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从床下拿了尿灌出来,放在屁股下面就排泄起来,禁不住一个屁便出来了,而且还带着令人尴尬的腔调。
潘金莲听的捂着鼻子一乐,道,“艺术家的屁都是充满艺术韵味的,如此的绕梁婉转。”
孟玉楼红脸站起身提裤子,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你捂个屁啊。”
潘金莲伸手同孟玉楼闹,孟玉楼爬到床上去,然后压到了潘金莲的身上,说,“金莲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
潘金莲自然不会任她欺负,抬手去摸孟玉楼的腋窝,孟玉楼展开反击,不经意间两人便互碰了|乳部,本来也没有什么的,但是由于闹的激烈,孟玉楼情不自禁便揉搓起了潘金莲的|乳部。
潘金莲的双性倾向我们之前已经提到,如此被孟玉楼揉搓了之后,她的身子整个便软了下来,躺在床上没有了声息。
如果是在闹着的情况下,揉搓了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但是关键是潘金莲突然间停了下来,孟玉楼被潘金莲的举动吓了一跳,问,“金莲妹妹,你怎么了?”
潘金莲抬脸盯着身上的孟玉楼看,声音柔柔弱弱的说道,“玉楼姐姐,我没事。”
孟玉楼从潘金莲的身上翻身下去,手臂支撑着上半身,侧着脑袋看她乌黑的秀发,问,“怎么突然间变了一副模样?”
潘金莲听她讲着话也侧过身去,声音里的密密柔情更足了,问,“玉楼姐姐,男人可以同女人相爱,女人为什么便不能同女人相爱呢?”
孟玉楼听的脸红的发烫,道,“金莲妹妹,讲的什么傻话,女人同女人怎么可以相爱。”
潘金莲牙齿靠着牙齿,恨恨的反问,“玉楼姐姐,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同女人相爱?”
孟玉楼彻底的无言以对,这个话题严重挑战了她的人生观,她从没有仔细的考虑过这个话题,只能说道,“金莲妹妹,古语里讲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潘金莲轻微的摇了摇头,说道,“玉楼姐姐,你觉得这有力度吗?同性就一定相斥?我与姐姐不就挺好的?”
孟玉楼内心的潜在词是不要做‘拉拉’,但是一时又讲不出口,只能说,“金莲妹妹,别再讲傻话了,姐妹间的不叫爱,那是另外种类的感情。”
潘金莲倔强的脾气上来了,八头牛也拉不回去,说道,“我不管,我与姐姐之间的就是爱。”
孟玉楼被潘金莲咄咄逼人的姿势吓傻了,这也就是为何文人在流氓面前彻底无招,可怜兮兮懦弱的说道,“那好吧,我们之间的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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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99'
既然承认了是爱情,难免就要发生情爱,这是不变的真理之一,毕竟柏拉图式的爱情造不出柏拉图。
潘金莲听到孟玉楼承认了爱的存在,高兴的拍着巴掌,说,“玉楼姐姐,你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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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不知所措的躺在那儿,闭上眼睛准备不再搭理,说,“金莲妹妹,我们睡吧。”
潘金莲听她如此讲,乐的嘴张开便合不上了,半抬起身子去亲孟玉楼,嘴唇片刻吻在了一起,孟玉楼猛的一个激灵,差一点把潘金莲推到床下。
潘金莲的攻击欲现已十足,男人一般扑到了孟玉楼的身上,垂手便去褪她的衣服,说,“玉楼姐姐,你就不要再拒绝我了。”
孟玉楼楞在床上,任由压在水身上的潘金莲摆布,潘金莲先是褪去了她的衣服,随后双手便有了动作,先是去揉搓孟玉楼的,再后便是抚摸孟玉楼的。
孟玉楼饥渴女之一,自然在片刻便有了欲念,可她仍旧凭潜意识说道,“金莲妹妹,不要。”
潘金莲抬手轻抚孟玉楼的秀发,说,“玉楼姐姐,今后官人不在的日子,我们姐妹可以相互安慰,这又有什么不好。”
此后孟玉楼没有再拒绝,两个女人发生了秘密的关系,期间的详情不便透漏,我们还是之前的那句老话,春色会有的,美色也会有的。
两人大汗淋漓的动用了各种工具,各自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满足,孟玉楼软弱无力的头朝上睡下,潘金莲侧着身子细看她的眼睛,说,“乌溜溜的真漂亮。”
孟玉楼傻傻真真的微微一笑,说,“我第一次知道金莲妹妹原来还这么猛。”
潘金莲手掌放在孟玉楼的后背上,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拉了拉,说,“春哥原地复活了,其实很多潜力都是逼出来的,如果不干,也许你永远都不清楚自己还好这口。”
孟玉楼女人的本能撒了娇,说,“都是你,坏死了,如果被官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潘金莲趴到床面上思考这个严峻的问题,说,“也许官人知道了会很兴奋。”
孟玉楼内心充满了担忧,说,“如果官人知道了把我们赶出去呢。”
潘金莲转过身保持同孟玉楼一样的姿势,说,“只要我们不讲,他到哪里会知道。”
孟玉楼轻松的吐了一口气,说,“也是,嘴长在我们脸上。”
两人此后无话,各自躺下入睡,一夜没有再发生事情,次日天亮醒来,两人见到耳畔的可人,纷纷羞涩的红了脸颊。
孟玉楼笑着说道,“金莲妹妹,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潘金莲懒懒散散的背朝外躺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牛奶味道,说,“累死我了,一夜都是我做动作,下次该你了哦。”
孟玉楼笑着用手指夹潘金莲的脸颊,说,“谁让你是那个主动的呢,你难道没有听人讲过啊,在爱情学上,谁先表白谁注定就是失败者。”
潘金莲伸手放在孟玉楼的腰上,捏了捏上面软绵绵的肉,说,“就你道理多,小心我把你给休了。”
两人随后穿了衣服,不过同以往不一样,而是相互着帮忙穿的,起床净手洗脸叫了丫鬟进来。
俗话道,常过河没有不湿鞋的,而且有的人一次可能连衣服都湿了,她们的奸情会怎么结束?我们到最后可能才会揭晓。
夏荣端了水盆进来,然后去了屏风后面整理铺盖,夏荣已是懂男女之事的年龄,私底下也和院中的家丁做过几次,这会儿她见到床上女人的春液,用手摸上去又很新鲜,禁不住便做了幻想。
夏荣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她仍旧坚信两个女人昨夜肯定是发生了事情,不然水不可能那么的多,她快速的叠好了被盖,迈步走了出来。
此事我们谈到这里,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不是前面讲了嘛,西门庆可是要对刘扇儿动粗了,那个情节可比这段还要刺激。
时间在继续,爱已经丢了,在升华,日日复日日,夜夜复夜夜。
当日西门庆从李娇儿房里醒来,马马虎虎的亲了两下嘴,起身穿自己的衣服准备去吃饭,李娇儿恋恋不舍的拉他一下,道,“官人,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西门庆后转身拉她起来,露出了粉红色的肚篼,说,“娇娇,我带你去燕惠街散步去,那边风景好的不得了。”
李娇儿秀气的穿衣,把长发甩了一甩,腋窝里的一撮毛露了出来,更添了一种别样的诱惑,西门庆觉得非常兴奋,自己家里有个饭菜可口的厨娘,自己有事没事的还可以出去饭店海吃。
两个人随后散步去不料,单把早饭时的时候事情谈,西门庆同李娇儿到厨房的时候,只见到潘金莲和孟玉楼在,问道,“月娘还没来啊?”
孟玉楼点头称了是,说,“官人,可能是睡过头了吧。”
实际不然,昨夜里月娘冻着了,原因是自己摸自己的时候忘记披被盖,窗子里透进的风侵了元气,这会儿发了烧,正躺在床上哼哼着呢。
房内的几人如此讲着话,玉萧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说,“爹,娘生了病,头烫的烧手。”
几个人如此一听纷纷站起了身,一同沿路去了月娘处,走进房内一看,果然见月娘病秧秧的躺在床上。
西门庆紧迈几步走向前去,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说,“玉箫,去把来福或者来运叫来。”
没有几分的时间,来运到了西门庆的面前,听他吩咐了一通,起步便朝外面去了,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带着蒋竹山进来了。
蒋竹山是本地的郎中之一,学术精于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他是下几章的主角人物,这里提前讲一声,免得到时候适应不过来。
蒋竹山进房四下看了看,去打开了窗子,说,“大家要注意通风,不然空气不流通,细菌便留在房间里了。”
潘金莲一听屋内有细菌,转身四下观望起来,问,“细菌在哪里?我来打死它。”
孟玉楼面含微笑的拉拉她的衣袖,说,“金莲妹妹,细菌是肉眼看不到的。”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说,“原来是那样的呢。”
闲话不必多言,蒋竹山稍微看了一看,很随便的给开了药方,说,“大官人,夫人是着了凉,注意休息便可以了。”
西门庆派人送了蒋竹山出去,此事我们略过不聊,只道是西门庆陪着坐了一遭,随后去吃了早餐出去。
西门庆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应伯爵的家,事不是太巧,当时应伯爵竟然在家,两人无事可做的喝了茶,闲聊了一些工夫他便又出来了。
西门庆败了兴致走在街上,左思右想没有好的主意,心想看来还得下工夫,以后尽量每天派人在那儿等着,见刘扇儿出来便一炮搞定。
西门庆漫步回到家里,径直去了书房,在白纸上写了一些字,喊了来运进来,吩咐道,“你今后每天守在你应叔门前的那条路上,等到他的大老婆出来便把纸条交给她,记住了,一定要本人才行。”
来运接了命令赶紧大踏步出去了,正所谓,做奴才就要有个奴才的样子。
此事我们暂先不提,只去把别的事情先聊,月娘得了病躺在床上,其他的几个女人难免便竞争着抢她的职位,幸运的是并不太凶,只是背后较劲的样子。
李娇儿每日去月娘那里看,殷勤的像要给她端屎倒尿,但是心里肯定盼望着她早点死,自己或许便能够扶正了,其实即便是月娘死了,扶正的也不太可能是她,我们此事最后几章交代。
月娘生病后的第二天,东宝进来看了她,讲述了自己对她的情感,如何的真挚等等。
月娘无力的看着一旁的他,轻声说道,“东宝,你是一个好孩子,这几天我思考了良久,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你,你还有大把的青春,今后不要再到娘这儿来了,娘已经禁了欲。”
东宝听她如此严肃的讲来,知道自己八成以后是没戏了,说道,“娘,我会自重的,愿你保重身体。”
月娘从身后掏了银子给他,说,“孩儿,以后就不要再到这儿工作了,免得见面相互骚的上。”
东宝伸手接了银子,粗看了一下数目,高声道了谢,又讲了一些话,慌慌张张的出门去了。
此事我们讲的匆匆,主要是怕急躁的朋友骂我,因为大家肯定都等着看西门庆同刘扇儿那段呢,瞧,什么心理呢,一群色鬼。
废话不再多讲,西门庆接到来运的好消息是在三天之后,当时西门庆正在潘金莲房里,同孟玉楼与潘金莲逗乐子,只见来运走向前来,趴在西门庆的耳旁讲了一遭。
此事我们稍后再提,先把来运等待的这几天讲来,来运在路上的第二日,不巧碰到的却是应伯爵。
应伯爵见到来运在路口站着,走过去问道,“来运,你在这儿干嘛呢?”
来运摸着脑袋思索了半天,说道,“应叔,我在追马子呢。”
应伯爵冲他笑了一笑,摸着他的脑袋说道,“好小伙子,有前途。”
来运看着应伯爵的背影,觉得绿不绿看身材是看不出的,帽子虽然还没有戴,人倒是长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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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00'
我们接着去讲见到刘扇儿的事情,来运见到刘扇儿的时候,她穿了件绿棉袄往外走,来运没有过多的紧张,等她走近了之后才出现。
刘扇儿被来运的突然出现吓了整整一跳,说,“干嘛呢你,装鬼吓人啊,要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来运没有开口讲道歉,把手中的纸递了过去,说,“爹让我交给你的。”
刘扇儿爱理不理的把纸接了过去,带丝疑惑不解的道,“这是什么啊。”
刘扇儿把纸条拆开了看,见到上面写着,扇儿,到悦来宾馆,甲字第一号,望去,不去丑事将告知伯爵。
刘扇儿看的满眼冒金花,短雪短的十几个字看了几十个遍,冲着身边的来运说,“回去告诉你爹,我知道了。”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