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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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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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郝平湖趴在枕头上,静下心来想着,自己确实无情,不仅无情还很自私,因为无情所以不需要秋之遥的情,因为自私才觉得他的情沉重,才残忍的刺激他,让他离开。郝平湖觉得自己丑陋,可就算这么丑陋,她却无法让自己觉得后悔。人,都是自私的!静静的趴在枕头上,静静的眼眶发酸,酸得有些发疼
  “是想哭吗,月奴?”冰凉的手抚上她的发,轻揉,“既然想哭何必忍着?我听人说过,你没那么坚强。不过,你从不在我眼前哭。月奴,不如你哭一次给我看”
  “你怎么来的?”郝平湖如惊弓之鸟,动弹不能,“你来做什么?”
  “不是你要见我吗?你让人找我来的。”百里寂夜觑着她的侧脸,唇角微扬,“月奴,我知道你有伤在身,很难出门,所以我就自己来了。”
  “我说过我不是月奴!”郝平湖咬牙道,“你很清楚,我根本不可能是你的月奴。”
  “我说过你是她,你会是她。”百里寂夜的手掌顿了顿,撤离她的发,“不过,现在你还不愿意接受的情况下,我可以接受暂时叫你别的名字。你的闺名是叫什么?”
  “你叫我平湖就可以了。”郝平湖想这样应该不算出格,毕竟是同龄人,称呼字是很正常的。
  “平湖秋月的平湖?你的闺名是映月对吧?平湖映月水作镜,春江倒影花为信。”百里寂夜目注郝平湖,双眼微眯,笑道,“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你不会想知道。如你所愿,就暂叫你平湖。平湖。”
  “呃嗯。”郝平湖一点都没预料到这个人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几乎觉得是换了个人,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张脸依旧是比女子还要美丽几分,甚至好似比上次看起来还美了。
  “看痴了?”百里寂夜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笑侃道,“你呆起来的模样还是一样的。”
  郝平湖别开脸,她有些害怕,总觉得自己会轻易被这个人带着走。为什么她对秋之遥说出她不想听他的话,他的疯会带着他疯,因为现实的,她感觉自己已经被燕南王这个疯子带疯了。她不该能理解燕南王的,可是不少时候,她竟然觉得他的疯她能理解,所以她在想,她也在疯,因为只有疯子才能理解疯子。“我找你来自然是有话说,你来了,代表你要听我说。”郝平湖撑着床要起翻身起来,只是才翻了身,背后的伤痛得她额头上冷汗直冒,双臂撑着发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
  “强撑这点也没变。”百里寂夜出手将郝平湖扶起,瞧着郝平湖惊诧的模样,手继续往前一送,将人带进了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面撞上男人的胸膛,郝平湖惊得整个身体都紧绷着,背后的伤也让她没有机会放松和挣脱,只能依附着他勉强的坐直了身体。“你怎么进来的?金花娘子呢?”就算是金花娘子也必须有采莲带领,才能进门来,他是怎么进来的?
  “金花娘子?她自然在客来居上照顾生意。”百里寂夜一手扶着郝平湖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后颈,借力给她,免于她支撑身体时候后背的疼痛,“至于我怎么进来的,你不用管,但我是光明正大进来的,王府的人可以作证,绝对不是翻墙来的。”
  “你光明正大的来的?”郝平湖不禁气哽,“我还没嫁给你,你就光明正大的进了我的闺房?燕南王,你不会连男女之防这点礼教都不懂吧?”
  “懂!可是我没觉得自己有必要按照执行,在我而言,那些东西都没有意义。”百里寂夜俯低脖颈,唇瓣抵靠在她的耳畔,“对我而言,重要的只有我想要的,任何阻碍我的东西,我都会不择手段的拔除。”
  百里寂夜的嗓音那般轻柔,就如原野上吹过的春风,可听在郝平湖耳中,却是比冬日凛冽的寒风还要彻骨的寒,从后背的伤口顺着脊柱直窜上冷意,“你在威胁我是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百里寂夜的手往上抚着郝平湖的发,“你想问的很多,大概不知道从何问起,那就由我来说吧。我认为我是个疯子,这点很有趣。不过见了你一次,夜里就让人绑走你,想想这样的人是疯子吧,你的说法并没有错。”
  郝平湖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做梦,那个恐怖的人怎么突然变得好像很宽容了,这个人和之前抽打自己,虐待自己的疯子是一个吗?郝平湖不禁抬头望着他。
  百里寂夜低下头,望进她那双迷蒙的深眸中,“其实那日在茶楼,我就想过要带走你,我发觉你的声音,有七分像月奴,但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你是我我此行署国的唯一收获,也是意外。其实最初,那天晚上我只是想绑你到我身边,听你说话而已。我已经很多年无法成眠?我听不到月奴的呼吸声,即便她的呼吸声很轻,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虽然她总是把自己藏在最深的黑暗里履行自己影卫的职责。”
  “影卫?月奴是你的影卫。然后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她?”郝平湖从他那双眼中看到了丝丝涟漪,可以将人迷惑的温柔涟漪,在他诉说的时候,只是当她问了话,却发觉他的目光震动了,一瞬间的惊涛过去是死静。
  “我不知道!”百里寂夜低下头,与郝平湖的额头相贴,“但是我只有月奴。无论我手上握有什么都不是真的,我只有她。无论我站在高处,还是陷身低估,都只有她陪在我身边。”
  “你爱她还是依赖她,或者只是习惯?”郝平湖并不明白,“那月奴呢?她爱你吗?”郝平湖觉得这不该是自己问的,和自己没有关系的。
  百里寂夜沉默片刻后忽而笑了,“月奴从来没说。”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十五章 不可任性(情论前程心有魔)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4:58 本章字数:3261

郝平湖顿了顿也笑了,竟然觉得这是最符合他为人的答案,这个人不是一个会去爱别人,只会索求别人付出却不问别人真心的人。如果可以猜测,那么郝平湖猜测的结果是,月奴爱过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必然没有珍惜,如今失去了才在乎。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何况他对待自己的所作所为,应该从没反思过自己。
  “见到你的真容后,我才知道原来你的容貌也和月奴也有八分像。那一刻,坚定了我带走你的决心。你是上天安排给我的,你就是我的月奴。”抚着郝平湖发的手,劲道忽而重了,占有性的力道顺着发抚下到肩头,再滑下,将她未束的一缕发勾到唇边,如梦呓般道,“你是上天给我的月奴,所以,你不要反抗。”
  郝平湖觉得他又要发疯了,心底不禁紧张,身体也如紧绷的弦,“你我”他抚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生出疙瘩,全身冒出冷汗。
  “你有一个值得欣赏的地方,是你最聪明的地方,恐怕你自己还没有发觉。”百里寂夜松开她的发丝,轻柔地轻揽住她的肩,“你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你还有危险本能。我想,你很适合我,平湖郡主。”
  “我适合你,可是你适合我吗?”郝平湖大着胆子反问,双手小心的抓住紫色绸缎的袍子,“燕南王,你需要我这个影子,可我需要你吗?”
  百里寂夜沉默了一阵,忽而又笑出声来,“你以为你有得选吗?别任性,平湖,我不喜欢,月奴从来不会任性!”
  “我是任性吗?”郝平湖再度反问,“你是个只有自己想要,却从不考虑别人所求的人。是我任性还是你是自私?燕南王殿下!”
  “我从不否认我自私,但是平湖,你可以任性,但任性也要选好时间地点和对什么人。”百里寂夜放下郝平湖,动作轻柔,但直视她的双目深不可测的黑幽,如墨潭一般。
  郝平湖从他的眼中看到别的,只有自己一张有些陌生的脸,那个映在百里寂夜眼中的女子有一双水波柔漾的眸子,面如动情的粉桃,“我一定是疯了”她闭上眼,不敢看下去。
  “对。”百里寂夜扬起邪佞的微笑,“你是月奴,你是我的月奴”他不断的用最温柔低哑的嗓音喃着两个字,“月奴”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郝平湖摇头,越叫越大声,最后用吼的吼出来,带着嘶带着哑,“我不是月奴。”那温柔嗓音中月奴两个字徘徊在脑中,不断回荡,好似要在她的身体灵魂中引出共鸣。“我不是!”她大吼!
  百里寂夜顿下声来,瞧着她痛苦的脸,双眸微垂,“不是就不是吧!你是平湖。平湖,好了,睁开眼吧,我们还有话没说完!”
  “不要!”郝平湖不理会自己的语气好似撒娇,拽着柔软的紫色缎袍袖扯了扯。好一会儿,擦觉对方没有动静,唇儿弯弯道,“我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好像知道得太多了。”
  “知道得太多?”百里寂夜抬手抚摸郝平湖的额头,笑了一声,“没有发烧。”
  “我只问你,我若是嫁给你,我可以得到什么?”郝平湖睁开眼,摒除了疑惑和困顿,双眼清明如幽幽明月,“燕南王殿下,你可以许给一个只能做影子的女人什么?”
  “你想要什么?”百里寂夜反问道,双眸含笑,坦然的望着她。
  “你给得起什么?”郝平湖傲然反问,察觉他眼中闪逝的光芒,顿了顿又道,“不如说,殿下你愿意给什么?你给不了我真心,我也不求真心。你给不了我幸福,因为你自己都不幸福。你能给我什么?又愿意给我什么?”她再度索问道。
  “你看起来不是个贪心的女人,但你会是个尖酸的女人。”百里寂夜轻放好郝平湖的身,从床上离开,扯开被子盖住她肩部以下,“平湖,我不会说我能给你多少,只看你自己能从我这里拿走多少!你可以用任何手段让我想给你什么,给你想要的什么。甚至有一天,如果你想要我的命,只有你有办法我让我给出,也无所谓!”
  “嗯”郝平湖扯长着哼声,唇角勾着俏皮,“我忽然喜欢上挑战!那么,我就挑战一下你的命如何?会有一天,你会甘心把你的命给我!”郝平湖从未如此雀跃,也从未如此的大胆和自信,“你要守好你的东西了。”
  “你到底和月奴是像还是不像?”百里寂夜,忽然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
  郝平湖起初是一惊,后来就平静了,她没考虑反抗,因为反抗在这个男人眼里是无效的。她只猜或许这是他要验证什么,不认为是他动情。她缓缓闭上眼,由着唇瓣的摩擦燃起热度,烧到脸颊,烧遍全身,烧得心头的血似乎都热了。直到呼吸困难,两张嘴反分开,他瞅着她的绯红的面颊许久,她才缓缓睁开眼。
  百里寂夜见她睁开了眼才缓缓弯了唇,“你是个矛盾得有趣的女人。”
  “你是个疯狂得有趣的男人。”郝平湖笑笑道。她只是随意说,并未多想。
  “别爱上我的好,爱我的人都会不幸。”百里寂夜摸了摸她的脸颊,“平湖,嫁给我,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但是我们不会有孩子。”
  “为什么?”郝平湖凝眉,这个问题她根本没考虑过,“你不喜欢孩子是吗?还是因为我?”
  “我没有喜欢不喜欢孩子,这些都不是理由。只是我不想要而已。”百里寂夜瞳眸深幽,看着郝平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曾经差点就有了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谁怀的?月奴?”郝平湖被下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腹部,“孩子怎么没被生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不见得是好事。”百里寂夜隔着被子握住郝平湖的手腕,“但目前我没有讨厌你的聪明。”顺着话,唇角微杨,“那个孩子是月奴和我的孩子,死在了月奴肚子里。那本该是我唯一的孩子!”
  纵然百里寂夜说得云淡风轻,但是郝平湖清楚的感觉到了从手腕上传来的颤抖,纵然只有一瞬,“你是因为愧对月奴,所以不想要孩子吗?”
  “或许是,但这绝对不是全部。”百里寂夜垂下眸,掩去了眼中的情绪,带笑道,“我们说了这么多,看起来你并不排斥嫁给我。”
  “我也很奇怪我并不排斥和亲。”郝平湖面上忽而生了一层灰暗,“秦楚国不会攻打署国,对吗?这次和亲后,可以有多少年太平日子给天下百姓?”
  “署国人以为秦楚国看得中署国这块地?或者以为秦楚国小肚鸡肠,必然报复当年署国趁六王之乱浑水摸鱼?”百里寂夜笑了笑,半玩笑半认真道,“其实我倒是挺赞成让署国这些老腐朽看看秦楚国的实力,吓吓他们总是要的,但是很遗憾,我国镇远将军新婚不久,暂时无心恋战,我也没办法强迫他。”
  郝平湖瞅了他一眼,再一瞪眼,别开脸去,“你是谁?秦楚国万人之上掌握实权的燕南王,你还怕一个镇远将军?何况据我所知,那个镇远将军原本就是你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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