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修长有力的脖颈一点点亲吻着他的皮肤上移,舌头亲密的舔着青年棱角分明的下巴,然后轻咬着他丰满的嘴唇,用行动表达内心最真诚的的感情。
孟雨泽的亲吻就像他给人的印象一样,永远是温暖柔和的,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强硬却又像是溪流一般充满了韵味,但同样的,孟雨泽的亲吻也永远都是点到为止的,他从不深入到像是要把对方咽下肚子似的激烈程度。
安格斯很快对这种不紧不慢的亲吻节奏感到了不满,他伸手探入被子里,光滑紧绷的皮肤和弹性十足的大腿握在手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虽然只经过一夜,但安格斯当时完全而且彻底的品尝了手下的身体,他能够清楚的回忆起孟雨泽身体任何部分在他触摸时候的全部反应,知道孟雨泽身体的全部秘密。
指尖摩挲着大腿后侧的皮肤,安格斯很快转而将孟雨泽臀部的圆丘握在手中随意捏出各种形状,男人的臀部相比起女性总是显得狭窄而紧绷,但大概是常年坐着的关系,孟雨泽的臀部肉感十足,缺少运动也让他浑身上下缺乏男性特有的刚硬,安格斯不论揉捏哪里都觉得糅合和肌肉弹性和脂肪柔软的身体手感好得惊人,抓住了就不愿意再放手。
孟雨泽的脸完全红了起来,视线紧张的盯着门口,双手扯着覆盖在身上的被单努力将安格斯放肆的举动遮掩住,他压低声音阻止着我行我素的青年:“安格斯,别在这里,好多陌生人。我接受不了这种情况下发生。”
“他们不会注意到的,我已经用精神力命令过他们,他们会‘忘记’这里,就算想探险也不会过来的。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害羞——想怎么叫都行。”安格斯突然含住孟雨泽的耳垂,用牙齿碾磨着白嫩的软肉含混的说。
孟雨泽脸色更红了,他相信安格斯的能力,知道他可以做到自己刚刚话中保证的内容,可别人看不到不代表孟雨泽能够忽略这群人就在几十步远的位置走来走去、有说有笑,那会给他一种当众表演的羞耻感。
安格斯的嘴唇印在孟雨泽修长的脖颈上,轻轻吮着上面单薄的皮肤,舌头对着“突突”跳动的血管来回舔舐,他突然抬头说:“雨泽哥哥,你很紧张是不是?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他们看到你的,就连在科学院里面你光着身子的样子,我也已经命令所有人都忘掉了。”
话音一落,微风夹着金色的光芒在孟雨泽眼前闪过,安格斯完全张开了背后的金属翅膀,用浓密厚实的羽毛围城一块独立空间将孟雨泽包裹在其中,他就像是躺在松软的羽绒垫子上,整个人完全陷了下去。
安格斯松开固定在孟雨泽腰间的手臂,男人立刻仰倒在青年的翅膀上,被翅膀托住脊背完全躺了下去,安格斯顺势压在孟雨泽身上,伸手抽下裹住他身体的被单,牙色皮肤立刻出现在眼底。
孟雨泽紧张的缩起肩膀,双手根本不住到该往哪里摆,安格斯跪在他身上急切的亲吻着孟雨泽的嘴唇,逼迫他给予同样热情的回应,一双手掌顺着他的身体来回摩挲,动作轻柔小心,完全避开了孟雨泽前一次没什么反应的部位,只对着会让他颤抖不已的位置进攻,透出十足的功利心,狡猾得不可思议。
安格斯的拇指与食指揉捻着孟雨泽胸口凸起的两点,髋部与他贴合在一起来回磨蹭,孟雨泽发出低低的喘息,他立刻伸手捂住自己忍不住张开的嘴唇,将声音压抑在口中,身后却突然传来奇异而诡异的感觉,被他在脊背之下的羽毛似乎突然全部都动了起来,细软的绒毛搔刮着他脊椎的凹陷和臀沟。
“啊哈~”一声轻吟控制不住的挤出孟雨泽的喉咙,他的眼中很快充满了压抑的泪水,酸软无力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张开容纳安格斯挤进来的有力的腰杆,盘在上面让自己的臀部离开伺机作乱的翅膀。
安格斯眼中闪过愉悦的笑意,将手指伸进孟雨泽的口中玩弄着他柔软的舌头,无法闭合的嘴唇很快打湿了安格斯的手指,青年另一手不客气的顺着他脊背流畅的线条轻抚,抓握住软丘,将他的胯部高高托起。
抽出湿滑的手指顺着臀缝挤进紧致的通道,孟雨泽下意识的僵住了身体,这与上一次的柔情蜜意不同,孟雨泽原本就不愿意当众表演,加上上一次被做的最后哭喊着求饶的记忆还鲜明的印刻在他脑海之中,他的身体不由得有些发悚的颤抖。
安格斯停下了动作,转而握住前面完全软下去的小雨泽抚摸,指尖捏住顶端打着圈上下滑动,热度在身体升起,孟雨泽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身体也逐渐跟着放松了下来,小雨泽在安格斯手中逐渐加深了颜色,变成诱人的鲜红色,前端流出湿滑的粘液。
被孟雨泽含在体内的一截手指感觉到温暖的通道渐渐透出湿意,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推进体内,屈起指节来回搔刮着内壁,让它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安格斯趁机加入更多的手指来回揉着。
孟雨泽双腿大敞的岔在安格斯两侧,半坐的姿势虽然使不上力气却能够将安格斯的动作尽数收入眼中,看着自己被前后夹击,耳中满是撸动的水声,他只觉得身体更热了,身体前方和后方都空虚的厉害。
享受过快乐的身体隐秘的叫嚣着不满足,他无知无觉的随着安格斯手指的进出移动着腰胯,手掌搭在自己胸口轻轻揉动,安格斯突然停住了动作,指尖压在敏感的一点上用力摩挲。
尖锐的快感刺穿了孟雨泽,他扬起脖颈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啊——啊哈,嗯~啊!”
温暖的通道用力绞住安格斯的手指,被安格斯握在掌心安抚的小雨泽微微颤抖着射了出来。
安格斯将湿滑的乳白色液体全数摸在自己前方,在安格斯放松身体的瞬间,猛的完全顶了进去,孟雨泽立刻绷紧了后方的肌肉,胀满疼痛的感觉冲击着他的身体,开发不足的身体还不能适应安格斯的进入,但他尽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缓解这股锐痛,同时伸手抱住安格斯的脖颈,下意识的向压在身上的青年寻求安慰。
与粗暴的进入不同,安格斯极尽温存的抚摸着孟雨泽的身体,嘴唇含吮着他敏感的颈侧皮肤和锁骨,在上面留下深红色的痕迹,手指夹住两点技巧性的搓揉着,在孟雨泽放弃抵抗的动作后,小幅度摆动起胯部,一下下缓慢的顶入他的身体。
安格斯眼睛紧紧盯着孟雨泽染上红晕的脸颊,他将自己抽离孟雨泽的身体,立刻感觉到湿润的后方蠕动着吸紧,竭力挽留着他不让离开。
“雨泽哥哥……”安格斯轻轻唤着孟雨泽,孟雨泽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有些茫然的对上安格斯,身体贴紧他,用大腿内侧磨蹭着安格斯的胯部,直白的表达着自己的要求。
安格斯停止了抽离的动作,重重顶回孟雨泽的体内,对准他敏感的一点来回撞击,快乐刺激得孟雨泽整个人都在颤抖,身下越来越缩紧,他磨蹭着安格斯的颈项,让自己的小雨泽来回摩擦到安格斯的下腹,湿漉漉的粘滑液体很快沾满了安格斯的腹部。
安格斯突然伸手捏住颤抖的小雨泽顶端,按住孟雨泽的身体让他翻过身跪在自己的翅膀上,手指用力封住出口,咬着他的耳朵不满的说:“和我一起,不准射。”
孟雨泽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安格斯的固执他上次已经领教过,知道在床上他绝不会听自己话的,将滚烫的脸颊枕在手臂上,双腿无力的撑在身下,完全依靠抱住自己臀部的双手支撑身体,感受青年反复顶入体内的快乐决堤,□湿乎乎的,被撑开的后方汁水横流,又粗又长的物件反复抽动,残忍的碾压着最敏感的位置,孟雨泽不停颤抖着,身体完全顺着安格斯的动作而动作,不停摇晃着腰胯,蠕动的内部裹住安格斯,让他越发不想离开。
看着孟雨泽顺服的姿态,他的瞳孔慢慢拉长,身上浮现出细密的鳞甲,一条长长的尾巴从后伸到前方,箭头状的尖端点在孟雨泽胸口的一点上来回碾压戳刺。
“啊~啊!安格斯,不要,不要这样……我真的够了……”孟雨泽终于哭出声,挣扎着撑起身想要离开安格斯的控制,安格斯的尾巴直接将他的双臂紧紧束缚在一起,尖端塞进孟雨泽口中挤压着他口腔的空间,保持着下方同样的频率进出。
“呜、呜嗯~嗯啊……”孟雨泽猛然张大眼睛,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跌落,在他身体之中的物件上那些细小鳞片微微张开,随着安格斯在他体内的进出,刮擦着敏感点,刺激得前方的小雨泽频频抖动,可是被紧紧捏住的开口却让他根本得不到解脱,积累了太多次的快乐顶点不能够释放要把他逼疯了。
“雨泽哥哥,你后面变成深红色的了呢,上次房间太暗,我都没有仔仔细细看清楚。你现在真漂亮。”安格斯的眼神充满迷恋,他来回亲吻着孟雨泽汗湿的脊背,可身下根本停止过动作。
孟雨泽一直得不到解脱的身体汗水淋漓,他身后的通道终于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将安格斯夹得死紧,试图逼迫着他射,可是,不够;安格斯始终觉得不满足,他不高兴的松开一直抱着的细腰,“啪啪!”的在他臀部上拍了两下:“雨泽哥哥,你在玩花样。”
手掌拍在臀部的震动配合着体内进出的物件,孟雨泽呜咽着瘫软在安格斯翅膀上,认命的放弃了所有花招,安格斯终于满意的勾起嘴角,继续不断深入这具让他沉迷的身体,感受着细致湿软内部包裹蠕动、完全被他撑开的乐趣。
孟雨泽从一开始的喘息叫喊渐渐变得只剩下低声啜泣,安格斯将他抱起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深入的接触也没能让孟雨泽有更激烈的反应,他枕在安格斯的胸口,只有在又一次爆发来临被封住的时候才会有些许激烈的反应。
安格斯终于感到满足,他狠狠的戳进孟雨泽体内,将他的臀部压在掌下,终于让男人得到了解脱,一股股粘液喷在安格斯的腹部,黏糊糊的打湿了两人相连的位置,直到孟雨泽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已经无力的陷入半昏迷状态。
安格斯小心翼翼的抱着孟雨泽趴伏在自己的翅膀上,双手分开两瓣圆丘,在确定开口虽然红肿异常却没有破裂后,松了一口气,抱起孟雨泽沉沉睡去的身体走进浴室,将他身体内部完全清洗干净之后,才草草冲掉身上的汗水。
孟雨泽被安格斯完全抱在怀中,翅膀紧紧裹住,不让外人看到一丝一毫。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格斯的十二对羽翼中的一只突然变成锐利的触手,“嘭——!”的一声将一道闯入的身影钉在了厚重的门板上,他丝毫没管男人的惨叫声,只是担忧的看向孟雨泽眼下青黑的痕迹。
还好,雨泽哥哥没有被震醒。
☆、40
安格斯小心翼翼的捡起仍在地面上的被单裹好孟雨泽的身体;自己随意套上外裤走到门口;闯入安格斯领地范围内的年轻男人肩膀完全被安格斯的触手洞穿了;他的伤口随着安格斯的走出而渗出鲜红的血液;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安格斯猛的抬起脸;轻声但是不容拒绝的命令:“闭嘴,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年轻男人咬着牙齿抬起头;他的目光和安格斯撞在了一起;微微有些意外于安格斯面部因为无色的细腻鳞甲而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的皮肤,但他很快收回视线;转过头看向躺在长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孟雨泽;眼底留露出期待和迟疑混杂的眼神;他紧紧盯着孟雨泽的脸;轻声对安格斯问道:“你知道他的生日么?”
安格斯凶狠的瞪向年轻男人;不好的预感提醒他莫名其妙闯入的男人是个大麻烦,他不客气的说:“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不,我……”年轻男人猛然转过脸,眼中露出悲伤的神色,他强忍着肩膀的疼痛拨开遮挡住脸颊上的长发,露出一张完全属于东方人的脸颊,快速的说:“你看看我的脸,他一定和我有关系?他是谁?他的父母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
安格斯不是自然出生的,所以他没有“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怜悯心,年轻男人满含泪水的恳求对他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不客气的说:“长得再相似,你也不会成为他。雨泽哥哥是个养子,他亲人和你不会有任何关系。滚吧。”
“不,不会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年轻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在安格斯抽回触手的瞬间顺着厚实的门板跌落在地,他捂着自己的脸泣不成声,哭声之中充满了悲伤和遗憾,但安格斯却从年轻男人一直紧盯着孟雨泽不放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不甘和愤怒。
他为什么会对雨泽哥哥露出这种充满了负面情绪的眼神?
安格斯瞬间眯起了爬行动物一样的竖瞳,精神力刺穿了年轻男人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