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耳际响起人冰冷无人气的声音,将那呆愣在房中埋怨自己被月老欺骗的桥衣拉回
现实中,顺着声音发源地偏过头去时,好死不死的,桥衣与龙阎喷火的墨瞳对个正着。
时间停留在刻……
人与人的律动突兀停止,只剩在人身下因疼痛消失而轻声喘息的袭若的低泣声。
袭若不明白在自己身体里施暴的人为何突然停止动作,不过心中倒为人停下动作
而庆幸不用再承受那非人的疼痛。
‘那个……你在叫我吗?’所谓白痴者,总会做出某些让人生气喷火的事,而原凶却总端
出一双无辜的可怜眸子望着对方,让该生气的人无从下手。
此刻,龙阎就有这种感觉!他第一次在如此短时间内升起杀人的欲望,而且还是在自己
两次欢爱时,飘进来‘偷窥’的女人!
望着桥衣以一双无辜的眼睛回应自己的愤怒,龙阎额上青筋暴跳,高涨急欲发泄的欲望
在此时已无半点性致。
龙阎霍然抽出已软在袭若密|穴里的Rou棒起身下床,让袭若在无心理准备下再次吟叫了一
声。
而桥衣则在袭若发出呻吟之后回过头,正好与龙阎软掉的Rou棒对个正着!
‘哇哦……好小哟……’
桥衣的惊呼声一出,随即便察觉到房间内充满着浓浓的杀气,让她的汗毛在第一时间内
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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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抬头望向杀气最浓之地,看着那个已一脸墨黑色的男人,以及那额
际掩藏不住的青筋,慢半拍的桥衣终于知道自己说了男人这一辈子最在乎的话了!
‘那个……我不是说你小!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大个人这里这么小!呃、我、我、其实不
是这个意思!’急着想解释借以让浓浓的杀气消失,没想到却造成了反效果。
望着那个黑着一张阎王脸的龙阎离自己越来越近,桥衣满脸惊吓胆怯的向后‘飘’。她
知道,眼前那个张舞着手指啪啪作响的男人一定会杀了自己,绝对!
‘两次!该死的女人,你竟敢在本王两次欢爱时打扰!准备受死吧!’压抑着怒气的冰
冷声比直接暴发出来的愤怒声音更加让人恐惧。
龙阎每接近一步,桥衣便下意识倒退一步。因为只是灵魂,因此桥衣直接穿过了那厚厚
的墙壁,而龙王也跟着穿过墙壁。
一副在外人面前极富暴笑画面的情景就此出现。
若照两人这个走法,估计是走到天涯海角,也没有停止的时候。
情欲在半路中被打断的男人是最为恐怖的,尤其是性欲极强,又得不到满足的男人为最
。
龙阎不在乎桥衣说自己‘小’,因为他家‘小兄弟’在休养生息之中,待精力回来,他
会让她收回此话的!
‘那个、你别再过来了哦!不然我会……’龙阎阴冷的俊脸让桥衣很害怕,因此决定说
出威胁的话阻止男人的进一步接近,不过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找不出任何威胁的话。
‘不然你会怎么样?嗯?说出来啊,或许会让我放了你也不一定。’摆明不相信桥衣有
啥危险之处,龙阎挑眉一脸嘲讽的冷哼道。不过身子倒停了下来。
第8章
因为他发现两人这样一前一后很是可笑,若让外人看到,他的面子还不给丢光。反正要
捉一个小小的人类灵魂,只在眨眼之间而已。
‘不然……不然我就踢爆你的‘小弟弟’!’也不知哪生出来的胆子,桥衣还真给想出
了威胁之语,不过很可笑的是,被她威胁的男人竟很不给面子的给她大笑了三声!
‘哈哈哈……蠢女人!你要能踢中,我就放过你!’桥衣愚蠢的话取悦了龙阎,让龙阎
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兴味,开始正眼打量眼前的女人。
她有一双清亮的眸子,眸中闪着对自己的胆怯与害怕,小巧的脸蛋虽不顶美,倒也算清
秀。皮肤虽不太白皙,不过那由阳光反射的光芒看得出皮肤很有弹性。
胸部不大,比起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来得小。体型算娇小玲珑,也不丰满。估计抱
()
起来如抱排骨。
打量完毕,完全不是他喜欢的型。
‘这可是你的说,若是将你的‘小弟弟’给踢得再也爬不起来,那可别怪我哦!’桥衣
的眸子因男人轻蔑的话而闪过怒气,胆小的她生出了胆子,决定给男人一个教训,让他再也
不能看轻女人!
‘哼!’龙阎只是从鼻空中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撩开不知何时已穿在身上的紫袍,露
出那‘休养生息’的‘小兄弟’,一点也不介意让个陌生女子看到。
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见到男人的那话儿,虽然桥衣早给瞧光了,不过再一看还是忍不
住吞了吞口水,在心里低咕着那东西好丑的同时,眸中也闪过邪恶的笑意。想着那话儿被自
己踢中,那不可一世的男人捂着胯下面露痛苦的样子,桥衣便高兴得想先大笑个三声再说。
‘还愣在那儿干嘛?!想我帮你吗?!’龙阎见桥衣看着他的那话儿一个径儿的傻笑,
脸上明显的不怀好意让他再次冷哼一声,不用想也知道那女人脑中在想些什么!
‘准备好了哦,我可来了!疼着别来怪我!’话落,桥衣发挥百米短跑的冲刺,一个径
向前冲。然后,桥衣冲过了龙阎的身体。
‘耶?耶?耶——’最后,发现不对劲的桥衣,此时才想起自己只是灵魂,可是一点杀
伤力也无。于是,原本得意的笑脸在转瞬间变得惨白。
‘哼,蠢女人。既然踢不到,那可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接下来,就该换我的威胁了!
’转过身面对背后一脸惨白的桥衣,龙阎脸上露出邪佞的笑容,准备享用那自动送上门的猎
物。
‘不要……’一声惨叫,接着,弄欢阁的半空之中,只留下一脸阴冷的龙阎……
紧握在腰际的拳头说明着主人的怒气,起伏不定的胸膛说明着主人极力压抑怒火,喷火
的双眸说明着主人的错愕及不感置信!
又一次!第二次了,他不可一世的龙王竟让小小的人类灵魂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而
且还是不同的两个女人!
真该死的……女人!
第三章
喷火的墨色眸子直直盯着女人消失的地方,龙阎握紧拳头,在心中发誓,天涯海角都会
抓住那女人,若不能教训那该死的女人,他就不姓龙!
以着百米速度逃走的桥衣,熟门熟路的逃回了她肉体居住的‘迎居阁’。
‘呼!好可怕的男人哦!他是谁啊?!’惊魂未定的桥衣,逃到了安全的地方,便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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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飘啊飘,从屋外飘到屋内,满脸疑惑的暗想那长相俊美,但个性却恐惧至极的男人到底
是何方神圣。
‘啊!不管了,找月老来问问不就行了!’抓破头皮也想不出来的桥衣,烦躁的朝空中
吼了一声之后,双手一拍,决定找在古代唯一认识的月老来问个清楚。
‘月老,月老,你在哪里?’飘啊飘啊,在寝室中东荡西逛的桥衣,嘴里喃喃自语,美
丽乌黑的大眼儿滴溜滴溜转着。
大约如此情况半盏茶的功夫之后,空荡荡的房间中突然飘出一张纸来。飘啊飘啊,飘到
了桥衣的眼前。
此去闭关,三月内请勿来找。月老留。
那是简体字,用电脑打印出来的宋体。
‘啊……啊——大骗子!大骗子!呜呜……’寝室内,可怜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埋怨。
可惜无人理她。
这厢,在天庭之上的月老,通过魔镜望着哭得像死了爹娘般难过欲死的桥衣,俊脸闪着
万分不舍与心虚,嘴里还嘟念着:‘不要怪月老无情,谁叫你那么倒霉的与龙王的红线生在
了一起呢!呜……牺牲你一个人救世全人类,世人会永远歌颂你的……’
三天之后,桥衣的灵魂回归肉身,背上的伤也好了七分。很准时,在桥衣清醒之后,龙
阎来到了‘迎居阁’。
‘臭女人,醒了吗?!’身着华丽紫袍,腰际以着镶着碎钻的米色腰带为装饰。及腰长
发以一条墨色丝带随性束上。额际带着红宝石项冠,右耳上垂挂着一串长至肩膀的白玉珠,
右手无名指与食指带着蓝宝石戒指的龙阎,那身奢华至极的装扮让才一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
桥衣瞧得眼都花了!
龙阎傲慢的语气与他那身耀眼逼人的衣着真是相称极了!
‘哼!’背部的细微疼痛让一向娇生惯养的桥衣很是心烦,再瞧着与自己结下梁子的男
人一脸的傲慢无礼,桥衣将头扭向反方向,故意默视龙阎的出现,顺便从鼻孔中冷哼一声。
此等与龙阎一般无二的傲慢无礼,很成功的引发了龙阎那火爆的脾气。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桥衣的床前,行为极为粗鲁的一把扯住那头被拨至一旁的乌黑秀发,
力量虽不是很大,却也不小,使得将头埋入软枕上的桥衣不得不顺势抬头,目光直视着明显
被惹毛的龙阎。
第9章
‘哼!女人,本王可没那么多时间与你耗,识相的就给本王老实交代怎么跑到本王的住
处去的?!’龙阎一向不是有耐心的人,会耐着性子等上三天才来见桥衣,也是因为那使他
无法在第一时间内发现的熟悉灵魂气息所致。这个世上能让他龙王在第一时间内发现不了的
神魔无几,更别提是人类的灵魂!
龙阎是个有极大野心以及好知欲强之人,若有他不明白不知道的人事物,绝对会打破沙
锅问到底,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恐怖性子。
王桥衣,金桥衣,一个古人一个现代人,两张不同的面孔,两副不同的性子,那灵魂也
绝对是不同的。不过,当金桥衣的灵魂转移到王桥衣的身体里时,会转换为王桥衣的面孔,
直到肉身死亡为止。
巧的是,不管是古人王桥衣还是现代人金桥衣,这两人都同时偷看且打扰过龙阎与女人
的欢爱,因此,桥衣没为龙阎的话露出马脚,而龙阎也没在第一时间内知道他眼前的肉身与
灵魂是不同的人。
‘你弄疼我了呐!快放手!’桥衣当然不可能乖乖的告诉龙阎原因,月老千叮咛万嘱咐
绝不能让龙阎知道王桥衣灵魂已死的事实。
‘要本王放手,那就乖乖的告诉本王你的灵魂为何会跑到本王的住处去的?!’龙阎冷
嗤一声,如墨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冰寒得使人恐惧。
‘我怎么知道?!我受伤了耶!那么严重的伤会灵魂出窍也是很自然的事啊!我哪晓得
飘啊飘啊的会跑到你那里去呢!’
桥衣算只说了一半的谎言,她的确受伤了,不是这具王桥衣的肉身,而是她本人的肉身
。当初月老带她来时,为了使她灵魂不会受到伤害,直接在她肉身上划了上几刀,好在当时
她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便跑到了古代。
现下想来,她还真有些担心自己的肉身会被月老处理到哪里去了。想她爸妈要是知道宝
贝女儿突然消失了,一定很着急吧?!
迟钝任性的家伙到现在才想起自己父母会因她的消失将会是何等的难受……
‘是吗?!’显然对桥衣的解释极为不相信的龙阎危险的眯起眼,手上的力量更加重了
几分,看着桥衣因头皮的疼痛而扭曲的俏脸,变态的感觉到充斥在胸间的怒气奇异似的消失
无踪了,竟换上一丝不舍!
见鬼的!察觉到自己如此诡异的心思,龙阎手中力道更加沉重,脸色也变得更为阴沈!
‘不要再扯了呐!人家的头皮都疼死了!’因头皮被紧扯所传来的疼痛让桥衣不得不屈
服求饶,她小女人能屈能伸,日后逮到机会一定十倍还回!
心中突然涌出的对桥衣的不舍,使龙阎漂亮的剑眉越皱越深,却也‘听话’的放开了枯
()
衣可怜的头发。
‘女人,别耍花样,今晚上就能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了,哼!可别给本王猜中了,要不然
你就等着受死吧!’摞下狠话,龙阎神情阴鸷离去。最好可不要是那该死的‘她’!
‘呜……死月老,我恨死你了!’好不容易获得新生的机会,却只存活三天便被人宣布
要取她可怜的小命,桥衣流下悔恨的泪水。是为轻信‘小人’而悔过。
就在桥衣哭得要死要活,为她可怜的生命悲伤脑筋时,飘悠悠,一张纸掉落在哭得眼泪
鼻涕糊在一起的桥衣的脸蛋上。
将那阻碍视线的白纸一抓,上面是一排黑体字,桥衣用袖子抹了抹眼泪,视线变得清晰
后,仔细一瞧:快逃吧!出屋后向后转有一狗洞,为保性命速离!
虽没有看到留名,但桥衣立马就联想到月老,在这古代,她也就只认识月老一人,能帮
助她的不用想也知是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