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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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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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病了又如何?这样挺好!只是或许你不知道你也病了。”百里寂夜手掌抚贴着郝平湖的额头,“你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听着他誓言的保证,郝平湖的心池微荡,才明白她的话,“我的病不过是身子,你病的却是心、其实燕南王不过是个疯子。”
  百里寂夜定定的望着郝平湖许久,微微笑了笑,“其实爱上疯子的我,你比我还疯。”
  “”郝平湖被他带着玩笑的话堵得无言,他说的未尝不对。直到现在,郝平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的男人动心。他长得很美不错,但是他的为人却残忍,他也偶尔温柔,但更多的时候,他给与她的不过是伤心和痛苦,从肉到灵,他都没有任何足以打动她的地方,所以她为什么爱上了这个男人?是失忆时候的依靠,还是自己真的犯贱?
  “呵”百里寂夜却是瞧着她犯愣的模样若有所动,轻拭她柔软的唇瓣,“有些事,你会明白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别犯难为难自己。”
  郝平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她不想承认她被他的动作逗得心湖有波,涟漪层层轻漾。
  “跟我回王府吗?”他放低了声音,仿佛是请求,“你脸上的伤需要医治。”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会放我吗?”郝平湖想他放低的姿态也不过作势而已,他骨子里的独断专横,不可能说变就变。
  “如果你不想,那我不会为难你。我说过,你愿意怎样就怎样。”抱着她腰际的手也随之松开,他只望着她微微的笑,仿佛是要将她这迷路的燕儿包裹进去的春风。
  郝平湖被微微震了一下,他的回答足够让她如此反应,迟疑了片刻,她冷蔑道,“我愿意要离开你,你会放我走吗?”他今日突然的转变,一定有什么目的或者原因,是为了月奴也好,还是有别的也好,只是一切都和她郝平湖无关!
  “只有这件事不能。”百里寂夜抬起手
  郝平湖再度扭开头,故意的错过他伸来的手,却将残缺的半面脸留给他。
  百里寂夜的手终是如郝平湖所愿的僵了片刻,面上也带着一闪而过的苦楚,只是这些郝平湖自然是都没看见的。收回手且笑了一声,“我们回家,月奴。”
  郝平湖闭上眼,紧紧的拧着眉,她真的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如果不是他疯得不知道现实,一定就是她已经疯了。
  百里寂夜蹲下身,捧起郝平湖的脚,“其实我倒是不想取下这脚镣的。”
  郝平湖依旧紧紧闭着眼,不愿意睁开来看。他这话的意思,他到底想什么,她也不去想了。
  “你是我的骄傲,你曾经是皇城最好的舞姬。即便是脚镣,在你脚步下的撞击声也都能成为乐点。月奴你其实是喜欢跳舞的,相对于武功杀人而言。以后你跳给我看吧,我会是你最忠实的!”百里寂夜望着她没有丝毫反应,低头取出钥匙,解开了镣铐的锁。
  随着跨啦的声响,脚镣离开了双脚,郝平湖能感觉到双脚的轻松,却竟然反而有一丝不自在。
  百里寂夜瞧着她面上闪过的一丝异样,没有说话,只低笑了一声再用钥匙解开了她手腕上的镣铐,握住她的一只手,这才轻声道,“月奴,跟我回家。”
  郝平湖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不懂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突然可以这么温柔这么包容,但是她已经不能容许自己的骨头被他酥软。她好不容易才能如此坚挺起脊骨,她不能再输给他,不能输给自己自私的感情。
  百里寂夜对屋外道,“银花,把给王妃王妃的衣物都拿来。”
  “是,殿下。”银花应声后轻步进门,从柜子里一样样取出衣裳鞋袜来,双手捧来后俯低身嗓音也放得低微道,“殿下,让银花伺候王妃吧!”
  “不用,我来就可以了。”百里寂夜瞥了眼桌子,“放下吧。”
  银花微愕了一下,连笑容都来不及挂上,显然吃惊不小,低下头放下衣物,“是,殿下。”
  银花才转身要走,百里寂夜已经蹲下身,抬起郝平湖的一只脚,一一为她褪去绣鞋、袜子,将**的玉脚托在掌中
  从脚底传来的热度让郝平湖有些发怯,可是她一缩脚却被反握住,睁开眼开,郝平湖瞧着百里寂夜望来的眼,她扯脚扯不开,他握得更紧,她冷唇嗤笑道,“你燕南王这么屈尊降贵,妾身怎么受得起?”
  “你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受不起的。”他却是微微含笑,瞅着她的眼睛,手掌的粗粝滑过她玉脚的寸肌,引得她痒得脚趾头蜷起。“呵”他发觉她脚趾头的可爱反应,忍不住笑出了声,手掌往后移动,握住她的脚踝前端,揉捏着细嫩的脚珠。
  “你干什么?”郝平湖百般不适应,却无法逃脱这种耐人的折磨,“燕南王”她恨咬唇,他这是在调戏挑逗她吗?
  百里寂夜突然低下头,在她细白的脚背落下唇片刻,“你气恼的时候就叫我燕南王。”
  “你不是燕南王吗?我有叫错?不然你要我叫你什么?”郝平湖斜视着他,自知无理偏要取闹道,“叫你殿下还是主上?”
  “我好像是没告诉过你我叫什么,不过也是该知道的。”百里寂夜笑得平淡,面上丝毫没有异样,拿起白袜轻套上她的脚。
  “凭什么我就该知道?”郝平湖偏偏不领情,索性就无理取闹到底。
  百里寂夜顿了顿,没有反驳更没揭穿她,伸手取来绣鞋为她穿上,平静道,“我姓百里名寂,字寂夜。你以往都唤我夜,以后也这么唤!”
  郝平湖胸口鼓起的怒火无处发泄,她从不认为他是个有耐心有包容度的人,但今日他对她做的一切,承受忍耐,已经是完全的超越了她能估量的。他真的是百里寂夜,不是换了个人?
  百里寂夜瞧出她呆愣失神,定瞧了她一眼,拉回她的神思,笑着低下头为她换下另一只脚的鞋袜
  她发呆的看着他为他换鞋,为她更衣,他的手滑过她的肌肤、她的发的每一次都温柔得让她的心一阵阵涟漪泛湖,他的呼吸在耳畔都仿佛变成了温柔的抚摸着她心扉的风。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懂他!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不去承认自己的心又在动摇,那颗脆弱的心一度涌出酸,眼角酸得泛泪
  她听见他温柔的话语,“别哭,月奴,我们回家!”指滑过她的眼角,随之她的身子被他抱起,被给予坚实有力的依靠,她的耳贴在他的心房,听着他的心跳





    往事知多少 第七十九章 雪中两厢情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50 本章字数:3223

回家?哪里才是她的家?她的家,她回不去了,而他给的她要不起也不要了。随着一阵冷意袭身,莫名一种心酸涌上心来,她终于忍不住伏藏在他胸口浅浅啜泣。
  “月奴,冷是吗?下雪了。”百里寂夜抬头望了眼白雪茫茫的寂静街头,鹅毛般的雪落在怀中人的锦袄上,速化了水,湿了衣。“拿件斗篷来。”他侧脸出声道。
  “是,殿下。”随从到了门口的银花应声后很快取来了一件赤红色描金绣斗篷,绕至百里寂夜身前,为他怀里窝着的人披上。
  “我来整理就是了。”百里寂夜再次屏退了银花,一手揽抱着郝平湖,一手将斗篷压裹住她,小心翼翼的仿佛就怕她着了一丝冷。
  斗篷压下身,很快感觉身子回暖了,寂静无声的周遭只感觉到百里寂夜在自己身上的动作那般温柔,如斗篷带回温暖的细腻。郝平湖缓慢迟疑的睁开眼来,瞧着百里寂夜认真的为她理衣的面容,心酸如楚,泪蒙蒙的瞧着飞雪,迷茫了天地。
  待整理好斗篷,将她包裹好,雪帽也罩住了她的头,他确认她不会冷着了,才对她微微一笑,又抬起头望向前方,怀中紧着她,步履平缓的往白雪茫茫中走,任凭雪纷扬落在他的发上、衣襟“署国很少下雪,你在署国这几年,应该没怎么见过这雪。你很喜欢雪的。”
  郝平湖抬眼望了眼四野,她是没怎么见过下雪的,署国的雪窸窸窣窣的,到了地面就成了雨,她生平是没见过雪下得如此壮阔,街道都是白的,行道木垂挂着银丝冰条,美得如传说中的天上琼枝,左右门前红绸灯笼也都披着一身雪,街上也鲜少有人,看起来实在寂静得干净。
  “皇城这雪,下起来可能就是好些日不停歇。”百里寂夜散在她耳边的声音如雪中的微风絮絮,她回想不起来今日以前,何时他曾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和她说话。
  她收回望向白雪飘飘的四野的视线,定在咫尺的他身上,她瞧着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发上,很快堆叠起来,他的双肩都是白色,他的发仿若霜白,显出苍老
  她犹豫着要从斗篷里伸出手,为他扫去那雪,却听他道,“不必,我不冷。”她的手还根本只是在斗篷里动了动,他竟就看破了她。
  “我只是不舒服,想动动而已。”她不喜欢这种随随便便就被他看得透彻的感觉,反复她怎么挣扎,也只能一直在他掌中,如困鸟,无法飞出他这困笼。
  “那好。”百里寂夜只微微勾唇,也不拆穿她,“你还喜欢这雪吗?”
  “不喜欢。”她很坚定的摇头。她不会喜欢月奴喜欢的东西,因为她不是月奴。
  “我还想,若你喜欢,回到王府后,无事时候,我们可以在梅亭内煨个红泥小炉,煮酒赏梅。”他含笑望着她,“会多准备些你喜欢的小吃。”
  “燕南王也会有这样的意趣?”郝平湖比较相信他是个整日公务繁忙,无甚闲暇的人,他这样的人他里,该是为了权势忙碌,胜过与女人风花雪月十分。
  百里寂夜觑着怀中的人,眉目微愁,“我确实不是个怎么懂风月的人,但是我并非只知道忙碌,闲暇时候我也会偶尔闲情几回,这些你都知道的。何况现在,我正在开始学习。”
  “学习?”郝平湖斜瞅着他。她不知道他学过些什么书,学识如何,但他不会是什么庸碌之辈,如今他大权在握,威震四海,才能必然十分了得,还要学习什么?
  百里寂夜狭长的美目觑视着她笑道,“我在学习怎么宠你。”瞧着郝平湖呆愣的半晌,忽而他眉目微迟,又明悟道,“我忘了你面上的伤不适合在雪里冷。”他似含愧疚,“等你伤好了再说吧。我们还有很长时间,还有一世”
  雪落下来,扑着了郝平湖的眼,她眼睛酸涩得闭去,她冷漠道,“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还有。我们还有很长”他坚定不移得几乎撼动了她的心,顿了片刻后,他低着嗓音,又对她道,“我说过会治好你的。”
  “如果不能治好呢?”郝平湖很恶意的想着,他大概会伤心一段时间的,但是很快他会去找另一个月奴的影子,这样想,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必为他担心什么。
  脚下突然停顿,风声似乎大了,雪落的声音也开始窸窣清晰,她只听见他的心跳,听见自己心底如琉璃开裂到噼啪碎裂的声音。
  “我曾经后悔得要死,如果以后”他的头压下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呼吸缠在一块,声寂了好一阵,她才听到他说,“我说过的,天上地下,你都逃不开我,月奴。”
  眼泪带着炽热滚落,却被冷在雪中,她扯着唇笑道,“你说过你不会殉情。”
  “对。”他抬起头,低着眼望着怀中的她,“但是我要抓着你,不然你会迷路,忘了回家。”
  “骗子。”她终于明白,他是个骗人骗己的疯子。只是她的心还是有些疼,有些酸,她再也看不清雪,看不清他让她心痛的模样
  百里寂夜笑了笑,“我从来不骗人。我不会骗你也不会骗自己,月奴。”他大步的往前走着。
  雪寂静无声,大道上他一个人烙在雪中的脚印直直往前,怀中郑重的紧紧的搂抱着,如同他他的所有。他们身后跟着的一辆马车,和十数人,保持着丈外的距离,无声跟随
  到了紧闭正门的王府前,郝平湖的泪也已经干了,心中也再无悸动。她攀上他的脖颈,往后望去,才突然看到那一众疾步靠近来身上都白了的人,还有那显得有些寂寞的双辕马车一时间郝平湖的心中升起层层如雾之惑。
  “恭迎殿下、王妃回府。”追上来的人排列整齐的对两人行了礼,之后才有一人去叩动门环三次,大声呼喊,“殿下回府,快开门迎接。”
  很快,正门便吱呀一声往里面拉开,数人从里面匆匆走出,整齐排开,对百里寂夜行礼,“恭迎殿下回府。”
  “还有王妃。”百里寂夜只随口一句,跨步进了门,而身后高声恭迎王妃的话却还在响起。
  将郝平湖带回那件总显昏暗的卧房,扯开带着雪的斗篷丢下,将郝平湖小心的放到床上,再立刻吩咐人掌灯,将屋内照得通明。自己细瞧了她面上的伤,便吩咐一人去宫内找一名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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