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都与南牧之抵死缠绵的嫩穴早已习惯了那巨物火热粗硬,刚吞入一半嫩肉便本能的收缩了起来。
「哥,我难受……」
「哪里难受了?」
全根没入後南牧之便没有动作,让南之遥难耐地扭动著自己蹭著他厚实的胸膛,试图缓解那由深处溢出的饥渴,「小穴里难受,痒得快受不了了…想哥哥干我…」
「干?要怎麽干我的宝宝才对呢?」
南牧之声线带著笑意,将硬热的性器退到将近掉出穴口,然後小幅度的戳刺著,偶尔探入几分又很快退到只剩龟头在内,将体内的湿意带出,弄得两人的连结触湿答答的,「是这麽干吗?」
受不了南牧之这样的逗弄,南之遥眼角泛出水雾,肌肤开始由诱人的粉红色转为漂亮的樱红,「不对…哥哥…好老公…求你了…你知道的……」
放软的音调让南牧之不再去恶意逗弄,对准那正急促蠕动著的肉穴狠插到底,再把自己退出到极限带出里面艳红的嫩肉。
等候多时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的,入口处的每道褶皱都被撑平了才能把这根粗大的肉棒吞入。
男人终於愿意开始肏干起自己的时候,南之遥吐出满足的呻吟声,双腿盘紧了他男人的腰邀请著对方插入到最深处,湿热的嫩肉将男人死死绞住不舍得放开一分一毫。
被情欲煎熬了许久的人这会儿使出自己所有的热情挽留著再体内肆虐的凶器,如此的举动让南牧之差一点就几乎要射出精液。
南牧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摁住他小孩的腰便开始大力抽送,深入的都让他身下的那人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
远远的还不够,他还没有干进他小孩肉穴中最敏感的那点,只有让自己的龟头顶在最深处狠狠碾磨著,他才能彻底占领他的心神,打破他所有的理智说出羞耻无比却让他们都会为了彼此疯狂的话语。
正被疼爱的小穴里传出淫靡的水声,带著哭腔的呻吟声让南牧之正在嫩肉中肏干著的肉棒顿时又粗大不少,引得南之遥又低低的叫著:「啊——哥哥──」
不敢大声叫出,南之遥害怕著自己叫出的声音会引来外面还没下班的员工的注意,像是知道了他顾虑,南牧之温柔的吻上他的嘴唇把呻吟声尽数含入彼此之间。
自己粗壮的性器却是更狠的抽插著那个饥渴的小穴,像是要把肉穴给插坏一样。
「哥,腿撑不住了……」
南牧之的狂暴让南之遥再也勾不住他的腰,只好出声向自家男人求救。
「那哥哥抱著你。」
缓下速度,南牧之亲了亲他小孩的唇瓣。
将南之遥的双腿抱上自己臂弯,南牧之紧搂住他的腰,就著这样插入的姿势又干了起来。
轻易的被折起的腰,让体内那根火热的肉棒又前进入到一个更深的深处,几乎都要让南之遥有种自己整个人都会捅穿的错觉,男人轻耸著腰摩擦深处的动作更是让南之遥浑身轻颤著只能呻吟。
稳稳地抱好南之遥的下半身,南牧之双手托著他的臀肉用力掰开,让粗长的性器又挺进了一点,南之遥都能感受到了他二哥的毛发正搔痒著自己的穴口。
被进入到这种地步,刺激的南之遥翘起的性器吐出更多透明的水液来,沿著自己直挺的家伙滑落,弄的两人的毛发尽湿。
「哥哥…」
南之遥不再觉得刚刚的那样的深入不舒服,只觉嫩穴中的粗大热的快把他烫坏了,急切的想要哥哥用力的肏自己好让那快速肏弄的热能解去这被烫坏的错觉。
「叫哥哥,那哥哥只能给你做哥哥的份,宝宝很聪明的,知道我想听见什麽。」
俯身上前南牧之因性欲而低沉的嗓音挑逗著南之遥的耳膜,男人额角忍耐的汗水滴落再他的嘴角,感到嘴角的水滴南之遥便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去舔掉,「老公干我,你的宝宝想被你干,狠狠的,用老公大肉棒肏坏你的宝宝好不好?」
被南之遥舔掉自己汗水的媚态与这样放荡的话勾起自己所有的恶劣因子,南牧之越发涨硬,南之遥感到了体内那根肉棒把自己撑大到极限,酥麻的感觉沿著那处散发到四肢百骸,「老公~不要再大了……」
「不大哥哥怎麽肏坏你呢?再让哥哥进去点好不好?」
胯部死抵著两人交合的部位,毛发沿著穴口的周围乱蹭著刺激的紧炙的肉穴敏感到极至,本就已被紫红色的巨物撑满再也经不起半点刺激地方,被南牧之这样一弄,南之遥发出沙哑的媚叫,小穴一阵痉挛抽搐挤压著肉棒。
快感回传至南牧之全身,令他猛烈的肏干了起来。
「哥哥好喜欢宝宝把我全部吃掉的模样,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硕大的的龟头抵在南之遥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不停攻击,过大的快感让南之遥只能哭著叫著,「老公不要了…干坏了…宝宝小穴要给弄坏了…啊哈…嗯啊…嗯~!!!!!」
听著南之遥那求饶似的话,是男人都很容易放开自己的理智,放纵自己被情欲操纵更加癫狂的抽插,每次都狠狠地顶到敏感点上。
「老公射给我!还不够!我…我还要……要哥哥射给我!要老公肏我!」
「刚刚喊著要坏了,现在又要老公狠狠的肏?我有没有说过要坦白?」
南牧之猛地起身把人一起抱了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掰开他的臀缝把他往死里肏著,浓重的喘息中带上了一丝想施虐的欲望。
「有………」
仅差一点就可以获得完全高潮的人有些失神,但还是乖巧的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那说要坏了是不是就是不乖了骗老公了,嗯?」
突然出现的一丝凶虐让南之遥蒙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乖就要受罚,老公要罚你,服不服!」
一时间想起自己当初逃跑後被抓回来所受的那些,南之遥赶紧乖乖的,只想这男人突然的狂暴赶紧消去。
抱著南之遥,南牧之走向玻璃帷幕前,让南之遥背贴著玻璃开始新的一轮起伏。
这玻璃帷幕是单向玻璃,外面根本就看不见里面,南牧之刚刚怒著说要处罚他,不过也只是因为自己偶发的恶劣作弄,他喜欢看见南之遥因为感到羞耻而更妖豔的模样。
可南之遥不知道,十五楼说高不高,要是真的被人看见了…
知道自己背後就是灯火明亮的市中心,害怕著被发现的紧张让南之遥在他男人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前方的性器因为紧张而更是发硬,後方嫩穴也跟著一阵阵痉挛,不用太久南之遥便在男人的肏弄下到达了高潮。
「老公───!!!」
南之遥紧紧攀著眼前的男人,南牧之的性器也跟著被嫩穴绞的死紧,用力在肏了几下,就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了南之遥体内深处,强劲的力道打在嫩肉中所有敏感的每一寸上,已经射了精的性器只能无力的在挤出几丝白液,沾在自己与男人之间。
南牧之抱著南之遥维持这体位一段时间,感受著高潮後肌肤相亲的馀韵,细细的交换了几个吻,南牧之才缓缓的抽出半软的性器,刚刚射在南之遥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
浑身酸软的人只能让他二哥抱到沙发上去半躺著,连坐著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人刚刚没注意到衣服甩那去了,现在定睛一看,不就刚刚他们站著做的那边…
「太好了…你裸奔回家还我裸奔回家?」
有气无力的跟他二哥揶揄了一句,看著南之遥慵懒模样,南牧之无奈又纵容的笑了笑。
现在完好的只有他的西装外套跟衬衫、裤子,可南之遥连内裤都一塌糊涂了。
南之遥伸手勾过南牧之的衬衫,现在他浑身上下只穿一件衬衫,下摆刚好掩住大腿根部的模样性感得要命,让南牧之恨不得再贯穿他下面那湿热的小穴,再把他肏到高潮为止
「下次哥哥会记得先准备个两身乾净的衣物的。」
亲了亲南之遥的嘴角,南牧之的答让南之遥心下暗惊,还有下次?!
作家的话:
当年:我说,南二你还有什麽想试试的?
南二:嗯?你说呢?
南四:还有?!
南二:有,哥哥想跟你试著的还挺多的,有在桌上的,有在厨房的,有在床上的,有在床下的,有面对面的,有背对面的,有坐的,有站的,有侧的,有野外的,有车上的,有电车的,有公共场合的,调教系的好想也不错,还有家里头的後院,你的房间,书房,前院的演武场,哥哥还舍不得你让玩具碰呢。。。。。(不然花招更多。)
南四:二哥你重复太多了!
南二:你确定我重复了?那女人,这些全给我写下去了。
南四:噫噫噫噫噫噫!!!!!!!!!!!!!!!
☆、第三十五章 暂时的分道扬镳
留下了纸条,南牧之最後再把被子掖好一回,用著枕头、棉被把南之遥围的稳当,这孩子只要半夜没摸到他就容易睡的不安稳,吻了他的嘴角後才断然的离去。
分别的时间比原来预期中还要稍微快一点,本来按照计画大约是明年开春之後才会进行到这一步,不过人心的怯弱贪婪比他想的还要来的容易利用。
不敢在南之遥清醒的时候告别就是怕自己经不住他的要求,经不住他说想要自己如何,不论是带上他还是留下来。
他这世人最柔软的部份全给了这会为了他一切苦痛、一切难过而哭的不能自己的小孩,只要是他开口要求的,他从来都拒绝不了。
那时候他就想,要是自己不管他了,那他或许真能把自己给哭死了。
这一管,就一辈子管定了。
本来他就是靠著恶念存活下来的,父母亲做对年(*1)那时候,来的老道士跟南家夫妻说了他恶念太重,怕是容易行差踏错。可他们都却不知道,为了那个总是哭的不能自己的小傻子,他是绝计不会让自己有机会踏错一步而离开了他。
这些年靠著这股恶,他办到他该办到的一切,如果不好好的把这些恶回敬回去造成他这些恶念的根源上,那他岂不是太对不起当初胆敢下毒手的每一个人了?
伸手摸了半天就摸到一堆松软的枕头、被子,南之遥迷糊的想著他二哥没事把他当做小婴儿一样的围起来干嘛?
抓过闹钟看了一下时间,都秋末了,天亮的界线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七点半?
转头在看看窗户,窗帘都被拉上了,室内还是昏暗著,没留意的还挺容易误会现在可能才天刚亮。
有种诡异的感觉升起,他家的窗帘从不拉上的,心里出现那麽点不安。
翻身下了床,整好自己之後就往餐桌走去,本来往常他若贪睡了,他二哥也会先把早餐弄好留著,可今天的餐桌上空无一物,就一张纸条压著。
仔细的看完纸条上他二哥留下的讯息,南之遥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上面也没多说什麽,就是说他二哥要新进的一批酒被扣了,然後数量庞大,由於事出突然,所以走的这麽匆忙。然後归期不定,少则几天,长的话可能会个把月,让他要是不想一个人待著就回家里去住。
剩的不外乎是要他注意三餐,不要冷到什麽的琐碎话语。
南之遥皱著眉头,太不对劲了…
转身拿起电话,他二哥手机不通,他二哥那几个夥伴的手机也不通。
这批酒有重要到一个公司里所有主要的大头都一块奔去处理?
换下睡衣,南之遥抓起钱包、手机、钥匙就往天行大楼冲去。
当柜台小姐还是一样两眼放光的看著他,然後说了二哥是去国外处理酒被扣的这件事时,南之遥才勉强压下一点疑虑。
还好不是连公司都人去楼空了,如果他二哥真有事情要骗自己,那串连一家公司来骗一个人这手笔也未免太大了。
上午十一点多,回到南家大院的南之遥还是显得有点蔫蔫的。
对於南牧之没有叫醒他就离去,他是有点不太爽的,这样活像他当时如果清醒的就会无理取闹的不让人出门一样。
「什麽都不说就这麽把阿遥留著好吗?」
章默坐在南牧之对面,看著他阴郁的可以表情,这一瞬间章默不懂南牧之在想什麽。
虽然人总会想去把最美好的一面献给他最爱的人,但什麽都不说的去架构出一个看似美好的世界真的好吗?
「我会说,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那些缠住他太久了,不等真正把所有的事情平复下来,他真的没有办法去跟南之遥说。
这些恶,要是因为这些恶而让南之遥脸上出现任何讨厌、不可置信、甚至厌恶的反应来的话,他接受不了。
然後呢?
他不是把他囚禁起来就是毁去他的一切,让他无法不依靠著自己。
最後还是只能绕回一个死胡同,活生把南之遥给逼疯,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