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玩起了爸爸妈妈的游戏,林薇冲着墙角呶呶嘴:“在那儿,好久没动静了,可能睡着了。”毯子下面露出毛茸茸的脑袋,贝克轻手轻脚走过去想吓它一跳。
可掀开了毯子只滚出个毛球,沃夫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贝克叫着它的名字在树屋里到算找它,床上的皮被子都翻了开来,就是找不见。
林薇才想起往常她一做饭就绕着她咪呜咪呜叫个不停,可今天直到她煮好了饭,也没见到沃夫的影子。窗户是开着的,林薇吓坏了!她以为一个没看紧沃夫从窗户口掉了出去,贝克扔了勺子套上鹿皮衣冒着风雪出去找它。
林薇脚都软了,她扒着窗口极目往下看,哪有沃夫的影子,如果是刚掉下去也许还能找到,雪这么软它可能不会受伤,就怕风太大,把它吹跑了。
贝克找了一圈,睫毛上挂着冰霜,结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了才又爬回树屋,他看着林薇摇摇头,扯出个笑:“可能它还在屋子里。”
可屋子里都已经找遍了,林薇红了眼眶,是她没把小家伙看好,明明知道它趴着桌脚想出去,还开着半扇窗户,贝克抱着她拍她的背。
午饭也没能好好吃,冷掉的汤直接放在桌上,薄饼叠在龟壳上,贝克把林薇抱到床上,她趴在他怀里抽鼻子,闷声闷气的说:“我不是个好妈妈。”
贝克结巴了,他虽然一直把爸爸妈妈挂在嘴边,但林薇从来没有承认过,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爸爸”了,是她未来孩子的父亲。
他捧着林薇的脑袋亲了一口:“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学,谁也不是一出生就是好爸爸好妈妈的。”一次不行有两次,贝克亲亲林薇的脸颊,心里盘算着他们要生几个孩子。
他觉得两个到三个最好,前面两个男孩,最后再生一个女孩,哥哥可以保护妹妹,就算他将来盯不住那些想占女儿便宜的臭小子了,还有两个儿子可以顶上。
他们都以为沃夫掉出去不见了,被冷风吹走,在一片雪地中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林薇没有做饭的心情,贝克把剩下的热汤煮一煮,面饼泡在汤里端到林薇面前。
夜里两个人都没心思说话,贝克努力想让林薇开心起来,他做各种怪样,说各色笑话,林薇知道他的意思,可她看着沃夫睡的小毯子怎么也笑不起来,贝克抱住她,拍拍她的背,给她裹上被子背转身,吹熄了乌龟灯,抱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
睡到半夜林薇被“擦擦”声给吵醒了,本来以为是树枝刮擦窗框的声音,可这声音是从屋子里面发出来的,林薇把贝克推醒,他正在做美梦,吸吸口水迷迷糊糊的说:“林,我们再来一次。”
她没好气的捏了他大腿上的肉,贝克猛然睁开眼睛,他明显还分不出梦境跟现实的差异,一只手揉上了林薇的胸,嘴巴凑过去亲她:“你想要了?嗯?”他还以为她今天没这个心情呢。
“是不是,有老鼠在挖洞?”地下室里藏着那么多肉,如果是老鼠或者别的什么动物很可能打个洞,把他们的库存全部偷出去。
贝克从炉子里擦着火点灯,拿起铁铲子打开活板门,林薇拿着鱼网在上面等着,下面半天没有声音,她听见贝克惊喜的叫声:“林,沃夫在这里。”
林薇赶紧跳下去,沃夫白天大概在这里睡了一天,夜里精神特别好,它没吃到饭饿极了,抱着风干的鹿肉肠就咬,它还在吃半流质的东西,怎么可能啃得动肉肠,两只小爪子搭在上面不停的又抓又挠,要不是夜深人静,林薇根本不可能听见。
沃夫大概是趁着林薇打开活板门到地下室去拿鹿肉肠的时候跟着跳下去的,毛茸茸一团藏在干草里,林薇没有看见它。
它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犯了错,肚皮外翻着躺在干草上,用它那两颗小尖牙咬着鹿肉肠,看见贝克跟林薇还轻轻叫了一声,非常神气又有精神的样子。
地下室的角落都被它翻过了,排列好的鹿肉干都被它翻过,贝克捏着它的背把它提起来,林薇冲它张开手。
贝克整理好地下室出来的时候发现他的位置被沃夫占用了,它趴在林薇身上,毛身体一起一伏,像个小球那样团了起来,这下别说吃肉,连喝汤的机会都没了。
贝克盯着小毛球看了一会儿,清了清喉咙:“林,我觉得我不适合当严厉的爸爸,要不然,你来当严厉的妈妈吧?”林薇抬头奇怪的看着他,怎么突然说到了这个。
“我们不能太娇惯孩子,特别是在他们还小的时候。”贝克用眼神告诉林薇,抱着沃夫睡觉,就是一种娇惯,他手指点点那个毯子上的鹿皮帽:“那才是它的窝!”
☆、第54章 土著酋长很英俊(夏苒)
夏苒顺从的喝了这碗汤,她吓坏了;简直是本能的接了过去;也不顾汤是不是刚煮好的,直接灌进嘴里;她的作法让这个男人满意了,他把碗拿走,把她按在皮褥子上;盖上毯子,出去了。
夏苒看不清这个男人长得什么模样;但他对她来说非常危险。他是个野人!壮硕的肌肉披散的长发,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穿衣服,皮肤相互摩擦的时候;夏苒像是被沙纸擦过一样疼。
这个男人好像对夏苒拥有这样一身细皮嫩肉而满意;她听见他在被子里咕咕了两句她听不懂的话,她可能碰上了个野人,也许是像泰山那样在丛林里生活,从来没见过外界的人。
那是好的方面,如果往坏的方面想,她可能碰上没有开化过的土著,不管是哪一面对夏苒来说都同样的糟糕,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詹姆斯托尼都像是豺狼,一个根本无法沟通的人要怎么跟他讲道理呢?
就算她没有生病,也不可能挣脱他。冷静下来之后夏苒开始疑惑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侵犯她,给她盖着毯子还喂热汤给她喝。
夏苒满肚子的疑问,那个男人把她所有的衣服都拿了出去,包括内衣裤,还有夏苒的背包也被他一起拿走了。山洞里昏昏暗暗的,她从起来用毯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拿走衣服大概是防止她逃走,这么说这个男人暂时离开了,夏苒哆嗦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好她藏着的那根铁叉还在,没有用在詹姆斯身上,要用来对付这个人吗?
一碗热汤下肚,她觉得四肢有了些力气,她站起来把毯子披好,不管怎么遮都露出两条腿来。山洞里面转了个弯,她就睡在洞里,夏苒小心翼翼的拖着毯子踩在石子地上,一步一咬牙的走到了洞口。
她的鞋子也被那个人剥掉了,不知道放在哪里,赤着脚踩在石头上,磨得脚底生疼,夏苒本来就虚弱,走到洞口已经在喘气了。
那个男人正在洞外烤肉,背对着夏苒转动树枝上的野鸡,脚边就是夏苒身上的那堆东西,洞外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只要拿到衣服鞋子,她就能逃走。
夏苒摸了摸手里的铁叉,看着他背上的肌肉咬咬牙,她不能就这么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他刚才没有伤害她,是因为她的顺从。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一点也不意外的看着夏苒,夏苒把毛毯紧一紧,指一指他面前正在烤着的肉,然后又点点自己的嘴巴。
她得试探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他目前为止还算友善,剥衣服的那一段她可以跳过,看他会不会同意她的要求,能同意到哪一步,她才能制定逃跑的方案。
那个男人“”的立了起来,一步步逼近夏苒,她屏住呼吸紧紧捏住手里的铁叉,时刻准备着对着他刺过去,男人矮了矮身,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扛在肩上,夏苒尖叫着踢他,被他抓住脚曲起来亲了一口,夏苒手里的铁叉刚要挥出去,男人一抛一放,把她重新扔回皮褥子上。
他蹲□来仔细察看她的脚,皮破了,流了血,他刚刚亲她的时候亲到一嘴血腥味,男人抬起头不满意的看她一眼,把她压在褥子上,这回他比刚才用力的多,夏苒的肩胛肯定紫了。
过一会他又进来了,又一次拿着那种凉凉的东西给夏苒擦脚心,夏苒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她又一次确定,顺从是对她目前这种状况最有利的办法。
夏苒的体力到了极限,刚才的惊吓让她胆颤,打鼓似的心跳还没平复下来,那男人又一次进了洞,他手里拿着烤叉,坐到她身边,撕了块肉扔给她。
夏苒更想喝水,但她坐起来把那块肉全吃了,然后继续躺下去,这回那个男人没走,他在火堆上架上柴,掀开□围着的皮裙爬进来,裸胸贴着夏苒的背,把她一把抱在怀里,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摸在她身上留恋。
这男人的身体竟然凉凉的,除了抵着她腰的那块,其它地方都冰凉凉,夏苒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想要逃走,离开这个男人的怀抱,他的手已经从上摸到下,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一身一身的出着虚汗,在她反抗之前,先晕了过去。
第二天夏苒醒来的时候石洞门口撒进来一大片阳光,看样子已经到了中午,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的腿间,那里是干净的,夏苒呼出一大口气。
衣服被扔在地上,每一个口袋都被翻过了,她拿起来就套在身上,走到洞口才发现没人,夏苒立即反身拿包,刚跨出去几步就停住了,远处有一群人正拖着绳子拉着重物往这边来,看那个为首的身形就是昨天夜里那个男人。
这个洞口四周都是石壁,夏苒的脚还没好,她试着攀在石头,踩着扭伤的那只脚咬牙爬上去,那男人明明离她很远,可她还没有爬上第二块石头,他就到她面前。
夏苒惊呼一声从石头上摔了下来,她坐在地上往后退,紧紧靠着石壁瞪视这个男人,阳光下她总算看清楚他的长相了。
他看上去竟然还很年轻,顶多三十岁,长发束在脑后,胸前挂着石头项链,肤色微黑,茶色的眼睛茶色的头发,背后背着弓箭,皮裙刚刚盖住屁股,沉默冷硬的站在夏苒面前,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他把夏苒从地上拎起来,毫不费力的扛到了肩上,惩罚似的拍了下她的屁股,然后就这么扛着她,跟另外那些人汇合。
夏苒晕乎乎的,视线倒转过来她只能看得见无数双肌肉结实的大腿,还有地上摊开来的猎物,被
冲鼻的血腥味激得快要吐出来了。
这些人交换着她不知道的语言,飞快的说些什么,夏苒听见“阿帕奇”这个词重复出现了好几回,每一回出现,扛着她的男人就开始说话。
这大概是他的名字,夏苒头一次逃跑就被抓住,她担心的等着惩罚,可这些人拉着猎物堆在石洞前,三三两两的坐下来聊天,架起锅子煮汤,夏苒就这么被扔在一边。
她起初不敢动,阿帕奇把她放在什么地方,她就这么一直坐着,她刚刚的行为已经触犯他了,她不想再惹他生气,特别是在有那么多他的同类的地方。
没有人理她,但所有人都在注意她,在一个全是男人的地方!
夏苒紧张手心出汗,这些土著人有的看了她一眼就扭过头去,有的盯住她不放,夏苒慢慢背转身体,把那些人骇人目光挡在背后。
她坐了好一会儿也没人走到她面前表示什么,夏苒动了动脚站了起来,阿帕奇站在鹿群前清点数目,敏锐的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站着不动,就又转过身去。
他根本就不怕夏苒逃跑,有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也不可能跑得出去。夏苒也没打算逃跑,这种目光的意味她太敏感了,托尼詹姆斯只有两个人,这里坐着一群。
夏苒一步一步往阿帕奇身边走,站在他身边那个土著人看了夏苒一眼,又赶紧把视线移开,继续从嘴里嘣出一连串完全摸不着调的语言。
当她站在阿帕奇身后的时候,那些目光统统消失了,她猜对了,他大概是这些人的头头,而当她是“属于”他的时候,那些人就不能打她的主意。
阿帕奇一点也不在乎夏苒在他背后干些什么,他们比划了个数字,他点了点头,转身拉过夏苒,把她带回洞里。
这回夏苒乖了,她不敢再轻易出去,谁知道离开阿帕奇的视线那些人会对她做些什么,这里是他的领地,目前还没人敢冒犯他踏进来。
夏苒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或者说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危险,在另一些对她有威胁的人出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选择了第一个威胁到她的人,她在借用阿帕奇来保护自己。
她在山洞里坐了一整天,到太阳将要下山,阿帕奇才从外面进来,对夏苒做了个手势,她站起来,整整头发,摸到那里面的铁叉咬着嘴唇跟他出去。
果然是这样,当她跟在阿帕奇身后时候,那些人看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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