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卢锦明和蔡志德分别跪在刘梦纯的身前和身后,卢锦明正淫笑着捧着刘梦纯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享受着刘梦纯的口交,而蔡志德也正抱着刘梦纯的性感翘臀摇晃着,他硕大的阴茎竟然插在刘梦纯紧窄无比的肛门里。
刘梦纯的身体显然是被这些男人重新清洗过,身体原本上沾染着的精液和粪便都已经被洗干净。刘梦纯的身上也已经不再是一丝不挂,那些男人给她穿上了她刚被掳来时穿着的那套紧身上衣和白色短裙,但是上衣已经被撕成了两片,根本遮掩不了她丰满的双乳,而短裙也已经被蔡志德掀了起来,可以看到有一根电线缠绕着刘梦纯的大腿,电线的一头是一个控制器,而另一头则探进了刘梦纯光溜溜的阴户。刘梦纯的秀发重新又被梳成了马尾辫,现在正随着蔡志德的冲击和刘梦纯的舔舐而有节奏地在刘梦纯的脑后跳动着。
听到凌险峰的“呜呜”声,刘梦纯明显犹豫了一下,原本舔舐着卢锦明的唇舌也停止了动作,而蔡志德却依旧抓着刘梦纯的丰臀,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卢锦明察觉到了刘梦纯的犹豫,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不停地怒吼着的凌险峰,又淫笑着低下头去对刘梦纯说:“是不是又想尝尝灌肠的滋味了?”
听到这句话,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然后又重新开始用唇舌舔舐着卢锦明的阴茎,而卢锦明则享受地眯着双眼,抬起头来。
“哎哟,这么快就下来啦?”
蔡志德一边继续肛奸刘梦纯,一边淫笑着对詹百鸿说,“不好意思,我们刚给她打扮好,却觉得这个小贱货这样清纯的样子特别欠干,所以就打算先爽一把再说。”
“没关系,反正也就是调整一下节目次序而已”
詹百鸿站在凌险峰背后淫笑着说。然后,詹百鸿又走到凌险峰身边,蹲下身来,对凌险峰说:“你看到没有,经过我们的调教,贱奴现在多乖啊。我们给她重新打扮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特别漂亮?”
“呜呜呜”凌险峰愤怒地吼叫着,却毫无作用,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友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而更让凌险峰感到心疼和悲愤的则是地板上到处都是各种性虐待工具,有乳夹和跳蛋,甚至还有电动阴茎和后庭珠,而且这些东西全都是湿淋淋的,显然是那些男人刚用来调教过刘梦纯。想到娇嫩的女友被这些男人用这样的工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凌险峰几乎要疯了。
“噢噢好舒服这小妞的嘴好爽”
卢锦明一边抚摸着刘梦纯的秀发,一边用他的阴茎在女孩可爱的小嘴里抽插着,“看来刚才没白教她”
看样子卢锦明很享受刘梦纯的口交,他抬起头来,全身微微颤抖着,“噢要要不行了我我要出来了”
在卢锦明舒畅的叫声中,他用手捧住刘梦纯的俏脸,加快了在她嘴里抽插的节奏,并且在一阵阵低吼声中,把他完全膨胀的阴茎几乎全部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把腥臭的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口,“噢爽爽都喝下去都给我喝下去”
刘梦纯被卢锦明的阴茎和精液呛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乖乖地咽下那些令人反胃的浓稠精液。卢锦明刚满足地把委顿的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拔了出来,刘梦纯就不停地咳嗽起来,一行白浊的精液也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而这时,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发泄着的蔡志德也已经接近了喷发的边缘,蔡志德伸出手来,抓住缠绕在刘梦纯雪白大腿上的那根电线,调节了一下那个控制器,刘梦纯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全身也突然绷紧,而且还微微地颤抖着。蔡志德抱紧刘梦纯的翘臀,低吼着快速地在女孩无比紧密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他畅快地射出精液,灌满了刘梦纯的直肠和肛门。
蔡志德一边低声吼叫,一边全身微微地颤抖着,把他的兽欲全部倾注在哭喊着的刘梦纯的后庭里,当他满意地放开刘梦纯的翘臀,离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刘梦纯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凌险峰看到刘梦纯被强行撕裂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又被撑开,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里面灌满了白浊的精液,正在微微地颤抖着。听着刘梦纯痛苦的悲鸣,凌险峰心疼得就像刀割一样,但是他除了发出“呜呜”的怒吼声,还能做些什么呢?
听到了凌险峰的叫声和刘梦纯的哭声,蔡志德淫笑着拿起了那根缠绕在刘梦纯大腿上的电线,慢慢地把电线的另外一头从刘梦纯粉红色的阴户里拽了出来。
原来电线的另一头是一个高频跳蛋,当蔡志德把跳蛋从刘梦纯的身体里取出来的时候,那个跳蛋还在疯狂地抖动着,而刘梦纯也呻吟着全身颤抖起来。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抖动,精液也从刘梦纯的肛门里流淌出来,滴落到了地上。而蔡志德手里的那个跳蛋已经被刘梦纯的体液完全浸湿了,湿淋淋的金属表面反射出一种妖异而淫亵的光芒。
“怎么样?爽不爽啊?”
蔡志德把那个湿透了的跳蛋放在瘫软在地上的刘梦纯面前,淫笑着说,“接下来,可就该轮到你好好表演了,可要贱一点才行哦。哈哈哈”
说着,蔡志德把刘梦纯身上那条被他掀起来的短裙重新拉好,得意地站起身来。而刘梦纯继续瘫软在地上,伤心地哭泣着。
“臭婊子!你忘记要做些什么了么?”
站在一旁的陈光坚看到刘梦纯仍然躺在地上没有动弹,恶狠狠地对她呵斥着,“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不要不要”
瘫软在地的刘梦纯听到这句话,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她一边哭着哀求陈光坚,一边吃力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蹲坐在地上,“贱奴贱奴知道要怎么样做”
“呜呜呜”
听到刘梦纯屈辱地以“贱奴”自称,凌险峰只觉得心如刀割,而刘梦纯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让凌险峰震惊不已:刘梦纯低下头来,用一只手撩起自己沾满精液的短裙,让自己的阴户完全暴露在凌险峰和那些男人的眼前,然后把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用一支手指探进了那两片已经红肿起来的阴唇之间,轻轻地搅动起来。
“一根手指怎么够?用两根手指!”
陈光坚一边欣赏着刘梦纯的动作,一边淫笑着命令道,“像你这样的贱奴,不用两根手指是不能满足的。”
“是”
刘梦纯低着头,轻声应道。然后她就把另一支手指也探进了自己的阴户,继续搅动着。刘梦纯的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微微地抖动着,她的嘴里也不时地轻声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刘梦纯的眼泪从她低垂的俏脸上滑落下来,打在地板上,而刚才蔡志德在她的肛门里射出的精液也一点点滴落到了地上。而凌险峰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原本羞涩的女友在男人们淫亵的眼光中不顾羞耻地用手指自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怎么样?这妞确实贱吧?这么快就学会了自慰。”
詹百鸿的声音这时又在凌险峰的耳边响起,在凌险峰抗议的“呜呜”声中,詹百鸿继续淫笑着对他说“别心急,耐心点慢慢看,接下来还有更加精彩的呢,最好的节目总是在最后的”
“停!”
陈光坚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把你的手指头拔出来,给我们看看”
刘梦纯停止了手指的搅动,依旧低着头,把手指从自己的阴户里抽出来,然后高高举起,牢房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刘梦纯的两只纤细的玉指几乎都已经被自己的体液浸湿了,而且手指上沾着的体液在一瞬间还从阴户上拉出了一条银色的细线。
“表演得不错”
陈光坚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走向刘梦纯,“接下来,又该轮到我来享用贱奴了”
陈光坚走到刘梦纯身边,躺在地上,用手指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对刘梦纯继续说,“知道你应该怎样伺候主人吗?”
“是主人”
刘梦纯低着头,轻声地回答道。然后刘梦纯依旧低着头站起身来,走到陈光坚身边,掀起自己的短裙,跨坐在陈光坚身上。刘梦纯双腿弯曲,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当她用小手抓住陈光坚粗壮的阴茎,两行珠泪顿时洒落在陈光坚的胸口。但是刘梦纯不敢稍有迟疑,她用手调整着陈光坚阴茎的位置,同时慢慢地向下坐,在刘梦纯玉手的引导下,陈光坚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刘梦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在陈光坚的催促中,用力向下一坐,主动让陈光坚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爽真爽贱奴真舒服”
陈光坚舒畅地喊叫着。
“噢噢”
刘梦纯低着头,带着哭音呻吟着。
“呜呜呜”
凌险峰五内俱焚地怒吼着。
刘梦纯低着头皱着眉头,坐在陈光坚的身上,她感觉到陈光坚那支特别粗长的阴茎已经有一大半插进了她的阴道,虽然刘梦纯的阴道已经被这些男人蹂躏过许多次,但是仍然紧窄的花径要容纳这样一支巨物还是显得有些吃力,刘梦纯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都翻腾了起来。尽管如此,刘梦纯却不敢多作休息,她只是稍微喘息了一下,就又忍着阴茎插入的疼痛和羞辱,继续向下坐,主动让陈光坚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更深处。
“贱奴滋味还真不错”
陈光坚享受着刘梦纯阴道的包裹和女孩主动把阴茎一点点纳入身体的征服感,淫笑着看着刘梦纯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得意地说,“做性奴就是要这样乖乖地伺候主人才能讨主人喜欢”
“是贱奴明白”
刘梦纯低着头,一边抽泣着回答,一边继续让陈光坚的阴茎插进她紧窄而温湿的阴道。当陈光坚的阴茎差不多完全插进她的身体时,陈光坚的龟头顶到了刘梦纯敏感的子宫口,让她忍不住用双手撑着陈光坚的胸口,发出了令人销魂的阵阵娇喘。然后,刘梦纯就低着头,开始上下摇晃着身体,坐在陈光坚的身上扭动着腰肢,让陈光坚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在陈光坚满意的哼哼声中,刘梦纯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着,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尖,时而又落入漩涡。刘梦纯身上那件已经裂成两半的残破上衣根本无法遮掩她胸前的旖旎春光,那对丰满的玉乳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动着,掀起一阵阵令男人心猿意马的乳浪,加上陈光坚的龟头不时地冲击到刘梦纯的子宫口时,她难以自控地发出的婉转呻吟,更是显得无比诱人。
而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晃动,她的串串泪珠也溅落到了地板上。
“贱奴的这对大奶子不好好玩玩可是太浪费了”
奚明才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就让我好好享用一下吧”
说着,奚明才就用手抓住刘梦纯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转向自己,然后把他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的乳沟里,对刘梦纯命令道:“贱奴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伺候主人”
在奚明才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用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那对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向中间并拢,把奚明才的阴茎包裹在那条深深的乳沟中,然后随着身体的上下摇晃,让奚明才的阴茎在她的乳沟中抽插着。
于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就在这间牢房里上演了:一个身穿白色短裙的绝色美女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让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而同时,这个美女还低着头,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玉乳上下摇晃,让另一个男人在她的乳沟里发泄着。在美女不时发出的呻吟声中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美女的马尾辫正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剧烈地跳动着,点缀着这幅淫亵的画面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们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面,个个都兴奋不已地淫笑着,只有凌险峰拼命地怒吼着,但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奚明才听见凌险峰的怒吼声,他看了看凌险峰愤怒而屈辱的表情,恶作剧般地用双手抓住刘梦纯低垂着的头,硬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一边强行把刘梦纯的脸转向凌险峰,一边淫笑着说,“贱奴你看看你的男朋友看到你成为我们的性奴看看他有多高兴啊”
“不不要”
刘梦纯的脸被奚明才强行转向凌险峰,但却不敢反抗,只能轻声地哀求着。当刘梦纯看到凌险峰脸上那种悲痛欲绝的表情时,她的心都要碎了,全身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而凌险峰也看到了刘梦纯满是泪水的脸,看到了她充满痛苦和屈辱的神情。凌险峰明白了刘梦纯不情愿沦为性奴,但却又害怕灌肠折磨的矛盾心情。想到自己无力保护女友,只能看着她惨遭虐待以后沦为别人的泄欲工具,凌险峰只觉得心疼得滴血,他只能徒劳地拼命挣扎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