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哪里有照片?林恬趁贺显初洗澡的时候偷偷摸摸溜进了他的房间.和贺显初相处了一段时间,林恬已经基本弄清楚了他的作息时间.
就像现在,时间差不多十一点,每天晚上他都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洗澡,所以她贴在墙壁上很努力的听出他进浴室关门的声音,才掂起脚尖轻声的混进他的房间,搜著他丢置在椅子上的长裤.虽然表面上她对贺嘉的话不予置评,可是实际上她却好奇得要命,直想探个究竟.所以,她来了,她混进贺显初的房间里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她甚至有点看不起自已.
有了!林恬抽出皮夹,心跳加速,抖著手摊开它靠!这个小奶娃哪里看得出是谁啊,贺嘉又在逗她了,虽然抱着小奶娃的男人的确是他的父亲林恬,可是贺显初这是有恋童癖才对.
她嘀咕着抽出照片,想看个仔细,啪嗒掉出了另一张照片,迷彩服,这身装扮除了大一军训谁还会把自己搞的像只绿蛤蟆.但是是谁的摄影技术这么好能够把她站军姿的样子拍得这么自然,美丽,毫不做作?
林恬从小就缺乏运动细胞,军训自然是她最讨厌的事情之一,但是好喜欢这张照片,林恬温柔的抚摸的表面,很自然的翻过背面看著.
这苍劲有力的字是贺显初写的吗?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下面还有一排英文::" having ever seen a vast ocean; one may not content himself with a pond of water。"
他那种人会用情这么深,对她一往情深,无心再追寻别的恋情,无法再爱上别的女人吗?她眨眨湿濡的睫毛,讶异的发现手上的水珠.眼泪,好久不见.
她为什么会觉得很难过,很舍不得,所有埋藏在心中的情感全都涌现了呢?林恬顿时感觉心如乱麻,心口闷闷的难受,早知道就不该偷看的.
轻巧的把照片归回原位,林恬百般苦涩的责怪贺嘉.莫不是她也看过照片背后的字,她有气无力的叹气.
承认吧林恬你真的被他抓住了.早在他不甘让你受气而用房子设计孟家,更在你生病的时候对你呵护备至的时候,你便渐渐的喜欢上他了.为什么抗拒著他?不过是因为他显赫的身分使你却步罢了,你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这个反覆无常的怪家伙了.
可是贺显初是多么霸道的人,为什么不在初次见她就接近她,而是要等到她和孟谦结婚之后才出现呢?况且凭她对贺显初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会只凭一张照片就爱上一个女人,林恬越想越好奇,"到底是为什么"她低喃,理智和情感不停的交战.
贺显初只围了条浴巾,抓著条毛巾擦著湿发,心不在焉的走出来,闭著眼睛神色自若的游走在自己的房间内.坐在地上犹烦恼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林恬,当然看到几乎裸著身体稳健的直朝她踩来的贺显初了,眼看他就快踩到自己,她实在懒得提醒他.或许这一踩能把所有的烦恼都解决也说不定,她学他也闭上眼睛,任凭命运摆布了.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贺显初及时煞车,不悦的吼著.
眼见林恬心不在焉低着头不作声,贺显初弯身抱起她,颇讶异她没有反抗的乖乖坐在床上."不知道地上凉吗?"这回似乎多了那么点担心.
"我很好。"想起那几句诗词,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又给揪得好紧."贺显初"
为什么这么看他?贺显初向来冷静的心急速的跳动.
"不要这样看我。"他严厉的说著,不想她用这么温柔又似多情的眸光瞅著他,他已经无法自抑了,爷爷故意安排两人分房睡,而且两人的房间分别位于二楼两头,爷爷下令说在双方家长没有谅解他们之前不许他们胡闹,贺显初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先忍着,没想到林恬会跑到自己房间里来.
"贺显初,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林恬用温柔的语气对他说着,头一次任由心里那股爱慕自由的奔放.是因为照片的关系,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情感吧!
"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你和小姑姑去书房的时候她说了什么?"不能再看她了,贺显初转过身背对著她,极力控制的握紧拳头.
林恬拾起他遗落的毛巾,跪起身帮他擦著湿发,"你就会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会着凉吗?"嘴上是不舍的骂著,心里却是好甜蜜的享受著这种难得的温馨.
"爷爷不许我们胡闹。"贺显初无力的抗拒.
"要。"林恬坚决的擦著他的头发.
"别闹了。"
"偏要。"
"恬恬你怎么了?你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贺显初转过身子搂着林恬,眼里有些危险的意味.
林恬咽了咽口水,不怕死地顶嘴,"你不回答我就一直闹."
"我说从你还在你爸爸怀里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信吗?"贺显初知道自己不说清楚林恬是不会饶过自己了.
林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盯着贺显初,贺显初摸摸她的头发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才7岁,你也应该发现了我家的人都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我某天回家就看见林叔带着你来我家,你一直咯咯地笑,逗得我们全家人都特别开心,对于7岁的我来说脑子里有一个很简单的念头,就是要把你留在我家里,这样整个屋子就能一直充满欢声笑语了,而当时奶奶还没过世,她告诉我只要我把这个小妹妹娶回家愿望就能达成了,我还把你的照片当宝贝似的藏着,是不是挺傻的?"
林恬吸了吸鼻子,把整个脑袋埋进他怀里,听他继续说.
"后来年纪大了,我自然就明白了自己以前的想法多天真,但是每次看见你的照片我就会心情很好,所以一直放在身边,后来我念书当兵几乎忘了有你的存在,直到退伍之后去学校找乔量,那时候他还是个需要去大学带学生军训的士官,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会一眼就在人群里看见你的,说实话从眉眼很难认出是你,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当时那是一种感觉,我可以确定你就是照片上的小女孩."
"那你为什么当时没找上我?"
贺显初笑着捏了捏她泛红的鼻尖,"你以为我不想啊,那时候刚退伍我想从商不想从政,我爸差点拿枪毙了我,后来老爷子和我妈出面才劝下我爸,但是条件是要我去美国念书,回来之后又一心一意想要把天盛做大,幸好那天在香格里拉又遇见你了,宝贝恬恬,你说咱们这样算不算天意啊?"
她本来想好了要对他说的话这时候一句都记不起来了,只是看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突然又呜咽着问:"你说那么早就喜欢我了,那任于芝那些个又算什么?"
贺显初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嘶哑,急着解释道:"那时候天盛刚成立,任于芝虽然还只是个小主持人却一直尽力帮我拉拢各种资源关系,我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我也和她解释了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但是我会同样尽心尽力帮她,后来我用天盛的赞助让她成了省台的一姐,可是我没想到她会贪得无厌到去伤害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林恬将头靠在他的胸口有意无意蹭了几下,"我那时候明明嫁给孟谦了还对你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厚道,可是我保证不会这么对你。"她这句保证说的可怜兮兮的,鼻头还红红的.
"我可不会给别的男人这个机会。"贺显初松开紧握的双手,缓缓的覆住他头上的那双小手后,急急的转过身,不顾一切的猎取她的唇,火热,纠缠的熨烫她的肩,她的脸,饥渴得像是饿了几千年的人.
她想想成为他的.林恬十分肯定的回吻他,明确的传达出她的意愿,温柔的搂著他;这一刻她只想单纯地沉溺在两人的世界里,不考虑未来,将一切都留给明天吧
"你不后悔?"贺显初拉开小小的空隙,困难的抵著她的唇,鼻息浓重的问道.事已至此,他能容得她后悔吗?
"不!"她坚定的摇摇头,然后身子徐缓的向后仰,柔柔的拉下了他.
即使现在她要后悔,他也没办法回头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一辈子,绝不想再放开;他要她成为他的,迫切的需要.有了她,他的生命将呈现完整,再无缺陷.
林恬胸口一阵战栗,不禁低唤,"阿初"
贺显初薄唇似有若无地扯动眼底布满明显的**,他一手扣着她洁美的下巴,头俯下,牢牢吻住她.
那柔软无比的朱唇仿佛为他而生,在他微带霸道的吮吻下全然屈服.
不只娇唇,她整个人都是为他而生.
林恬温柔的承受他的重量,回报以深情的搂著他.她有丝羞涩却毫不畏惧,因为她知道今晚将是自己告别少女时代,蜕变成女人的重要日子.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
这个花好月圆的晚上,有的只是两情相悦的呢喃爱语.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不要激动,杏子只是怕如果这一章写肉肉会这么多内容全被锁掉,所以肉肉下一章单独写,第一夜肿么可以这么草草收场~~~
Chapter 66
墙角边,两支银色的立灯散发出柔和的鹅黄灯光,温暖着约莫二十平方米大小的主卧室.
房中,深褐色的胡桃木地板有种沉静又幽雅的味道,上头铺着一张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那纯白的毛料柔软无比,女人躺在上面,乌亮的发丝像扇子似铺开,上面还有刚才洗澡时沾上的水珠,刚才贺显初忘情的问她的时候,林恬觉得羞赧找了借口说要洗澡,没想到贺显初也死皮赖脸跟了进去,一想到浴室里贺显初对自己的上下其手,林恬顿时小脸涨的通红,那张迷乱又泛红的小脸显得特别可爱.
贺显初轻笑着,"还有心思胡思乱想看来我还得好好努力。"说完不顾林恬惊呼打横将她抱回床上.
他握着她的手,将她拉上床,她全身软趴趴的,任由他托起娇俏粉臀,在床上转了半个圈.
她的小腿还悬在床外,他大掌扣住她的两腿,"别急,慢慢来。"他像在折磨她,灼热的呼吸在耳旁盘旋,麻痒的感觉让她想逃却又舍不得.
她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是好似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打动她的情绪.
把她双手拉开,轻柔地锁压在她的身侧,他的身躯与她柔软的身躯紧密相贴,灼热的眸子落在她红滟诱人的唇上,尝过了两次,他知道她的唇柔软至极,一碰就能让他上了瘾.她绷得紧紧的,有点挺尸的感觉.
唇带着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拂过,然后轻轻地降落,印在她脸上柔软的肌肤上,再从她的脸上慢慢地移落到她诱人的红唇上,发起了热烈的进攻.
他吻得很霸道,吻得很深,也吻得很饥渴.
脑里忽然闪过了爷爷恼怒的脸.
不知道从哪里扯回了力气,用力地把身上的男人推开,林恬坐了起来,伸手就抄起了一只枕头抱在怀里,作为保护作用,然后喘着气没好气地对贺显初说道:"你不怕爷爷生气吗?"
低低的笑夹着不易察觉的深情,又隐着深深的宠溺在房里响起,贺显初也坐正了身子,一边伸手揉顺林恬有一分乱了的秀发,一边说着:"该发生的总要发生,这本来就是天意,爷爷可做不了主,你总不希望为夫面对自己老婆还能坐怀不乱不像个正常男人吧?"
刚刚那一吻,他才知道有多么的渴望拥有她.
林恬的瓜子脸腾地红得像关公.
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做什么,又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显得有点无措,有点局促不安.
他有这个权利,夫妻之间的权利.
因为他们领了结婚证,是合法的夫妻.可她
身子一倒,整个人重新跌躺回床上,抱着的枕头有点无力地丢开了,她红着脸,小声地说着:"那,你继续坐怀大乱吧。"
贺显初再度笑了起来.
健壮的身躯不客气地再一次覆上了她的身体,两个人的身高似乎相当的吻合,两具躯体覆合在一起,似乎天衣无缝.
拂抚着她红透了的脸,他是很想一口气就把她吃干抹净.但她僵硬的身子又让他于心不忍,低首,爱怜地触吻一下她的唇,然后定着她的脸,逼着她迎视他此刻充满了柔情的深眸.
他啄吻她敏感的耳垂,引起她深沉的喘息,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
中指慢慢挤入她湿暖的花径中,勾弄着嫩壁,试图引导出滑润的春水.
"啊"她感觉到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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