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一双男女,沈浪和徐湘,他们两两相抱,股腿交缠,早不知身在何处。
中了求欢和合散,唯有按着身体本能,交-媾-合-欢,纵使沈浪在紧急时刻,将一点本源道心,固守在识海深处,但也无际于事。除了固守道心,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所作所为。
而徐湘是世俗界的修者,抑制诱惑的能力更差,她不以修炼为志,道心又不足,中药后,狂乱放荡比沈浪尤甚。
圣女见状,霜脸上也不禁浮出一点羞袖。
这时的沈浪和徐湘,衣物撕扯得破烂不堪,裸-身唇吻,只差一步,就要鱼水交融,共赴巫山了。
圣女看不下去,打出一道如雾如雨,刚柔并济的法力光华,强行将他们两人分开。
圣女晶莹的双目中,又射出一道凌厉的神识,各在他们两人身上扫了一遍。
“原来他们中了催情药物,难怪会如此,九黎教的蛊物和毒物,害人不浅,哼!”
圣女冷哼一声,提起九黎教之时,身上便不由自主地散发出杀气。
西城拜月教,不知在几百年前,就已经与九黎教形同陌路,相互视对方为死敌眼中钉,欲拔除而后快。
这里面的恩怨,纷乱繁杂,相传与一位圣女被九黎教催情药物所奸-污有关,这却是一件极隐晦的秘辛,除拜月教外,任何人都无从知道,也不敢提起,否则就要触到拜月教的逆鳞!
忽而,圣女的神识扫到沈浪肉身的命门之处时,突然剧烈一震,神识受到一股不甘的反击之力,双双对抗起来
那股反击之力虽然不强,但十分霸道凌厉,神识稍微不察,便要被它所趁,伤损一二。
圣女大为诧异,又检查了沈浪身体一遍,不解道:“这个男子的生命力和生气,为何会如此强大,连他中药后昏迷不醒,这生气还能反击我的神识之力,古怪,古怪!”
圣女这一惊讶,对沈浪开始重视起来,她再次运起神识,切入他的一个大命门之中。
只见命门生生不息,好像是地底不断喷发而出的剧烈熔岩,一遇到任何阻挡的外力,里面的‘生气’便如火药炸开了一般,霸道地反击。
圣女观察了一眼,并没有破坏命门,而是扫过另外几个命门,发现俱都如此。
“这个男子,天资只是中等,但这等生命力旺盛,却是数百年难得一见地怪异!而且他元阳-精纯,本就厚烈无比,中了催情药物后,更是爆发出无尽的潜力!”
也是圣女不知,自从沈浪修炼‘乙木化春诀’后,便时常将草木木气,化为生气,为已所用。久而久之,沈浪的生命力就变得异常地强大,而生命力一强,命门也随之增强。至于本身元阳,那是沈浪对身体爱惜有之,不近女色的结果,倒不是‘乙木化春诀’的功劳。
圣女见到沈浪身体有如猛兽般嘶吼,不由自主地寻找异性-发泄,过剩的元阳一股股地从体表散发出来,热汗如雨,全身肌肤袖得要烧出火来,不禁面上又一袖,袖至耳根脖颈。
“我修炼的是月华玄法,以吸收月光精华为主,从出世到现在修炼了一十九载,体内元阴也-精纯无比。”
“只是――”
“元阴-精纯深厚,却有一个坏处!!”
“古语说,孤阴不长,孤阳不生。两年前我早就修炼到二花聚顶,灵胎后期巅峰,但一直到现在,仍然寸步难进,始终不得突破最后那层虹膜,踏入金丹大道!”
圣女沉吟不已,眼见一个生气异常霸道,元阳如此厚实的年轻男子躺在自己面前,不禁心里一紧,有块软弱的东西正要跳蹦出来。
“若能得到他一丝元阳,融入我体内,月华玄法定能再度突破,金丹大道说不定便能就此成就!!”
圣女非是常人,她所思所想,均是修炼之法,这一点与沈浪十分想像。
志于修炼的修者,常常会不讲**,极端者,没有是非伦理之念,一心只为一个目的,便是修炼成仙。
而拜月教,与天枢城教不同,它是一个脱离世俗世界的修仙门派,所以才能桀骜如厮,强悍令人生畏,原因便是他们除了修炼变强之外,外物外欲根本干扰到他们。
无情无欲之人,才是可怕之人!
拜月教圣女,也并非世俗眼界中的圣女,需要严守处子之身,她们也能寻觅道友双-修互补,也能嫁夫生子,也能合欢交-媾。
所以,圣女深思熟悉之后,终于任由心窝里那块柔软跳将出来,征服了她的身心。
“如此机缘,今日之后,恐怕再不能遇见!”
“得到这个男子的一丝元阳之力,便能辅助我月华玄法,一举冲破金丹期境界!”
圣女的目光再次落到沈浪的面上,只见这个男子,剑眉星目,委实英俊,不差于寻常男子。
拜月教中,想要找出符合沈浪这样条件的男子,简直不可想象!
“唉~~~”
圣女一声叹息,玉手一握,下定了决心。
“嗯嗯,嗯……嗯……啊……”突然传来的一阵呻吟声,却是徐湘忍不住发出来的,她失去了沈浪身体的接触,受药力所害,淫-性大作,正翻来覆去,难受不已。
“哼,浪荡女子!”
圣女不喜地斥骂一声,取出一颗丹丸-射入徐湘口中,又将其衣物剥光,重新扔入到壶器之内。
虽然圣女不喜徐湘,但见她受药力所害,还是喂了她一颗拜月教秘制的解毒丹,并助她散热解毒,救她一回。
圣女用手对着壶口一拍,又将被自己神识钳制住的小美打入壶器中,接着又将被打伤的两个狐女鬼体一并收进去。最后,圣女发出一道法力光华,牢牢锁住天地壶,将它与外界隔绝起来。
这时,日头消逝,天色转黑,西方一道圆圆的明月升起,未曾想,今日正是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月光精华最为浓郁,正好辅助我修炼月华玄法!!”
圣女芳心大喜,羞赧全消,当即命道:
“所有人听命,退离轿子百丈,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妨碍我修炼!”
“遵命,圣女!”
二十三个青巾男子,两两成双,各御法宝往外撤出百丈。
那轿边的两个少女,也不知是不是听到圣女的算计,俏脸转袖,像熟桃子要出水一般,而她们也聚在一起,与一对青巾男子并行离开大轿。
第087章月华玄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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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晚,圆月逐渐往中空挪移,天际拉下星幕,星光闪烁。
圣女望着星空,对着圆月,眼神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色的伤感,“今夜,我就要**于这位陌生男子,如此无端系上一丝情缘,也不知是福是祸!”
“但修炼一途,本就祸福难测,唯有获得至高神通法术,凌驾于众生之上,才能幸免!”
圣女心思一定,等不得中夜的到来,当即施展出月华玄法,打出一道如雾如雨的白色光华,经由圆月反射,照下一抹耀人的月光精华。
这抹月光精华,蕴含着极其浓郁的异种灵气,一照在圣女的身上,便从她的身体肌肤钻了进去,然后汇聚在脏腑经脉之中,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流转不息。
最后,圣女所吸收到的月光精华,又化为真气,汇入丹田中。
拜月教修炼的法门,与道门如出一辄,是南疆之中,最神奇又最为大道正统的法门。
圣女的丹田中的那个淬炼了不知多少次的灵胎,好像是一颗被掐扁了的金丹,早就趋于饱满,无限接近于金丹,这些加入进来的真气,并未能提高灵胎一分一毫。
但是,月华玄法运转到一定程度,圣女的灵胎便会呈现出一股至阴之势,任何人只要接近圣女十丈之内,便会觉得好像寒冬般一样酷冷,连水都会结成冰晶,甚至是法力神通,也会因为冻结而变得缓慢起来。
圣女的灵胎,缺少一道至阳之气,如能融入一道至阳之气,必能让圣女的法门阴阳调和,一举一动返璞归真,灵胎即一蹴而就!
“是时候了!”
圣女眉目一凛,毫不顾忌地褪下一身长袍和亵衣,亮出一身曼妙惊人的**。
她一边运转月华玄法,一边朝沈浪走去,轻轻跪下,用双手慢慢褪下沈浪的衣物,沈浪怀中的乙木幡突然飞出护主,又被圣女一道法力封住,转而再锁入天地壶中。
此时的沈浪,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懵然不知,身体上的任何感觉,传入到识海深处,都未能撼动他的道心半分。
沈浪在圣女的摆布下,很快全身赤果,他的肉身,已经进入肉身法诀修者的范围,每一寸肌肉都淬炼得完美有力,甚至还散发出阵阵天生的男子气息,让圣女的妙目一闪,流露出无限柔情。
“他也不差。”
这是圣女对沈浪的最后一个评价,之后,圣女便搂住了他,两人堕入**之中。
沈浪中药后,本能地欲念大增,一搂住圣女,便疯狂地狼-吻撕咬,下躯一动,破-瓜-入处,任意挞伐。
圣女默默地承受着沈浪的**发泄,她道心一沉,万念成空,所有心思,便在月华玄法之上。
随着月华玄法的运转,圣女娇鸣一声,将沈浪丰厚的一道元阳吸纳入体,同时,又将一丝元阴留在了沈浪体内。
二人阴阳互济,调和而符天道,一时,满轿生春。
交-合时,二人互相将对方作为鼎炉,渐入双-修状态。
无尽的月光精华被月华玄法牵引着照在二人赤果的身体上,钻入他们的肌肤之内,又汇入真气流里,成为法门运转的一部分。
圣女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她的灵胎开始猛烈聚合,然后寸寸爆裂开来,去芜存精,最后成为一颗拇指大小的淡金色丹体。
丹体一成,圣女月华玄法运转到极处,她开始疯狂地吸纳月光精华,为金丹大道筑基。而她与沈浪的交-合,却极大地刺激了这一过程的速度。
刚刚从灵胎破裂而成的金丹,淡金色光华慢慢增强,变浓变烈,一直到达一种可以灼伤人眼的程度。
与此同时,沈浪得到一丝精纯元阴和无数的月光精华,他修炼的乙木化春诀开始自动自发地运转起来,突然,他滋生出一个巨大的‘木气牢笼’,开始遍吸周遭木气,乙木化春,滋补二人的肉身。
花藤大轿周围五百丈内,草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而转化而成的生气,纷纷归入月光精华中,被二人吸入体内,然后开始另一个转化的进程。
不但肉身利益,沈涩还在一丝精纯元阴的帮助下,阴阳调和,修为、法力的进度可谓是一日千里。而他锁在识海深处的道心,也因为修为的俱增,而感应到一丝难以察觉的天道。
天道恢恢,要将众生炼作鼎炉,成就天地永恒之寿。
沈浪的道心,在天道的刺激下,竟然要大肆敞开,将苦修的心境,付诸于天道万物之中。
然则,沈浪的道心坚不可摧,哪会轻易受天道的蛊惑。
修者以何为强,便是要逆这天地行事!
沈浪一方面坚守道心,一方面发出一道神念,化为一个虚形巨拳,一举轰破所谓的‘天道’。
天道一破,沈涩顿时感到豁然开朗,那一道未曾突破的虹膜,今日破裂成空。
由处,沈浪再不是井底之娃,他能够突破天道,便能在能力范围内,窥测到天道以外的万物虚空。
沈浪心境一突破,修为立即晋升,炼气期七层巅峰,一举成为炼气期八层,又在圣女的双-修配合下,再往炼气期九层迅速伸展。
圣女感受到沈浪修为的提高,心里一荡,将一丝情丝寄托在他身上,再次流露出无限柔情。
迷迷糊糊之间,圣女受情丝左右,张开樱嘴吻入沈浪的耳际。
“我叫姬柔,你可记住了?”
而沈浪随着时间的推移,药力渐渐褪去,意识恢复了二三分清醒。
“姬柔,好美的名字,请问姑娘何方人氏!”
姬柔没有再出声,她吻入沈浪的胸口,留下一串深深的齿印……
月至中空,复又落下,荒林中的花藤大轿还在,但众人却已散尽。
……
沈浪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顶用花藤编制而成的大轿中,浑身赤果,大轿内的柳席上,还残留着一抹血色。
沈浪看着那抹血色,脸上一热,喃喃道:“姬柔,她走了么?”
沈浪想起昨夜之时,模糊意识内出现的一个娇美女子,以及她的万千柔情和以身抚慰,不禁心里激荡不已。
在沈浪的前世,美女他亦见过不少,但如此一夜过后,只知姓名,不知容貌来历的女子,这还是第一次。
凭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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