好了。”
  “今天你和我**,他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在意。我说过,只要你想要,我不会拒绝的。”
  “可是我要你主动找我做。就像我第一次被你引诱一样。”
  贵玲狐媚地看着他,说:“可能情感上我更亲近伟强,可是肉体上你永远是我最想要的。”


第39章 爱父心切
  第二天,贵玲真的把玉琴叫来了,不过只跟她说过来陪一下志刚。
  玉琴生过孩子以后,出来活动少了,和志刚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志刚明显感到,玉琴身上那种高傲、**的戾气少了许多,而多了少妇的韵味和母亲的恬静。原来苗条却略显单薄的身材,现在变得
  **而更和谐。脸上也是,过去没有一点肉,虽然漂亮,却让人感觉是冷峻、精明、厉害的角色,而现在多了点脂肪,线条更柔和了,更给人以高雅、从容、亲切的感觉。
  志刚明白贵玲叫她来的用意,问道:“玉琴,咱俩多长时间没**了?”
  玉琴说:“记不得了。反正能以年来计数了。”
  他俩的肉体关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碰到一起就想做,不碰到一起想不起来,从来没有为了**而去找对方。因为各自都不缺少性伴侣,各自对对方也都止于欣赏而疏于谈情。
  志刚问:“知道贵玲叫你来的用意吗?”
  “不是来陪你吗?”
  “怎么陪?”
  “还能怎么陪?难不成你还能**?”
  “对呀。发挥你的强项,就和我们车震时一样。”
  玉琴眼里闪着光,看得出来她的欲望起来了:“你行吗?”
  “当然。昨天已经试过了。”
  玉琴又恢复了志刚熟悉的那个白领丽人的**风格,骑到志刚上面,把洞穴套进志刚竖起的小弟弟,上下起伏着,让乳房像一对白面口袋上下翻飞。她的节奏比贵玲快而有力,果然是此道老手。
  海豚音划破空间又响起来,志刚恍惚回到了刚来上海的时光,这个白领丽人让他品尝了精彩女人的真实与**。他把自己的野性也发挥出来,和这个女人的野性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自然无法去会计学院EMBA班上课,多数同学都来看望过,志刚没想到琳莉竟然也来看他了。
  琳莉自己也是好几周没上课了,这次上课没看到志刚,一问同学才知道他受伤了,便放弃了下午的课程来看志刚。
  看到琳莉美丽的面容出现在门口,志刚意外地惊喜。他看着琳莉耸起的胸,说:“看来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其他男人。”
  “我怎么敢有呢,能有你已经很奢侈了。”
  “现在想不想做?”
  “你能做吗?”
  “能做。你坐在上面。”
  琳莉看看门口,过去把门锁上,又把窗帘拉上,说:“我是作为你私人朋友来看你的,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就放纵一把了。”
  她把志刚被子掀开,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她取出小弟弟放进嘴里,像是夏天又热又渴的一个女孩**着奶油雪糕似的。她骑上去,轻轻地往下慢慢蹲,让洞穴套上小弟弟,然后一坐到底,感受到从没达到过的深度和一种特殊的快乐。她上下起伏,一对乳房也和玉琴一样上下翻飞着,美丽的脸庞在乳房翻上去时被遮住、落下来时则显露出来,像一朵花在志刚眼前时隐时现。她刚达到高潮时,志刚感到她的蚌肉像痉挛了一样,很长时间保持着收紧状态,小弟弟被挤压得没有一点空隙,她也不运动,只坐在上面,紧紧地压着小弟弟根部。接着,蚌肉突然松开,哗地一声流出大量的液体,流过志刚身体,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然后她又飞快地上下起伏,蚌片开合有致地让玉柱也有节奏地打开生命的闸门。
  琳莉喘息着睡倒在志刚身边,让志刚一只手揉着乳房,亲吻着志刚的唇。接着无限爱怜地把志刚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让志刚舔着**中间的深谷。
  “志刚,你真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
  志刚确实很难体会她那备受压抑和扭曲的情欲和情感。志刚虽然也有很多不如意,比如想要女人时一个都没有,不想要时一下子来了很多无法应付,但他不缺女人、不缺**,琳莉却很难奢求一次痛快淋漓的肉体满足和情感渲泄,她还不如一个守在丈夫身边的农妇幸福。
  琳莉继续倾诉,估计像这种倾诉的对象和机会对她都是奢求:“我每天戴着面具,端着架子,出席一些所谓重要的场合和会议,说一些重复无数遍的废话,只想来一点点实实在在的性生活而不得。有时坐在主席台上,我都要极力抑制住自己想摸一下自己的花朵的强烈欲望,只有在上卫生间时用手抚摸一下,却不敢时间太长。有时不坐在主席台上,才敢偷偷地双脚交叉,在座位上轻轻晃动,以让两片蚌肉互相有一点磨擦,获取一点快乐。”
  志刚想起给欣宜她们往农村带了很多**用具,便问:“你可以用**用具啊。”
  “那可不能用。无论我放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在家里锁上,都有可能被人知道。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和我在外面有男人的效果差不多,会毁了我的政治前途。”
  “政治前途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你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身不由己,被推着往前走,无法再回头了。你想想,我就是现在不当官了,能当一个普通市民吗?”
  “我想是不能了。无论是心态,还是习惯,或者是别人看你的眼光和态度,都无法使你成为普通人了。”
  “对呀。我要退下来了,想找一个男朋友,还是要被关注、被谣传、被指责的。尽管我可以不理睬,但总会感觉是在聚光灯下,无法过平静的生活。”
  “所以说,你左右为难,进退无据,那就只好往前走了。”
  “对。”
  志刚吻着琳莉的眼睛、鼻子、嘴唇,悲悯地说:“可怜的琳莉,我要好好心疼你、爱你。”
  琳莉手里把玩着小弟弟,它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起来。琳莉跨上去说:“我还要。”
  “你不累吗?”
  “机会难得。不怕累。”
  琳莉坐上去,又开始快乐地一起一伏。这次志刚的时间很长,琳莉的高潮过去了还不射。志刚说:“你不要做了,停下来吧。”
  琳莉说:“不行,你还没有出来呢。”
  “我知道你没法坚持了。”
  “你没出来会很难受的。”
  “要不你给我吧。”
  琳莉愣一下说:“好吧。我还没给男人打过飞机。”
  琳莉用一双小手折腾了好久,才让志刚一行白鹭上青天。她的双手双臂也累得酸痛不已。
  琳莉刚走,兰花带着汪黛兰进来了,说:“志刚,黛兰来看你了。”
  今天是兰花陪志刚,琳莉进来时她就知趣地躲出去了。
  为了省钱,汪黛菊已经出院,志刚叫小翠在民工之家免费安排一套房子,给她姐妹住。黛兰眼泪汪汪地说:“冯总,想不到你也受伤了。你应该叫我过来服侍你。”
  “不用。”
  志刚笑着说,“你服侍妹妹就够辛苦了,哪能叫你来服侍我呢。黛菊好多了吧?”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下地走动。她听说你也受伤了,吵着要过来看望你,让我拦住了。”
  “对,不能让她过早地活动,那样对恢复不利。你告诉她我没事,不要来看我。”
  “冯总,”
  黛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住的地方也不要钱,我真过意不去。现在黛菊已经能自理了,不需要我天天服侍,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工作,我挣下钱付你房租?”
  志刚说:“在黛菊完全恢复并可以工作以前,房租都不收。你要是能抽开身,可以安排一个工作。现在这样坐吃山空确实不行。”
  “谢谢冯总了。”
  “黛兰,以后别叫我冯总了。都是乡亲,你小姑存梅都叫我志刚,你也这样叫吧。”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志刚对兰花说:“工作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吧。”
  “好。”
  汪黛兰走了。兰花问:“刚才那个漂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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