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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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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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裙裾绊住他的靴子,原本,区区这一绊,根本算不得什么,可,他却是在这一绊下,朝前踉跄了一下。

    他怕压到她,强行止了踉跄,干脆,身子朝后躺去,她一滞,身子却已然被他一并带到了铺着玉石的地上。

    这样的姿势,让她不自在,可他的吻丝毫不放松,反是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发髻,不容她后退,继续加深吻的缠绵,而她,被牢牢困在他的身上,这份牢牢,纵没有钳制的意味,却也是让她没有办法挣脱的。

    因为,在他的吻下,她愈渐无力,也在他的吻下,她能敏锐地觉到,他的欲望在她的身下抬头。

    隔着薄薄的亵裤,这种感觉是清晰的,她有一点点的恐慌,关于撕裂的疼痛,那样的记忆,始终,还是萦绕在思绪中,挥之不去的。

    可这一次,除了恐慌之外,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似,体内有着某处缺口,需要填补充实。

    这个念头骤然映现在脑海中时,她有些骇然。

    蓦地抬起的眸子,正对上,他凤眸底部的潋滟,这种眸光,让她没有办法继续对视下去,微俯下脸的时候,却瞧到他放松了对她的相扣,修长的指尖在衣襟的盘扣上一挑,她的思绪轰然一声,脸颊只滚烫得厉害。

    回过神来时,却是发现,浑身上下再不挂丝缕,包括那亵裤都被他轻柔地除去,他和她之间没有一丝阻隔,只需要那欲望动一动,便将悉数纳入她的幽道。

    可,这一刻,他却是没有丝毫动作。

    反是她被他扣住的手,下意识地微微伸开,撑在两侧,眼眸内含着她自个都没有察觉到的娇柔婉转韵味,这种韵味是让男子没有办法自控的。

    他的瞳眸一紧,那昂扬的欲望便又放纵了几分,但,再如何放纵,始终,还是没有强行而入,直到她深吸了一口气,她娇小的身子稍稍蜷紧,接着,她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将整个身子俯低到他的身上。

    这样的主动,是他始料未及的。

    而,最初进入的刹那,他几乎就要喷薄而出,只是强压了一口气,才生生地定住,可,俯在他身上的她,似是被他的昂扬,抵住了最为敏感的那处,柔软的身子轻轻地哆嗦了一下,那手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身子一滑,他来不及定住,竟是顶进了更多。

    这一顶进,哪怕用了最轻的力度,幽道也不似以往般干涩,应该还是会让她觉到不适的,他瞧得到她的眉心微颦,整个身子都因着这一顶,僵直在了那儿,他的手终在这一刻,变相扣为轻拥,只轻轻拥着她,那欲望也随之纹丝不动。

    哪怕,室内是暖融的,她的手臂还是微凉地被他拢在掌心,他想将她的手臂捂得更热,她却好似力气都殆尽一般,小脸微微低垂,如瀑地青丝倾斜下来,虽是无意,却撩拨在他的胸前,让他在幽道内的昂扬不由得稍胀了一胀。

    一胀间,她只将小脸干脆埋于他的胸口,哪里,是他心房的位置。

    熨帖得那么近,她听得到,他的心房里,有着强行抑制什么的声音,他的这番顾及,是做假不得的。

    为了她,他竟是又一次压抑了自己的欲望,其实,这般,反会让她更加难受。

    她宁愿,他用毫不留情的发泄,彻底毁去他在她心底的念想,也好过,步步在他的温柔下沉沦。

    于是,此刻,她像一只小猫般,将身子不安分地动了一下,只这一动,他的昂扬被幽道吸紧得再是忍耐不住。

    而她却在这时,仿似事不关己的,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嘴里好像喝醉一样的嘟囔:

    “困”

    她的身子,看似无意的研磨,却是让他再是忍耐不住,他的手用力地抱住她不安分的身子,他的昂扬,在她又一次要避开时,毫不停顿地悉数而入,她就像被结实的铁棒直直纳入体内,不得不倚紧在他怀里,倒吸进一口冷气,只觉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

    而这一切,其实都是她自愿去做的。

    带着,不想让他察觉的自愿。

    时至今日,若要她主动去迎合他,她做不到,只有借着酒醉的借口,去做这种看似无意的诱惑。

    不管他瞧得破,抑或是配合,他终是放任自己的昂扬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起来。

    纵然,这样的律动,更多带着怜惜,可她的身子还是很快痉挛起来,毕竟,这样的迎合方式,他进入得很深恨深,深到,仿似就要触及那处最柔软的地方。

    于是,经过短暂的麻木,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觉席卷而来。

    她的手再撑不住边上,在他又一次深深埋入,双手紧掴住她的腰际时,她伏进他的怀里,手只撑在他的肩膀处,整个身体娇柔无力地熨帖在他的身上。

    在这一刻,他能觉察到她的虚软,不管是不是青梅酒如她所说般易醉,或许,只是每一次和他的燕好,对她来说,终是一场折磨。

    所以,哪怕,他爱极今晚她的样子,娇柔妩媚,又带着,最纯真的诱惑。

    可,他不忍再瞧她在他放纵欲望的时候,没有力气承受,却还得维持下去的样子。

    这样的念头攫住所有思绪时,他随即将她腰身重重按下,这种姿势下,她体内最深的深处的娇嫩花心被他冲击到哆嗦着张开,记得先前,他亦是有一次,触到过这里,彼时,虽有过不知名的欢愉,其后更多的是让她疼到无以复加,这一次虽仍是痛的,但,这种痛,不过是一种可以忍受的胀痛,只觉得,在这原始的律动下,有种比以往那不知名的欢愉更加奇怪的感觉,慢慢随着彼处的充盈,一直蔓延到四肢。

    不多时,身下一紧,花蕊乍收乍放,似有细细热流喷出,耳边能听到他粗喘一声,进意益锐,而昂扬坚热不减,每律动必自踵迄顶。

    这一切,开始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是的,以往,每每遵着庭训临幸嫔妃时,他都是能控制好这一切的。

    但,今晚,他纵然瞧不到她的神色,却是能觉到,她娇小的身子一阵跟着一阵的痉挛。

    他不舍她,却偏偏陷入了一种极其没有办法克制的欲念里,无法自拔。

    一如现在,他越是想结束,就越陷入沉迷中,但,这样下去,他始终怕再次伤害到她。

    是这样的姿势,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还是,这样的她,让他没有办法停止呢?

    空气里弥漫着爱欲交缠的味道,在这些味道中,他陡然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一旁垫有软软毛毯的台阶下,他倾身覆在她的身上,一手将她的臀部抬高,这不啻是太医说的,最易受孕的姿势,这一抬,他忽然觉到她的身子一个哆嗦,竟是微微的闭起双腿来。

    他清楚,这哆嗦的由来,毕竟,眼下,在没有强迫意味的时候,这殿内的光线太亮,而这样的姿势,却是让她的所有,都尽现他的眼前。

    所以,哪怕,带着微醺的醉意,她都是羞怯的。

    他的手没有离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却骤然轻挥了一下,只这一下,掌风鼓动间,所有的烛火悉数熄灭,殿内顿时陷入漆黑一片中。

    这是第一次,他临幸的时候,殿内,没有一点的光亮。

    亦因着没有一点光亮,她和他之间,仿似,就释然了很多。

    在黑暗中,她发出低低的嘤咛声,这一声嘤咛,轻易地拨动他的心弦。

    既然,没有办法停止,何不放缓下来呢?

    他的手将她的手拉起,环住他的肩膀,她本是犹豫了一下,但,指尖,终是轻轻地覆在他的肩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她和他之间更加贴合,她的脸色愈发地潮红,那些细碎的嘤咛声,伴着空气里,暧昧的味道愈浓,他忽然暂停身下的攻城略池,只将攻势移到她翘挺的臀际、平坦的小腹、柔软的**上,染指处、吮吸处、玩味处、揉捏处、勾勒起一小簇一小簇的火焰,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她的嘤咛声,渐渐转为吟哦,借着黑暗的遮掩,她纵容自己在他的带领下,忘记所有,只坠入这一刻的销魂。

    终是,在她的吟哦变成轻轻的呜咽,他停止那些火焰的燃灼,分开她双腿,触点厮磨,能觉到她不自觉地挺送收缩。

    “茗茗”他俯低身,在她的耳边低喃,“茗茗”

    这叠声的相唤,只让她将那呜咽都收在喉口,那里,仿似有着些许什么,想要唤出来,一时间,却又怕去唤的。

    他的唇含主她的耳坠,在她的身子明显起了一阵颤抖后,轻吻幽幽落入耳根,蔓过脸颊,摸索着来到她的唇部,在他的薄唇将要覆上她的樱唇时,能听到,她喉口低低,却清晰地低喃出一声:

    “皓”

    这一声,哪怕很轻很轻,却让他如遭雷殛,薄唇不自禁地离开她的。

    皓,原是他为皓王时的陈称谓,但,却是从来不会有人用这个字唤他的。

    可,现在,这一刻,听她这么唤他时,好像,在记忆的深处,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巧笑倩兮地跟在他的身后,娇声叠唤:

    “皓哥哥,走慢点,你看,这花儿是不是很漂亮,也很香呐”

    但,他再凝神去想,却又陷入一片空茫中,恁是什么都触摸不着。

    只这一凝神,他的目光停驻在她刻意埋低的脸上,适应黑暗的眼睛,能清晰地将她的一颦一笑悉数收入眼底。

    这样的脸,除了娇美之外,在此时,却还有一种让他久违的熟悉感,或许不能说久违,仿似,他本应对她是熟悉的。

    他的手移到她的脸颊,那样珍惜地抚着,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樱唇时,这一次,却得来她些许的回应,很笨拙的回应,她的丁香回应这他的浅吻,于是,这浅吻,很快,便成了缠绵不休。

    他的昂扬,再是克制不住,更深更急地进入她的。

    将她牢牢按进锦缎云褥,她向他悉数敞开自己的每一处,缠上他身体,一触一发间慵声曼吟,只让他在迷乱中,又疼惜着。

    她浑身绷紧,在他的吻里,在他的攻势下,慢慢攀至最高的顶峰,眼前,仿佛展开最绚丽的烟花,这些烟花中,是他脉脉的凝视,她不再回避,望进他的眼眸深处,在他更深一次的律动后,以一种抽噎和震颤为标志,她在这焰火陨落的瞬间,迷醉在他的眸底。

    这,该是她第一次跟他一起达到绚丽的顶峰。

    当万籁归于平静,他覆在他的身体上,却细心地不把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彼此的肌肤熨帖间,渗出些许汗珠。

    可她却是并不能立刻沐浴的,反是用手摸索到一旁的锦枕,也是第一次,主动将那锦枕垫到臀部下面,这样的姿势,更有利于受孕,而今晚,若她的诊脉没有错,该是最适宜的时机。

    所以,再怎样不喜欢身体黏腻的感觉,她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个姿势。

    但,不过移了一个锦枕,这些许轻微的动作,除了让她的下身,避无可避地贴近他的,也能觉到,他仍在她身体里的那个似乎又有了反应。

    这个发现,让她再次红起来,而他原本急促的呼吸却慢慢变得正常了,他的眸光仍是锁紧在她的脸上,深深地凝注着,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离开她,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只能并拢双腿,尽量不让那些精华流出,接着把脸埋入自己凌乱的发丝中。

    他没有再次要她,可,她突然很羞赧起来,犹记得,彼时那些呻吟,细细碎碎地曾回荡在这一隅空间,那样的她,是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可,不啻是真实的。

    一如,五年前那般的真实。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散开在锦褥上,海藻般的头发,随着他的抚摸,不知为什么,她的眼底,再是起了朦胧的泪意,接着,一颗眼泪,措不及防地滑落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是,那样的动作,那样的眼神,让她如此吗?

    面对,她措不及防的眼泪,他显然也是措不及防的,他俯低下身,语音低哑:

    “弄疼你了?”

    是,是弄疼了她。

    可,却并不是交合的彼处,而是另外一处——

    心的位置。

    他的温柔,其实,才是更会让她觉得疼痛的根蒂。

    一如,今晚,她似乎特别容易流泪,而以往,他再怎样的暴戾对她,她都是倔强地没有掉一滴泪。

    “嗯没”她沉默了许久,方用极轻极柔的声音回他,接着,只将小脸继续埋低,在身体不能蜷缩起来的时候,她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回避。

    毕竟,她容许自己只一次的放纵,已然过去。

    那么,她再没有理由让自己继续了。

    可,他的手却还是贴紧了她的面颊,源于,那儿碎雨纷纷。

    室内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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